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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夕有些不自在的瞧了云清痕一眼,“你時候改做媒人了?”
“呵呵,公主若是不嫌棄,我也愿意當一回的。”
“切,真有能耐就給先找一個美嬌娘吧”
云清痕搖搖頭,“公主了,涯女國的男子要找的不是美嬌娘,而是英姿颯爽的妻主”
忘記了這點。晨夕嘆口氣,“你這樣的男人該找樣的妻主啊?要不,我在軍營里給你挑一個?”
“公主不必費心了,報仇之前,我不談兒女私情”
原來如此,不過,他平時看起來太過平淡了,對人也溫和,如果不是這樣近距離的聽他,她還真不會看出他是一個如此執著仇恨的人。
但是,太過沉迷在恨意里不是一種折磨么?
呵呵,這個世上每個人的選擇的道路都不一樣,“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云清痕愕然的看著她公主,你說?”
“哦,沒,就是覺得人生真是千奇百樣的,同樣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的人,可是,選擇的生活方式卻大不相同。”
“那是因為他們的命運不同。”
命運么?
那種事她不,她只的命運要努力去把握,起碼不要讓人控制了。
“在沒有把握之前,你不要擅自行動,報仇遲早都會報的”
云清痕笑著點點頭,“公主放心,我已經忍了許多年,不在乎多幾年”
晨夕有些心疼看著眼前的男人,何必如此執著,“不會再要幾年的,最多兩年我一定會實現對你的承諾,你這一年幫我所做的事情足夠我兌現承諾了。只是,我希望你除了報仇之外想點別的。如果一個人心心念念記著仇恨,是很難得到幸福的。”
“公主——”云清痕心中嘆一聲,“我會盡量的。”
離開曦園,云清痕回到的小院,心有些漣漪,半年不見,公主似乎變得越來越有人情味了,記得最初相遇的時刻,她似乎都不在意,漫不經心的過日子。
那樣冷淡的眸子,感覺世間好像已經沒有人可以留駐她的心間……
因為北堂連云還是諸葛靜澤而改變的?
大概是諸葛靜澤吧,陪著她不畏生死,又甘于困境,是人都會感動吧
這樣也好,至少對他來說沒不好的。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翌日一早,晨夕他們就上路了。
楚牧然和諸葛靜澤、蕭冰一起上路,外加林俊臣還有他們各自的隨侍。不過因為出發前林俊臣的身體貌似有點不舒服晨夕就讓他單獨睡一個馬車,讓隨侍照顧他;另外還帶了九個暗衛和十五個明面的護衛,加上禮物那些的,整整有五個馬車一起出發。十五個護衛全部騎馬,一行人晃晃蕩蕩的向楚國出發。
馬車里多了楚牧然和蕭冰兩個,晨夕顯得很安靜,跟他們兩個,她還真不要說一些話題。
暫時,他們兩個都列為不熟的隊列,雖然蕭冰是有些……可是,就算明白了他對是有些在意的,也不代表她就能夠和他聊得自在。
楚牧然見氣氛有些訝異便開口道公主,路上無聊,不如我們打馬吊吧”
啊?馬吊?就是類似麻將的嘛?晨夕搖搖頭,“我沒有興趣。”
“公主是忘記了玩吧”
“咳咳,也是,不過,我如今確實不愛那玩意了。”
“那長路漫漫,我們總得找點事情來做吧?無不少字公主你不覺得無聊嘛?”
晨夕掃了他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如果覺得無聊,就打坐練功吧,我看你的內功這半年似乎都沒進步的,還和以前一樣。”
額楚牧然撇撇嘴,多無趣啊武功學那么好做?反正有人保護,當然,他也不會讓成為弱者就是了。
“要不,就打紙牌吧公主不是喜歡玩嗎不跳字。
“紙牌?”楚牧然好奇的追問。
諸葛靜澤看了晨夕一眼,見她沒有反對就把在流云崖偶爾娛樂的紙牌玩法說出來,其實就是現代的斗地主。
楚牧然聽完之后曖昧的看了他們一眼,“公主,你們在崖底玩這個有沒有賭注的?”
“要賭注?”
“嗯——比如,輸了的人親贏的人一口”
“咳咳咳——”晨夕被嗆了一口,該死的男人,一點都不正經。
諸葛靜澤責怪的看了楚牧然一眼,“公主自然不會做那般輕浮之事”
楚牧然搖搖頭,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一般人之間是輕浮,但是,換在夫妻之間就是增加情趣了難道你們不覺得么?嗯,蕭冰?”
