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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晉山脈里面,沒花多少工夫打造的一個粗糙小亭子里,韓立,高升等五人正端坐其中,牛蠻,辛露兒卻是怒色滿面的瞪目注視對面的蘭絡,略為平靜的韓立則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蘭絡卻似乎是對此不以為意的樣子。
面對目下的情況,高升閃過一絲苦笑之色,朝牛蠻,辛露兒打了個眼色,便先行開口的說道:
好了,本次征途已算完成了,有驚無險的,在下總算對大家有個交代了!
哼!驚是不少,險卻未必!
辛露兒柳眉一翹,怒容滿面地朝蘭絡高聲說道,高升旋即瞪了她一眼,蘭絡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更令辛露兒惱怒非常,但見高升輕咳兩聲,略略笑了笑,便是這般的說道:
既然征途已成,三位是否該將所得的邪龍葭全部拿出來!
話剛說罷,仍半帶怒容的牛蠻與辛露兒,卻是立時便從儲物指環里分別調出兩個三尺略長的錦盒,上貼有五六道的封印符錄,金光燦燦的閃爍著縷縷禁制之文。
蘭絡同樣將其收取的裝載邪龍葭的一個錦盒調取了出來,高升一看,臉上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異色,但隨即便是哈哈一笑道:
按照當初約定,韓道友先行選取一株吧!
對此,眾人都沒有意見,韓立便理所當然地將每個錦盒的邪龍葭都看了一遍,匠心獨具地選取了一株體型較小,但卻是根莖完整的邪龍葭,稍作檢查便滿意地放進了儲物指環中。
好!兩位師弟師妹,還有韓道友及在下可以將剩下的邪龍葭平分了!
此話一出,不單單韓立感覺鄂然,就連牛蠻,辛露兒也是驚色顯露出來,不太明白高升到底是何用意。
當然,蘭絡立時彈跳了起來,猛力拍向跟前的石桌,立時崗石四濺,狂風滾滾,衣袂飄飄的,高聲地叫道:
高升!你要干什么!過橋抽板!
高升目視著蘭絡的憤怒舉動,卻是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竟這般的輕聲反問道:
怎么?蘭道友有意見?
蘭絡瞪圓了雙眼,惡狠狠地直視高升,目中怒意驚人,直想吃下高升的態勢,咬牙切齒地叫道:
就因為我私取小邪龍之事?
這時候,韓立已然下意識地神念外放,護體靈光也頻頻暗閃,暗防這位怒極的蘭絡突然對眾人發難,牛蠻與辛露兒同樣沒有怠慢的一副上弦之箭似的,面色緊繃了起來。
高升卻是神情輕松的模樣,瞥了瞥蘭絡,淡淡然地說道:
道友私取小邪龍之事乃人之常情,普通的小事,沒什么好追究的!
蘭絡怒氣依舊,但卻是知道以一人之力萬難應對高升三人的,更何況還有一個根底不明的韓立,仍高聲怒道:
那是為何?
道友當真不知道在下所指為何?
高升依然神態自若,再次的不答反問起來,韓立卻留意到蘭絡手指微微一動,臉上卻是絲毫變化沒有,當即便猜到了其中的一點點端睨來。
不知道!
高升聞聽蘭絡之言后,笑意漸失,凝神注目望向蘭絡,手指似是有意無意般地敲打著跟前的一個錦盒,說話的語氣竟霎時間濃重起來:
你真要在下將此事公諸于眾?
高升話已說完,韓立便看見蘭絡臉上頓作大變,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同時也變得難看了起來,半餉都說不出半句話來。
蘭絡凝視石桌上的幾個錦盒,一副的欲言又止的樣子,但見此時的高升竟然嘴唇微動,朝蘭絡傳音起來,蘭絡原本還陰晴不定的臉色剎地白了許多,眼珠子不經意的左右轉動起來。
接下來,高升便向牛蠻,辛露兒,韓立打了個眼色,四人轉眼間便將桌上的錦盒全收了起來,只留下干瞪眼的蘭絡。
好了,既然此間事了,也就盡快離開,免得那兩條邪龍去而復返的!
高升說完,便向韓立三人使了個眼色,牛蠻,辛露兒,韓立三人點點頭,便化作一道遁光離開,小亭子里面卻只留下高升及蘭絡。
蘭道友,你是否與我們一同回去?
