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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策反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10日  作者:席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席禎 | 炮灰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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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盈然接到衛嫦派人送來的大堆待產禮,既安心又感動。

南銜山開裂的事,她和祝辛安也聽說了,還派人趕去南域邊界打探,不過派去的人還沒回來,好友倒是主動送來信息了。

“夫人囑我將這個給祝大奶奶。”安素良見曲盈然看完信,忙遞上一個鳥籠。

鳥籠里的信鴿并非普通的信鴿,而是魔珠出品。不過衛嫦對外的說辭是加以特訓過的,無論多遠都不會迷路。

安素良按照衛嫦的叮囑,讓曲盈然滴了點白玉瓶里的百花露,喂給信鴿喝。從此,信鴿就是她倆之間的秘密通訊工具了。

白玉瓶里余下的百花露,衛嫦在信里說了服用方法,還讓她別吝嗇,每日一滴,用完后,她會讓人再送來。

就算大船不來大同運輸物資了,還有信鴿,別看著小,力氣可不小,也通靈氣,幫忙運個白玉瓶絲毫不在話下。

不過曲盈然這個時候哪里會想到這一層,只道好友指的是大船來逐鹿時順道給她捎來的意思。直到兩個月后,寶貝信鴿給她提來一個小包袱,里頭是盛有百花露的白玉瓶,才驚覺好友送她的是多么媳的信鴿,就差沒把它當祖宗來供。這是后話了。

就在安素良被祝辛安留在書房,問詢南域現狀,以及解答安素良在處置房產上的疑問時,曲盈然則讓人四處籌集各類物資。

雖然時間倉促,不過憑祝家在逐鹿城商家里的地位,不到半日,也給張羅了足了二十輛馬車,每個車廂都塞得滿滿當當。最多的是布匹藥材,其次是糧食、蔬菜種子。烹飪用的調味料也準備了不少。至于米面一類又重有占體積,價格也便宜的,她聽安素良說打算在江南岸的城郊采買,也就沒另行準備。

除了這些。她還另外包了一錦盒價值不菲的珠玉首飾,說是身懷有孕,短時間沒法去南域探望,這些算是年禮。其實是感謝好友對她的上心。那百花露她中午服了一滴。孕期的不適感就減少了許多,如果每日一滴,服上一個月,相信這一胎一定能安然順產。哪怕好友沒說,她也能猜到,這百花露不僅價格昂貴,且來之不易。

祝辛安當然聽妻子的。別說如今妻子肚子里懷著祝家難能可貴的香火,即便沒懷,妻子想送些珠寶首飾給好友的妻子,他也不會計較。

安素良見他們夫妻倆如此信任自己。不僅交給自己二十馬車的物資,還有一大錦盒的昂貴珠寶也眼也不眨地讓自己帶回南域、交給夫人,就不怕自己半途起異心,帶著這些物資叛逃嗎

不過換言之,也說明自己在主子身邊的地位有多穩固。連主子的好友,都如此信任自己,自己更要好好表現,籌集到滿滿一大船的物資,讓主子和夫人滿意。

安素良從自我懷疑到自我肯定,祝辛安心里也不是沒隱憂,不過他想到南域那邊的兩個死黨也不是吃素的。既然肯將籌集物資如此重要的任務交予安素良來負責,必定有其過硬的人品。況且,安素良的家人還在南域,除非他不想家人團聚,否則,是肯定會帶著物資回去的。

于是。安素良從祝家拉走了二十輛馬車的物資。

闕如意接到弟弟、弟妹的來信,和一堆來自南域的特產,反應和曲盈然大同小異,驚喜之余是安心。不用說,趁著安素良和丈夫在書房聊天。闕如意也派人四處籌集物資,在安素良告辭離開前,也給籌集了二十輛馬車的成衣鞋襪、日常用品,里頭有一半是孩童用品,言明了是送給三個外甥的。

