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282章 秉燭夜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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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章 秉燭夜談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17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261章大開眼界

忠睿王妃暗恨自己那么容易就被忠睿王爺激怒,她別過頭去不再看忠睿王爺,冷冷的說:“王爺既然自覺地清楚了,又何必再過來問我呢?”

忠睿王爺略看了忠睿王妃一眼,冷笑道:“你可知道你母親手中為何會有那么大的勢力?竟還涉及到江湖草莽,你覺得如果我和皇兄說,這是敬國公府里的私兵,敬國公意圖謀反,皇兄會待如何?”

忠睿王妃渾身一震,猛地轉過頭來看向忠睿王爺,拔高了聲音說:“你不能!”

忠睿王爺冷笑道:“我為何不能?”一雙黑眸中都是嘲諷之意,就算沒有這一碼子事,敬國公府手底下也不干凈!那原杭州知府說是敬國公的門下,實際上呢敬國公后面還有誰,這兩年他們都查明白了。

說來也是諷刺,當年敬國公自知保不住敬國公夫人,拿敬國公夫人的命換了事后的榮華富貴,卻是反過來對皇室心生不滿,暗地里勾結他的七皇兄。

皇上都登基逾三年,他們竟是賊心不死。

而他的好王妃也很成功的將他的后院攪得雞犬不寧,竟也能把自己的親兒子舍下來送到宮中去!

忠睿王爺不用說其他的話,也不必再復述一遍敬國公府暗地里的勾當,忠睿王妃一貫高傲不屈的面上就籠上了晦暗之色。

忠睿王爺略掃過來一眼,注意到了這點,眼里的嘲諷之意更深,想來他這位好王妃很清楚敬國公的所作所為。如此,讓忠睿王爺好奇的是。他的好王妃可清楚她母親的行徑?

忠睿王妃到底是個聰敏人,先前對付陳宛秋以及暗地里朝皇太后預備從娘家選過來給忠睿王爺當側妃的姑娘下手,也都是在一連貫的打擊下沖昏了頭腦。

嫉妒使人發狂。

“王爺到底想要什么?”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抽光了忠睿王妃的全部力氣。

忠睿王爺挑挑眉,對忠睿王妃的識趣還算滿意。他坐到原先的椅子上,神態自若的開口:“那就看王妃都有什么了?”

忠睿王妃聽到忠睿王爺還用‘王妃’這樣的字眼稱呼她,心中忍不住一動,但很快心中的苦澀就被壓下去了。她真的不明白事情為何會到了這種田地,難道一步錯就步步錯?她最不該的就是對眼前的男人動了心,在當初明知道他心有所屬的時候。

忠睿王妃想到她最近做的那些事。如果不是她一時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她就不會露出馬腳。如果她還是像以前那樣隱忍,那樣對忠睿王爺的荒唐行徑視而不見,穩固住自己忠睿王妃的地位,占據住自己的名分和權勢。是不是一切就會不一樣了?

忠睿王妃怨懟地看了忠睿王爺一眼,白嫩的手掌心上已經被掐破了皮,可她猶自不覺。沉浸在自己的思維里,想到以往盡管忠睿王爺胡作非為,把個婢女出身的女人抬成了側妃,外面可都是說他寵妾滅妻,就連皇太后都沒有責怪她管不好丈夫,而是覺得她可憐。站到她身后給她撐腰,而且還博得賢良聰慧的名聲,就如同還待字閨中時。盡管沒有母親教養,可哪家夫人誥命提到她的時候不都是交口稱贊,不然又怎么會得了個十全姑娘的好名聲。

一步錯步步錯。

忠睿王爺把忠睿王妃的神情變化盡收眼底,正待說些什么,可沒想到忠睿王妃回過神來,先開了口:“你可想知道你那寶貝心肝是怎么沒的么?”

忠睿王妃說完這句話也有些后悔了。她就不該在這時候再去戳忠睿王爺的痛處,畢竟如今是她連著敬國公府一大家子捏在了忠睿王爺手上。若忠睿王爺執意要用擁兵謀反的罪名對付敬國公府,那她可不就成了闔族的大罪人!

