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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最后的潛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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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怎么說呢，有點小榮幸呢，居然勞您大駕。”楚云軒冷笑道，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腕以便能盡快恢復狀態。另一邊的黑joker哼然笑了：“我們當然不會狂妄到指望一個傀儡就能把你給解決了，至于雙龍……那兩個家伙不適合硬來。”
“意思就是要跟我來硬的了……”楚云軒說著，冷不丁從懷里掏出雙槍，對準另一邊的墻壁扣動了扳機，一通亂射。
輕微的槍聲不斷響起，彈痕在墻壁上迅速蔓延開，雖然亂卻密集的聚集在一小片區域內。十多槍過去后，現場才終于安靜下來。楚云軒小心的舉槍對準墻壁，時刻警惕著。
半晌對面也沒有動靜，楚云軒于是一記轉身回旋踢踹在了彈痕上，頓時將墻壁踹出了一個直徑半米多的洞。隔壁房間漆黑一片看不清晰。
“這家伙……”楚云軒暗自罵了一句，立刻踹開賓館的門向外趕去，但這時候頭頂的燈突然熄滅了。從雙龍口中，楚云軒知道這一屆的黑joker不像上一屆那么剛猛，不會選擇盲目的正面交鋒，而是會配合joker特有的全面能力來輔助戰斗。
楚云軒小心的舉槍向外探去，他隱約能察覺到joker就在他邊上晃悠，但旅館現在已經斷電了，他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黑暗，感知力遠不如之前就在黑暗中的joker。他于是重新退回了賓館房間內，用槍對準門口緩緩后退，打算順著陽臺上到天臺去。
在外面有月光的映照，視野上能稍微亮敞一點。他來到陽臺門邊，伸手打算開門，然而突然覺得脖子一涼，連忙揮舞手肘向后打去。盡管他覺得身后虛無一片什么都沒有，但結實的打擊感卻從手肘上傳來，楚云軒右手的槍從腋下穿過。向后開了一槍。
但當他舉槍轉頭時，身后卻空蕩蕩一片，連個人影都看不到。
楚云軒舉起手按了按脖子上發涼的地方，手套頓時被濡濕了一大片。頓時暗叫不妙。一個聲音從黑暗中響起：“嘿，傷到動脈了呢。就算是以超級人類的體質，在傷口愈合之前也足以失血過多而死。你只剩下十五分鐘了哦。”
“嘖……”楚云軒看不到自己傷口的狀態，頓時一陣心煩意亂，黑joker的聲音在移動中，他掏出雙槍對準joker出聲的方向扣動了扳機，子彈打在墻上的聲音響起，偶爾激起的星點火花將那片區域照亮了，而那邊并沒有joker的身影。
“可惡，去哪了……”楚云軒暗自罵道。而joker的聲音從另一邊響起：“真是遺憾啊，你的小女朋友等不到你回去了，明明還有幾天就要去領證了呢，對吧？”
“閉嘴！”楚云軒有些惱了，但突然心里一驚：這該不會就是joker的目的吧？joker畢竟不是天王。那么在暗殺上顯然是不可能比專司暗殺的天王還厲害的。
而在這種潛行過程中這么說話，也只是暴露自己的位置而已。所以，楚云軒估摸著joker的意圖就是為了擾亂他的心理狀態，說領證的事就暴露了joker的真正目的。
因此楚云軒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回想著過去從其他特工那兒學到的知識，平靜的回道：“我頸部的傷口根本就沒有那么夸張。否則現在血早就已經染紅我半邊衣服了。我會回去的，我從來沒有食言過。”
這下joker不說話了，楚云軒小心翼翼的在房間內移動著，并不僅僅是用自己的視覺去感受，而是根據自己的視線移動習慣去推測，根據輕微的腳步聲去判斷。根據空氣的輕微流動來確定。楚云軒一邊尋找joker的位置，一邊小心翼翼的向陽臺門移動著。
“找到你了！”楚云軒咧嘴笑道，右手槍冷不丁的從腋下穿過，對準自己左后方開了一槍，一陣悶哼傳來。接著是一聲輕響，joker臉上的面具旋轉著飛了出來，落在楚云軒的腳邊，臉頰的位置上出現了一抹子彈留下的劃痕。
楚云軒見打中了，立刻轉身對準那個方向持續開槍，joker移動的風聲響起，子彈擊出的火花隱約將joker的身影照亮了。楚云軒順勢后退撞開陽臺大門，踩在墻上二段跳，在半空中將雙槍收進懷里爬到了樓上的陽臺邊緣，迅速向上趕去。
