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288章 別開生面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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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8章 別開生面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24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推薦[][][][]

蘇穎因著陳宛秋在陳夫人手里吃癟,心情好,還很有童趣的在池塘里劃了一回烏篷船,叫蘆薈剪了幾朵荷花來

"給大姑娘那兒也送一份"

蘆薈看的出來蘇穎心情好,聽了這話兒跟著抿嘴笑兒,又被蘇穎指揮著去剪看上的一朵剛打了花苞的荷花

薄荷在亭子里眼饞,跳著腳叫喊著讓蘆薈幫她剪下一朵來

蘇穎瞧著薄荷手指的,笑道:"分明是指使起我來了"

撐著竹竿劃過去,蘆薈嘟囔著:"就知道她是個愛臭美的"

蘇穎笑盈盈的說:"都美,一個個的都有閉月羞花之貌"

蘆薈被蘇穎打趣的臉紅,眼看就要跳腳,蘇穎連忙說:"別跺腳,這可不是在平地上,稍有不慎,可就把船給掀翻了到時候,擎等著喂魚去吧"

蘆薈把手里剪下來的荷花放到一旁,"就是翻船了,我也是不怕的,我水性好著呢"

蘇穎從鼻子里輕哼出一聲來:"你這妮子,光顧著自個水性好了,就不顧著太太我的死活了"

"呸呸!"蘆薈連忙呸了兩口唾沫,"太太您瞎說什么呢,我瞧著已經剪的差不多,還是劃到岸邊罷"

蘇穎偏不聽,她在池面上泛舟,瞧著如煙綠柳和如蓋荷田,頓覺得心曠神怡

又指使著蘆薈唱支歌來聽,蘆薈紅著臉,拗不過蘇穎,就張嘴哼唱起來

蘆薈剛開了個頭,蘇穎就忍不住"撲哧"笑出來拿著竹竿的手都不穩,船都有些搖晃起來

蘆薈的臉頓時漲成紅蘋果,她也知道自己唱歌不好聽,就緊緊閉上嘴,恨不能一頭扎進池塘里了

"嗯其實仔細聽,還是……"蘇穎故意拉長了音調說著,蘆薈眼睛亮晶晶的看過來,"能勉強入耳的"

"太太!"

"都警告你別跺腳了"蘇穎非常不厚道的打趣著,笑得花枝亂顫的,船隔遠了看搖搖晃晃的看的站在岸邊和亭子上的丫環們一個個都心驚膽顫的

等烏篷船被劃到岸邊停穩當了,這些個丫頭才紛紛松了口氣,連忙扶著蘇穎上了岸,薄荷埋怨道:"太太若是想摘花,叫我們去便是了怎的還親自去,看的我們都跟著心噗通噗通跳,若是再有一回兒,我們可是受不住了"

蘆薈捧了一捧荷花枝過來,臉上還紅撲撲的,聽了薄荷這么說,難得的沒有揶揄她

回了正院,翻找出一個天青色的汝窯花囊來把剪下來的荷花插了幾支進去

又另找一對描荷花的粉彩瓶兒,抿著嘴說:"這一對兒正好也應景,大姑娘定是會喜歡的"

若是叫蘆薈拿同樣的汝窯花囊來蘆薈自然是不舍得的這時候,瓷器燒制行當尤其繁盛,尤其汝窯獨居眾瓷之首,土質細膩,胎骨堅硬,釉色潤澤

釉中摻瑪瑙末其色有天青,豆青,蝦青,微帶黃色還有蔥綠,天藍等,尤以天青為名貴有"雨過天晴去處"之稱,釉汁淳厚,猶如堆脂滴淚,視如碧玉,叩聲如磬,汁中沙眼顯露了蟹爪紋,魚子紋和芝麻花

