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隨著咯吱一聲,低矮的房門打開的一瞬間,昏暗的房間內變得透亮,梅森公爵嘴唇干裂,瞇著雙眼蜷縮在床尾,因為強光的原因,他不得不抬起手遮擋在面前。
“是誰?”梅森公爵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梅森公爵,我的朋友。”埃貝哈德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了梅森公爵的身上。
“埃貝哈德?”梅森公爵愣住了,他過了好一會從才反應過來,并且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真的是埃貝哈德本人。
“沒錯,我的朋友,你的苦難即將結束。”埃貝哈德對梅森公爵說道。
“嗚嗚嗚,上帝呀,我覺得自己在這里,幾乎要待到世界末日了。”梅森公爵用雙手抓住埃貝哈德的胳膊,痛哭流涕的說道。
“來吧我的朋友,現在該離開這里了。”埃貝哈德扶起梅森公爵,帶著他走出隱修士的房間,梅森公爵還處于虛弱的恢復階段,但是埃貝哈德卻好像沒有發覺一般。
“大人。”兩名埃貝哈德的士兵對視一眼,他們不明白埃貝哈德是如何通過包圍的,又要將梅森公爵帶往何方?
“我要帶公爵離開這里,返回他的領地。”埃貝哈德對自己士兵說道。
“可是,公爵大人身體虛弱,他也許無法撐到的。”一名埃貝哈德的士兵,對埃貝哈德說道。
“我親自會帶他離開。”埃貝哈德沒有理睬士兵的話。他將梅森公爵扶上馬背,然后也騎上馬飛奔而出。
“埃貝哈德大人?”兩名士兵沖著埃貝哈德高呼道,可是只看見埃貝哈德的背影。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一名士兵。納悶的對自己的同伴說道,要知道當埃貝哈德披著斗篷出現在門口的時候,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而埃貝哈德也一反常態的態度,令他有些不安。
“管他的呢,這趟差事總算是結束了。”他的同伴倒是很高興,護衛梅森公爵的工作令他們身心疲憊。這時候隱修道院的修士們也走出各自房間。在結束了每日的必備功課之后,他們要開始整理農地。擦拭修道院的飾品等繁重的工作。
“說的也是,終于結束了呢。”士兵也不想過多糾纏這件事,畢竟貴族們的想法誰也琢磨不透,正當他抬起頭看向天空的時候。發現密布的烏云竟然透出了一絲光亮,這也許是好兆頭,不由的心中如此想到。
“嗖。”可是,正當他背對著門口的時候,一支箭矢在上方劃過弧線,準確的插在了他的背部。
“哦嗚。”毫無防備的士兵,只覺得后背一陣劇痛,他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伸出自己的右手向后。想要摸一摸是什么東西扎在了后背,但是眼前一片漆黑撲倒在了地上。
“殺啊。”當士兵被射中后,從修道院外響起了一片喊殺聲。緊接著簡陋不堪的木門被撞開,一群手持盾牌和劍的巴伐利亞士兵沖了進來,在這群士兵們中頭戴骷髏造型頭盔的正是死亡騎士,他身穿重甲大步走入。
“該死的家伙。”僅剩下的埃貝哈德的士兵,眼睜睜看著自己同伴被射倒,死亡騎士率領著他的私兵沖入。心中立即明白他的命運結局,可是血性十足的巴伐利亞人是不甘心束手就擒的。他拔出自己腰間的劍,怒吼著沖向死亡騎士本人。
“哼。”死亡騎士從頭盔的窺視孔中,看著這名絕望的戰士,他將尖底盾牌擋在面前,只聽彭的一聲悶響,劍鋒砍中盾牌發出悶響,緊接著死亡騎士將右手上的流星錘揮出,帶著鉸鏈的流星錘一下子纏住了劍身。
“哐當。”當死亡騎士用力猛一扯的時候,強大的臂力使得戰士無法握住手中的劍,一聲清脆的聲響,劍被纏住扔出去老遠。
“死亡降臨了。”死亡騎士的眼睛透過骷髏面罩,如死神一般盯著面前的戰士,他的聲音甕聲甕氣的說道。
“啊。”用生鐵鍛造的流星錘,被死亡騎士高高舉起,狠狠的揮舞下去,砸向阻擋的戰士,這些都在如火光乍現般迅速,戰士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
“乒乒。”沉重的流星錘砸中戰士的頭部,堅固的頭蓋骨簡直不堪一擊,里面的血如石榴般綻放,戰士的身軀彭的一聲倒在地上,他的大腿猛烈的抽搐著。不過死亡騎士根本不去理睬,因為他知道這不過是死亡時候人自然的反應,其實被他的流星錘砸中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存活。
“你們是什么人?這里是主的殿堂,你們這是褻瀆。”隱修士長聽到異動,他握著手中的木仗,擋在修道院前,大聲的呵斥這一群無禮的巴伐利亞人。
“嗚。”聽見隱修士長的呵斥聲,巴伐利亞人不敢上前了,他們相互看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作為基督徒冒犯教堂等天主教機構,這種事情很少發生。
“一個不留。”可是死亡騎士大步的走上前去,他走到隱修士長面前,高大的身軀如同天空的陰影般。
“圣母瑪利亞,圣父哦。”隱修士長喃喃自語的念誦著圣人們的名號,企圖阻止這些惡魔的入侵,可還沒等他念完三位一體的名字,死亡騎士的流星錘便砸在他的身上,發出陣陣如劈柴般的清脆聲,那是修士長的骨頭被砸的粉碎。
“上,殺光里面的人,里面的錢財都歸你們了。”死亡騎士在干掉了隱修士長之后,他轉過身張開雙臂,對自己的私兵們大聲說道。
“哦哦哦。”被鮮血和金錢所刺激的私兵們,瞪著通紅的眼睛,他們受過了貧窮的生活,以及刀頭舔血的生活,當聽見死亡騎士的要求十分的簡單,僅僅是不留活口而已,于是涌向修道院中。
“啊。”頓時,曾經寂靜安詳的修道院,響起了陣陣的慘嚎聲,即使修士們企圖用木棍抵擋,但是也無濟于事,被金錢沖昏了頭腦的私兵們,把因為靜修苦行的瘦弱修士們劈砍在地,將修道院中的黃金十字架和各種圣器洗劫一空,鮮血順著大理石地面流淌的如涓涓溪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