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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何止是過關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09日  作者:席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席禎 | 炮灰難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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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聿宸原意是不想讓她咬著自己的唇瓣,可一旦起頭,哪里能停得下來。

輕咬慢啃地叩開她的唇,舌尖頂入了腔內。

衛嫦只覺得渾身發熱,除了剛上過藥的部位,還有清涼之意,其他部位,全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渾身細胞都叫囂著要涼爽要涼爽。

手臂不自禁地攀上他的肩,指腹無意間觸到他肩頭的某處異樣,讓她不由睜開了眼。

左肩處有圈清晰的牙齒印,可見她昨晚咬的并不輕。

“唔……”隨著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闕聿宸總算放過了她。

衛嫦平復了好一會兒喘息,啞聲問:“疼嗎?”

闕聿宸挑眉不解,順著她的視線低頭望去,才發現了她所問的對象,不以為意地搖搖頭:“這不算什么。”

年紀輕輕便升至一品大將軍,不是能說會道就行的。相反,是身經百戰、立下赫赫戰功,才換來的這身皮囊。雖然,對他來說,這身皮囊并不重要,但至少,有了它,能更有保障地率領旗下將士,守衛大同。

“這些,都是戰場上留下的?”

衛嫦知道他會這么說,淺淺一笑,伸手撫上他胸口,那里有道淡得快要與肌膚顏色融為一體的疤痕,想必已有些年份了吧?再往下,右側腰腹間,也有道色澤深粉的長條疤痕。

“嗯,好些年了,最近幾年不曾傷過,早忘了這里還有疤。”

闕聿宸低笑著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再四處游走、往自己身上點火:“再這么摸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

衛嫦身子一僵,不敢再亂動,很沒好氣地贈他一記白眼:“剛剛誰說的?這兩日不會碰我?”

“是,我說的。”闕聿宸咧嘴笑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床的外側,右手支著身子。半靠在床頭,左手把玩著她的小手。居高臨下地睥著她:“可前提得是,你不能挑逗我。”

“誰挑逗你了?”衛嫦不服氣地嘟嘟嘴:“剛誰起的頭啊?”

“要不是你咬著自己的唇,我會吻你嗎?本來我就打算起身了。”

“闕聿宸!”她咬牙切齒。

“什么?”他揚著唇角,心情很是愉悅。

“你可以再無恥一點!”

“哈哈哈哈——”

他不怒反笑,且還笑得很大聲。

怪人!

衛嫦在心里做了個鬼臉,被人罵了還笑得這么開心,真是少有。

不過。心里如是想,嘴角也隨著他暢懷的笑,高高揚起,便沒再落下……

“篤篤篤——哐——”

當五更的更聲被敲響時。逐鹿城里的雄雞也開始“哦哦”啼了。

“進來伺候。”

瞧出衛嫦似要起身,闕聿宸揚聲朝門外喊道。也不指名道姓,就這么高喊一聲,門外的人象征性地叩了叩門,就依次進來了。

個個手上拿著物品。端水的、抱布巾、提茶壺的、端茶盤的……呼啦啦一下,就進來了五個。

這五人中,除了沅玉、沅珠,另外兩個丫鬟、一個婆子,衛嫦一個都不認識。想來就是闕夫人派來伺候她生活起居的了。

婆子年約四十開外,打扮得體,進來后先與丫鬟們一道向衛嫦兩人請了安、行了禮,然后走至床邊,微笑地說:“奴婢梁氏,先前一直在老夫人跟前當差,受老夫人指派,來西園照顧夫人。夫人有任何事,都可囑咐老奴。”

“奴婢喬月。”

“奴婢喬溪。”

兩個陌生丫鬟也過來做了自我介紹。

“她倆雖都是去年新進府的,不過一直在老夫人處學規矩,是所有新進丫鬟中最能干出挑的,夫人大可放心。若是不合意,也盡管訓著教著,再不濟,換人使喚也成。老夫人說了,一切都以夫人的喜好為準。”

聽梁嬤嬤這么說,衛嫦驚奇地看了闕聿宸一眼,新出爐的婆婆對她也太好了吧?就是不知是發自真心的好,還是流于言表做戲給旁人看?

闕聿宸回了她一記意味深長的笑。她不解,他卻是再清楚不過。母親喜歡她是其一,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她腹中所懷的闕家骨肉。

繼而想到昨日迎她過門之前,被母親單獨叫入房里,拐彎抹角地勸他行房不要太肆意,說什么“雖然已滿三個月,大夫也說行房無礙,可也怕傷到根本,既成了親,往后的日子長著呢,不急于一時”……

可到最后,他即便有心記得也無法完全做到。隱忍了兩個月,一旦爆發,猶如燎原之火,必須靠她才能饜足。若不是顧慮她的身體,怕是今天會讓她下不了床。

正因為顧及到孩子,才只在睡前小心翼翼地吃了她一回,可哪里能滿足?頂多算是解饞。可看著她事后昏沉疲累的樣子,不忍心再拉著她暢所欲為,怕她太累,也怕傷到孩子。直至半夜轉覺,佳人就在懷里,體內的欲望即刻復蘇,昂頭挺身地叫囂著要她要她要她,于是乎,又連著吃了兩回,才算小有滿足。

“我聽伯母說了那事,你真是為這才娶她的?”