有了祝家的先例,安素良沒愣神多久,在祝辛安和周易所派可靠手下的護送下,日夜兼程趕到了鳳棲城,和事先抵達的屬下們匯合。

然后聽從祝辛安的建議,先處置鳳棲城的房產,然后將處置所得的銀兩,采買建城所需的材料和米面等民生物資。

等手頭的銀兩花得差不多了,才啟程往明州港的方向行去。沿途每到一處設有鏢局分局的城鎮,安素良就留下來處置產業,其他人押送物資去明州港。

大船就在明州港等他們。金智岳一行人上回在明州城停留過不少時日,所以明州城的府衙看到外觀有些不一樣的大船,不確定是不是金智岳,特地派了個機靈的衙差來問好,并留下不少當地名特產,守船的闕家軍冒名金智岳的屬下,寒暄了幾句后就不客氣地收下了。

安素良將各處分局產業處置得差不多時,將物資送上大船的闕家軍也回來了,沿途還打探清楚了米糧、建材的大型點,回去的時候能節省不少時間。

安素良問他們路上可還順利,眾人相視一笑,連夸夫人送的香包好使。

原來,來的時候,衛嫦就預料到押送物資途中會遭人覬覦,所以讓他們每人隨身帶了香制成的香包,還把香包掛在馬車門上。另外,她還讓紫綾用食人花提煉出了幾包蝕骨粉,交給幾個領頭的保管。要是有宵小之輩無視香的警告,敢堂而皇之地搶闕家的物資,就拿蝕骨粉潑對方。

不過,這一路因為幾座城池隔得近,路上也沒什么大規模的山賊窩,零星幾個不懷好意的劫匪,在嘗過香的滋味后,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又加上闕家軍個個體型彪悍、身強體壯,就算真當真槍地對著干,也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所以覬覦歸覬覦,倒也沒人敢貿然打劫。

時值臘八了,眾人都想趕在大年前能回到南域,所以路上沒做任何停頓,沿途采辦齊主子羅列的物資后,銀兩也花得差不多了。在明州城休整了一番,于次日登上大船,滿載著一船的收獲,啟航回南域了。

趙睿康閱完傳自明州城的消息,緊縮的眉宇擰得越發攏了。

他從安素良帶著四十輛馬車的物資離開逐鹿城就知道了。

南銜山一裂開,雖然他在朝上點頭通過了只有趙睿耘和秦雍持反對意見的“放棄南域”之方案,卻知道,依闕聿宸和喬世瀟的性子。絕不會坐以待斃、坐等困境。

所以,從那時起,他派出暗衛和散步在宮外的人緊盯季、周、祝三家。至于喬家就算了,連喬世瀟都放棄的家族。不值得他花精力關注。曲家也沒什么用了,雖是祝辛安的妻族,可兩家的交情并不好。在他坐上皇位后,曲家就成棄子了。

唯有季鶴天、祝辛安以及闕聿宸的大姐夫周易還在和南域那邊聯系。趙睿耘因為和他的關系,雖也有聯系,但總歸不如那三家方便。所以他在暗中密切關注著那三家,還別說,真給他等到了消息:闕聿宸派人來大同了,但不是來找他或是季耘,問朝廷索取物資的。而是在私底下籌集。

這說明什么再明顯不過:闕聿宸和喬世瀟聯手將南域獨立出大同了。

雖然是朝廷放棄他們在先,可聽到這個消息,趙睿康的心里還真有些不是滋味。

“你說,闕家所用的那艘大船,是東渡國二皇子的私人用船你確定沒有看錯”鎖眉沉默了良久。趙睿康緩緩開口。他的對面,跪著一個御前侍衛服飾的男子,卻是他安排在宮外的人。

“千真萬確。屬下曾隨秦大人在東渡國見過,還登上去過,除了屬于東渡國二皇子的標識不見了,其他一模一樣。懷疑之下,屬下在明州城多留了兩日。打探得知,數月前,也有這樣一艘大船在明州港停留過,只是外觀上有所不同。那艘大船后來是南下的,雖沒問到目的地是哪里,但屬下肯定。這兩艘船絕對是同一艘。”

“照你這么說,上野清去了南域,然后被害或是被囚,這艘大船成了闕聿宸的產物”

“屬下確有如此想法。另外,皇上。屬下依著沿海城鎮回來時,在幾個小漁村問道了一條線索,那艘大船上還有一個藍瞳男子……”

“你說什么”趙睿康驚得從龍椅上站起來,“藍瞳男子莫非金智岳和上野清在一起”

“屬下只是猜測。”

趙睿康揮揮手,如果真是藍瞳男子,那必是金智岳無疑。

也就是說,金智岳一被救出,就隨上野清去南域了。難怪他翻遍大同各地,也沒發現金智岳的行蹤。再結合北關的戰局,一切也說得通了。想必北關那邊的金人,不是他們想得另有所圖,而是單純地在等金智岳回去指揮。

如此一來,他有對策了。坐回龍椅,持筆“唰唰”寫了一封信。

“你速去北關一趟,親自將此信送入敵營。相信不出三日,敵方會退兵……”

“我不同意!”