能被擺到蘇穎的房間里的自然是不凡的,可不會平白給了大姑娘

這一對粉彩瓶兒,瞧著好似比那天青色的汝窯花囊來的華麗好看,可實際上卻不值多少的,但彩頭好,顏色清爽亮麗,拿來給大姑娘再合適不過的了

蘇穎一般不多在意這些,瞧了一眼,就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末了又說:"雖說大姑娘這生日不好辦了,不過我這邊額人也不能所表示,等那日從小廚房開一桌席面,讓底下人說幾句吉祥話,也算是我這邊兒的一番心意了"

蘆薈就領著兩個小丫頭,一人捧著一個粉彩瓶兒往大姑娘的院子里去

雖說蘇穎不喜歡雯玉,但不喜歡歸不喜歡,也不屑于去為難一個幾歲的小姑娘

雯玉在正院所受的待遇只比在南院時好,沒有比跟著魏姨娘時還比不上的

也是,魏姨娘再仗著大姑娘和傅奕陽的寵愛做張做致,可到底身份有限,出身也在那兒擺著,再如何大章程上都不能逾越了去

可到蘇穎這兒又是不同了,她是嫡妻,如今又是在侯府站穩了,她給置辦下來的,一對比,自然是高下立斷

章嬤嬤聽了蘆薈轉達了蘇穎的意思,也是一喜

自出了紅玉的事,章嬤嬤被蘇穎逮著敲打了一番后,心里也直打鼓,生怕蘇穎為此徹底把大姑娘給厭棄了

這嫡母拿捏庶女可是一拿捏一個準,雖說上頭可還有個侯爺,但章嬤嬤冷眼看著,紅玉的事兒,侯爺心里若是沒有芥蒂那肯定是不能夠的

何況這府里頭只有大姑娘一個女孩兒,雖說是金貴,但再金貴還能金貴過兩個嫡子,不用說,往后太太再有了孩子,是嫡子還還說,若是女孩兒,這嫡女和庶女的差別可大了去了

這邪,章嬤嬤還真不好掰開了說給大姑娘聽,不過好在大姑娘還小,往后一點點教也就是了

所以,乍一聽[,!]蘆薈轉述了蘇穎的話,章嬤嬤才真的松口氣

再一想傅昀和傅晨的百日都未辦,大姑娘能得這份體面,也是極好的了

蘆薈心思通透,章嬤嬤一時不察脈來的那點情緒,蘆薈看在眼里,卻是沒有多露一點話頭的意思

章嬤嬤如今是大姑娘的教養嬤嬤,前程自然是跟大姑娘系到一起的,又跟過來的時間不短了,自然是要多替大姑娘考慮的,再者說了,大姑娘好了,她們這些身邊跟著的下人才能跟著立得住

可蘆薈又不同了她的主子是蘇穎,是嫡母,本來對著庶女也不至于這般看不過去,可誰讓雯玉攤上魏姨娘這么能作的姨娘呢

章嬤嬤正琢磨著,跟蘆薈說大姑娘得了嫡母給的東西想過去請安道謝,蘆薈一句話就給堵了回來:"太太說這些個東西不值什么,只大姑娘喜歡便是比什么都強的,很不必再叫大姑娘跑一趟的"

章嬤嬤在心里嘆口氣,蘇穎這做嫡母的半點沒怠慢了大姑娘,既沒打她也沒罵她一應用度還是按著月份送到屋子里來,尋常隔些個時日總是有賞的,甚至還因著大姑娘身子沒養利索,就了她的請安,便是尋常人家的嫡女也不過如此了

可若還是猶自不滿足那實在是不像話了這般想著,只得替大姑娘謝了蘇穎的好意

蘆薈笑著道了惱,領著兩個小丫頭回了蘇穎的院子

蘇穎正坐在臨的榻上瞧著送過來的請帖,點到季府上就頓了頓,還在想潘夫人的事兒還沒個落案呢,蘇穎可不覺得能和季府就那么容易化干戈為玉帛了

想到這兒,蘇穎就想著之前羅夫人和胡氏過來探望的時候,她讓押車過來的蘇夫人跟前的管事媳婦捎回了封信也不知道蘇夫人都能查到些什么了

正想著忠睿王爺到底是吃什么吃撐了,竟然到處撩火,蘆薈打了簾子進來曲著膝蓋道:"大姑娘收下了,原是想過來給太太請安,讓我給勸下了"