當楚云軒終于翻上天臺時，立刻就地一滾，起身順勢掏槍轉身，對準了身后的天臺邊緣，等待joker上來。但好一會兒joker也沒有追上來，但joker卻從身后響起了。
“是巧合嗎？不管怎么說，還是讓你逃到這來了。”joker淡淡的說，楚云軒立刻回頭看去，joker的臉終于露出來了，這是楚云軒第一次看到他的真面貌。
本來整齊的褐色邊分短發現在略顯凌亂，錐子臉小眼睛，下巴上有一圈胡茬，僅從外觀上來說不算特別出眾。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就是把當今天下攪得大亂的joker。
“看來確實有一定心理學修養，不過你的反潛行能力倒是讓我挺感興趣。”joker輕撫著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瞇起了眼睛道，“是從凝視者那學來的技巧嗎？”
“真不愧是joker，居然一眼就看出來了……”楚云軒暗自皺起了眉頭道，不過眼前的joker并沒有急著攻擊。他只是來回踱著步子，喃喃自語著：“原來是這樣……因為比別人多活幾年，所以知識的牽扯面更廣泛嗎？嗯，倒是有點資質。”
楚云軒沒耐心等下去了，脖子上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還是傷到了動脈，時間拖下去失血過多，也會導致他的身體機能降低。因此楚云軒立刻舉槍對準joker。
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joker就猛地矮身向他沖了過來，手肘直擊向他的面部。楚云軒暗自因為joker的迅猛而吃了一驚，連忙架起左臂防御。兩人的手肘相接，楚云軒只覺得胳膊一陣酥麻。忍不住悶哼一聲，松開了手中的槍，落下的途中剛好被joker接住了。
joker立刻舉槍對準楚云軒面部開了一槍，楚云軒側臉閃開。用林步后退一小步，舉槍反擊。joker輕巧的側身閃開，右手一個直拳打來。楚云軒左手升掌打擊在joker手肘處，將這一拳的拳路擊偏，向后退了一步，舉槍對準joker連開三槍。
joker身上有種類似于雙龍的氣質，淡然優雅，從容不迫，這形成了一股無形的壓力，楚云軒雖然不至于心生怯意。但仍然覺得自己很難戰勝面前這個男人。joker向前撲出，就地一滾，子彈從他頭頂掠過。起身后joker將手中槍向楚云軒扔了過來。
joker只有槍而沒有彈匣，所以與其靠那寥寥幾顆子彈，不如拿來創造機會。
這槍是楚云軒的專屬武器。他當然舍不得把槍擊飛了，于是伸手握住，下一刻joker已經趕到他身前，右臂攔在他的腰上，身體靈巧的轉到楚云軒身后，使用德式背摔將他向后摔去。楚云軒在被對方從地面抱起之前抬腳撂在joker腳腕上，兩人一起摔倒。
楚云軒就地一滾。將雙槍收進懷里，這時候他的手腕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起身便一記豹牙突刺掃向joker的面部。但joker可不是之前吳凡那樣的業余傀儡，他一手抓住楚云軒的手腕，另一手迅速從他手肘處穿過，抓住了自己的手肘。然后抬腳掃在楚云軒下盤。
楚云軒被掃倒在地，而joker也立刻壓在他的身上，用臂十字鎖將他給鎖住了。
楚云軒被joker壓在身上，掙扎不開，手肘處的疼痛也越來越明顯。但這次他已經有了經驗，二話不說便凸起左手大拇指，向joker的太陽穴刺了過去。
joker見狀毫不猶豫的放開了楚云軒的胳膊，舉起左掌護在自己太陽穴前站起了身，后退兩步，哼然笑道：“哦？居然還跟真理者學習了一點穴道的技巧呢，真意外。”
“技多不壓身么……”楚云軒甩了甩右手，咬牙笑道，重新擺好了架勢。
“哼，那你聽過梧鼠五技沒有？”黑joker笑著調侃道，突然矮身一個滑鏟向楚云軒撲來。楚云軒猝不及防之下被踹在小腿上踉蹌了一步，黑joker立刻用雙腿剪住楚云軒的雙腿將他拉倒在地，身體在地上轉動，雙手扭住他的腳腕。
“這家伙……擅長的格斗術是擒拿和關節枝嗎？”楚云軒暗自訝道，抬腳蹬在黑joker的腿上，將他的腿踢開后連忙抽出了自己的右腳，掙扎著站起身來。
黑joker起身后再次向他撲來，就地一滾，起身后跳起，左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以楚云軒的身體為圓心轉動，楚云軒只覺得天翻地覆，被黑joker帶動得失去平衡，旋轉著摔倒在地。以旋子轉體將楚云軒摔倒后，joker的雙手再次扭住了他的右臂。
