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此一言第三百零一章  拐人回京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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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拐人回京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8日  作者:鬼十則  分類: 古代言情 | 穿越時空 | 鬼十則 | 錦此一言 
正文第三百零一章拐人回京

永安侯在府停留了一天,召集大小官員,安排部署工作。

輯兇事小,真兇暫時動不了。

主要是皇上大怒,把城的官員抓了個七七八八,任昆既然沒事了,少不得要安排主事的,挨個審查,有事的咔嚓了,沒事的放出來繼續干活。

慶幸的是,侍衛統領任虎與另一名侍衛都帶傷逃出,京里之所以能知道,也是任虎報的信。

能做永安侯的侍衛首領,自然不會是有勇無謀之輩。任虎逃出后,懷疑城署官有問題,沒敢回城求救,繞道直奔平州。

他想得明白,平州是侯爺差事的最一站,知府王文博對侯爺向來忠心,出了這樣的大事,怎么著他也不敢袖手旁觀或暗中落井下石。

果然,王知府聽了,嚇得手腳軟,老天爺!居然劫侯爺的道!

一邊急報廄,一邊召集周邊屬官同僚,趕緊找人!

永安侯若真死在了咱們這一帶,甭管有沒有罪都逃不掉,有一個算一個,官帽事小,掉腦袋事大!

永安侯是長公主的獨子,陛下的親外甥,太后娘娘跟前唯一的親外孫,奉旨出京辦差,出了這樣大的事,被波及的范圍還能小了嗎

不等京里的旨意下來,為各自性命計,封鎖了消息,上下出動,找尋侯爺的蹤跡。

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事過十天,皇上派來的官員早到了,還是沒有永安侯的信兒,話說大家都絕望了。這是要陪葬了啊……

結果卻有個立城來的,說是什么府大善人派來送信的,王知府根本沒心思,他雖然聽聞過這大善人小善人的,但官不交民。眼下火燒眉毛了,哪有功夫理會這個

來人說,我家老爺是替別人送信,那位公子說與王大人是世交,這兩年您幫他家買過上好的皮子。

買皮子我給誰買過皮子

王知府一激靈!

老天,不會是他吧這兩年他就給長公主府送過皮子……

趕緊請了送信人進來。展開信一看,果然,上頭蓋著永安侯的私印!

一聽侯爺在立城,呼拉拉一大堆人全部跟來了,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侯爺平安后見到的第一批人,意義能一樣嗎

侯爺無恙,真是萬幸萬幸!

貴人的命格就是不一般!

侯爺帶著夫人,居然毫無傷!呃,也不是沒有傷……帶傷安全無虞,更令人驚訝的是……

王文博覺得自己腦子不太夠用的了,那個,那個當初只聞其名未見其人的侯爺的愛寵唐公子。居然,居然!是侯夫人!

聽說侯夫人是李道祖座下弟子,有道行的。難道是她用了什么道符法術

不然怎么逃脫的侯爺帶傷,夫人一介弱質女子,如何在深山老林里度過這七八日的

遇到個把只猛獸就能要了命!

說來任昆和錦言足夠幸運,林獵戶說過,山里猛獸不少,雖沒見老虎出沒。狼群、黑熊卻是有的,他們在深山密林里轉悠了好幾天。居然一只大型動物都沒遇到!真是好運氣!

“……一定是有山神佑護!”

林家夫婦說得篤定。

錦言不關心別人怎么說,那是任昆的事。既然他沒有選擇掩飾她的身份。那么說開后的局面他應該會想得到。

錦言相信他。

她現在滿腦子的官司,心思全在一點上,那就是……

“你說什么!我能是你失蹤的岳父!”

大善人又不淡定了,永安侯兩口子有問題吧該不是先前受驚過度,留了后遺癥

先是讓他跟著去廄……

立當然拒絕了,無緣無故地他去廄做什么

永安侯雖有權勢,也不能硬綁了自己去,況且好歹自己還算幫了他的忙,不報恩也不能為難人吧

結果他非說是有原因的!

原因就是:他與東陽衛家三爺有相像之處!

這怎么能!

立連連搖頭,東陽那么遠,怎么能!他是臨海郡人,有自己的親人……

“……那您還尋什么親親人不是都遇難了”

反正話說開了,再不靠譜也打開天窗說亮話,錦言不繞圈子:“……怎么就不能呢臨海郡之前您住在哪里您不是說自己忘記了前事既然不是先老太爺親生的,您另有親人完全能啊……您這么多年不娶妻,難道不是因為原來夫妻情深,雖然忘了,心里頭其實還記著”

立與任昆聽得目瞪口呆,你,你真能說!

兩個男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互換了眼色沒說話。

一個心里話:雖然夸張了些,但我家言兒既然說了,自然就有幾分道理。

另一個沒說出口的是:侯夫人性子真是跳脫,這樣的話也敢說,都是侯爺慣的!