蘇穎聽到這兒,就想到羅夫人,心里往下沉了沉,倒不是說有多少火氣只覺得羅夫人那對人的態度來的莫名其妙的

只朝著蘆薈略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么蘆薈只把話帶到了,也不再多言

蘇穎又把請帖歸攏了下斟酌著回了,抬起頭來動了動脖子,薄荷過來給她捏捏脖子,紫蘇笑著進來:"晚上太太想吃些什么"

"來些個爽口的吧,別太油膩了便行了"

紫蘇輕笑一聲:"不然來一道荷葉筍尖斑鳩湯,正好先前太太去游湖,也是摘了些荷葉來只這道湯原本放櫻桃才好,說來也奇怪,去年這個時節,市面上便有櫻桃上市了,雖說價格上貴上不少,可卻是不少達官貴人圖個鮮,很是搶手的本來還想著買些來叫主子們嘗嘗鮮,可沒想到今年卻是沒找見,想來怕是今年還不到時候"

蘇穎隨口說:"或許吧"

心里卻在想,去年那些奇的水果以及反季節蔬菜,八成是陳宛秋鼓搗出來的這就是所謂的"前人栽樹后人乘涼",為這個,蘇穎都能給陳宛秋點個贊可今年,怕是沒那個機會享受到了,這實在是太可惜了

同時也有些埋怨忠睿王爺不能知物善用,不知道造福人民嗎

如今話題又回到了陳宛秋身上,蘇穎先前沒細想陳宛凝和陳夫人所說的話,現在回想起來,卻有些地方總覺得想不通——陳宛秋是怎么曝露的

蘇穎挑了挑眉頭,雖然她是對此喜聞樂見的,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薄荷就進來稟報:"老爺遣了人回來,說是應了姜侍郎的約,晚飯不回來用了"

蘇穎"咦"了一聲,真是沒想到傅奕陽這時候了還能和姜存富湊到一起去,也不知是為著什么事

"這般,"蘇穎撣了撣衣袖,對紫蘇說,"那斑鳩湯只管燒著,再來一道湯爆雙脆和一道醬骨頭,其他的只管看著做便是了"

紫蘇想著,蘇穎剛才還說要做的清淡爽口一些呢,這一轉眼就點了個油大的,一抬眼便是和抿著嘴偷笑的蘆薈對上了眼,略一想也就明白了

尋常都是偏著一些老爺的口味,而且老爺也看不慣太太早,晚飯時吃些油膩的,現在老爺不回來吃,自然是要順著自己的口味了

紫蘇忍著笑,曲一曲膝蓋應下退出去了

傅奕陽不但晚飯沒回來吃,就是回府了也沒立馬回正院來

回了外房,傅奕陽皺著鼻子,聞到身上香粉味兒,心里止不住起了一陣厭惡,吩咐了永平打水來,又叫人把換下的衣裳拿出扔了

等洗過澡雖然已經聞不到那沾染上的香粉味兒了,傅奕陽還是沉著臉,抬眼一瞧時辰,想這時候兒子們該是睡了,蘇穎該是在等著他回去想到這里傅奕陽心里一暖,可轉眼一想,他這邊兒還有要緊事等著他處理,清了清嗓子對永平說:"跑一趟正院,叫太太不必再等了"

頓了頓又加上了句:"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罷"

