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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霜給溫祁冉擦了擦臉,聽見身后腳步聲,見是溫璟,便欣喜道:“娘子,老爺喝了藥以后,情況好多了,沒有再發作了。”
“嗯,好生照顧著,不能懈怠。”溫璟道,雖然溫祁冉看起來好些了,但神志依然不清醒,說不定什么時候便發狂。
“是,奴婢知道了。”青霜道。
“辛苦了,你也好些日子沒回家了,桂子的病情如何了?”溫璟問道。
“前些日子捎信來說還那樣,時好時壞。”青霜回道。
溫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銀子遞給青霜:“這些日子忙,沒顧上你,你也不吭聲,這些拿去,屋里那根人參也拿去給桂子。”
青霜推辭了一番,最終還是接過了銀子,她那老母親來要了幾次,她見溫璟每日忙碌,硬是忍著沒有開口。
“多謝娘子。”青霜感激道,這些銀子夠她家大半年的開銷了。
“好好照顧老爺,我出去下,有事找王公子便可。”
溫璟說完走了出去,她決定去一趟趙盛華家,看看能不能找到那缺失的幾頁,何文海不愿意引火燒身,她也能理解,所以也不再追問。
馬車停在趙家門口,里面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看來趙燕秋的夫人已經生了,只可惜趙盛華沒趕得上看自己孫子一眼。
溫璟走了進去,把手中的東西放到桌上。
“米湯來了,我的小孫子都餓壞了。”趙老夫人笑嘻嘻走了過來,看見溫璟時,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看著桌上溫璟拿來的一些糕點果子等,面色又緩和了些。
“見過趙老夫人。”溫璟微一欠身。
“溫大人請坐。”趙老夫人道,說完便走向孩子,連提都不提趙盛華的事。
趙燕秋也走了進來。
兩婆媳把孩子抱到一旁喂孩子去了,趙燕秋一臉微笑道:“榮哥兒剛出生五日。奶水不夠,只能再喂些小米湯充饑。”
“恭喜。”溫璟看著一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樣子,似乎沒有趙盛華,他們活的更加安心自在。
“溫大人這次來。所謂何事?”趙燕秋問道。
“有一事想問問趙哥,你父親死前,可有留下什么物件?”溫璟直言不諱道。
趙燕秋也猜到溫璟定然是為了趙盛華的案子而來,并沒有顯得不悅,忖了忖道:“沒有,連一個銅子都沒有留下,除了一些破爛衣服和一些舊書籍,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我不是指錢財,能否帶我去趙大人的屋里看一看?”溫璟問道。
趙燕秋點頭:“溫大人請跟我來,不過您肯定是要失望的。那些東西根本沒有任何價值。”
兩人來到一個堆滿雜物的房間。
“這原本是我父親住的,他跟我母親并不住一個屋,他死后,這里閑著也閑著,就被拿來放東西了。那個柜子里,都是他生前的東西,也沒人動過,溫大人想看就看看吧。”趙燕秋指著一個柜子道。
“多謝趙哥。”
溫璟打量了一下屋子,想必趙盛華在家住的日子也不多,里面除了一張簡陋的床,一個柜子。一張桌子,就沒有其他家具了。
趙燕秋說完便走了出去,溫璟打開柜子,看著里面堆著的一些書籍和信件等,想了想會不會夾在這里面,便開始仔細查找起來。
半個時辰過去。除了一些老鼠屎以外,別無收獲,看來趙盛華并沒有放在家里,他跟家人的關系不好,如果沒有放在家里。那會放在哪里呢?
喬三!溫璟腦中蹦出一個胖子的名字。
離開趙家后,溫璟趕到喬三的家中,喬三胖和他的瘦老婆正在吃晚飯,見溫璟來,喬三胖嚇得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忙又附身撿了起來。
“本官有那么可怕嗎?還是你做賊心虛?”溫璟故意冷淡道。
喬三更不安了:“沒....沒,大人快上坐。”
溫璟坐了下來,看了喬三那精明媳婦一眼,喬三推了一下他媳婦:“還不去給大人倒茶,杵在這里做什么?”
