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春三百二十章 打發侍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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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章 打發侍婢


更新時間:2014年07月17日  作者:大愛非攻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大愛非攻 | 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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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曉得傅陽怎么與戴悅說的,反正戴悅心情似乎不錯,去過徐家一趟回來之后,盈盈的笑容掛了好幾天。

可是這一日,戴三娘子突然獨自一個人來訪,見過楊氏之后,便提出來想單獨見見侄女兒。楊氏自然允了,由她去戴悅房里,兩人說體己話去。

戴三娘子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了。戴悅將她送出來的時候,面上也一直有尷尬之色。傅家眾人見戴悅送了戴三娘子出去,都估計是涉及戴家的**,回來便也不問她什么。戴悅這才悄悄地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等事情,一般都是紙里包不住火,過了兩天,傅家這頭便也知道了。原來竟是戴存棟在外頭收了一名女子做外室,后來戴家人知道了之后,戴三娘子與戴存棟大鬧一場。后來在戴家諸人的勸說下,好說歹說,戴三娘子才允了那女子進門。

為這事情,聽說戴家已經出了門子的大姑奶奶,發了好大的一陣脾氣,說什么戴存棟敗壞戴家的聲譽之類,連戴三娘子最后都不得不拉下臉,反過來替自己丈夫說話,勸說這位姑奶奶。戴存棟被侄女兒指著鼻子責問,忍不住也追悔莫及。

最后戴老爺子出來打圓場,說戴存棟還沒有兒子,便納了這房妾室也沒什么說不過去的,只不許戴存棟在外頭胡來,一定逼著他在自家院里騰了間廂房出來,將人接進來,給戴三娘子敬了茶,這才作罷。

戴三娘子身邊,到現在還只有一個五六歲的丫頭。

傅陽聽了岳家的這樁烏糟事體,沒發表什么看法,只私下里著戴悅去打聽了一下戴存棟是怎么會有這房外室的。

戴悅不知道該問誰,戴三娘子正在氣頭上,每日只想著跟內院里來到的新對手作伐。戴悅作為侄女兒。總不好開口,戴家下人當中,她也早就沒有什么心腹之人。想來想去,戴悅便跑去問了戴茜。

戴茜一點好臉也沒給戴悅。但是心里卻暗暗記下了這樁事情。過了幾天,徐家又著人來將戴悅請去,暗暗囑咐了一番話。

戴悅回來全數轉告了傅陽。傅陽聽了,點頭道:“這伎倆與以前薛家做的事情如出一轍,只是想不通戴三叔怎么就能著了薛定貴的道的。”

戴悅臉上一紅,想起了自己曾經疑過傅陽收下薛家送來的兩個“瘦馬”的事情。然而傅陽卻說:“這次薛家怕是投了三叔的所好,給他尋的是良家,只說為了子嗣計,三叔便不疑有他。”

至此,傅陽對戴存棟這件事情的判斷。全中。

然而傅陽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別的意思。戴悅聽了,卻有些心神不寧,若有所思,她自己進門一年。毫無動靜,雖然也請大夫,也吃著藥,但是這件事兒,漸漸成了戴悅的一樁心病。

傅家與姑蘇府的孫家成了熟識之后,孫老爺又一次再度過來廣陵府,約了傅陽出去吃酒。這位孫老爺。三十來歲,比傅老實小不了太多,但是卻偏偏與傅陽相投。他一見到傅陽,便說:“陽兄弟,這回哥哥要在廣陵城里好好戲耍幾日,兄弟多給哥哥指點指點。”

傅陽與孫老爺不是一類人。但是他無論如何,都算是個地主。當下他耐著性子,一一將廣陵風景好的去處,和著名的茶樓酒肆,都一一介紹了。還隆重推介了廣陵城里泡澡堂子的和修腳的所在。孫老爺一邊聽一邊嘻嘻地笑,最后問:“那澡堂子里,給人擦身抹背的,是男伢子還是女娃子……”

傅陽一聽,就曉得這人喝多了,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他聽了這話,便起身,借口方便,自己去結了賬,算是他的東道,然后回來,看著孫老爺酒已經是七八分了,站都站不起來。傅陽又去吩咐了酒樓的伙計,額外給了賞錢,囑咐人將孫老爺扶到客棧去。傅陽這才脫身出來。

他一人回到家,已經是頗晚,作坊那里,早已收工關上了大門。傅家園子,也只有傅春兒和戴悅的屋里還亮著燈。聽見動靜,戴悅已經是披著一件外裳,手里持著油燈出來。

傅陽見到妻子,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這才覺得心口一直突突地跳,自己也覺得酒沉了,忍不住就用手臂摟了來人修長的脖頸,柔聲喚道:“悅兒……”