永平一聽這話頓時冷汗涔涔不待他想辯解呢,就被傅奕陽一[,!]揮手趕出去了

永平不敢耽擱,一路小跑往正院去,心里止不住納罕,原來老爺是知道他跟正院‘眉來眼去’的事情這知道了卻不制止,該是對此行為睜一眼閉一眼的

這還不是讓永平咂舌的,多的還是傅奕陽那句吩咐

別說傅奕陽去赴宴什么出格的事兒都沒做,但就是做了出格的事兒,在永平瞧著那根本就不是事兒啊,侯爺至于這樣么

再一次感嘆下正院果然是不一樣的,得虧他當時機靈,二話不說就抱上了正院的大腿若是當時腦子一抽,把寶押到了南院上,那這后果可真不好說了

路過南院的時候永平還瞅了一眼,昔日里僅次于正院彩繡輝煌的南院,如今可是半點人氣,還有那么些叫人唏噓的

永平心里七想八想的到了正院,把話向蘆薈傳達了

雖說如今后院百花凋零,就剩下正院‘一枝花’了可傅奕陽也不是日日都來正院留宿的,尋常忙起來隔兩三天來一趟正院也是有的

何況這兩天傅奕陽尤其忙,這她們都是知道的因此也不疑有他,痛的放永平離開了

蘆薈進了屋里,瞧見蘇穎正在描花樣子,就忍不住低頭忍住笑

旁人不知道,她卻是知道的,之前太太做給老爺的扇套,眼瞧著都做了一大半了,可一剪子下去,可是毀了偏生太太不想叫旁人知道,把那剪碎的扇套塞到箱籠里了……

每每想到此,蘆薈都覺得太太這做法甚是可愛,可這樣的想法絕對不能讓太太知道的,不然,太太惱羞成怒,讓她再當眾唱歌可怎么行

蘆薈一時不察腦洞大開,蘇穎打了個哈欠,放下手中的眉筆,蘆薈連忙正正色,走過去回道:"老爺可是有要緊事,便是不宿在正院來,只叫太太先行歇下"

偷偷瞄了眼花樣子,一看愣了下,嘟了嘴說:"這,可是給兩個哥兒準備的不是給老爺備下的么"

錦雞朝鳴圖,顯然不是給傅侯爺用的

蘇穎斜著看了蘆薈一眼,一挑眉毛:"我何時說過是要給他的了"

"可……"蘆薈剛想說扇套的事兒,便趕緊把話頭咽回去,話一岔便是岔過去了,贊了句蘇穎描的花樣子穎好看,"只不知太太是打算親自繡么"

蘇穎的臉色有點兒不自在了,上一次繡個扇套,都叫她看著那劈成比頭發絲還細的絲線看的眼暈,這一次真要繡這么一幅錦雞朝鳴圖,可真不知道要繡到何年何月的了

蘆薈抿著嘴笑說:"針線房上的周姐姐是擅長繡這些個貓啊狗的了,不若叫她來繡"

蘇穎咳嗽了兩聲,拿筆桿子敲了敲蘆薈的頭:"你那是什么眼神,這是貓啊狗的么"

"太太!"

"行了,把東西收一收,明日叫針線房的人來繡,不拘著的"

蘆薈一邊忍著笑一邊應了

既然傅奕陽不回來睡,蘇穎也就不撐著睡意等他回來了,洗過手之后就爬上床

第二日早上,傅奕陽卻是回來用早飯的,蘇穎都沒來得及問,昨日和姜存富一起吃飯為了什么呢,那邊白芷急匆匆的過來說:"三太太過來找太太您,"說完又瞧了蘇穎一眼,加了句,"奴婢瞧著三太太眼睛紅著,怕是哭過的"

這么早過來,難道還真出了什么事兒

蘇穎長眉微蹙,看了傅奕陽一眼,見他眉目不動,只微微點頭,就把筷子放碗碟上一放,抬手順了下鬢邊的頭發:"把她請進來"

陳宛凝眼睛紅腫,臉上脂粉,瞧上去特別的憔悴見到蘇穎沒說話就已經先掉起眼淚來,腿一軟險些是要跌倒在地上

蘇穎有些嚇住了,趕緊讓蘆薈把陳宛凝給攙扶住,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問她這是怎么的了

陳宛凝拉著蘇穎的手結結巴巴好半天才把事情說清楚:"父親只昨天磕到頭暈過去,到現在仍舊是未醒,太醫也診不出個所以然來,母親已是哭暈過兩回,我也是六神不寧,沒法子才來找大表哥和大嫂的"