“不用了,本官問你二人點事便走。”溫璟冷冷道。
“是是是,大人請問。”喬三陪著笑臉道,喬三的老婆依然一副“老紙沒干壞事,你奈我何”的潑婦嘴臉。
“趙盛華可曾放過什么東西在你這里?”溫璟問道。
喬三想都沒想便撇了一干二凈:“沒有,絕對沒有!要是有,我喬三胖早就給大人您送過去了。”
溫璟又看了看喬三媳婦,然后從身上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上,十兩銀子對于這個不算富裕的家庭來說已經不少了。
喬三的媳婦咽了一口唾沫,推了喬三一把:“死胖子你好好想想,那死鬼有沒有給你什么東西。”
喬三被他媳婦一說,忙冥思苦想起來,生怕錯過什么,相對于發財,他更害怕被他媳婦罵。
喬三想了半天,臉都憋紅了,還是沒想出什么來。
“老趙那人雖然經常請我吃飯,但倒是沒送過什么東西給我過,要是有啥值錢的東西,我肯定也都交給我媳婦了,她這人最愛貪便宜,她要是不記得,那肯定就是沒有了。”喬三滔滔不絕道,全然不覺他婆娘正瞇著眼睛看著她。
溫璟笑了笑,道:“不一定是什么貴重物品,只要是趙盛華給你的就行。”
“快想啊!”那婆娘一巴掌打在喬三后腦勺上。
喬三揉了揉腦袋,繼續憋。
溫璟還沒說話,那婆娘已經十分不耐煩,剛想再拍一回喬三的后腦勺,只見喬三一拍大腿:“想起來了,還真有個!”
那婆娘眉開眼笑,忽而有不悅起來:“你竟然瞞著老娘偷偷藏起來了!”
“不敢,只是個不值錢的佛像,被我隨手放在那里了。”喬三說完站起身,拿起如來佛像旁邊的那個觀音像。
“呶,就這個了。”喬三把觀音像放到溫璟面前。
溫璟拿起觀音像看了看,是一個普通的瓷器,談不上貴重,趙盛華為何要送給喬三,心中不由微微有些激動。
“趙盛華給你的時候,有沒有說什么?”溫璟問道。
“記不太清了,只說讓我代為保管些日子,這事您不提我都忘了,老趙也死了,這個瓶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喬三嘆了口氣道。
用手敲了敲,里面并不像是空的,但拿在手上,卻并不沉重。
“這觀音像有何奇特之處?不會是什么價值連城的古物吧?”喬三婆娘看著溫璟又看又摸又聽的樣子,不由懷疑起來,要是真是價值連城的古物,十兩銀子可就虧大了!
“這觀音像只是普通的瓷器,只是里面好像藏著什么。”溫璟輕聲道。
喬三婆娘一聽,搶過溫璟手中的觀音像,往地上一摔,觀音像應聲而碎。
“還看什么啊,直接摔碎了不就好了。”喬三婆娘得意地拍了拍手道。
溫璟和喬三張口結舌地看著自鳴得意的喬三婆娘,這可是觀音像,說摔你就摔了......
喬三忙跪了下來,雙手合十,說了幾聲罪過,又挨了喬三婆娘一巴掌。
“早也拜,晚也拜,也沒見菩薩讓咱們家發財啊!”喬三婆娘叉著腰罵道。
碎裂的觀音像里面掉出來一個觀音形狀的蠟像,蠟像里面似乎包著什么東西,溫璟捏碎蠟像,一個泛黃的紙團掉了出來,卻被喬三婆娘一把搶了過去。
喬三婆娘展開一看,發現不是銀票,大失所望,遂又還給了溫璟。
溫璟苦笑,這婆娘眼里只怕是只剩下錢了,雖然泛黃的紙上沾滿了蠟油,但她可以肯定就是那幾頁缺失的檔案,趙盛華為了藏這幾張紙也是煞費苦心,里三層外三層包好,然后放入灌滿蠟油的觀音像中,接著把觀音像封上,尋常人根本想不到里面大有乾坤。
“這是什么啊?溫大人。”喬三好奇道。
“不該問的別問,銀子拿好,如果有人問起這事,記住保密,否則跟趙盛華下場一樣。”溫璟看著兩人道。
夫妻倆連連點頭,一個怕死,一個貪財,倒也是天生一對。
溫璟戴上幕籬走了出去,坐到馬車上,展開那三頁紙......
上面記載了一個十分簡單的案件,一個叫劉俊楚的太監,因為口舌之爭殺死了一個宮女,被判了斬刑,看起來只是一個十分普通的案件,溫璟捏著三張紙,不,如果只是這樣一件微不足道的案件,只是死了一個宮女的話,淑妃沒有必要殺人滅口,趙盛華也無須把這幾頁紙藏的這么深,這絕對不是案件的真相。
溫璟思忖了半晌,一,這個宮女對于淑妃很重要,是淑妃的左膀右臂;二,這個宮女便是容妃,只是當時為了掩蓋容妃被人殺害的真相,便說成是宮女,后一種的可能性要較高些。
如果這個宮女真是容妃的話,那為何不直接在宮中便把這個太監處置了?還要鬧到刑部來,以致于留下如此多的后遺癥,根本無需如此大費周折,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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