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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七章 八仙過海各出奇招 五


更新時間:2015年09月20日  作者:揚秋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揚秋 | 嫡門 
正文第七百七十七章八仙過海各出奇招五

急急忙忙領著人來外院的客院,范安陽問了范安岳在哪,就急忙過去,看到范安岳坐在堂屋里喝茶,一把將人拉起來,將人轉過來轉過去查看著,確定他沒受傷,才放下心來。

“說吧!怎么回事?”話才出口就想到,外表看來沒事,但誰知有沒有內傷。

范安岳被姐姐這樣揪著瞧,原本有些冒火,但看她后來松了口氣的樣子,知她是擔心自己,便軟下心來,“我沒事兒!”朝屋里呶了呶嘴,“那丫頭才有事。”

“那是誰啊?”范安陽問,方才一進屋,墨香幾個已經先行進屋去查看那受傷的姑娘,。

本以為那人是范安岳在路上偶遇,才救下來的,這么一問,他肯定是要搖頭說不認識,不想,他卻皺著眉頭道,“那丫頭是來找尤大畫師的。”

“那她的傷?”找尤大畫師怎么會被范安岳遇上?

范安岳搖頭,“這我不知道,我在師父那里忙了好幾天,剛剛出門準備回府,就聽門上的人說,有個姑娘渾身是傷的上門來,說要找尤大畫師。”

不對啊!“那你帶她來我這里干么?郎大夫不是住在嚴府,她要是留在嚴府,不管是療傷還是調養都再方便不過了。”

范安岳臉黑得跟鍋底一樣,“你以為我沒想過啊?問題是那姑娘不肯啊!說什么都不要住在嚴府。”

“她不會是賴上你了吧?”范安陽抿著嘴心情很好的取笑他。

“你想錯了,她根本沒見到我,從頭到尾,都是我的小廝們出面的。”范安岳毫不客氣的戳破范安陽的胡思亂想。

最近范夫人想要給兒子找媳婦,但是這小子根本就不甩她。所以她便放出消息,說她要選媳婦了!但要范安岳點頭才成,于是有不少有心的人家,想方設法的讓自家的女眷在范安岳跟前有露臉的機會。

范安岳管著冬季拍賣會的事,常要往各家審核想要參加拍賣的畫作或古玩,每每都會巧遇人家家里的女眷,沒干擾他的工作。他倒也沒放在心上。但是非常巧的是,這些姑娘們總會走著走著,不是往他身上倒。就是要拖著一起往水里掉。

真是,也不看看現在是什么天候啊!要真在這大冬天的往水里掉,救上來還能活?

如是重復幾回后,范安岳便學聰明了。不管走到哪兒,隨侍的小廝們絕不離身。要是有人請他們幫點小忙,好讓他們離開他身邊,都會被他斷然拒絕,并會遭到范安岳冷言嘲諷。家大業大連侍候的人都沒有,還得使喚客人的小廝,這算什么禮數?

因此今兒遇上那名姑娘時。他隱在一旁,讓小廝們出面應對。那姑娘得知尤大畫師不在嚴府,就執意要走,可是誰敢讓她走啊!那一身傷,血還不停的淌著,嚴府管事讓人留下她,她便極其激烈的反抗,嚇得嚴府管事不敢讓人強行留下她,可是也不能放任她這樣離開。

要知道因為冬季拍賣會一事,嚴府如今可是備受世人關注。

“師父和師姐今兒都不在?”

“師父一早就出門了,也不知他上那玩去了,還把郎大夫也拉了去,今兒好像是師姐夫家里長輩的忌日,所以昨兒師姐就帶著孩子去廟里住著,今天一早要辦法會。”

范安陽點點頭,“可派人去通知師姐和尤大畫師了?”

聞言,范安岳沒好氣的瞪她,“你當我幾歲啊!這點小事會辦不好?”

“那派去的人回來了嗎?”

怎么可能,兩處都不近,一來一回至少也得花上半個時辰,尤其嚴筠母子去的寺廟是在城外的山上,這一去沒小半天那回得來。

“那姑娘究竟是何人?”

“不知道,我沒讓他們問。”范安岳聳肩,他自己不想被人隨便套住,也不想他的人無緣無故被人賴上,那姑娘不說,他們便不問,省得日后被人賴上。

范安陽搖頭,讓人侍候他去畫室洗漱更衣,然后讓人備飯,自己則去看那個姑娘。

年關將近,進京奉帳的管事多不勝數,還有帶著家眷一道兒進京的,若在京里有親,進京奉帳正好回家團圓,也有家小都在莊子或在外地,進得京來,沒地方落腳,大總管就會安排他們住進客院,杜府外院的客院有好幾處,其中還有專招待女賓的,此處就是專招待女賓的客院。

屋里頭只有剛點起的熏籠,并沒有燒地龍,因為這位客人是臨時來的,事前沒有通知,院里負責的管事媳婦只能趕忙搬了好幾個熏籠過來,怕凍著了嬌客。

墨香她們已經檢查過那位姑娘,見范安陽過來,瑞香忙上前低聲稟告。

“傷得不輕,下手的人是想要她的命,出手很重,她能逃出來,算是命大。”此女來歷不明,范安陽雖讓墨香她們來查看,但硯香不敢離她左右,幾個夏沒跟過來,待在常苑里侍候小煦,因此是瑞香跟過來看的。

瑞香會武,查看那姑娘身上的傷難不倒她,還能說出是何兵器所傷,不過看了看范安陽,又見硯香暗同她搖頭,便將此話壓下沒說。

“大夫來了嗎?”

