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面色緋紅的看著沈子言,感覺著在自己體內的那東西,又脹大了起來,忍不住的推了一下:“子言。”
這一聲喚的可是溫軟至極,聽的沈子言恨不得把雙喜再次揉碎到自己的骨血里。
雙喜想象著她剛剛和沈子言之間的那種感覺,覺得自己的身子又一次的酥軟了起來,這一次比第一次好上許多。
雖然因為她的緊致并不適應他的粗大,會讓她微微的脹痛,可是沈子言這一次,極盡了溫柔對待自己,讓她漸漸的體會到了那種酥麻的,仿若飄在云端的感覺。
這一次,許是沈子言為了證明什么,折騰了她許久,要不是雙喜最后求饒了,沈子言才才草草的釋放了自己,怕是這還不會完。
沈子言緊緊的抱了雙喜一下子,那在雙喜體內的某一處,微微的跳動了一下,嚇的雙喜一聲驚呼。
沈子言雙眸一黑,似乎在極致的忍耐著什么,接著把雙喜往上拖去,戀戀不舍的和雙喜分開來。
雙喜只覺得自己的體內忽然涌起一陣空虛。
沈子言溫柔的可以沉溺死人的聲音傳來了:“喜兒,你還小,多了怕是會承受不住。”
雙喜的面色一紅,沈子言這么說,好像自己多饑渴似的?安慰她,說不能給她多少似的!明明是他迫不及待!
沈子言含笑看著自己多了一分嬌憨之意的小媳婦,覺得自己的心中被滿滿的裝滿了,一種在遇見雙喜之前,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從心中升起。
沈子言伸手抱住了雙喜,嚇的雙喜就要逃開,就和沈子言說的一樣,自己可承受不住再一次的沖擊,刻不想因為貪戀魚水之,英年早逝。
沈子言伸出長臂,抱緊了雙喜說道:“喜兒,你莫怕,讓我抱一下就好。”
雙喜感受著沈子言語氣里的真誠,這才安心的依靠在這個自己已經徹徹底底的交付了終身的男人身上。
沈子言粗糲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撫摸著雙喜的香肩,讓雙喜的的身子,又起了奇怪的反應。
雙喜有些尷尬,剛想和沈子言抗議,就聽見沈子言含笑問道:“聽三弟說,你說有一種火炕和火墻能讓四弟取暖,回到家里去住?”
雙喜被這個話題一吸引,就忘了沈子言肆虐的手,給沈子言比比劃劃的講解起了火炕和火墻的構造。
剛剛沈墨給沈子言講過這個,甚至講解的要比雙喜說的詳細許多,此刻他只是含笑著聽著雙喜歡快的聲音構建著他們未來的家。
要說沈墨,也真是一個聰明的人,雙喜就那么大概一說,他就明白了那火炕和火墻的構造,給沈子言江街道時候,那是頭頭是道啊。
雙喜忽然發現,沈子言那明亮的眼睛正認真的看著自己,似乎沒有特別認真的聽自己說什么,就負氣的看了沈子言一眼。
就這一眼,雙喜就不知道為何,就沉迷在他那帶著情緒的眼神里,雙喜忍不住的伸手就摸了摸沈子言因為瘦,而顯得棱角異常突兀的臉。
忽然發現,沈子言其實應該也是一個俊朗的人,只是因為瘦,而讓他成為了一塊蒙塵的寶珠,雙喜想象著沈子言變得英俊之后的樣子,竟然一下子笑了起來。
等兩個人穿好衣服出去的時候,石洞里的氣息有點詭異。
沈墨漲紅了臉問道:“喜兒,你怎么洗了這么長時間的暖湯?”
沈子言看了沈墨一眼,沈墨接下來想問的那句話被生生的憋回去了,他本來想問問,雙喜是不是和大哥在里面親嘴了……
沈冰仙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清澈的眸子,淺淺的看著不知道是因為溫泉,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而面色緋紅的雙喜。
雙喜不知道為什么,感覺自己有一些做賊心虛,剛剛她和沈子言那什么的時候,沈墨盒沈冰仙就在外面啊,他們應該不會聽到什么吧?應該不會猜到什么吧?
雙喜這么想著,有些尷尬。
這時候沈墨開口說道:“喜兒,咱們應該回去啦,改日再來這里看大哥三弟,等房子修好了,咱們一家人就可以住在一起了,就不用這么費事啦!”
沈墨的聲音,比最開始時候那種變聲期的公鴨嗓好聽了不少,漸漸的往少年那種明快的聲音轉化了,這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帶著一種希望和歡快。
就是沈冰仙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就在雙喜和沈墨要離開的時候,沈子言忽然開口了:“等等。”
雙喜有些疑惑,還有別的事情么?
這時候沈子言意味深長的說道:“我送你們回去,順便看看房子建造的如何了,之后再回來。”
春寒料峭,空氣中陰氣而潮濕,沈冰仙因為這個,再加上了地震那一遭的折騰,病的嚴重了一些,白天還好一些,到了夜晚,就需要有人陪著,一有不對勁,就要把他泡到暖湯里面。
在加上,因為離的遠了,來回送飯麻煩一些,沈冰仙自己的體質弱,又沒有辦法做飯。
這就是沈子言為什么要一直住在這的原因了。
沈子言蹲下了身子,對雙喜說道:“喜兒,你上來,我背著你。”喜兒剛剛和自己……不適宜走山路。
雙喜臉色一紅,她已經猜到了沈子言一定要送自己的原因了,有些尷尬和難為情,但最后還是慢吞吞的伏在了沈子言的背上。
白白送來的人力馬車,不坐白不坐!在說了,自己現在四肢酸痛!都是因為沈子言造成的!
來的時候,因為要注意腳下的路,雙喜沒有仔細的觀察周圍的景色。
但現在趴在沈子言的背上,雙喜悠閑了許多,忍不住的呼吸了一口,因為冰雪融化而帶來的芬香的泥土氣息。
雖然有一寫草根處,被擋住了陽光的地方,還有薄薄的一層,半化的積雪,但大部分已經露出了冬天時候被凍死的雜草了。
當然,這些雜草沒有真正的被凍死,有的草心,已經冒出了嫩綠色的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