錦言不理會,繼續苦心婆心勸說:“先生您跟我們去廄,是一舉兩得的事。與我家人見一面,是呢,親人相認皆大歡喜,不是呢,與您,也沒半分損失。就當是到我們府上做客,看看廄風光。”

放心,沒人上趕子追著認爹!

“說起來,大家都是要尋親的,自然知道這事急不得,我呢,從來沒見過父親面,覺得您的畫像有點面善,想讓家里人分辨一二。您若是實在脫不開身,等我們回京后先讓人看過畫像,再論其它,也是以的。”

就這樣,大善人被錦言說動,收拾行李,安頓了家事,跟著他們一塊起程了。

他倒不是信了錦言的話,私底下他不認為自己會是東陽衛家三爺。衛三爺是在南邊出的海事。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一直住在北地。

……侯夫人許是尋父心切吧,他能理解。

盛情難卻,一時心軟應下。權當與永安侯夫婦結個善緣,對此行。倒沒有太多期待。

“想什么”

馬車微停了下,一道身影掀起車簾上來,帶進一股熱風。

“想先生。”

如貓兒般懶洋洋地在他懷里噌了噌,他的外袍熱乎乎的,殘留著燦爛陽光的味道。

錦言坐起來,拿起手邊的帕子給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然后慢悠悠打著扇子。

又在想他啊,任昆頓了頓,忍不住吃味:“言兒,還沒確認是岳父呢……”

就是真的衛三爺,在家從父。出嫁從夫,我們都成親這么多年了,就是親生父親,也不能老想啊……

“沒老想……”

錦言撲哧笑開了,這哪兒跟哪兒啊,侯爺咱不帶吃這種閑醋的……

任昆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小得要命,嘴上還坦率:我當然相信你。我這忍不住嘛,生怕你看別人好……

果然是有案底的,都不夠自信。

錦言心疼。

“噫。你剛才說在家從父,出嫁從什么”

差點把最關鍵的疏忽了!

“出嫁從……從妻,從妻好不好”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這么霸道話說,夫綱什么的,他是沒有滴!不過,只要她高興。夫綱不算什么!

在他們家,男主外女主內的分工不明確。象錦言衣食住行這類的事,任昆也關心過問。侯爺在外的差事庶務,也常要聽聽夫人的意見。

平時大事歸他,小事聽她的,當然,何謂大事小事,這個也由言兒決定。

特別讓任昆得意的是,沒有明確分工,夫妻其心,其利斷金,言兒與他,配合默契,不用開口也知道彼此的心意。

若是碰到不知道的時候那就開口坦言,夫妻是最親密不過的,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好好問

永安侯自打第一次表白被拒后,就不再相信話本和別人的經驗了,誤會隱瞞你猜我猜這種事,是最要不得的。

兩人意見不統一沒關系,好好商量,彼此體諒,結果一定是滿意的。

“天太熱,你的傷還沒全好,不要太勞累……”

錦言打著扇子,忍不住提醒。

知道他事情多,路上少不得要處理一二。只是他自從受了傷,囿于條件環境,就沒有好好治療休養。

“我知道,放心。再說,有你妙手回春,一定是沒事的。”

任昆語氣真誠,小小地拍了個馬屁。

錦言卻不買賬,“給我看看傷口。”

放下扇子去解他的腰帶。

他身上其它的外傷,基本都結痂長出新肉,說起這個,錦言特佩服他的忍耐力,傷口愈合時癢得多難受啊,這人身上那么多處齊齊癢,他居然跟沒事似的,不抓不撓,仿佛沒癢在自己身上。

背后傷重,未好。天熱,傷口不能包扎太厚,錦言只給包了兩層,他一會兒坐車一會兒騎馬,上上下下的,后背又宜出汗,時不時生跑位的現象。

“這次真沒事,我注意著呢……”

任昆微張了張胳膊,由著她解開自己的袍帶,爬繞到背后去檢查。

這次還好……

錦言正要給他把衣服穿上,就聽這人扭了頭在耳邊輕笑:“好言兒,難得你白天給為夫寬袍解帶一次,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太遺憾了”

色鬼啊!你!

從后腰背環抱,伸手覆上他的胸膛,掌心輕輕揉捻著那兩顆徐豆豆,成功地引來男人微微的顫抖。

含著他的耳垂舔咬,往耳洞里吹了口氣,“這樣是不是就不遺憾了”

說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他理好衣裳,系好腰帶,“如何,舒服啦”

“舒服……不舒服……言兒!”

帶著怨氣與委屈瞪她,你這么弄一下,不上不下的,只管引火不管滅,能舒服了嗎

“喝杯水,降降溫。說正事,你打算怎么對付趙王”

“自然是堂堂正正用陽謀!”

欲求不滿的男人咬牙切齒,言兒啊,你太狠心了……

這個時候提趙王,比涼水還降溫!

(未完待續),!認準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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