“還沒,今兒不是大夫看診的日子,得出府去請。”要是碰上藥谷藥鋪大夫進府為大家看診,那只需把大夫請過來就好,不必出府去請。

算這姑娘運氣不好嘍!

“她可曾清醒過?你們查看過她隨身帶的物什和穿的衣服了?”

墨香點頭,“東西查看過了,沒什么特別的,她身上穿的衣服很普通,家境應該一般吧!”

那姑娘穿的衣服很樸素,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只不過樣式不是時興的,衣上的繡樣倒是沒見過。

范安陽名下有繡莊,她還為繡莊開發新繡樣。因此對這姑娘衣上的繡花很在意,拿起來端詳了好半會兒,才偏著頭問,“我記得,出門在外要有路引,她身上可有路引?”范安陽想了下,

墨香幾個搖搖頭。“沒看到。”

這么說來。這姑娘是京城人,只有當地人才不用路引嘛!不想硯香突然咦了一聲。

“這是什么?”硯香彎下腰,在桌腳下撿到一團被血染污的紙團。范安陽走過去看,硯香卻不敢讓她拿,怕血污了她的手,避開范安陽的手。把紙團放到桌上展開來。

“是路引。”只是被血給染了,上頭的字有些看不清了。

幾個人圍在桌邊看了許久。“這是平州府發的路引,這姑娘難道是從平州來的?”

平州府?“再找找看還有沒有別的?”

范安陽猜,這張路引大概是被這姑娘貼身帶著,她受了傷。路引便被血染了,方才墨香她們幫她更衣時,不慎把這路引給掉到地上了。只是她既然貼身收著,就算沾上血。也不會變成紙團吧?難道是被人揉成一團的?

幾個丫鬟也想不明白,只能等這姑娘醒來再說了。

說話間,大夫總算到了,給那姑娘診了脈,開了方子,又給了傷藥,交代傷口不能碰到水,要仔細侍候,若是發了高熱,就趕緊熬退燒藥給她服下,然后便走了。

大夫是男的,自然不能給那姑娘上藥,只能勞駕瑞香帶著客院的丫鬟來侍候了。

畢竟是范安岳帶來的人,要去跟他說一聲,范安陽見瑞香把侍候的人分派好工作,暗點頭她如今的能干后,就帶人去畫室。

范安岳已經換上新衣,范安陽每一季都會給娘家人做一套新衣,范安岳身上穿的,就是硯月帶人才做好的,她雖不能親自動手裁制衣服,不過每一套衣服的顏色、樣式及上頭的花色都是出自她精心設計的,范安岳一穿上便喜歡得不行。

“謝了!”范安岳抿著嘴拍著身上的雪青長袍,顏色清淡,上頭繡的歲寒三友全是暗繡,以深淺不一的雪青色相近色,在長袍上繡上松、梅、竹,雖然低調但這一手暗繡,沒有點功力可繡不出來。

束腰的腰帶則是玄色素面,絳帶是也是玄色,各系著一三羊開泰羊脂玉牌,

“客氣,你還喜歡吧?”

范安岳點頭,指著暗繡問:“這不是你的手藝吧?”

“不是,是如意繡莊新聘的繡娘做的,怎么樣,做的不錯吧?”

“嗯。”姐弟兩閑聊了會,看著范安岳用過飯,才放人歸家,順道讓他把給娘親和兄嫂的衣服給帶回去,“本來是打算過兩天回去時,再帶過去,既然你來了嘛!不好讓你空手回去,就勞煩你幫這個忙了。”

范安岳冷哼一聲,指了指客院的方向,“你不見怪我給你帶麻煩來就好。”

“嗯哼!”范安陽把大夫說的話跟他說了一遍,范安岳撓撓頭,“真是麻煩啊!等尤大畫師來了,就讓他把人帶回南靖伯府吧?”

人家已經升等了,還伯府呢!不過范安陽也沒提醒他,讓丫鬟把給范夫人她們的衣服取來,親自把人送上車,看著他登車離去,才轉回頭,就見小丫鬟來報,尤大畫師師徒兩來了。

范安陽垂頭嘆氣,讓人直接把人帶去客院。

尤大畫師師徒兩得知那姑娘來自平州,臉色微變,范安陽好奇的問,“尤大畫師認得這姑娘?”

“沒見到人,還無法確定是不是,不過可能是老夫大弟子的家眷吧!”

尤大畫師自然不可能只收南靖侯世子一個徒弟,莫世子之前隨尤大畫師游走大燕各地,想來應該是隨尤大畫師去見過大師兄的。

“她只身前來嗎?”

“嗯。”范安陽把她去嚴府的情形說給尤大畫師聽,尤大畫師得知那姑娘重傷之余還鬧著不留在嚴府,不禁重重嘆氣,“是我不好,當初年輕氣盛,跟你師父成天斗來斗去,我那大弟子是個直脾氣的,見我老是被老嚴氣到,便認定你師父是個壞人。”

然后這位大弟子便對自家兒孫說,嚴池是壞蛋,總是欺負你們師祖,所以那姑娘好不容易找到嚴府,卻不留在嚴府,一定要離開?

范安陽和莫世子無奈的交換一眼,他們的師父是什么德性,問他們最清楚。

得知那姑娘年約十五、六歲,尤大畫師便道,“那應該是你大師兄的孫女兒,只是他最是寶貝這丫頭,怎么會讓她孤身進京找我?”

尤大畫師滿腹的疑問,卻無人能答,只能等那位姑娘醒來再說了。(未完待續)

ps:謝謝羊種童鞋打賞的平安符,感謝nicole929童鞋打賞的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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