“呃……”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手肘處傳來，楚云軒疼得倒吸了口涼氣，在地上掙扎起來，帶著黑joker一起轉了半圈，好歹是將身子從對方雙腿的固定下抽出。黑joker見狀干脆的將他放開了，站起身一個回旋踢掃了過來。楚云軒后仰躲開，向后退去。
由于對方的格斗術是擒拿和關節枝，楚云軒一直處于被動的防御狀態，破解對方的關節枝，這讓他相當難受。他的風格是攻擊為主，這樣被人壓制住，發揮不出自己的長處來。
又挨了joker一拳后，楚云軒踉蹌兩步，一把撲倒在天臺頂部，晃了晃腦袋，居然有點頭暈目眩，一時之間站不起來了。
“哼，失血量已經開始影響到身體機能了嗎？”黑joker搖了搖頭笑道，“表現好一點啊，現在這場戰斗也處于直播中哦。特工為了拆除沙林毒氣而奮戰，很好的宣傳，對吧？”
“呼，呼……”楚云軒只是喘著粗氣，掙扎著坐起身來。黑joker說的可不是宣傳他們龍組織的名氣。而是宣傳沙林毒氣的事。想必是黑joker派人黑掉了電視臺的信號強行轉播，否則政府現在是不會允許沙林毒氣的事向平民曝光的。
這樣一來，這座城市里的平民都知道了這座城市里有沙林毒氣，而楚云軒這場戰斗如果再輸了。那么中昌市就徹底亂套了。現在楚云軒已經能聽到街道上一片混亂。
“現在城市里已經亂成一片了，軍隊在護送平民離開，但是那些人卻還是在鬧騰，互相推擠要先出城，有錢人說自己有錢，有權人說自己有權，平民則是嚷嚷著公平公正，從來沒有人想過，讓老人、婦女和孩子先出去。這就是人性。”黑joker冷笑道。
現在黑joker占盡了上風，他也不急著了結楚云軒。而是發表起了長篇大論。
“你看，我們還沒有引爆沙林毒氣，這幫人就開始自相殘殺了。”黑joker轉向楚云軒調侃道，這時候楚云軒才發現幾架圓球攝像機漂浮在他們附近。這東西上一任黑joker與龍爪戰斗時也曾經用過，可以全方位高清晰的將現場錄像強行插入電臺和網絡進行播放。
“各位晚上好。很抱歉現在才給你們打招呼。”黑joker戴上面具后，向攝影機鞠了一躬笑道：“雖然我知道中昌市的市民們現在可能大部分人都沒在看，但這番話是給其他城市的市民們看的。你們所遭遇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們的國家插手了不該插手的事。”
這番話說得不明不白，黑joker就是為了引發平民的猜忌才這么說的。再加上當今局勢和joker們故意留下的一些痕跡，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雖然孟菲娜最好的傀儡可能都要犧牲在那里，不過也算是成功的拖住了雙龍。這才讓我有功夫在這里說點閑話。”黑joker哼然笑道，轉向了楚云軒，“希望你的小女朋友看到你這副慘樣不會擔心，因為……”
一轉身，黑joker猛然發現楚云軒已然撲到他的面前了，面具的眼洞后方閃過一絲惡狼一般的寒芒。讓他不由自主的心中一寒，忍不住暗自贊道：“好氣勢……”
楚云軒右手一記狼牙掌打向上掠去，黑joker卻并沒有失去冷靜，左手抓住楚云軒的手腕，右手格在楚云軒的手肘處。抬腳撂向楚云軒下盤。
楚云軒抬腳將黑joker這一掃卸去，左手剛掌打直擊向黑joker面部。黑joker不得不抽出左手擋住，向后一個小碎步卸去力度，繼續原地小跳著。
“哼？好像已經適應了我的節奏了呢。”黑joker咧嘴笑道，“不知道你的小女朋友們看到你這副半身都是血的模樣會怎么想，你就不能讓我把這句話說出來嗎？”
“已經止住血了。”楚云軒冷笑道，雖然現在他已經開始覺得身體有些發冷無力，但好歹已經止血了。在月光下他能看到自己確實左半邊身子都被血染成了紅色。
現在他是仗著腎上腺素爆發強行維持狀態，雖然他們這些特工的潛力已經被全部激發出來了，但腎上腺素依然可以讓他們忘卻疼痛恢復體力，讓身體暫時恢復到全盛狀態。
但是只有五分鐘，超過這個時間，他就會被自己過多分泌的腎上腺素毒死。
“哼，腎上腺素嗎？看來也是拼命了啊。但是，這次拼不過的話，可就真的死定了哦。還是你覺得能撐到雙龍過來嗎？”黑joker冷聲笑道。
“不，這一次，我要親手了結你，了結這一切……”楚云軒說著，側起身子壓低身形，雙掌弓起，骨骼發出一聲脆響。黑joker嘿然一笑道：“沒錯，現在新一任的joker還沒選出來，但是，你覺得殺了我就能了解這一切了嗎？所以說你們太多不懂的。”
楚云軒不再說廢話了，他弓起身子，化作一道黑影向黑joker撲了上去。相比他只能采取攻擊壓制的打法，joker的擒拿和關節枝卻能攻能守，所以他只是等在原地，毫不慌張。然而在黑joker眼中，楚云軒的身影在高速移動著卻似乎化作了一只奔跑的餓狼。