傅陽夫婦兩個一起上了樓。

傅春兒這時候一直在自己房中寫字,聽見傅陽回來,曉得哥哥有自己的交際應酬,當下也不以為意。近日來,她愛上了寫字,什么都寫,只要手邊能抓到的書本,她都能借來,一個一個字工工整整地,謄寫在她一張一張整齊裁好的字紙上。有時候漫漫長夜,心煩意亂,無心睡眠之際,傅春兒就靠這個打發時間,寫著寫著,心就靜了,漸漸地,能到物我兩忘的境界。

她接著往下寫。

大約是傅陽去吃了酒,想打了熱水來洗浴,傅陽回房之后,戴悅又出來,張羅了送熱水過去。

院子里,上樓下樓的腳步聲聽得很清楚。

傅春兒寫到一半,支頤發了一會兒呆,突然聽見傅陽房里似乎有水盆翻在地上的聲音,跟著是一個男子的呵斥,只響了一聲,似乎便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屋里的人說話變得悶悶的,什么也聽不清楚。

傅春兒放下手中的筆望了望,似乎楊氏臥房那里,也有些動靜。然而傅陽屋里,卻再沒有動靜了。

傅春兒想了想,就嘆了口氣,將自己屋里的燈吹了。

楊氏臥房那里,等了一會兒,大約也是看沒有動靜了,也安靜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傅陽與戴悅的房門,輕輕地推開,有人出來,悄悄地下樓。傅春兒覺得還能聽見傅陽房里有女子低聲啜泣的聲音,她總以為自己聽岔了。

第二日早間,傅陽夫婦兩個都起晚了。這與傅家“黎明即起”的家風不合。

傅老實夫婦和傅春兒、傅康,都已經吃過了早飯。傅老實和傅康一起,已經各自上了作坊和鋪子。傅春兒招呼玉簪,下廚去下了去給傅陽與戴悅兩人,分別下了一碗素面。傅陽明顯不大高興,吃過素面,竟然自己捧了面碗下了灶間,乒乒乓乓地將碗洗了,然后拂了袖子就往對面作坊里過去。

傅春兒那時也在堂屋里找一件物事,親眼見到傅陽與戴悅兩個人從臥房里出來,就再沒有說過一句話。而傅陽吃東西,也是三口兩口吃完,沒有顧上戴悅。而戴悅那時候,正從碗里挾起一筷面條,聽到身邊傅陽起身立起往廚下去,眼圈一紅,眼淚就撲簌撲簌往下掉。

傅春兒嘆了一口氣,正想往對面作坊里過去,卻突然聽到楊氏在問:“春兒,我上次有個花樣子,夾在你一本書里。幫我找找看來——”

“唉——”傅春兒應了一聲,往樓上去了。她曉得楊氏將她支開,恐怕是為了免得戴悅尷尬。果然到了樓上,楊氏一把將她拉進屋里,關上門,說:“你哥哥嫂嫂的事情,爹娘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就不要再生事了,好不好?”

“娘,人家只是好奇,我也不曉得哥哥那頭出了什么事,再說了,嫂嫂心情抑郁,對她自己的身子也不好——”傅春兒巴拉巴拉地往下說。

楊氏虎了臉,說:“好啦,你個鬼靈精的,早起已經分別問過玉簪她們了吧!”

“嗯!”傅春兒應下了,然后又開始解釋,“其實我只是想知道嫂嫂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這件事情,到底是誤打誤撞呢,還是嫂嫂刻意安排的,還是跟什么別的人有關系……”

楊氏也是一時頭疼,想起前些日子戴悅回戴家或是去徐家的時候,往往會帶上金萱,聽說金萱此前還收了不少徐家那頭的賞。因此這件事情的根兒,到底在那兒,眼下還不曉得。

“但是不管是誰出的主意,金萱在咱家是留不得了。”楊氏說出了她的決定。

少時戴悅將桌上灶下都收拾了個干凈,然后慢慢地上了樓。楊氏便將她叫到屋里,婆媳兩個說了半晌,楊氏才開門出來,又將金萱叫進了屋子里去。又是許久之后,戴悅帶著金萱出來,戴悅對金萱說:“你且磕頭謝過主母。”

金萱依言給楊氏磕頭,口中稱謝,聲音里也聽不出來是喜是愁。

只當日,傅家便叫了人牙子過來,問清金萱原來的家境,曉得也是個家中女孩兒多,無錢陪嫁,才將女孩兒賣了到城里人家尋事情做的。當下楊氏做主,給了十兩銀子,算是給金萱當做日后的發嫁,跟著請牙婆驗過身之后,便領了回本家,免了贖身銀子。

金萱年紀不算大,有些渾渾噩噩的,也是誤信了人言,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兩錠白花花的銀子拿在手里,又見東家還了身契在手,也曉得這回東家是真的放自己歸家了。其實在傅家,她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服侍的少奶奶戴悅,原是個好相與的,與其余如玉簪、芙蓉等,處得也都好。金萱一時便舍不得起來,回頭少不得與玉簪和芙蓉她們哭別,才依依不舍地去了,不忘在懷里仔細揣好了那十兩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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