可見到忠睿王爺豁然挺身。臉上已經說不上是黑是白了,盡管他很快就掩飾過去了,但忠睿王妃還是看的分明。

這一來一回間,忠睿王妃還能有什么不明了的,就算那蘇側妃死了這么久了,忠睿王爺身邊又不是沒有添新人,可他心里寶貝的也就那么一個罷!

忠睿王妃攥著的手都泛出了青筋,張張嘴就要再就事論事,只她剛蠕動了下嘴唇,就被忠睿王爺射過來的冷厲目光驚的嘴唇一哆嗦。

忠睿王爺嘆了一聲:“沒想到我都是查不到的事兒,王妃竟是知情?只如此,怕是我往日里不曾冤枉王妃,可我眼拙竟是被王妃給哄騙了去。”

語調聽起來還透著點自嘲的意味,可目光中卻是說不出的冰冷狠厲。

忠睿王妃心里一顫,覺得背脊一陣發涼。早就知道,她這夫君并不是外面人傳的那般放浪不羈,可沒想到他竟有這般的威壓,壓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忠睿王妃站穩了,語氣生硬的轉圜道:“王爺怕是誤會了我的話,我說的可是那清婉,她可不是王爺曾經的寶貝心肝么?”

忠睿王爺嘴角一撇,眸色轉為暗沉,“這就不用王妃操心了,王妃不必再和我繞彎子了,還是說到了這時候,王妃只顧著這些個細枝末節,竟是連娘家都不顧了?國公爺可是養了一對好兒女。”

一席話說的忠睿王妃搖搖欲墜,她也顧不得氣憤怨懟了,如今她看的分明了,她手中的底牌十有七八都被忠睿王爺摸清楚了。就連蘇側妃的事兒,他也很有可能已經查清楚了,她知道的那些對忠睿王爺沒用處了。

就算再不甘心,忠睿王妃已經沒了別的選擇,在心里凄慘一笑,撐著挺直了背:“我是可以給王爺想要的,但我只希望王爺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忠睿王爺難得沒有再開口諷刺,‘哦’了一聲:“說說看。”

卻說忠睿王爺和忠睿王妃在屋子里‘秉燭夜談’,正院的下人全都在外面裝鵪鶉,心里跟貓抓似的。

原本以為這都過了一刻鐘了。屋子里好似都沒有傳來爭吵聲,心里還想著許是忠睿王爺要留下來過夜了,哪想到才這么想著,忠睿王爺就推了門出來。

忠睿王爺的貼身內侍張守禮正在喝茶,心里也是這么個想頭。剛拿起正院的下人送上來的茶盞送到嘴邊,就見忠睿王爺面無表情的出來,一口茶都來不及咽,全都從鼻子里嗆了出來。

一面捶胸咳嗽一面快著步子往前跟,小太監來不及點燈就往前跑,跑到一半才發現牛角燈是暗的。一溜兒隊伍走的雜七雜八的。

忠睿王爺臉上面無表情,心情說不上是陰是晴。

張守禮在心里打鼓,硬著頭皮問忠睿王爺想去哪兒。

忠睿王爺恨恨得瞪了張守禮一眼,出了正院腳步未停,就要往外院去。可臨到外書房那邊了,又拐了腳步,直往離外書房最近的一處院落走去。

張守禮心里一驚,那邊可就只有一處院落,是去世的蘇側妃原先住的院子。當初建王府的時候,王爺特意點了那么一處院落,就這一處離外書房最近,當初分下來。不知招了多少人的眼啊。

可這院子都有一年多沒人住過了,早就荒涼了啊,大半夜的過去干嘛啊。賞花賞景不成?

張守禮也不敢打擾忠睿王爺的興致,趕緊扭著頭沖身邊的小太監使勁使眼色,先叫小太監去打個前站,不然到時候滿目凄涼,那算怎么一回事不是。

到了院外,忠睿王爺停下腳步。沉默了片刻才道:“我自己進去,你們在外面等著。”

張守禮把頭一低應下了。就見著忠睿王爺推開門進去了,心里頭還想著。這可還是忠睿王爺自打蘇側妃去世后第一次到這院子里來呢。

忠睿王爺站在院子里,卻覺得心里頭跟壓了塊石頭一般,沉甸甸的幾乎快讓他喘不過氣來。

心里的猜測也讓他覺得如鯁在喉,輕輕的一聲嘆息,也隨著夜風吹散在空中了。

張守禮端端正正的守在院外頭,忽見得又燈光自不遠處來,瞇起眼睛看過去,只瞧見裙擺依依,頓時呲牙,一面心里暗罵這后院的女人不安分,一面叫小太監過去把人給攆走。

若是以往說不定王爺還能給個正眼,可千不該萬不該在王爺緬懷蘇側妃的時候撞上來,到時候說不定連小命都沒了!

