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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喜被這個緊緊的懷抱禁錮著,直到被人抱著坐在了床上,才得以喘息,回頭看了一眼,抱住自己的誰。
雙喜心里知道,這個抱住自己的人,應該不是壞人,要不然也不會為了自己擋那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暗器了,她在被帶進屋子的那一刻,猜測過這個救了自己的人是誰,本以為會是那個灰衣人。
當她想到這里的時候,她的心,開始不安的跳動,那個灰衣人,到底是誰?為什么能給自己那種奇異的感覺,雙喜懷著忐忑的心,側頭看去。
“怎么會是你?”雙喜驚詫的聲音響起!
她萬萬沒有想到,救了自己,此刻正抱著自己的男人,會是那日自己馬兒受驚的時候,救了自己的吳顯!
她狐疑的掃視了一眼吳顯,索性,吳顯著了一身玄袍,不是自己要追的灰衣人,要不然,雙喜還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對吳顯!
因為在她的心中,那個灰衣人和吳顯,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根本不可能聯系在一起的。
吳顯勾唇挑眉:“女人,你這是什么態度?好像不大希望看到我?”
吳顯的氣勢實在是太強了,有一種常年位居高位的威壓,又帶著草原獨有的那種桀驁和不馴,雙喜干咳了一聲,違心的答道:“沒有……沒有!”
吳顯聽聞雙喜的這話,雙目微瞇,滿意的看著雙喜:“女人,你還算知趣。”
吳顯說這話的時候。往雙喜的臉旁湊了湊,那薄唇,竟然從雙喜的一側臉靨上劃過,帶給了雙喜一絲酥酥麻麻的癢意。
雙喜不習慣的,躲了一躲,帶著一絲惱意的說道:“你放開我吧。”
吳顯桀驁一笑:“女人,在我的懷里不好嗎?”
雙喜默然了,這吳顯是哪里來的極品啊。簡直就是王子病啊!
其實雙喜還真的是誤會了吳顯,在北漠的時候,那草原商人熱情的姑娘,可都是以能見到他為榮幸,若是誰能坐在了他的懷里,怕是會成為整個家族的榮耀。
哪里會像雙喜這樣,竟然嫌棄的,想躲開他。
雙喜可不管吳顯是什么身份,她就是知道了吳顯是那北漠十三王中的一個。若是不喜他的接觸,那就依然會不喜,不會因為他的身份的改變。而改變自己的態度。
巫力此刻寒著臉。看著雙喜,再看了看自家王上為了保護這個女人,手臂上受的傷,臉色更寒,不過他是知道的,這點小傷對于王上不算什么。心中雖然擔憂,可是并沒有出言說什么。
雙喜掙扎了一下,自然是掙扎不開吳顯的鐵臂的。
可是這么一掙扎,雙喜的手,不知道按在了哪里。感覺竟然是潮熱黏濕的,拿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手的鮮血!
雙喜猛然間,響起那射向自己的銀色光芒,還有那什么射入血肉的聲音,連忙低頭看去。
只見吳顯的右臂上,已經射入了一根銀羽袖箭,因為衣服是玄色的,所以雙喜剛剛沒有注意到那個位置,已經留了好多的血。
雙喜的心中,雖然有點不喜吳顯的做事風格,可是吳顯到底救了自己兩次,這一次受傷,也完完全全是為了自己,她不可能坐視不管,當做什么也沒有發生。
“吳顯,你的傷,不要緊吧?”雙喜不敢再掙扎,怕加快吳顯的傷勢。
吳顯瞥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勢,本想說:“這點小傷,不足為懼。”沒想到,到了嘴邊,竟然成了:“流了這么多的血,自然是有事的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底,隱隱的含著調笑。
雙喜因為內疚,沒有注意到吳顯眼中的傷,連忙問道:“你疼不疼?”
吳顯卻是一伸手,把那暗器用力一拔,從頭到尾,都沒有皺一下眉毛。
此刻,饒是雙喜,也不得不佩服吳顯了。
看著那銳利的箭頭,雙喜心中內疚更勝。
吳顯這時候放開了雙喜,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個白瓷小瓶,遞給了雙喜。
看著雙喜疑惑的眼神,吳顯道:“女兒,你猶豫什么?還不給我敷藥包扎好?”
