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壽城城門不知多少萬里外,一綠一黑兩道遁光分別從兩個不同的方向激射而至,遁光一斂,兩個靈壓竟達金仙的身影,就懸停在某座千丈丘陵上。
“陸鉞道友!相約在下前來,所為何事?”說話之人是一位身披黑袍,墨衣連身,相貌較為偉岸,眼神透出點點煞氣的中年男子。
“呵呵,司破道友!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一敘嗎!”對面該位被稱為陸鉞,藍綠衣裳及體,身材較短的尖嘴青年高聲笑言道。
被稱做司破的中年男子隨即一陣哈哈大笑,瞬間噶然而止,淡聲回道:
“陸道友!數萬年未見,有著九元老兒福蔭,居然還僅僅停留在金仙初階,這讓他老人家情何以堪的!”
聽聞司破之言,尖嘴青年陸鉞不禁眉頭一皺,笑容突斂,冷聲回道:
“司破!你居然膽敢在陸某面前辱罵本門祖師,難道就不怕本宮的宮主師叔聽去,讓你永世無見天日嗎!”
“嘿嘿!我司破天不怕地不怕,真到了災難須要降臨,司某自當一力承擔,更何況這私下之言,我相信天下間也不會有第三人知道的,陸道友,你說是嗎?”中年男子司破一份豪氣干云姿態,昂首向天說道。
“司破,你還真以為比之陸某要停留黑魔初階多上那么幾年,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陸鉞神情逐漸變得凝重,繼續冷聲回道。
中年男子司破同樣笑顏一收,轉而沉聲說道:
“難道陸道友忘記了多年前之事了嗎,想當年……”
“哼!此事莫要再提,否則可別怪陸某情面不留的!”尚未等司破將話說完,尖嘴青年陸鉞已經搶話說道。
中年男子司破一陣譏笑之容閃過,神色一正地冷聲說道:
“好,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客氣,陸道友還是盡快把你的意圖言明,否則休怪司某無理而去了!”
尖嘴青年陸鉞心頭閃過一絲異色,但他卻很快就把一**露的寒意收起,淡聲問道:
“司道友,這些年來,未知你的離風法則領悟得如何?”
中年男子司破聞言眉頭一皺,但很快就回復如常的他凝神望向陸鉞,端詳了好一會兒,方才這般笑言道:
“呵呵!陸道友!你也知道我們修魔之人,身處你們北寒仙域,保命之術當然要勤加修煉的,你以為在下會荒廢嗎?”
“好!既然這樣!我相信司道友離風法則的領悟自然可以達到獨當一面了吧!”尖嘴青年陸鉞略有所暗示地說道。
半點疑惑之色一閃而過,中年男子司破仍是不明所以,但陸鉞卻嘴角一翹,淡然地一笑而過,并且臂上輕輕一揚,靈光一晃,一個三丈禁止赫然間將兩人圈套起來,司破神色不變,但凝神望向陸鉞,目中不覺期待著他之所言。
“是這樣的,司道友可有聽說過鬼獄冥流?”尖嘴青年陸鉞還左右張望了兩眼,方才輕聲問道。
“鬼獄冥流?”
青年男子司破只是輕輕地重復了一句,旋即面色突地一變,眉頭再是凝皺,身影竟不經意間挪前少許,語帶半點激動地揚聲問道:
“陸道友!你是說那通向冥界,無物能浮于其上的鬼獄冥流?”
“是否通向冥界在下猶未可知,但那個地方的確與傳聞當中的鬼獄冥流極為相像!”尖嘴青年陸鉞目中寒光連閃,輕聲答復道。
“在哪里!”中年男子司破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馬上追問道。
目見司破如此急不可待的樣子,陸鉞面上閃過一絲得意之笑,神色再是一凝的他馬上不答反問道:
“這么說,司道友有興趣前往此地了?”
“當然!”中年男子司破完全不理會是否會墮入陸鉞所設之圈,馬上應答道。
好一會兒,尖嘴青年陸鉞一聲不哼,但見那位中年男子司破眉目逐漸深皺,正要開口追問,陸鉞方才繼續說道:
“要是在下需要司道友幫忙做一件事,未知司道友是否會答應!”
“何事!”中年男子司破神情一凝地收起眼神,冷眼瞅著陸鉞說道。
“幫我渡過鬼獄冥流拿取一物即可!”
