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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隨便弄個結尾把它結束了呢,還是每天兩千,兩千的慢慢寫下去,就交給大家決定吧,天堂會在這幾天看看評論區的留言,要是沒人說話,那就隨便結尾算了!
正文開始
看守在真武仙觀所在山門前的真武門外門弟子,倒也沒有對朱凌午做太大的為難,知道朱凌午的來意后,一個真武門的外門弟子還客氣的領著朱凌午上山去。閱讀
真武仙觀前是一條筆直的山路,階梯從山腳委婉盤旋,一直通到仙觀的大門,大概有三、四千臺階的樣子。
那真武門的外門弟子自然也是練武之人,行走的腳程極,而朱凌午的腳程倒也不慢。
那真武門的外門弟子見他這個士族子弟,不用法術也能跑的如此之,倒也有些意外,知道朱凌午也修煉過武道功法,對朱凌午的態度不由得好了許多。
來到那真武仙觀大門前的時候,這個真武門外門弟子便告辭離去了,只是看著朱凌午的眼神帶了幾分奈的味道。
朱凌午也客氣的和他告別,才轉頭看了眼那修建華麗的仙觀大門,雖然那些世外仙宗的隱世山門中,講究簡樸自然,可這在俗世中的所謂仙觀,卻在官方的打造下,弄得和皇宮別院差不多。
總之就是一個氣派,但朱凌午看到這個卻只感覺自己的錢袋子一陣子發緊。
“乖乖,也難怪真武門是見錢眼開了,我怎么感覺這不像是仙觀,倒像是吞錢的黑洞啊!”
朱凌午在心頭暗嘆了一下,繼而便也只能邁步走進了這個真武仙觀。
別看這個仙觀看上去很氣派,可里面倒也沒什么人影,朱凌午邁步進了仙觀大門,繼而又走過了仙觀的外院,居然沒碰到一個人影。
其實進了這個真武仙觀,朱凌午就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天地靈氣,看起來這個仙觀倒也有聚靈法陣之類的禁制,可以將四周的靈氣匯聚過來。
從那伊陽城中靈氣稀薄所在的城區,來到了這個仙觀中,朱凌午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清了許多。
這樣一直走到了仙觀大殿所在的中院,朱凌午才見到了兩個八、九歲的小童,正在中院的廣場上打掃著落葉什么的。
這兩個小童倒也不是凡人,身上靈力微放,倒也算是煉氣的真武門弟子。
見朱凌午過來了,一個童子抬頭看了眼朱凌午,“喂喂,走路小心些,別把地給弄臟了!往邊上的廊軒走!”
“嗯,請問,這仙觀中何處可以尋到仙師,幫忙鑒證一下身份!”
朱凌午倒也沒有小看這樣的童子,別看他們年輕,可他們也算是真武門的內門弟子了。
這個童子抬頭看了眼朱凌午,口中不自禁的嘟囔,“肥羊又上門了,不過,這個人看起來好像沒錢啊!”
“哦,好,往那邊去吧!我師父在那邊廂房里歇息呢!”
這個童子隨后面色倒是和緩了一些,指向了中院一處廂房對朱凌午說著。
朱凌午自然聽到了他的話語,心頭又苦笑了一下,繼而便沿著中院兩旁的廊道,往那處廂房走了過去。
果然在一處廂房的門戶上見到了因事處三字,廂房的大門打開著,內中的木榻上一個道人打扮的修士,正在那邊盤膝修煉著。
“打擾了!這位前輩!”
朱凌午雖然不知道內中這個修士是什么修為,但看過去倒像是筑基后的修士。
“嗯哼,何人來此,又為何事啊?”
內中的那個修士原本就不算是在忘我的修煉中,此時自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門外的朱凌午,雙眼中倒是精光閃閃的。
“嗯,晚輩來自崇安赤隆府朱氏,只是如今晚輩和族人失散,在入城之時有書吏指點,說到此真武仙觀可以幫著晚輩驗明身份,發給晚輩一個官牒!ri后,晚輩便也能在大晉境內zi誘通行了!”
朱凌午依舊客氣的對那廂房內的修士說著。
“哦,原來如此!貧道就是此真武仙觀的駐觀主持,你可以稱吾為青虹道人!既然如此,你可準備好了供奉!”
那廂房中的修士自報了道號是青虹,果然是一個筑基后的修士。
“呃,這個,晚輩和族人失散,身上也沒帶多少錢財,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供奉呢?”
朱凌午做出了一副為難的神色,對那廂房內的修士說著。
“嗯哼,仙緣不可輕得,汝雖也算是身有靈脈,但終究還是凡胎,汝即說自己乃是崇安赤隆府朱氏子弟,身上總是有些家族所賜的吧!”
