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在C國雖然是個舉足輕重的家族,但是由于異能者較多,家族里倒也不是人員很多,但是相比莫家還是要好上不少。秦老太爺秦祖新又三兒一女,秦亦勤、秦亦宇、秦亦遠都是異能者,排行老三的女兒秦思瑜倒是一名普通人。為了秦家的壯大,秦思瑜便招了上門女婿。秦思瑜育有兩子,大兒子秦子忱,二兒子秦子謙。秦二太爺秦祖榮倒是兩女一子,秦思琴、秦思惠、秦亦遷三人都未婚未育。而秦三太爺則只有兩個兒子,大兒子秦亦舒也是光棍一枚,二兒子秦亦崢倒是個普通人。秦亦崢也是兩女一子,秦慧媛、秦慧瑤都是普通人,而唯一的兒子秦子凌倒是一出生就是一名異能人士。
雖然秦子凌因為PP值為4,被標上了注定沒有后代的標簽,但也減少不了秦家人對他的溺愛。秦家人認為沒有孩子沒有關系,這不妨礙他將來成為秦家的家主,畢竟在秦家是誰有能力誰成為家主,更何況秦子謙可是個普通人,何憂他們秦家人沒有后代。雖說是人脈越來越淡薄,但是還是有傳承的希望。
莫凡衣跟著秦子凌進門以后,就希望秦三少能大發慈悲帶著她認認人也好。可耐何秦子凌自從領完證上好車親夠嘴以后,就又盤在她身上雷打不動的冬眠了。于是,與其說莫凡衣跟著秦子凌進門還不如說莫凡衣背著秦子凌回娘家比較貼切。莫凡衣跟著很快回過神的管家進了門看著秦家眾人一瞬間的晃神。勾起嘴角對著他們禮貌一笑。雖為表露,但她心里面的尷尬倒是一分沒少。莫凡衣都真忍不住腦補這是不是秦三少給她的試驗看她夠不夠格當他小弟什么的......
秦家人看著一米六五的莫凡衣背著一米的莫凡衣進門,瞬間從剛才的有說有笑中頓住,連表情都一時沒有收攏,所有的眼神都釘在了莫凡衣以及秦子凌的身上。
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秦六太太,她就是一個機靈蹦達起來,人還沒過來,話就先吼了起來。
“秦小三!你丫的春天沒到就想蛻皮了不是!就豬八戒背媳婦也不是你這姿勢的!”
看見秦三少他媽作勢要沖過來的架勢,莫凡衣倒是背著秦三少一起鞠了個躬,她還記得秦六太太鐵砂掌的滋味。然后微笑的問候道,“六夫人,你好。”
秦六太太突然一頓,渾身的潑辣勁收的干干凈凈,然后眨了眨了眼睛,瞬間悟了。然后立馬笑得成朵花似的從兜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紅包硬往莫凡衣手里塞,然后無比溫柔的說,“媳婦啊!來!叫句媽聽聽!”
改口費是這樣給的嗎!
莫凡衣立馬克制住自己的微笑的嘴角不抽,然后先是張了張嘴巴,這才叫了一句,“媽!”
“好!呵呵!想不到我家三兒最小確是最先有媳婦的,呵呵!”秦六太太一高興,倒是忘記了秦三少那一茬。
于是,莫凡衣就在秦六太太的帶領下開始認人了,莫凡衣沒叫一個人就會收到一個大紅包,就連秦三少的哥哥姐姐們都不忘給。秦家眾人倒是集體選擇忽略還掛在莫凡衣背上的那一大坨。
午餐時分,秦家眾人招呼莫凡衣一起吃飯,但是看著莫凡衣身上不知不覺的秦子凌有些犯難。秦家人都是忙人,即使結婚想要打扮也沒法所有人都集體抽出那么多時間來,所以并不是秦家人想要這么草率婚姻大事。至此,秦家人就有了一條不成文的習慣,每逢有喜事需要所有人在的時候,大家便抽出一個午餐的時間來聚會慶祝。
所以說,這頓飯,很重要。
但是,秦三少很不配合的在冬眠。
秦子凌并不是這么想的,他從小就很不喜歡一群人扎堆在一起,要不是沖著今天是他結婚,估計他來都不想來。再者說,莫凡衣是他的人了,干嗎要給這群人看!后面這條才是重點!秦三少從小就喜歡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藏起來,只讓自己一個人看到,誰都不準看,哪怕是生他養他的六太太也沒有這個權限。
“秦小三,你冬眠少食不吃沒影響,但你媳婦少一頓就會餓得慌!”意外的在秦六太太的一句話下,秦三少倒是微微的睜開眼,掃了一下眾人,然后伸手探了探莫凡衣的肚子。
于是,吃飯的問題解決了。
在莫凡衣的心里,吃飯可是人生的一大要事。雖說不會像秦六太太所說的餓得慌,但是經歷過末世的莫凡衣認為本著擺著你面前的食物不吃那絕對是天怒人怨的事情!所以,莫凡衣給她新上任的婆婆好不大方的在心里點了三十六個贊。
秦家餐廳里。
在一排長長又整齊的坐著人的餐桌上,很不和諧的有一個空座位十分搶眼。那座位上并非沒有坐人,而是坐著的人現在正十分沒有形象的睡在他隔壁座位的老婆膝蓋上。此人自然是秦三少是也。
感覺到視線又聚集在她身上的莫凡衣在心底呵呵一笑,然后就頂著各方視線低下頭看著前面的飯菜一臉沉醉。對于她來說這不算什么。就算放著一群喪尸盯著她,她也要好好的進食不是。于是,這一舉動在秦家眾人眼里就成了秦小三娶了一個臨危不亂的好媳婦,果然配得上他們秦家。
飯后,秦家人自然是因為各自的工作一哄而散。但是,她有些意外的他們也跟著離開了。她一直以為秦家人都是住在一起的,看秦三少這個樣子也不像是要去上班的樣子啊!于是,當他們兩坐著的轎車一路越走越偏的時候,她才考慮蛇類冬眠期是不是會找一個十分安靜無人打擾的地方安度冬天這個深奧的問題......
