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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墻角貓了半天,等唯一與地球一樣的太陽偏西方落了一些時,紀夕終于等到了她等的人,大野家族四個人終于出現在視線內。
那后來的什么子爵壓根不管你妹母子,上了馬車揚長而去。“媽媽,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學校吧。”尼昧看著馬車對他媽說道,眼睛不紅了,不過整個人陰沉得可以,紀夕嘴角一扯,這熊孩子,太上套了!
尼昧媽媽自然不愿意,母女兩人膩歪了半天,尼昧這熊孩子終于與他媽告別獨獨行動了。紀夕先一步慢吞吞在前面走著,謹慎保持著與尼昧之間不遠不近的距離,隱蔽觀察尼昧是不是走她觀察好的路,等待時機,收拾這熊孩子。
咳咳…她可絕對不是熊孩子中的一份子,她這樣做是有原因,是有理的。
熊孩子是要收拾的,院長說過,收拾著收拾到頭了,就不熊了!
這孩子已經長得有些變態了,從他的表現上可以看出,不難猜出也是和她一樣的私生子,也許是小小年紀也經歷了太多變態事情,他小小年紀也跟著變態了,還殺人不眨眼,他的心,已經扭曲了。
扭曲得不知道良善為何物,就因為要解除與她的勞什子婚約,竟然不惜殺了她。雖然她已經做了決定等著十年后再收拾他,不過先收點福利,讓他長點記性也是可以的。
這也是為了她將來考慮嘛,如果她要一直生活在這地方,以后遇到的幾率還是很有的,要是一直這樣熊可不好。為了以后的好日子,為了漫長的十年考慮,就得先好好出點力。
這個原始社會是注重教育的原始社會,學校都是免費上的,城里每個區域都有,很是注重鍛煉孩子身體以及獨立性,那些孩子五歲開始就可以自由上學,只是一上學就必須走路上學,不許家里人送,更不允許什么馬車相送。為了孩子的安全,寬闊得夸張的道路,被分得很細,什么馬車道,行人道,小孩子專行道,劃分得很清楚。
紀夕看著那馬車道都要分成幾個級別,以及那遠遠的街對面,忍不住產生了懷疑,難道這原始社會里的地價便宜得逆天?
紀夕感慨著,先尼昧到了之前選擇好的適合施暴…作案…地點,一特殊的狹窄的只有小孩能通過的僻靜巷子,然后,潛伏!
巷子高約一米五、寬約一米,用途不明,似乎就是專門為她揍人存在。一直跟著她的尼昧心不在焉的,壓根沒發現走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大變樣的紀夕。
當尼昧走過巷口外時,紀夕緊緊捂著嘴瀟灑將迷藥散了,效果立竿見影,尼昧一個打晃,完全是要一頭栽倒的節奏,紀夕眼疾手快單手拉了一把,成功讓尼昧上半身栽在巷子里。‘彭’的一聲是身子著地,‘咚’的合奏聲,似乎是腦袋著地,紀夕卻沒在意。
興奮中,力大無窮,就那么一拖,紀夕成功將尼昧弄到手!
感謝你妹這熊孩子不到一米五!
紀夕捂著鼻子,蹬蹬跑去用力拖了斜斜搭在墻上的木板,將巷口堵住,雖然沒有完全封住,不過也擋住了外頭的視線。
松了一口氣,紀夕才用雙手再次將尼昧往巷子里拖,沒有了剛才的神勇,拖得有些艱難,本來打算巷尾的最后選擇了巷中。
到了此刻,尼昧已經大變樣,臟兮兮加慘兮兮,可紀夕還是不滿意,為了以防萬一,又在尼昧的脖頸處重重一擊,讓他暈得更徹底。
這一擊后,紀夕才真正放下心來,騎在尼昧的身上,拍得尼昧的臉啪啪響,“讓你小子得意,讓你小子殺我,看我不收拾你!”
有仇必報才是好漢!她的愿望一直不變,做一個健康的好漢,身體倍兒好!
紀許說罷快速行動,在尼昧身上找了自己當初學武被打時最痛的地方,使出吃奶的勁揍。
感謝實踐出真知的真理!
就是這小胖妞身上這小小的拳頭比想象中還不給力,紀夕略微遺憾的將他全身上下打了最疼的地方都揍了個遍。揍著揍著想起了一句話,高手在民間!
紀夕喘著氣,覺得自己也是一個高手了,看看這揍人揍得多好,疼得要死,外表卻一點看不出來,淤青啥的都不存在。
再次檢查了無遺漏后,紀夕表示勉強滿意了,夠他疼幾天了,虔誠祈禱那在自己身上用過的金光不會用在他身上。
祈禱完一屁股癱坐在尼昧的身上喘氣,一番行動下來,紀夕身上早已起了一層薄汗,小胳膊都要抬不起來。
休息了一回,紀夕開始捏著他的臉玩,“以后得經常打打,鍛煉身體不說,心情愉快,真正有利身心健康啊”說完重重點點頭,拍了拍尼昧的臉,“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隨即,紀夕在背帶褲膝蓋上的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來這個世界名為起火器的打火機,又隨手在一邊撿了一板板拿在手里。‘噗’的一聲點燃了火苗,看了看火,再看了看尼昧的紅頭發,嘿了一聲。
“我讓你燒我的頭發…”嘟囔聲后,是或長或短的驚呼聲以及啪啪拍打聲,隨著這份熱鬧,一陣頭發燒焦的味道就彌漫在小巷里。
過了半響,紀夕背著小手,好心情出了巷子,又仔細放好木板,坦蕩看看周圍的一切,覺得這世界也不錯。穿的什么的,與現代沒有太多差別,就是不存在高科技發展。紀夕背著手,晃悠在街上左看右看,認識這個世界。
“一會自己醒來就可以回家找他媽媽哭鼻子了,我還真是心善呢。”怕哈里回來,紀夕沒在外面多待,不貪玩的回了哈里的家里,躺在床上嘟囔。
此刻的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沒問過哈里,哈里也沒說過,那迷糊魔植果子粉末藥效是多長時間。
晚飯時間,大野侯爵府發現了尼昧的失蹤,待天黑時才找到了巷子里昏迷不醒的尼昧,沒外傷,就是詭異沒了頭發,還覺得頭大了許多。
“啊…”次日,大野侯爵府內響起了一聲慘叫,“我的頭發…”隨即就是慘叫聲。可除了他媽相信外,所有人都認定了這小子無恥的想勾起誰的愧疚心,壓根不疼!
因為他身上除了少了頭發,頭大了一小圈以外,基本沒有什么傷,所以連教廷里的人都沒請。甚至有人猜測,這是尼昧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后來不知怎地,這個說法讓所有人都信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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