說話間,趙睿耘“砰”地推開御書房的門,門外兩個侍衛,早被他手中的銀針戳中睡穴,倒在地上了。

趙睿康見狀,眼瞳微縮,看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兄長面色沉郁地走到書案前,一字一頓地盯著他說:“臣不同意皇上禍水東引。”

“無論你同不同意,朕都打算這么做。趙睿耘,別忘了你姓什么。闕聿宸和你的關系再好,也終究是個外人。何況,如今他和喬世瀟在南域自立為王,不趁早壓制,日后將是我大同的威脅。”

“他們之所以選擇獨立,不也是被你所逼!”趙睿耘聽他這么說,失望地搖搖頭:“再者,倘若金智岳和上野清真被南域所困,這個時候不是最好的出擊機會嗎皇上為何要選擇逃避”

“你懂什么!”趙睿康被他說得惱羞成怒。

是!沒錯!他一猜到金智岳和上野清很可能已在南域出事,就立即想到引金狼國兵馬南下和南域對戰,無論哪一國贏,他都能減少壓力,如果能兩敗俱傷,他就能坐收漁利。這么好的機會,他為何不抓住

趙睿耘對眼前這個弟弟失望了。或者說很失望。

自從南域傳來水患的消息,趙睿康不聞不問,任南域自生自滅起,他就對他開始失望。再到南銜山開裂,南域百姓被困其中,他提議派出戰船前往南域,卻被朝中幾個反對支援南域的黨羽聯名反駁,還說南域一帶有個海漩渦,這一去,兇多吉少,不能讓將士無端送命。而他這個弟弟,還真就同意了,他的同意,意味著南域被徹底拋棄。

再看此刻,倘若金智岳和上野清真在南域出事,不正是他大同出擊的大好時機嗎為何不抓住反而要將金狼國的兵馬引去南域南域那么小一塊地方,如果發生戰爭,南域的百姓根本無處可躲。而那里的統領,恰是曾經為大同立下汗馬功勞、卻因為自己這個弟弟的私利,不得不卸下功勛、遠走他鄉的生死之交。

如此的君王,讓他還能怎么輔佐

既無心輔佐,不如助遠在南域的好友一臂之力。

瞧出趙睿耘眼底的決絕之意,趙睿康隱感不對勁,一邊朝椅背靠了靠,一邊朝跪在地上的人使眼色。

可是來不及了,趙睿耘手中的銀針已經逼上他的咽喉。

“四哥,你可別亂來。”

“我不會亂來,但也不會讓你亂來。”

“就算你挾持了我,朝中那么多大臣,也不會聽你的。”

“放心,不聽我的,我不會用。別忘了,手握兵權的,在‘放棄南域’決案中和我一樣持反對意見。”

趙睿耘神色復雜地看著他,片刻后,眼神逐漸明朗。一直以來,因為妻子的病,他從未想過要接手大同江山,可眼下,再不出手的話,日后后悔的必定是自己。

趙睿康也因他的話而驀然頓悟。

是啊,他怎么給忘了!手握一半兵權的季鶴天,是闕聿宸的岳丈;執掌另一半兵權的秦雍,是闕聿宸的妻族娘舅;駐守北關的軍營里,一半的兵馬,也已被秦雍那位一統江湖的武林盟主所收服。還有曲舜轅……他直到半年前才知道,曲家那個聲名狼藉的少爺,竟是趙睿耘最得力的暗柱。眼下的局勢,要的不是唯唯諾諾的文官,而是執掌兵權的將領。任他在朝中排布再多的棋子,此刻也用無可用。

突然間,趙睿康有種自己給自己下套的感覺。他汲汲營營謀劃了這么多年,到頭來,莫非是在為別人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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