果不其然,司機把他倆丟到一個山洞面前,然后“咻”的一下把車開走了。
莫凡衣眨了眨眼睛,看著這個地方有些傻眼。這個看上去有點鳥不拉屎的地方當真是她印象中大那個B省地盤嗎?其實他們已經離開B省了吧......
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眼睛的秦子凌看著莫凡衣抬頭打量四周的舉動,然后習慣性的啃了她的脖子兩口。然后,莫凡衣就聽到布帛碎裂的聲音。等她再回過神的時候,就看見下半截變成蛇身的秦子凌把她拖進了洞穴里。
她只是下意識的以為這是那個洞穴里。但是進來的時間越是久她就越是覺得自己并非在洞穴之中。因為所有的景色看上去就像在一間普通的房間里,十分現代化。完全不像她印象中那個黑漆漆有個草窩的山洞。
側過身子,莫凡衣猛的看見一面鏡子,然后顏色瞬間變得呆滯。回過神后,這才咬牙切齒的怒視秦三少。
“你就是讓我頂著這張臉跟你家長輩問好的!”
秦三少到對莫凡衣的怒火不以為然。他只是把記號做到了十分明顯的地方罷了。所有人都能看見他做的記號有什么不好嗎。他只是在昭示他的所有權而已。
莫凡衣看著秦三少那副本該如此的表情,更加郁悶了。一想到她剛剛頂著有一圈牙印的嘴巴給秦家眾人問好,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吐出一升血來。她是應該佩服秦三少的厚顏無恥還是應該佩服秦家眾人的神一般的接受能力啊!
“看我。”
秦子凌有些不滿在這個時候走神的莫凡衣,伸出信子在她的下巴上點了點,示意莫凡衣抬起頭來。莫凡衣自然如他所愿的抬起頭來,打量著秦子凌面無表情的臉孔,等著他的后續。
后續就是秦三少當著莫凡衣的面前開始耍起來了?
秦子凌一把脫去黑色的西裝,然后扯去讓自己不耐煩的領帶,然后一把拽下自己的墨色襯衣。然后盯著莫凡衣的眼神里寫滿。
莫凡衣猛地瞪大眼睛,瞳孔微微縮了縮。
她記得蛇類的發情期一般都在四五月,莫非她遇到了一只不在大部分中的蛇?
當然,莫凡衣沒有考慮的是秦三少雖然有蛇的習性,但是他終究還是個人。人類這種生物大多都是沒有節操的,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能夠隨時進入所謂的發情期。自然,秦三少也不會意外。
秦子凌看著一抹不可置信的樣子,不悅的挑挑眉。他把她取回來可不是當擺設的,是他的人自然要按他的來。
“義務!”
聽見秦三少的簡單的詞語,莫凡衣立馬翻譯為:她莫凡衣是他秦三少的人,必須就要履行她做妻子的義務。至于做妻子的義務自然也就少不了陪他睡覺。睡覺這兩字,自然是可名詞可動詞。
現在這架勢怎么看都是動詞吧!莫凡衣突然為自己深深的理解能力感到苦逼。她總算明白了那句糊涂人才是幸福人的意思。
此刻,豁出去的莫凡衣已經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她能感覺到秦三少一把扯開她的外套丟開,然后手指正勾著她旗袍上的盤扣。
之后,莫凡衣就聽見衣服撕碎的聲音里夾雜著秦三少一句輕輕的“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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