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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陽道人見朱凌午娓娓婉婉的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卻并不信朱凌午說的都是真話,只當是朱凌午故意在隱瞞什么。
當然,事實上朱凌午的心思確實如這昂陽道人所想,只是這話語既然已經出口了,朱凌午自然是死鴨子嘴硬,絕不會改口了。
“師伯,這個,說起來也是無奈,弟子從崇安國遠赴大晉,這一路上遇到了許多事情,那純陽木元蓮確實在弟子離開崇安國前,便已結蒂生蓮多年,那長熟的蓮蓬也是弟子親手摘下的,共得了七粒純陽蓮子。”
朱凌午一邊在口中說著,一邊想著該如何編出話語來圓過去。
“嗯,既然是七粒,那為何現在只剩了兩粒!”
昂陽道人看著朱凌午的雙眼,雖然他吃不準朱凌午話語的真假,但從朱凌午的眼神中,他想看出這個小子究竟藏了什么心思。
可朱凌午的雙眼沒有流露出一絲驚慌,只是帶著幾分思索之色,繼續道,“這個,說來話長,那七粒純陽蓮子,原本也由護身弟子而來的幾位親近尊長連同那純陽木元蓮一起保管的。只是從崇安遠到大晉,路途實在不安穩,一路之上弟子遇到了不知道多少次危險。”
“在進入晉陽國境前,弟子時常會遇到一些游蕩的魔頭劫殺,一次弟子途徑南希國永吳坡,卻不想誤闖進了一處魔陣。也不知道這魔陣原本是針對什么人物設下,有十多位筑基后修為的魔頭主持陣勢,弟子和護送弟子的尊長和供奉仙師,被困陣中毫無辦法,眼看著諸位尊長、供奉仙師的靈力快要耗盡,兩位擁有筑基修為的尊長,不得不分食了兩粒純陽蓮子,借助蓮子爆發純陽靈力,方才沖破了那魔陣,帶著弟子逃脫了出去,可那兩位尊長卻也因此受了內傷,不久便傷重而逝了。”
說到這里,朱凌午的神色看上去顯得極為黯淡,就像是真在懷念什么故去的尊長般,如此嘆了口氣,他才又繼續道,“此后,那些魔頭不知為何,對弟子一行緊追不舍,剩下的尊長和供奉仙師商議之后,便拋出了三粒純陽蓮子,以吸引那些魔頭內斗,如此才終于擺脫了那些魔頭的堵劫追殺。唉,這般的經歷,直到弟子進入晉陽國境內,方才漸漸少了!昂陽師伯,弟子這一路過來,歷經的辛苦,實在不是用言語可以輕易表述的,現在想起來,弟子還是心有余悸!”
“哦,這么說來,那五粒純陽蓮子,真的沒了!那么剩余兩粒純陽蓮子,又在哪里?三年前你不是說,護送你來大晉的供奉,會別離他去麼?怎么,你和他們還有聯系?”
昂陽道人沒從朱凌午眼中看出什么破綻來,但想到西南那些地方屬國的境況,朱凌午說的似乎也有些正常,可他總覺得朱凌午還有些什么話語沒說出來。
“這個,請師伯恕罪,其實弟子確實有些話語沒有說出來,三年前師伯讓弟子獻上那純陽木元蓮,弟子便去尋了護送弟子到齊常府的尊長和供奉仙師,原本兩位供奉仙師也確實已經離去,但當時還有弟子的三位尊長存在。這三位尊長卻在齊常府定居了下來,并沒有真正離去,之后,他們還時常為弟子送來活獸,以供弟子吃食。如今這三位尊長在齊常府也置辦
了一點產業,弟子只要到了齊常府,應該能聯系到三位尊長,并找回剩余的兩粒純陽蓮子!”
朱凌午再次半真半假的說著,同時他也在腦中回想當初在齊常府純陽仙觀中自己說了什么,希望不會露出什么破綻來。
“師伯,弟子如今只是擔心,剩下兩粒純陽蓮子是否足以滿足無涯師祖煉丹所用,至于弟子,倒是不需要什么獎勵了,這也算是弟子為小師姑進的一番心意吧!”
“竟是如此,在齊常府麼?兩粒就兩粒吧!應該也能一用,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帶你去一趟齊常府,將那兩粒純陽蓮子取來,希望不會再有什么波折了吧,若是連這兩粒純陽蓮子也消失了,唉,那小師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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