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門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意人對失意人 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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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失意人對失意人 一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08日  作者:揚秋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揚秋 | 嫡門 
第一百五十四章失意人對失意人一

雖然偷盜一案,并無實證,但后頭這條消息一出,大家便自由心證了!

因此姜家繡莊撐不了幾日,便關門歇業了。

姜家繡莊歇業之后,如意繡莊并未立時重新營業,掌柜的說丟失的繡樣還沒找回來,他們沒有足夠的圖樣供客人挑選,尤其那些名家繪制的繡樣,可是他們東家辛辛苦苦積攢的,就這么丟了怎不叫人心疼?指使偷盜的那人還沒抓到,繡樣沒著落,實對不住那些名家們。

丁二舅責令衙差盡快將賊人緝捕歸案,至于那些繡樣,老實說,他和幕僚們都覺得,大概早被賊人毀了,以免留下證據,但面對外甥,他倒是溫和勸慰,范安柏雖是氣惱賊人狡獪,卻知人情世故,不止買了酒肉來衙門請衙差們吃酒,還請了二舅及其同僚們上酒樓喝酒。

這一番作為下來,姜家繡莊又被踩著比較了一番,有人道,怪不得姜家會丟了祖上傳下來的爵位。

事實上,如意繡莊接的生意已讓繡娘們忙得昏天暗日,范安柏覺得正好趁此機會,再招收新繡娘,并與書畫院的先生們再邀圖,另外他覺得聘來的木匠,只讓他們做繡屏、炕屏,有些大才小用,與杜云尋兩個看了他們閑時做的小對象有意思,便想著趁此機會,讓他們多做些好玩小玩意兒,如將畫刻在木板上,再切割開來,做成拼圖,還有他們之前買過的華容道,色彩艷麗畫工粗糙,若能做的細致些,就能送去給阿昭玩。

于此同時,范安柏與書畫院的先生們磨了好些時日,卻不知如何拉近關系,好順利討得畫作。

杜云尋這日趁夫子有事。特地跑來找范安柏聊天,誰知一來,就看他愁眉不展對著桌上的信柬發呆。

領他進書房的正是如意繡莊掌柜的兒子。隨口問了幾句,看到范安柏那個樣子。他便問少年。“你家少爺這是怎么了?”

少年搖搖頭,“小的不知,杜二少爺請坐,小的去給您沏茶。”說完行了個禮就飛快的溜了。

“這小子倒是長進了!”杜云尋笑道。

“你每次來都套他話,被套了幾回,罰了幾遍,再學不了乖。就實在沒救了!“

兩人說笑一番,茶上來后,范安柏才道:“之前好不容易跟幾位師長求得了畫,結果現在鬧成了這樣……”

杜云尋知他心里不痛快。卻也只能不痛不癢的勸慰幾句。

范安柏嘆口氣,“這幾位先生不受錢,也不受禮,我此前送去的禮金和表禮全都給退回來。可他們的畫作實在很受歡迎,只是他們不收禮。我實在不好意思再去與他們求畫。”

杜云尋也頭痛,他從不管庶務,于人情應對上更是差范安柏一大截,他要是能想出法子來,才有鬼了!只是范安柏一個人苦惱。想不出對策來,只能將苦水往杜云尋這兒倒。

“不然回去問問我哥好了,看看他有沒有法子?”

“也好。”說到底,如意繡莊總不能一直歇業吧?

天色將晚,杜云尋與范安柏一同離開欲回書院,馬車行到半道上,忽然一聲長鳴,馬車便驟然停住,小廝急忙護住他,邊口氣不善的朝車外喊著讓車夫小心些,車把式憨憨的應了。

“問他怎么回事?”

這車把式年近三十,雖有些憨,但駕車穩當,范安柏出入都坐他的車,只聽他甕聲甕氣的回道,前頭有人,小廝抬頭看去,只見道旁昏暗,一株老樹隨風婆娑起舞,樹葉沙沙作響,竟是未離枝飄零。

“去瞧瞧。”范安柏令護衛去查看,小廝不會武,萬一是歹人潛藏,見人過去,不分青紅皂白就砍可就不好。

兩名護衛屏息戒備輕巧的靠過去查看,那指使人偷盜繡樣的賊人尚未就擒,可不好大意。

過去一瞧,是個瘦弱氣息不定的少年偎在另一壯碩少年的肩頭上,壯碩少年鼻青臉腫的,看來挨了一頓好打,再細瞧,壯碩少年的手壓著肚腹,空氣中有股血腥味,這頓打不輕啊!

一名護衛飛快回報,范安柏和杜云尋好奇心起,靠上前去,赫然發現,那瘦弱少年,竟曾是太學學伴的姜唯。

“他就是姜唯?”杜云尋入太學時,姜唯已離開,所以他沒見過此人,只聽大哥提起過,也曾聽范安柏說起,姜家繡莊的興起,與姜唯當年所提不謀而合。

“是。”范安柏面色凝重的看著姜唯,壯碩少年應該是侍候姜唯的小廝吧?怎么主仆二人落到如此境地?