半餉,蘭絡才匆匆回了一句示意,兩人便一前一后的向著列晉山脈邊緣激射而去。
離開此片的列晉山脈,高升還是動了一番工夫方才解禁而出的,出來后的韓立幾人卻是沒有遇上先前的兩位仙使,讓韓立原先還準備好的隱匿符馬上收了起來。
直至徹徹底底走出列晉山脈,韓立便與眾人告辭先行選擇了一個方向獨自離開了。
高升也不便挽留,與蘭絡拱手道別便與牛蠻,辛露兒選了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最后留下來的蘭絡,原先已是不帶多少笑意的臉上漸漸變得陰沉起來。
不行,原以為可以撈得不少好處的,現在卻是這般收場,嘿嘿,韓道友,只得委屈你了,誰讓你是散修孤魂一個!
暗暗地自語了幾句,蘭絡便獰容一展,稍稍認了認方向,就化作一道金虹電射而去,所往的方向赫然竟是先前韓立離去的方向。
蘭絡的遁速不快,他并不想馬上追上去的,只是依靠韓立飛遁所留的點點氣息,遙遙數十萬里外慢慢地追蹤而去。
遁光中,蘭絡摸出一個藍色的錦盒,錦盒并沒有貼上任何的封印符錄,盒蓋已是隨其意念霎時打開,只見里面端放著一個的淺藍色玉牌,晶瑩剔透,點點的靈光頻頻閃耀著。
蘭絡再次獰容驟現,只見他在玉牌上選取了一個熟悉的神魂印記,手指上一記精純仙靈力射出,沒過多少工夫,玉牌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既普通又熟悉的面容來。
此個面容不少別人,竟然就是前段時間在列晉山脈之外碰見過的李姓仙使。
李姓仙使之容竟口中微動,而遁光中的蘭絡當即聽聞一道沉啞之音,問道:
蘭道友,竟然用通世玄玉找到在下,所為何事?
李道友,捉獲修煉禁術之人,是否還是當初的獎賞?
蘭絡面露笑容,竟不加思索地詢問了起來,卻見那位的李姓仙使之容沉吟片刻才這般回道:
沒錯,依然是當初的獎賞,蘭道友又發現其他修煉禁術之人?
蘭絡聽聞后又是一喜,旋即便再行問道:
道友身在何處?恐怕這次還是要道友同時出手方可的!
李姓仙使停頓片刻,便回道:
道友還在列晉山脈一帶?
蘭絡連忙點頭稱是,李姓仙使便繼續問道:
這次的又是修煉了何種禁術?
蘭絡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便答道:
李道友,你也知道在下所長,這小子修煉的禁術就是煉神術!
李姓仙使稍稍回應了一聲,便遲疑了起來,再過了好一會兒才再行問道:
這小子是何等階?
蘭絡面露狐疑起來,這位的李姓仙使所問的竟比平時要仔細得多,但他卻還是如實回答道:
人仙初階,估計修煉不久,尚未達到頂峰吧!
蘭絡剛一說完,李姓仙使立時便追問了一句:
道友可知道這小子的姓氏?
姓韓,單字立!
哦……
李姓仙使象是松了口氣似的,旋即便向蘭絡問明了具體位置,其面容便消失于玉牌之上了。
蘭絡對此雖覺有異于平常,但也全然不放在心上的,仍小心翼翼地跟蹤而去,他清楚單憑自己恐怕是難以擒下韓立的,而再多一個幫手的話,此事就比較容易辦成的。
天霜城外某處小山崗上,李姓仙使同樣的收起一面玉牌,卻是暗暗自語道:
這小子姓韓,卻不姓厲,修煉到初階中期,應該不是那厲姓小子吧,否則就要等上總使大人方可將之擒獲的了。
正自語之際,李姓仙使稍稍辨別了方向,便急忙的遁射而去,還手上一晃摸出一道訊符,激發便將其發了出去。
至于韓立,只想找處仙靈氣息較佳的僻靜之地好好調息,并將一些參悟融為己用,而神念依然不敢過于使用的他,當然無法辨識到數十萬里外的蘭絡正不緊不慢地跟蹤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