雙喜這才明白了吳顯的意思,這時候巫力又遞過來一些布條。
雙喜小心翼翼的掀開吳顯的胳膊上的傷,傷口不大,不過應該很深,血一直不止,雙喜拿出繡帕仔細的給吳顯把血擦干凈了,這才撒上了那白色的藥粉。
這藥粉應該有很好的止血效果,剛剛敷上,沒多大一會,那血就慢慢的止住了。
雙喜看著吳顯那不由自由的握緊了的拳頭,就猜到了,這藥粉灑在傷口里會有多疼,盡量輕柔的給吳顯包扎好了傷口。
吳顯凝視著認真給自己包扎傷口的小女人,不知道怎么的,心中竟然一暖,這是他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
等著雙喜給吳顯包扎好了,巫力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喜姑娘,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巫力射出那袖箭,當然不是隨意而為,而是剛剛他出去辦事情,卻沒想到竟然有人一路尾隨,等著他進了屋子的時候,才發現那個人竟然靠近了屋子,似乎想聽兩個人談話內容。
于是巫力就警覺了起來,然后射出了袖箭。
萬萬沒有想到,這門外的人,竟然是雙喜這個女人。
當然,巫力可不會認為,跟蹤自己的是雙喜,他明明記得,最開始時候,跟蹤的人,那是一個男人,是不可能突然變成女人的。
不過,他還是警惕了起來,不管雙喜是不是跟蹤者,如今她出現在這里,多少都有些值得人懷疑,不可不防!傳說中,安慶朝的女人,狡詐著呢!
吳顯皺著眉,看了巫力一眼,似乎對于巫力的這個問題,有些不悅,但還是沒有阻止雙喜的這個問題。
雙喜斂眉,她也萬萬沒有想到,追著那灰衣人,會追到吳顯這里來,不過經過那巫力射出暗器的這么一遭事情,聰慧的雙喜已經知道了,那灰衣人八成和吳顯等人不是一路人,自己是萬萬不能說是來追灰衣人的。
那樣,沒準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甚至會連累了灰衣人。
這都是雙喜,不想看到的。
雙喜沒敢思索太久的時間,不過一瞬間的功夫,就回答道:“有一日我見吳公子……進了客棧,想來親自感謝吳公子一番的……”
吳顯聽了雙喜的這話,嘴角一勾,露出了一個笑容:“小女人,沒想到,你還是這么念著恩情的,既然如此,我會給你報恩的機會的,定不會讓你心里因為這兩次相救而內疚的。”
雙喜聽了吳顯的這話,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怕不會就這么結束了,保不齊以后這位大爺,會想著怎么折騰自己呢!
不過此刻,雙喜只能訕笑著說道:“多謝吳公子成全。”
“既然如此,留下你的住址吧,吳顯擇日,定會去拜訪。”吳顯得意的笑著。
雙喜心中暗罵這吳顯心眼多,不過還是留下了地址,亮他一個北漠人,也不敢在堂堂秦將軍府中胡作非為。
當聽聞雙喜的秦府的人時候,巫力皺眉,似乎有些不悅,剛想說是什么,卻被吳顯的眼神給喝止了。
再說那個灰衣人,此刻已經到了一處民宅之中,他敲開了一個屋子的門,走了進去。
單膝跪地,行禮:“將軍,屬下回來了。”
仔細一看,那負手而立的人,竟然是這戍邊的最高將領,岳忠大將軍!
而那灰衣人……面容剛毅,粗獷又不失俊朗,這人分明是大山!
“如何?”岳忠滿意的看著大山,問道。
大山搖搖頭:“跟到了客棧,就被發現了,只好撤回。”
岳忠笑道:“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已經很好了,相信他們經過這一遭,不會輕舉妄動,這兩個人,在北漠,絕對不會是等閑的角色,看緊了他們,但切記不可以再打草驚蛇了。”
“屬下領命。”大山斬釘截鐵的回答著。
岳忠對于大山,更是滿意,戚寒和大山是這年輕一輩中,最出色的人了,戚寒出身在將領之家,這樣不足為奇,可是云山這孩子,實在是天縱英才啊!不過是一個偏遠山村的村民,竟然有如此的身手和行軍打仗的天賦!定要重要培養!
現在在岳忠的心里,大山的地位,要比戚寒還高。戚寒雖好,可是畢竟是戚老將軍的兒子,他怎么培養,也是成不了他岳家的親信的,但云山不同啊,無根無基的,自己若是能賞識他,以后定會成為自己一脈!
“戚公子!”青兒一眼瞧見了在走在街上的戚寒,此刻她尋自家的小姐,已經尋的焦頭爛額了,看到了戚寒,那簡直如見了救命的稻草啊。
若是以前,沒有遇見雙喜的時候,青兒這樣換住戚寒,戚寒自然是不會理會的,可是如今,戚寒卻是靜立在了那,等著青兒過來。
“戚公子,你快點幫我尋一下我家小姐吧,剛剛小姐不知道發什么瘋,追著一個人就跑了出去……一眨眼,人就沒了。”青兒心急火燎的對戚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