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小夫君073 認命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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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認命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09日  作者:贏紫華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贏紫華 | 反派小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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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春花聽得了任二叔任二嬸的話,半晌不開口,只是低頭笑了起來。

“春花,你心中是啥意思,你倒是說說清楚啊……”任二嬸瞧著女兒的陰陽怪氣,忍不住就是問道。等著任二嬸問了此話,任春花是抬頭,望著任二嬸問道:“娘問女兒是何意?女兒已經說清楚心思了,爹娘剛剛不是聽女兒講了嗎?女兒要和離……”

任春花的話出口,任二叔是抬手,就給了任春花一巴掌。在屋內,清脆著的“啪”聲后,任春花的臉上是印上了一個大大的紅印子。任二嬸看著任二叔的動作,是嚇住了。好一下后,任二嬸是道:“當家的,你這是干啥。”

“干啥?打醒她。”任二叔是吼出了話,道:“還不是你這個當娘的不會教了女兒,你瞧瞧春花和夏花,就沒一個聰明的樣子。”

“你別說和離,你要真和離,咱任家收不了被夫家逐出門的姑娘。”任二叔是落下了話道。任二嬸聽得這話后,是望著任二叔,道:“春花是受了委屈,這是說說氣話,你這對春花吼啥吼啊……”

任二嬸是女人,她自然更懂了女人的心思。

此刻,任二嬸是摟著任春花,是問道:“春花,你剛才是開玩笑吧?”

“……趕緊的,跟你爹講清楚,那是氣話。你都嫁人了,總得在婆家好好過日子。女人一輩子,除了夫家和孩子不依靠,還依靠啥啊。”任二嬸是勸著女兒話道。

任春花卻是咬牙,那眼神之中有了狠意,她是望著任二叔和任二嬸,肯定的回道:“不必多講了,爹娘,我要和離。你們若不同意的話,那就聽聽公爹和婆母,還有相公的意思吧。我這媳婦。秦家未必歡迎了。”

任春花是肯定的回了話后,沒有松口的意思。

瞧著任春花的態度,任二叔是更加氣了,他是抬手又要一巴掌揮下時,任二嬸是勸了話,道:“當家的,春花怕是受了委屈,一時沒有想過味來。咱們何必跟她急呢。先去跟哥哥嫂嫂說說話吧,有啥事情,都會解決掉的。”

任二嬸也想跟哥哥秦二德訴訴苦。總歸就像任二叔說的。那是不可能和離了的。這是寧拆了十座廟。也不能毀了一門婚啊。

任二嬸覺得,女兒任春花都是和離了,怕是回了桂花村的娘家,被嫌言碎語都能逼得活不下去。更不消說。這門親事還是這般好,哪能真舍了。在任二嬸看來,不過是夫妻開相處,又沒個孩子,這是有些吵鬧罷了。

媳婦,媳婦,在婆家的媳婦,可不是熬了多年后,才能熬成了婆母嘛。

再則。這等媳婦子的日子,任二嬸也同樣是經歷過來的。想當年,她連生了兩個女兒,在婆家的日子同樣不過的。后來,若不是兒子大石出生。任二嬸想想那些苦日子,也是對大女兒的想法,有些能理解。

只是,再是理解了,任二嬸覺得她也不能讓女兒任春花是走了歪路上。

“哼,你和春花再講清楚,這和離之事,甭談了。我出去跟他舅說說話。”任二叔最后是落下話,出了屋子。

屋子里剩下了母女二人,任春花是一把撲到了任二嬸的懷里,是哭道:“娘,我不和離,我怕往后沒有好日子。舅母不喜,相公不敬,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任春花哭得利害,任二嬸就勸道:“春花,沒說爹娘不占了你這邊,你這孩子想事情,就是鉆進了牛角尖里。當年娘嫁給你爹時,那也是在婆母手下討過活,更不肖說娘還連著生了你們姐妹二人。春花,你這是新媳婦,新媳婦就得熬規距。”

“……久了,就好了。你現在要緊的事情,是給你表哥生個娃,你有了孩子,才算真正的在秦家站穩了腳跟。”任二嬸不住的勸了話道。

任春花卻是撲在了任二嬸的懷里,不住的哭著,道:“娘……我沒法子過下去了……我在舅舅家,已經過不下去了。”

任春花對任二嬸哭訴,那廂里,出了屋子的任二叔卻是找到了秦二德這個連襟。

“他舅,春花在你家,是給你家添了麻煩啊……”任二叔嘴里是客氣兩句,實則心里,任二叔也是打了親戚牌。任二叔真想不明白,他家春花嫁過來時,倒是秦家先開口說好的親事。咋秦家剛是過些好日子,這就嫌棄著任家的不好來。