蘇穎訝然第一反應是難道又是陳宛秋搗的鬼再一反應便是,磕到了頭,難道這又要迎來一個穿越者么

回過神來,蘇穎在心里微微一哂,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難道這穿越還成了大白菜不成

在心里嘆口氣陳宛凝還真把侯府當萬能了不成,這陳遠良生病不醒,該去找的應該是大夫,怎么還找侯府啊

蘇穎打眼看哭的可憐兮兮的陳宛凝,還真不好說出這樣冷淡的話來,只按著她的肩頭勸她

傅奕陽就在屏風里頭吃早飯,聽到陳宛凝的哭聲也皺了下眉,再聽到她的話眉頭皺的緊到底陳遠良還是他親舅舅,只說拿了他的帖子去太醫院請左院判去一趟陳家

陳家到底不比侯府顯赫,傅奕陽還是皇上跟前的紅人比起陳家那虛飄渺的貴人之說,明顯是傅奕陽這兒有面子

院判可不是說請就能請到的,去陳家給陳遠良看病的怕也是[,!]太醫院普通的太醫了

傅奕陽這話兒說是吩咐給人聽的,顯然也是說給屏風這邊陳宛凝和蘇穎聽的

蘇穎聽著了,也在心里小小松了口氣,她自認還是不怎么會勸人的說那么幾句都不如傅奕陽這一句來的實惠

陳宛凝的哭聲果然是漸漸小了起來,蘆薈拿了濕熱的帕子來蘇穎親自接過來給陳宛凝擦了眼淚,勸道:"舅老爺吉人自有天相興許這會子已經是轉醒了呢"

白芷那邊兒已經叫小丫頭打了熱水來,瞧著陳宛凝的眼睛腫了,還讓廚房要了兩個煮雞蛋

陳宛凝逐漸歇了哭音,小丫頭捧了水盆進來給她凈面,白芷親手剝了雞蛋給她揉眼睛

蘇穎趁著這個空檔,轉到屏風那邊兒,傅奕陽正擱下筷子,不等蘇穎說話就道:"我自去上朝,再讓小廚房做一份飯食罷"

蘇穎剛才是剛拿起筷子,陳宛凝就過來了,這會子連口茶都沒顧得吃,她看了一眼桌子,皺了下眉,傅奕陽可也沒吃多少

傅奕陽伸手撫了撫她的眉心,然后以手握拳放在嘴邊虛虛的咳嗽一聲:"舅舅那邊,我自叫人去瞧瞧,且安心便是"

蘇穎輕笑著應了,心里卻不以為意的,一來陳遠良是傅奕陽的舅舅不假,可卻是傅母的弟弟,對傅奕陽可不怎么樣;二來陳宛秋能這么肆忌憚,可賴著陳遠良在背后撐腰,不然的話,就陳宛秋那般張狂的,戴夫人一個嫡母怎么能料理不了

總之,陳遠良病了怎么的,和蘇穎不相干,她可沒有什么安心不安心的

送走了傅奕陽,蘇穎轉身去瞧陳宛凝了,她重梳洗了下,人看上去就比來的時候要好些見到蘇穎過來,又開始啪嗒啪嗒的掉眼淚,可見是真嚇壞了

也是,平素里再怎么不滿陳遠良不分黑白是非的向著陳宛秋,可事關陳遠良的安危,那也是自己的親爹,怎么會不跟著揪心

"別哭了,"再說在她這兒哭也濟于事啊,蘇穎只覺得她這‘知心大嫂’當的可真不容易,便問,"好端端的,舅老爺怎么會磕到頭"

昨天磕到了頭,到現在還沒醒,可別是真磕壞了腦袋

陳宛凝低頭用帕子擦拭眼淚,好歹鎮定了那么一些,啞著聲音說:"只說是磕到了門檻,絆倒了跌在地上磕到了頭,可又不是磕到了石頭磚瓦的,只磕到了泥土地,暈一時就該是清醒了,哪想到竟然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

蘇穎不由得瞪大眼睛,這磕到頭的方式還真是別開生面啊(未完待續)

(宣城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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