“你沒瘋吧?你什么時候吃的人家?我和阿瀟怎么不知情?還有,懷孕就懷孕,私下做掉就好了嘛,干嘛非得娶她?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風評,還去皇上那兒求,真是瘋了!”

“我也以為是皇上做主賜的婚,合著是你自己去求的,嘖嘖!真不知說你什么好!”

“我早說過了,阿宸沒和女人做過那檔子事,日后絕對會栽在這事上。看吧!果然應驗了吧……”

“呸!你渾說什么呀!阿宸哪里是為那檔子事?不是說了嗎?是為她肚子里的孩子……”

“要是阿宸愿意,多少女人想為他生孩子?不缺這一個吧?”

腦海里接二連三地回蕩起昨晚死黨們七嘴八舌的評論。

他就知道,一旦被母親得知她懷孕,阿瀟他們很快就會知道。母親原本就藏不住心事,特別是喜事,更是希望親近的人一起歡喜。可她顯然誤會了,以為是他吃了人家、害人家懷孕,如今既滿三個月了,又已成親,不如早透口風,免得生產時被人說三道四。

死黨們的話也沒錯,他若肯娶,確實有不少女人愿嫁入他闕府。可事實是,他從未對誰有過感覺,唯獨對她。

起初是惱羞成怒,惱怒她的不知廉恥,竟敢對他下迷藥;惱羞自己的食髓知味,哪怕迷藥盡排,也依舊不忘那一夜的纏綿。被死黨言中:沒嘗過女人滋味時,不覺得有什么,一旦嘗過,只想一嘗再嘗……

而今,繼昨日的洞房之后,他更加確定:他對她的感覺已徹底變質。不再是為了遮羞、為了不讓闕家的子嗣外流,而是……

而是什么呢?那微妙的,參雜于心底的異樣感覺,究竟是什么呢?

“喂!”

衛嫦見他立在床前發呆,在沅玉的伺候下,穿戴齊整后,走到他旁邊,拿手肘輕輕撞了撞他的腰,輕聲問:“梁嬤嬤說,她會陪我去東園敬茶,那——你去嗎?”

甜糯中帶著一絲羞怯的問話,拉回他遠飄的思緒。

低頭正要回答,被粉妝玉琢的人兒吸引,一時看傻了眼。

今日的她,既非昨日的一身喜慶,也非前幾次會面時的尋常打扮。

粉色的對振式松腰托底羅裙,恰到好處地掩住了她微凸的小腹;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外頭罩著一件象牙白底鑲金絲的薄煙紗衣。三千青絲于腦后綰成發髻,發髻兩邊各簪了兩只支掐金絲鏤空的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銜了一串櫻桃紅的瑪瑙玉。額間仔細貼了桃花花鈿,更襯得她白皙粉頰艷若桃花。

除卻頭飾,細看她身上的飾物,除了腕上一對成色上佳的白玉鐲外,也就頸上一串瑪瑙晶石。

據他所知,她身上這些飾物,都去香積寺開過光。經過那次事件后,季鶴天夫婦巴不得她身上穿戴的所有物品都能保人平安。

“怎么了?哪里不對嗎?”

衛嫦見他愣愣地盯著自己瞧,半晌都不發話,還以為是哪里不妥。

倒是一旁的丫鬟婆子瞧出些許端倪,都低著頭在那里偷笑。

“咳……”闕聿宸回神,不自然地掩唇清了清嗓子,“沒,這樣挺好。”

“那你去嗎?”衛嫦聽他如是說,抬頭問他。眼見著天光就快大亮,身為新媳婦,若是第一天敬茶就遲到,那也太丟人了。

“去。”闕聿宸點點頭,隨即脫下睡袍,兩臂一張,含笑看向她,顯然是讓她替他著衣。

衛嫦左右一掃,見原本還在房內的丫鬟,此刻早就跑沒了影。哪里知道,其實是被某人的眼神勒令出房的。遂取了沅珠放置在床上的他的新衣,抖開來后,替他披上了肩,剛要墊起腳尖替他系帶,被他制止了:“余下的我自己來。你都好了?”

“嗯。”衛嫦點點頭,伸手摸摸頭上第一次梳的婦人髻,嬌羞地睨了他一眼,問:“怎樣?還算能過關的吧?”

“過關?”

闕聿宸三兩下穿好嶄新的常服,正要去內室洗漱,聽她這么問,足下一頓。都快把他迷得神魂顛倒了,還只是過關?

不過,心里如是想,面上卻故作嚴肅地道:“嗯,還行!”

還行?衛嫦當即垮了肩,苦著臉低頭審視自己。煞費了她的苦心,只是還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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