尖嘴青年陸鉞之言,猶如晴天霹靂般,令司破大嚇一跳,馬上急口巨聲叫道:
“不可能!”
然而,陸鉞卻是表露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腦袋輕輕垂下,不停地抬頭望向對面的司破,司破卻是一副苦苦思量,良久仍無法做成決定的樣子。
“嘿嘿!難道司道友當真不想要那鬼獄冥流的冥水,尋求那么一絲突破二階的可能?”
尖嘴青年陸鉞在重遇司破之時,目光掃去,司破仍未突破至二階,便是對于此事原先的變數,徒增了不少的確定性。
果不其然,中年男子司破在幾近小半時辰的苦苦思考之下,方才答應下來,牙關一咬更見其怒意一閃而過,揚聲說道:
“好!司某答應你,那我們是否現在就啟程前往!”
“不急!不急!”陸鉞卻一副不太著意的樣子輕聲道。
然而,陸鉞心中比起面前的司破還要急上不少,心內竟不經意間浮現出某個人影。
“哼!要不是此事還有其他人得知,我只需要苦練萬載便可,還會找到你來幫忙嗎?”陸鉞心里想道。
中年男子司破不作言語,他深知要達到鬼獄冥流之處,恐怕還要受對方所制一小段時間的,小半盞茶工夫后,尖嘴青年陸鉞已繼續說道:
“司道友,你也知道,在下一旦帶你到達鬼獄冥流之地,萬一你要是反悔的話,在下可沒有足夠的本事,再讓司道友你幫在下完成相應之事了!”
“你要如何?”司破神情冷淡地說道。
“一件信物!”陸鉞朗聲道。
“什么信物?”司破冷聲問道。
“你的本命寶物!煞水逆晶珠!”陸鉞完全不假思索地說道。
“什么!不可能!”司破再一次巨聲叫嚷道。”
中年男子司破瞪目凝望對面一副無所謂表情的陸鉞,這時候的陸鉞卻神情冷淡,輕聲解釋道:
“司破道友,在下所求之物,同樣于在下極為重要,但在下無法等待下去,所以才找到司道友相助,你一介黑魔,心魔之誓形如虛設,除去本命寶物外,在下真想不到其他能對司道友所約束之物了!”
中年男子司破面容略顯扭曲,眉頭深皺,不過稍稍過去一會兒工夫,對面的尖嘴青年陸鉞已再次開口說道:
“司破道友,煞水逆晶珠內的至水湮血神雷于在下并無作用,在下并非直接收取你的寶物,只是在上面加上一道禁制,要是司破道友屆時退縮的話,恐怕就需要花費數萬年時間去平復相應噬力,讓司道友你有所顧忌罷了!”
陸鉞之言方才說罷,苦苦算計思量的司破面色仍然不變,陸鉞瞅著司破,稍稍凝頓片刻便繼續說道:
“要是司道友不答應這個要求,那便就此作罷,在下也不會勉強!”
陸鉞之言作罷,其心內也同樣忐忑不已,直至小半時辰后,神情猛然間一松的司破冷聲說道:
“好,在下答應你這要求,只是不能在此地封印在下的煞水逆晶珠,而且那處地方萬一不是鬼獄冥流的話,希望陸道友會有所補償!”
“這個當然!在下可以先行告知司道友,此鬼獄冥流就在獸絕山脈之內,只是其中的隱秘,不足以為外人道罷了!”司破答應之時,陸鉞也放下心來,馬上回道。
“竟然就在獸絕山脈之內!”司破一面不太相信地冷聲言道。
“對,原先在下也不相信,不過此事是本仙宮兩位門下弟子發現,經過多方引證,應該便是鬼獄冥流。”陸鉞點頭回道。
“那你要在下所取的為何物?”司破瞟了眼陸鉞,冷聲問道。
“屆時司道友自然知曉,至于禁制,就留待進入獸絕山脈之后,方才實施吧!”陸鉞一道滿意之笑閃過道。
“好!一言為定!”
司破簡單地應了一句,隨后兩人再商談少時,便各自馭起遁光朝向某個方向激射而去,所去往之地,赫然就是韓立所處身的獸絕山脈。
您的到來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喜歡就多多介紹朋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