蕭冰抿唇不語,其實眼底閃過的一抹興奮還是泄露了他的心思,這個提議,嗯嗯,不滴
要想想,他們都是正常的男人啊,這都禁欲將近兩年了啊
公主失憶不知不覺就過了兩年呢,其中有一年的是消失的,第一次是皇甫景皓陪著,第二次是諸葛靜澤陪著……
唉,他們這幾個人就是一直禁欲著
其實靜澤美男更加糾結,如果他聽到了蕭冰的心聲一定會大呼冤枉,他陪公主在流云崖半年的日子,根本就一次都沒有開葷啊
天天看得著吃不著,那滋味比看不著更加難受
咳咳,所以,他也覺得某人的這個提議是不滴。
但是,基于正人君子或者賢夫的形象,他們都不吭聲。楚牧然鄙視的掃過二美男,明明就比他還期待,卻裝作高潔,切
“那個,無聊可以玩玩,不過,賭注還是用銀子吧”晨夕感覺到馬車里的溫度在上升連忙開口。
楚牧然白了她一眼,“公主,你覺得我們卻銀子嗎不跳字。
呵呵,不缺
不過,她可能答應這樣的事情?算來算去都是她吃虧好不——呃,好像不對,涯女國的人要反,是吃豆腐,男人吃虧
這都事情啊。
楚牧然漫不經心的說道,“公主,我們成親也半年多了吧”
“是吧”
“可你沒有盡過一次身為妻主的責任呢比如圓房”
一股寒流穿過,晨夕掀開車簾,“看,今日天氣真好”
“公主,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呢要不,撿日不如撞日,今夜我們就在客棧里圓房,顯得特別一點?”
“咳咳……”
晨夕眼睛死死的盯著車外的藍天白云,聽不到,她聽不到,都聽不到神游吧,這男人回事啊,當著別人的面說這種事情也不害羞?
楚牧然看她那模樣更加有趣,干脆加大刺激,曖昧的說道公主,不如就在馬車上,讓他們一旁守著去,反正……”
嘭——
馬車里,頓時靜滅無聲。
楚牧然昏迷之前憤怒的瞪了晨夕一眼,太可惡了,居然動不動就用毒
可是,在不甘心,他也得老實的昏迷了。
晨夕尷尬的看向馬車里的另外兩位美男,諸葛靜澤和蕭冰同時往車門挪了一下位置,明顯的防備加指責。這然她看著很是不爽喂,你們這是意思?”
蕭冰冷冰冰的語調公主太過危險了,我們還是仔細一點的好。公主不必擔心,我們好歹不會像楚牧然那樣口無遮攔”就算想學習也不管啊沒有昏迷還可以想辦法做點事情,可昏迷了,啥事都做不成。
諸葛靜澤輕咳兩聲,“公主,其實,楚牧然也就是說說,應該不是真的……”
“不管他人數三個,剛剛好,我們來斗地主吧”
諸葛靜澤強烈懷疑自家公主是不是就為了這點才弄昏人家的,太不厚道了。
可是,楚牧然說的也有道理,不要說楚牧然成親半年多沒有圓房,就是其他人,也沒有和公主有過肌膚之親了,北堂連云貌似也沒機會,雖然開葷了,可好日子沒多長啊
長此以往,公主身邊的夫侍只怕悶壞了啊
當然,他絕對不是說他也悶得很辛苦。
“那個,公主,楚牧然其實說的也有道理,總不能去了楚國還讓楚皇他們這件事……說不定到時候會大做文章。”
“說不定他們會很高興呢”
蕭冰冷哼一聲,“絕不會高興,我猜楚皇巴不得公主第一個生下的孩子是他的孫子。”
這話說得……不過,楚皇的心思還真值得她去注意。早早的拍了林俊臣潛伏在她身邊,沒有目的絕對是假的。
就因為這樣,她更不該給楚牧然生孩子咳咳,也不是說就因為這個才不跟人家好,那不是重點。
但是,看三個男人的表現晨夕也有所發覺了,現在,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就是他們的妻主,身為妻主,就應該對他們履行一些夫妻義務,其中自然就包括……夫妻生活了。
如果讓她選一個過日子還好一點,這都要負責的話——呃,想想她就有一直望而卻步的感覺。
要是那么些美男因為她這個公主身份就憋屈、隱忍不斷,哪天憋出問題了她賠償人?
哎哎,還是休……
唉,說不出口,眼下也不適合。
楚牧然就是頭一個不能休的人啊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