“不錯的氣勢啊……”黑joker咧嘴笑了。也向楚云軒迎了上去。
兩人身形相接的瞬間，黑joker突然側身讓開了楚云軒的勢頭，繞到他的背后打算抱住他的腰。但楚云軒卻一個急剎車，左手按在地上。借著這減速轉過身來。
這下兩人頓時面對面了，黑joker微微有些驚訝，但隨即壓低身形向楚云軒的腿抱去，打算使用腿部十字固，而楚云軒向前邁出一大步，跳起向黑joker胸口踹去。
黑joker只得放棄進攻，交叉雙臂防御，楚云軒左腳蹬在黑joker身上后，右腳借著身體旋轉，打算使出旋風碎心腿。黑joker見狀雙手掀起。將楚云軒扔了出去。楚云軒借力一個后空翻，落地一個小跳按住了黑joker的后腦勺打算使用膝擊。
黑joker立刻也抱住了他的后腦勺，拉近兩人距離，阻止他選擇最佳角度，這樣就沒法隨便使用膝擊了。兩人的額頭也順勢撞在了一起。楚云軒悶哼一聲，腦袋猛地向前頂去，將黑joker給逼退一步，隨即突然矮身一個滑鏟，掃得黑joker踉蹌一步單膝跪下。
“你這小子……”黑joker略有些驚訝的說，心知楚云軒是在模仿他之前的套路，立刻穩住身形防備。但楚云軒卻并沒有像他之前那樣，而是起身向前邁開一步，一記升掌打轟在了黑joker的下巴上。這一記崩掌打融合六勢中的風、火、雷，力量不容小視。
黑joker這一下挨得結結實實，一陣骨頭錯位的聲音響起，黑joker的脖子有些不著力的輕微晃動起來。明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了。楚云軒迅速跟上，黑joker視野模糊的狀態下仍舊揮拳反擊，但楚云軒矮身一記豹牙突刺，橫掃在黑joker的肋部。
“嗯……”黑joker悶哼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挨了這一下黑joker無法控制的躬下腰來。而楚云軒隨后一記猛虎上鉤早已跟上，轟在黑joker的腹部。
“唔！”黑joker這下徹底捂著腹部跪在了地上，楚云軒后退一步，一邊轉身前進一邊矮身，右手手掌上抬。
“砰！”的一聲悶響傳來，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黑joker硬生生的被打得直立起來，后仰退了一步，倒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
楚云軒悶哼一聲，跪倒在地喘息起來，因為剛才的這一輪爆發精疲力竭。
“看起來好像因為年齡的原因，還有些潛力沒有激發出來呢……”地上的joker勉強笑著說道，但躺在地上并沒有起身，“所以使用腎上腺素后，力量和反應都比之前強啊……”
楚云軒并不回答，只是掙扎著站起身，向黑joker那邊走去。
“你知道讓華夏成為世界第一大國，會有怎樣的后果嗎？”黑joker在地上掙扎著撐起身子坐起身來，“當年僅僅是德國這么一個小國家的野心，便挑起了二次世界大戰。二十億人口被卷入戰爭，七千多萬人因為戰爭傷亡……”
楚云軒踉蹌著走到黑joker面前，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拎了起來，揮拳打了下去。
黑joker挨了一拳后也并不反抗，只是冷笑著繼續道：“現在雖然世界是亂了點，但各國至少互相制約，維系著平衡……你們的行為只會催動第三次世界大戰而已……”
楚云軒并不搭理他，只是一記剛掌打轟在黑joker臉上，將他打得一頭栽倒在地還彈了兩下，隨即楚云軒從后面勒住了黑joker的脖子，打算將他勒死。
“早知道你們不會懂的……所以才有我們joker……”黑joker勉強掙扎著，確保自己能夠呼吸，但他因為腦震蕩頭暈目眩而難以發力，被楚云軒勒得臉色通紅。
“我們……是在保護你們……你們這幫笨蛋……”黑joker最后掙扎著說道。
楚云軒愣了愣，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將黑joker一把摔在地上，一記豹牙突刺將已經意識模糊的黑joker擊暈了過去。然后按了按耳機道：“喂……藍藍，能聯系上教官們嗎？”
“你沒事吧！？我看到你流了好多血！”藍蕾立刻在耳機里焦急的問道。
“沒事，血已經止住了，幫我告訴我家丫頭們。另外通知一下組織后勤……我覺得黑joker知道很多重要情報，我就暫時留他一命吧。”楚云軒喘著粗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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