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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寒氣逼人,幾個小娘子凍得直打哆嗦。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
“親家,今兒個真是不好意思,你們早些回去休息吧。”老侯爺勉強打起精神道。
“親家勿要太過擔憂,弘文那孩子向來聰明伶俐,肯定不會出事的。”溫祁冉自知幫不上忙,有季長歌在就足夠了。
“你也回去吧,這里有我就行了。”季長歌對著溫璟道。
溫璟點頭:“嗯,那我明日再來,辛苦季大人了。”
老侯爺點點頭,讓管家把溫家人送了出去,心里卻更加愁了幾分,聰明伶俐有時候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那賊人把弘文擄走,要是為了財,倒也好辦了,就算散盡家財,他也要保孫子平安,怕只怕那賊人不求財
“賢侄,你看著如何是好?”老侯爺一臉茫然看著季長歌。
“侯爺應該知道,何將軍的孫子何以秦也失蹤了,大理寺和刑部已經聯合調查這兩件案子,城門那邊早已有人把守,即便他們是想把孩子們拐賣到外地,暫時也是走不了的,侯爺放心,他們千辛萬苦抓到孩子,定然不會那么快對孩子下手,我們會盡快找到弘文的。”季長歌道。
“好,好,老夫這條命就交給賢侄了。”老侯爺看著季長歌道。
季長歌微微一驚,他自然知道這句話的分量,心中自是又沉重了幾分,轉身向門外走去,又是一個不眠夜。
溫家。
溫璟,八娘,五娘等人早已累得在車上就快睡著,到家后便各自回屋歇息。
屋里,只剩下溫祁冉,溫太太和溫九娘。
溫祁冉回來后也是心緒不寧,所謂樂極生悲,真是應了這句話。
“娘。”溫九娘不安地看著溫太太。她心中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溫太太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側身對著溫祁冉道:“老爺,后天便是顧家來娶親的日子,你說這節骨眼上。怎么出了這種事。”
橫了溫太太一眼,溫老爺不悅道:“難道顧家希望出這種事?”
“自然不想,我只是怕誤了九娘的終生大事。”溫太太低聲道。
溫祁冉沉默,這個擔心并不是多余的,如果明天還找不到弘文,恐怕顧蓮笙也沒有當新郎的興致,更壞的結果是,如果弘文遭到不幸,這樁婚事恐怕又要化為泡影,雖然與九娘沒有關系。但顧蓮笙不會這么想,畢竟弘文是因為他爹要娶親這件事,才鬧別扭躲著不見人,這便給了兇手機會。
“萬一”溫太太憂郁道。
“做最壞的打算,萬一顧家要退親。便隨他去吧,也是人之常情。”溫祁冉說完拂袖走進里屋。
溫九娘一臉委屈地看著溫太太,如果這樁婚事再黃了,她以后還怎么見人。
“別擔心,有娘在,顧府想退親,沒那么容易。就算那小子娘也有辦法讓他們不得不娶你。”溫太太冷冷道。
“還是娘最好。”溫九娘把頭埋進溫太太懷里。
溫太太用手輕撫了一下女兒的頭發,她自然不光是為了九娘,所謂朝中有人好做官,眼看著溫祁冉是指望不上了,她只能指望十郎,若是能有個侯爺姐夫。日后做官的事,那便方便多了,顧蓮笙是個有野心的人,日后能做到什么位置,她也不知道。這些,自然不能說給九娘聽。
“娘,您早些歇息吧,女兒不打擾您了。”溫九娘說完走了出去。
“恩,去吧。”
翌日,溫璟一大早便去了刑部。
“溫大人,聽說昨夜老侯爺的孫子也失蹤了?還出了人命?”何文海看見溫璟出現,忙走過來問道。
“是,還有個小廝死了。”溫璟說完,四處張望了一番。
“孫岳呢?”
“在這呢,大人。”孫岳忙擦著嘴進來了,嘴邊還沾著一塊油漬。
“可有查到什么?”溫璟問道,看著孫岳的樣子,她忽然想起丁武,這兩人還挺像的。
“沒有,按照大人的吩咐,我們去了那周圍一帶詢問,都說沒有見過那樣的人。”孫岳回道。
溫璟眉頭緊皺,難道真的是她弄錯了?還是哪一步出了錯?