“大少爺,這位公子病得很重,這少年血流不止,看來……”小命快不保了吧?護衛話聲方落,姜唯便睜開了眼,嘴唇無力的囁嚅著,卻沒人聽得懂他在說什么。

“救人為先,先將人送到最近的醫館去。”

車夫憨憨的應了,幫著護衛將姜唯主仆二人抬上范家的車,范安柏則與杜云尋上了杜家的車,一行人急急忙忙趕往醫館。

醫館大夫先為姜唯把脈,開了方子令人去熬藥,才招了藥童數人為壯碩少年療傷。

范安柏留下小廝守著,自己則與杜云尋先回書院,一回到書院,杜云啟就找來了,“你們怎么這么晚才回來,小路快擔心死了。”

坐在范安柏房里的范安岳,臉蛋紅紅的怒嗔,“哪有?明明是子守哥擔心復哥。”

“回來的路上,遇上了故人,耽誤了一會兒。”

“故人?誰啊?”杜云啟讓人端晚飯來。

“姜唯。”

“哦,他啊!他怎么也在廣陵,等等,姜,不會跟姜家繡莊有關系吧?”杜云啟反應倒是挺快的,畢竟他也曾聽聞姜唯當年說的為商之策。

范安柏他們知道的也不多,能說的就那些,飯菜上來后,四個人草草用過飯,就各自回房歇下不提。

隔天一早,范安柏留在醫館的小廝回稟。“姜少爺已經醒了,請大少爺有空的話就過去一敘,他那小廝幸得撿回一命。不過還得好生調養。”

范安柏點頭讓他下去休息,派了另一個小廝回家。將這事告知范大總管,讓他使人將姜唯主仆接回范家去療養,他昨日才返家理事,接下來要考較,沒空返家,讓他與姜唯說一聲,請他在范家好生休養。有什么事,等他忙完回去再說。

不管姜唯反應如何,范安柏他們忙著考較一事,連去東陵看阿昭都沒時間。那有空見姜唯。

而京里的范府,范安蘭有生以來遭受到最大的挫折,金秋宴,她無緣參加。

年初她被狠罰了一番,姨娘求情也無用。好不容易夫人開了口,父親點頭解除對她的懲處,原以為她和姨娘從此沒好日子過了,誰知她和范安菊竟雙雙住進新修整的院子,雖不及昭然院。但至少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天地,怎不叫她欣喜若狂。

緊接著,夫人開始帶著她和范安菊出席宴會,她和范安菊都結識了幾位友人,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些巴結她們姐妹的女孩子們,身份似乎都不怎么高。出門多了,眼界開闊了,范安蘭漸漸體悟到嫡庶差別。

范夫人帶著她們姐妹出席昌平伯夫人的壽宴,周姨娘早跟她說了,昌平伯夫人便是她們的姑祖母,昭然院的前任主人,若是能討她歡心,她們娘兒仨在府里的地位可就水漲船高。

姜姨娘卻是交代范安菊小心謹慎,萬事別冒頭兒。

范安蘭是很想在姑祖母跟前表現,不過人家完全沒給她機會,跪拜祝完壽,昌平伯夫人便交代世子夫人,“都是好孩子,讓她們女孩們一處玩去,好讓我們說說話,一會兒再領她們過來看戲。”

世子夫人含笑點頭,讓女兒、媳婦領著一眾小姑娘去玩,自去打理壽宴不提,昌平伯夫人她們這些夫人們說了什么,范安蘭不知道,可是,昌平伯家的表嫂和表姐妹們待她和范安菊并不親密,反是有幾個女孩對她們很是巴結。

一個坐在她身前的粉衣小姑娘嗤聲道:“她們還真是不死心啊!”

“怎么了?”另一個與她交好的小姑娘邊喝茶邊問。

“你看,何家和樂家那幾個。”粉衣小姑娘朝昌平伯世子夫人的長媳那兒呶了呶嘴。

喝茶的小姑娘瞧了一眼,便笑道:“哎唷,理她們呢!蘭妃娘娘不待見她們兩家,偏生還要靠上來,我看表姐快受不了吧?”

原來粉衣小姑娘是世子夫人長媳的表妹。

“表姐真辛苦,對著這般惡心人卻不能發作!”粉衣少女嘟著嘴,“樂家實在不要臉,好好的嫡女委身作妾,虧得我表姐硬氣一回,就是沒讓她進門,我那表姐夫也知錯悔改,不然啊!可不就像伯夫人娘家侄媳那樣,被個妾逼得差點一尸兩命呢!”

“呸呸呸!今兒什么日子,你凈在這兒胡說,這種話也是你我能說的?”喝茶的小姑娘忙制止小友伴,粉衣小姑娘也知自己說錯話了,俏皮的吐個舌頭,兩人相視而笑,喝茶小姑娘倒了杯茶給小友伴,“你家姐姐的衣服首飾可都備好了?”

“備好了!我娘和我姐緊張得要死,連帶著我兩個嫂子也跟著緊張,理事的時候老出錯,也不知鬧了多少笑話。”粉衣小姑娘故作老成的道。

小友伴被她逗得一笑,“你庶姐沒鬧吧?”

“咋沒鬧?鬧得可兇了!不過,我家老祖宗豈容得她鬧,這是給皇子挑媳婦兒!正妃從來都是父母雙全的嫡出之女,我聽表姐說,其實光是嫡出之女還不夠,還要嫡長女,說有的姑娘雖是嫡女,卻是自小嬌慣,根本撐不起一個王府。”

“嫡長女就撐得起來?”喝茶的小姑娘頗感不平,那她不就沒希望了?

粉衣小姑娘也頗感失望,“不知道,是我表姐說的,她在閨中要學的那些,你不是也知道嗎?”

喝茶小姑娘想到友伴表姐閨中所學的東西,不禁頭皮一陣發麻。

“表姐說,成親后,她才覺得所學不足呢!”兩個小姑娘一陣膽顫兒,想到自己規矩禮儀學得七零落,再看看周旋在女孩們中,笑容可掬的世子夫人長媳,忽感一陣寒意。

范安蘭坐在她們身后,面色深沉如水,金秋宴,庶女不能出席?她們話里說的那個差點將正室逼得一尸兩命的妾,該不會就是她生母,周姨娘吧?

先上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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