那青虹道人抬眼看了看朱凌午,神識隨即在朱凌午身上掃了一下。
而朱凌午既然來了這里,倒也沒有對自身做什么斂氣術的掩飾,直接將煉氣四層巔峰的修為展露了出來,可這種修為在筑基期的修士眼中,倒也不算什么。
那青虹道人的神識就像是掃描一樣的掃過了朱凌午的身軀,很在朱凌午身上發現了那和五彩海珠母珠組成一個掛件的玄武黃光玨,眉頭不免微動了一下。
“嗯,這樣,晚輩身上傾其所有,大概有黃金五十兩,不知可否當得供奉之金?”
朱凌午對他這種霸道的查探,也只能心頭暗暗咒罵,真是tmd以勢壓人啊,可沒辦法,誰讓人家是筑基期的修士呢。
“哼,仙緣又豈是這些俗物可以換得,再說,要驗證汝的出身來歷,也需要用汝一滴精血,再加上一件貼身之物才行,嗯,吾觀汝身上似乎有一件貼身的佩飾,吾看也算是有些年份,要不汝就用這個佩飾作為供奉吧!”
那青虹道人說的倒是很自然的樣子,但他內心不免暗暗驚嘆,這個小子究竟是什么來歷啊,那東西似乎像是內蘊靈力的法寶啊。
難道是這小子的尊長,為了保護他的安全,特別賜給他護身的,最好就是這個小子不知道這是法寶,直接能弄到手,那可是意外之得啊。
嗯,或許他還真不知道,居然將這個玉佩法寶和一顆珍珠放在了一起,可笑,可笑。
那五彩海珠的母珠雖然也是高于普通法寶的異寶,但內中靈力內斂,反而不容易被人看出是法寶之類的,只以為是一種帶著靈氣的特殊珍珠而已。
朱凌午聞言也是一愣,心說身上的佩飾,我身上放在外面的,也就是那玄武黃光玨和五彩海珠的母珠了。
現在可好,這個道人直接開口想要這個,看來他已經看破了這兩件佩飾不是普通的東西了。
“嗯,貼身的佩飾麼?哦,是這塊玉佩吧!可以,可以!”
朱凌午卻故意裝傻,隨后倒是從腰際摘下了一枚玉佩,這倒也是當初他身為朱氏子弟時候,佩戴在身上的佩飾。
那青虹道人見朱凌午居然摸出了這么一枚玉佩,不免面色一冷,“哼,吾說的是汝脖上所掛的貼身飾物,這等沒有靈氣的凡物,又有何用處!”
這個青虹道人算是直接拉下了臉面,對著朱凌午脖際一指,對于朱凌午取出來的玉佩,根本看都不看一眼。
“哈哈哈,我以為真武門的前輩修士,在如何也是有底線的,不會失了仙門的體統,前輩,你真欺負晚輩不懂事麼?難道就是請真武仙觀為晚輩驗明一下身份,就需要付出一個法寶嗎?”
朱凌午看著他的嘴臉不免大笑了起來,這個家伙實在欺人太甚了,如果真是這樣的他,那他寧可轉身離去,至于官牒什么的,另外再去尋其他仙觀辦理就是。
那青虹道人聽聞朱凌午話語,面色不免微凝,自己的心思直接被人看破了,而且以他這樣的身份,居然騙小輩的法寶,這要是被仙門修士知道了,他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去。
“嗯,原來你也識得此寶啊!嗯哼,你這小輩也休要如此激動,原本以為法寶蒙塵,自然要代汝保存!好吧,好吧,既然你知道此寶,那吾也就不多說了,不過,既然你沒有其他供奉之物,那吾也是能為力了!”
這個青虹道人看上去臉皮還真厚實,被這樣揭破了意圖,卻又像是若其事般的說著,有一種故意刁難的意思。
“前輩,我可聽聞,此前旁人過來,只需要些許黃金即可,哼,若不是沒有官牒在大晉行走不便,而晚輩也是要去大晉純陽宗尋師問道,原本倒也不需要來真武仙觀求這種官牒,難道真武門真的是如此對待,仙門后輩麼?”
朱凌午見局面變成了這樣,心頭自然也盤算了幾個念頭,到最后心頭一動,卻不免搬出了純陽宗的名頭。
那邊青虹道人聞言,也確實愣了愣,目光又在朱凌午的身上一掃,“咦,你這小輩修煉的好像確是純陽宗的功法啊!怎么,你還和純陽宗有什么牽扯不成?”
“哦,晚輩在崇安國的時候,有幸遇到了晚輩的一位記名師傅,他本是追尋一個私通魔門的jiān邪而來,卻不想中了那jiān邪的jiān計,身負重傷,之后,倒是晚輩有緣和他相遇,總算是在師傅故去前,得師傅傳下了純陽宗的道統!原本,若是沒有這次的魔劫,大后年的正月,晚輩自然會去參加純陽宗的山門招徒大會!可如今,晚輩也只能自行前去了!”
朱凌午繼而便又開始瞎編了起來,反正這套五氣歸元心訣,原本就是蒙藥師從一個純陽宗內門弟子手中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