“跟我去大理寺走一趟。”溫璟對著孫岳道。
剛走了幾步,便遇到了迎面而來的趙盛華。
趙盛華看著溫璟陰郁的臉色,走過來道:“溫大人,案子又過了一天,可有進展?”
溫璟面無表情道:“無。”
“聽說又失蹤了一個,這案子可真是棘手。”趙盛華微笑道。
溫璟眉頭皺了起來:“又失蹤了一個孩子,為何趙大人看起來卻如何開心?”
趙盛華干咳了兩聲,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本官自然不開心,希望溫大人及早破案。”
“自然。”溫璟說完便帶著孫岳等幾個侍衛走了出去。
到了大理寺,溫璟發現院內排隊站了幾十號人。
丁武看見溫璟來了,忙走了過來:“溫大人。”
“這些都是什么人?”溫璟問道。
“這些都是跟面粉有關的人,有面店老板,有炸油條的小販,還有賣包子的。”丁武道。
溫璟無語,他們是把整條街上跟面粉有關系的小商小販都抓來了嗎?這么多人,要審問到何時?
“丁武,你進去接著審問。”季長歌揉了揉眼睛走了出來,滿臉疲倦,顯然一夜沒睡。
“是,大人。”
“你抓這些人沒用的,他們根本不可能是兇手。”溫璟對著季長歌道。
“那你可曾找到那個與我身高差不多的和藹可親的中年大叔?”季長歌瞇起眼睛道。
“沒有。”溫璟干脆道。
季長歌苦笑一下:“看來咱們都做了無用功,兇手在跟咱們捉迷藏呢。”
“一定遺漏了什么,再去顧家看看。”溫璟道。
“好。”
兩人坐上馬車。
“這件事情過了,離顧蓮笙遠點。”季長歌突然開口道。
沒料道季長歌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溫璟微微一驚,頓了頓道:“為何?”
“那個人城府極深,而且善于利用別人,我不想你被他利用。”季長歌低聲道。
“那我是不是也應該離小公爺您遠一點?”溫璟嘴角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
季長歌一怔,似乎沒想到溫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原是一番好意,被溫璟冷嘲熱諷,心中也是煩躁起來。
“你為了一個小小侍女的死,便要記恨我一輩子?”季長歌盯著溫璟道,眼中的怒火似要將她吞沒。
溫璟臉上的笑容消失殆盡,冷冷道:“她不僅僅是一個侍女,她是我的親人,你讓筌叔殺她的時候,可有想過我?”
親人?季長歌似乎沒想到溫璟反應會如此大,原來青柳不僅僅只是一個侍女,她對于溫璟而言,是如此重要的人。
“如果我說,是青柳求筌叔殺她的,你會信嗎?”季長歌看著窗外道。
溫璟一愣,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也并非沒有可能。
“其實我很早就知道連城來了道觀,東官在道觀的事情,原本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知道,那個姨娘跟東官的關系,想必你也能猜到,連城去威脅你的事,我都知道,筌叔一直跟蹤連城,青柳帶著寶劍上山以后,連城也跟了上去,一開始他以為青柳是去栽贓嫁禍,所以并沒有動手,之后,他發現青柳竟然想要把寶劍毀掉時,便起了殺意,筌叔跟他交手,他自然不是筌叔的對手,連城跑了以后,青柳的毒發,她非常痛苦,便求筌叔給她一個了斷”季長歌道。
溫璟閉上眼睛,她幾乎可以想象青柳臨死前痛苦的樣子。
“筌叔殺了青柳,他為何不直接把青柳帶回來?卻還要把她的尸體掛在樹上?你怕顧蓮笙利用我,你何嘗又不是在利用我?”溫璟直直盯著季長歌的雙眸道。
見季長歌不說話,溫璟繼續道:“你不是想讓我給你做個證人,好讓某些人的罪行公諸于世,可你有沒有想過,他先陷害你,你再去陷害他,你跟他有區別?”
季長歌笑了,突然伸手捏了捏溫璟的臉:“你這個樣子,真的很可愛呢,比那個冷冰冰的樣子,可愛多了。”
溫璟挪開臉,不滿道:“我正在說很嚴肅的事情,請你尊重我一點行不行?”
“我們這個世界,可能跟你那個世界相差太遠了,有句話叫,在其位謀其職,你應該懂吧?”季長歌微笑道。
“我自然懂。”溫璟道,后面還有一句話沒說,隔墻有耳。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何府,兩人下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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