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夢雨軒(mengyux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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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那老甲山弄的還真是狠,老甲山這個分身幾乎就像是新生的孩童,完全沒有任何關于扶陽仙峰的記憶。
朱凌午也只能通過這個老甲山的分身感應到,這分身與囚魔塔、扶陽仙峰之間似乎有著一種特殊的聯系,特別是它身軀和地面相觸之時,它完全就像是和囚魔塔、扶陽仙峰融合在一起般。
這樣看起來,這個老甲山的分身果然是可以自由在囚魔塔、扶陽仙峰各處隨意來去的,它本就和囚魔塔、扶陽仙峰是一體的,自然可以隨意在各處出現了。
只是現在這老甲山的分身沒有一點記憶,就像是空白地圖,需要重新摸索才能知曉這囚魔塔、扶陽仙峰的各處所在。
當然,這個老甲山的分身也得到了朱凌午的部分記憶,自然也不是真正的懵懂靈童,在智力上可完全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但朱凌午不想讓人知曉這種本質,故而他故意吩咐這個老甲山分身從那小穿山甲的形態,化成了一個瘦弱孩童的形象。
又像是小孩般,對自己見禮求名。
幸好此前朱凌午也對老甲山做了要求,所以這個老甲山的分身靈體強度倒也不算太弱,完全可以吸納四周的純陽靈氣凝聚成一個七、八歲孩童的靈身來。
這個老甲山分身完全就是純陽靈力構造而成,也可以說是天生的靈體,也就是天生的筑基靈體。
當然了,和鬼靈有這同樣的性質,這種靈體畢竟不是真正的實體,所以內中的靈力真要是按照一個活人的肉身來說,也許這靈體可以構造的也就是活人一顆心臟般。
所以就算它是天生的筑基靈體,可能夠施展出來的靈力其實也不能有多少,最多就是憑借天生靈體的特性。在施展法術的速度和效率上要高許多而已。
因為這個老甲山分身是純陽靈力構成的后天純靈體,故而它可要比小白狐體內那些妖靈奴的更高級幾分,也不是那種妖靈奴的品質可以比擬的。
只是這老甲山分身類型的靈身,如今卻也不能獨立存在,它還是需要依存扶陽仙峰作為它靈身的寄托所在。
所以它是不能離開扶陽仙峰的,這就像是魂魄無法輕易離開肉身般。
如今這老甲山分身的狀態,就像是一個人的魂藏中出現了一個弱小的分裂人格。和那老甲山本體共存在扶陽仙峰上。
當然這老甲山作為扶陽仙峰的主人格,還是掌控著主導權,可以輕易將這個分身給打散了。
可同樣作為扶陽仙峰的魂魄之一,這個老甲山分身轉化的靈童畢竟也和扶陽仙峰有著密切聯系。
原本作為老甲山的分身,它會受到老甲山指令限制,不會主動的做什么事情。可它如今擁有了獨立的意識,自然可以主動從身體里抽取記憶了。
只是那老甲山其實就是扶陽仙峰的魂魄之核心,所有的記憶也都在它身上,所以在表面上看起來,像是那分身所化的靈童,用小手從老甲山身上抽取記憶信息般。
而這個老甲山分身所化靈童的這種表現,也是朱凌午故意吩咐的。如此便能讓這個小靈童裝瘋賣傻,裝作幼稚無知的做些朱凌午不好明著做的事情。
哦,對了,如今我們應該可以喚這個老甲山分身所化小靈童為裘陽靈了。
這裘陽靈聽了朱凌午的話語,在臉上頓時做出了一副歡喜之色,就像是小孩般又蹦又跳的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有名字了,我有名字了,我就叫裘陽靈了!”
“好了,裘陽靈,還不乖乖見過你師祖!”
朱凌午心頭暗暗忍著笑意,繼而便又對那裘陽靈吩咐著。
裘陽靈頓時又像是從一個孩童模樣,變成了懂事的小大人般。向著巫華真人見禮道,“裘陽靈拜見師祖爺爺!”
巫華真人的神識再次在裘陽靈身上掃著,繼而目光又在朱凌午、老甲山出掃了幾眼,那肥肥的臉龐上。幾縷長須微微的跳動了幾下。
“嗯,乖,你先起身吧!陽淮啊,這,這就是被你控制之后的靈奴麼?怎么會有這般靈智,便像是重生之生靈啊?”
巫華真人的神識發現裘陽靈體內居然也出現了類似真人般的靈脈線路,看起來居然是五氣歸元心訣的靈脈運行之線。
再看這個裘陽靈表現出來的靈智,完全就和活人沒什么兩樣。
若說那老甲山能夠如同活人般,卻也是當初扶陽仙峰的祖師爺將一頭穿山甲靈獸的獸魂和扶陽仙峰融在了一起,所以才能弄出了老甲山這樣的守山靈獸來。
可平日里老甲山的分身卻也是沒有靈智的,就像是一些機器傀儡般,只能根據老甲山的指令做事。
而如今這個老甲山的分身被朱凌午控制之后,卻真像是一個新生的孩童般,而且智力也不是完全沒有,倒像是傳說中仙人點化的妖仆小童般,這樣的手段豈不是太玄妙了。
巫華真人不免對朱凌午這種控御鬼靈的天賦神通,產生了極大的驚異。
“嗯,也許是在弟控御這些靈奴之時,也送入了弟的一些魂念記憶,所以它們就會像是弟的后嗣侄般,完全聽從弟的指令,但它們似乎會失去自己原本的記憶,就像是重新凝聚了一個全新的靈智,所以它們也會隨著時間而漸漸成長!嗯,就像是師尊所言,它們就是一個個新生的生靈。”
朱凌午忙對巫華真人解釋著,不過他也故意做了一些誤導,把這些魂分身當作了小白狐那些妖靈奴般的存在。
同時也故意說它們有自己的獨立意識,這樣日后他要是吩咐裘陽靈做些出格的事情,卻也能當作是裘陽靈自己的主意。
就像是方才朱凌午吩咐裘陽靈從老甲山這里奪取一些記憶信息,朱凌午便當是這裘陽靈的一種本能舉動了。
巫華真人聽了朱凌午的話語,倒是又點了點頭,像是對朱凌午的天賦神通明白了幾分,可一時間他倒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