“唉,是我這個舅舅的錯……”秦二德對著任二叔時,可沒什么不好的神色,反而是責任全攬了身上,道:“春花一個新媳婦,在家里的日子,想來是過不習慣。這才是跟溪南他娘鬧了矛盾。我做舅舅的沒勸好,倒讓春花吃了苦頭。”

秦二德只怪了自己家的樣子,反而是事事不說任春花的不好,就是擺明了態度,那是把任春花擺到了一個客人的位置上去。

雖然任二叔沒太聽明白,這暗地里秦二德對媳婦的隔核,可任二叔的直覺,還是覺得女兒嫁進了秦家,看來在婆家的日子,必然是有些暗里難處的。

“是春花脾性小,我和他娘已經罵她了。往后,還是盼春花和他表哥好好過日子啊。”任二叔用一個期盼的語氣,是道明了此話。

聽著任二叔這般說,秦二德自然是點了頭,道:“他舅放心,我會跟溪南講,那必然好好對待家里的妻子。”秦二德保證了話,任二叔倒底沒有再多話了。

這一晚,時辰也不早了,任二叔和任二嬸自然趕不回了桂花村。所以,就是歇了秦秀才的家里。當時,秦二德和米氏說了話,秦二德是道:“妹夫那里,看樣子是不會把春花領回去。你跟溪南講講,讓他多照顧好春花。”

“你這是啥話?咱家還娶了個祖宗回來不成?”米氏語氣不樂意,這媳婦一門,在米氏看來,就不是一個好。當然,米氏會這般認為,也是更心疼了兒子。說到底,在米氏看來,媳婦是別人家的,可兒子卻是自家的啊。

米氏這話落,秦二德就是笑了起來,小聲道:“話不能這般講,咱們溪南已經得了秀才的功名,那在這等名聲上,就絕對不能出了差子。你知曉,咱們家為了溪南的學業,可是賠進去了不少的銀子。”

“……所以,我這當爹的,哪會不為溪南考慮?”秦二德肯定的回了此話后,米氏是臉色變了變,她問道:“對溪南好,那能讓沒靠山的媳婦,一直不能當兒子的助力也罷了。還盡愛在村里得罪人,給咱們家兒子討了麻煩。”

米氏這般說,秦二德也是直嘆氣。

說實話,當年秦二德親娘還在世時,他娘的意思,是娶了妹妹家的女兒,兩家親上加親。倒不成想到,這任氏是越發的不行了,現在看來,還成了兒子的擋路石。

對于秦二德的一輩子來講,最重要和最期盼的,就是兒子秦溪南能光宗耀祖,能考了功名,當了官老爺啊。所以,對于任春花這個不助力,反而是阻力的存在。秦二德只有嘆息,他道:“我不是沒給外甥女機會,她成了咱們家的媳婦,我和你都同意了。可現在瞧來,她這個媳婦是不成了……”

秦二德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米氏是在油燈的映照下,給嚇了一個大跳。

“那……那……”米氏是回了話時,有些結巴起來。秦二德卻是笑了起來,道:“這一回,也是好事。總歸,這是讓我摸不清楚了一些事情。罷了罷了,妹妹和妹夫不想春花和離,也是好事啊。”

“……咱們家的溪南要走了科舉之路,那名聲是最頂頂重要的事情。有一個和離的妻子,那不是鬧了大笑話嘛。”秦二德是瞇了瞇眼睛,掩藏了眼光的冷光。米氏卻是不樂意了,頂嘴道:“和離不行,難不成有個村姑當媳婦,就是天大的好事嗎?”

“村姑,不會不會,秦地主家的侄女,可是官家姑娘。”秦二德是撫了撫下巴的胡須,說了此話道。在說著這等話時,秦二德更是眼中閃過了得意了光芒。

米氏聽得秦二德這般說,是眼簾動了,她問道:“那要如何行事?可不能給咱們兒子惹了麻煩。”

米氏這般說,秦二德是笑道:“豈會有麻煩,春花掉了河里,這等重要之下,若是什么頭疼腦熱,風吹草動的。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秦二德的話,是說得肯定,米氏耳朵動了動,心中對于秦二德的話,是思索了起來,片刻后,她問道:“真能成嗎?若是多個官家的姑娘當媳婦,咱們溪南可是前程似錦啊。”

聽得米氏的話,秦二德是得意的笑了起來。

第二日,任二叔任二嬸是告辭了,也沒在秦愛擔誤了太久的功夫。

只是離開的任二嬸不放心,她問道:“當家的,這樣真成嗎?”

回望了秦家村一眼,在牛車上駕著牛行駛的任二叔回道:“不管成不成,咱們不可能接了閨女回家。前面的大災,家里已經沒啥東西了。這眼看著就是到新年了,明天的青黃不接,還不知道是咋光景。咱們可不能惹了麻煩。”

“春花嫁得好,誰人不知道。再則,春花既然嫁了,就是命。是命,就得認命。”任二叔是肯定的給了這個答案。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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