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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氣息不斷的噴在雙喜的脖子上,男子似乎不滿意自己穿著褲子了,伸手去扯褲子。
雙喜嚇的一身冷汗,心道要是自己再不采取行動,怕是泉子就要得逞了。
在泉子壓過來的時候,雙喜用力一踹!
“啊!”一聲慘叫響起。
泉子臉色煞白的倒在了雙喜的身上,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狠!”
雙喜費力的把泉子推開。
在門外的大山聽著屋內的聲音雙目漲紅,他還以為自家兄弟這一聲慘叫是……
雙喜伸手把泉子的衣服撿了過來,也顧不得臟不臟的,裹在了身上,縮在了床的一角,淚眼婆娑了起來。
她怎么這么倒霉!明明可以在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坐著,喝著咖啡享受著溫暖的下午時光,怎么就穿越了!別人穿越都是貴家小姐,妃子皇后什么的,到了她這竟然穿越到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差點被強了!
雙喜越想越委屈,泉子見雙喜哭了,有些不知所措,所幸用被子蒙上了頭,眼不見心不煩。可憐的大山怕是還以為泉子和雙喜正滾著床單,還傻愣愣的守在門外。
朦朦的霧雨打濕了大山的面黃肌瘦的臉龐,大山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嘴角濕潤的雨珠,往屋門靠了靠,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來。
要是雙喜能給他們云家添上一兒半女的該多好?
再說這邊,沈墨從神廟對面的山上跑了下來,用衣襟兜著幾個果子,衣服已經被沾濕,他卻不以為意的歡快的跑著,心里想著自己自己小娘子,腳步不由的快了起來。
“娘子!我給你摘了新鮮的果子,你嘗嘗,甜的很!”沈墨推開破舊的門走了進去。
當沈墨轉到神像的另一側,看見空蕩蕩的床鋪時。臉上驚駭的一愣,接著衣襟里翠綠色的果子滾落在地上,散落到了各處。
接著沈墨發瘋一樣的往山上跑去,邊跑邊喊道:“大哥!二哥!娘子不見了。”
在山上找著獵物的沈子言聞言也顧不上許多,拔腿就往山下跑去。沈硯見狀,只能跟上自家大哥。
兄弟三個回到神廟之后,沈墨神情受傷的說道:“她走了……”
沈子言頹然的坐到了床上,果然留不下一個女人愿意給他們兄弟幾個延續香火嗎?
沈硯看著自家兄弟這番樣子,皺著眉毛開口說道:“她不是自己走的。”
“不是自己走的?”沈墨聞言眼睛中泛起了光亮,雙喜不是嫌棄他?他早就看出來雙喜似乎不大喜歡他們家了,所以就趁著他們不在逃走了。
“雙喜的衣服不是還掛在那邊嗎?”沈硯指著神像說道。
“衣服是在啊!”沈墨不解的說道。
“那證明著丫頭不是自己走的。”沈硯語出如驚雷。
“你說什么!娘子不是自己走的?”神色懨懨的沈墨一下子跳了起來,落地的時候踩到了散落在地上的果子,差一點沒滑到,可是這并不影響他興奮的心情,娘子不是自己走的——不是嫌棄他。
沈墨年紀不大,可是敏感的很,他昨天就發現雙喜對他的抗拒和厭煩了。
雙喜要是在這兒,一定會大喊一聲冤枉,娘的……誰的被窩里忽然鉆進一個裸男,怕是都不會淡定吧?何況雙喜要面對兩個裸男?對于一個初姐,這是多么大的考驗?
沈硯說完這話之后,沈子言的眼睛忽然亮了起來,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關節。是了,雙喜要是自己走的,怎么會裹著被子而不穿衣服就走?
“可是雙喜不是自己走的,是怎么不見的?”沈墨問道。
接著沈墨語氣微顫的說道:“雙喜該不會是野豬拱走了吧?”
沈硯看著沈墨的傻樣子,冷哼一聲:“就是被野豬拱走的。”
沈子言目光中閃爍著莫名的情緒,沉聲說道:“二弟的意思是?”
沈硯輕輕點了點頭,那丫頭的死活可和他沒什么關系,要不是看在兩個兄弟的份上,他真的懶著管這檔子閑事!
他還在記恨因為雙喜失去的野豬——那野豬可以換來他們過冬的糧食啊。
沈墨面帶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他們這是打什么啞謎?
“三弟走!”沈子言一改以往的溫柔,語氣不善的說道。
“去哪?”沈墨慢半拍的問道。
“去接雙喜回來。”沈子言說著,抬腳就往外走去,走的時候不忘隨手那里一根粗長的棒子。
沈墨聞言一喜!去接雙喜,他就知道哥哥們聰明著呢!一定知道雙喜在哪。不過當沈墨看著沈子言手中拿的棒子之后,心道興許雙喜真的是被野豬拱了——那棒子就是用來打野豬的。
這樣想著,沈墨也不甘示弱的拿了一根棒子,跟在沈子言身后。
剩下沈硯一個人,也只能無奈的低頭撿了一塊沉重的石塊,跟了上去。那丫頭死活他不管,可是萬萬不能讓自家的兄弟吃虧。
沈子言連奔帶跑的往神廟后面跑去,順著那條野草叢生的小路狂奔而去。
雨漸漸的大了起來,打在沈家三兄弟的臉上、身上、混著汗珠滑落在地上。
當沈子言到了目的地之后,就看見了同樣一身的大山守在門外,心下一沉。
大山看見沈家兄弟之后,面色微變,站起本來蹲著的身體,笨拙的說道:“那個——沈兄弟來了?”
沈子言一聲不吭,那被生活折磨的疲勞的眼睛中,閃現出一股狠色:“雙喜在哪?”
“什么雙喜?”大山眼觀鼻,鼻觀口的反問了回去。
“我說雙喜!”沈子言大聲嚷道。
在屋中哭泣的雙喜聽到了沈子言的聲音,微微的頓了一下,就要出聲呼喊:“我在這!”沈家兄弟雖然也沒對自己打什么好主意,可是到底沒有強迫自己。自己留在這——雙喜看了看在被子下的泉子,怕是真的就要給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