剛想著門被推開了,張守禮都脊梁骨發軟,偏那邊還不知死活的發出聲響來,聲音軟軟糯糯哀哀切切的。

忠睿王爺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心里止不住起了一陣厭惡,冷冰冰的說:“拖下去。”說完,不等那邊再有什么響動,就甩袖離開。

張守禮給小太監使個眼色讓他跟過去服侍忠睿王爺,等他們走出去幾步了,才到了那夜半出來走動的女人跟前,定睛一看,愣了一下后就倒抽一口氣——從他這方位望過去,乍一看來人的眼睛鼻子都像急了蘇側妃,更重要的是她不是王府后院的侍妾之流,反而是做婢女打扮。

張守禮咽了口唾沫,到底是跟在忠睿王爺身邊多年了,不可能就那么點膽量,問:“你是哪一處的下人?”

那小婢女期期艾艾道:“奴婢是貓狗房的,齊庶妃養的鈴鐺跑出去,叫奴婢來找。奴婢遠遠瞧見這邊有燈光才冒然跑過來看看的,奴婢不知是王爺在此,一時惶恐才驚叫出聲,還望公公能網開一面,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

張守禮聽她還一口一個奴婢的自稱,瞇了瞇眼睛:“你是剛進王府的?叫個什么名?”

“是,奴婢叫桃枝,本還在跟著嬤嬤學規矩,只貓狗房里的小晴姐姐摔著了胳膊,人手不夠,才叫奴婢頂上的。”

“桃枝,是個好名字。”張守禮眼睛又往桃枝臉上掃了一回兒,沖她擺擺手:“瞧你還不大懂規矩的份上,這回兒可就算了,若有下回,定是不輕饒的,回去好好跟著嬤嬤學學規矩。”

桃枝趕緊脆生脆氣的謝過了張守禮,完全不見先前被小太監驚嚇過度的模樣。

張守禮能做到忠睿王爺的貼身太監,別的本事不說,但察言觀色的本事一等一的。見狀在心里嗤了一聲,便叫桃枝走了。

晚上傅奕陽是在書房睡的,早飯卻是回來正院吃的,因著昨天蘇穎和他說,他沒回來傅昀和傅晨兩兄弟都想他了。今天奶娘把兩兄弟一抱過來,他就放下筷子,把手一擦就把傅昀和傅晨接了過來,一手抱一個,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的好心情。

蘇穎用帕子給祿小娃擦了下濕噠噠的口水,她明明沒有露出嫌棄的神色。祿小娃就炸了毛:

蘇穎不理他。轉過去逗了下傅昀,小娃兒被逗得咯咯笑,傅侯爺瞧見了,嘴角也跟著揚了起來。

祿小娃沒人理他他還越是來了勁,傅奕陽都趕去上朝了,他還可勁兒的喋喋不休。

蘇穎被他吵得腦仁疼,干脆的放下筷子,讓小丫頭們把飯桌收拾起來。

對祿小娃說:

這并沒有將住祿小娃,

蘇穎對此表示深切的疑慮,

祿小娃突然閉了嘴。任蘇穎再說什么他都一聲不吭,可他越是這樣就代表著越有問題。蘇穎沖他意味深長一笑。祿小娃生生的打了個寒顫,好怕怕

這邊他們‘母子’倆你來我往斗嘴斗得不亦樂乎。那邊傅侯爺等候著上朝的時候,卻是碰上了不陰不陽的姜存富。

姜存富認定了傅奕陽是陰險狡詐之人,想想也是——勇武侯府一早就抓到了佟貴家的,知道了潘如月折騰的事兒是姜夫人在其中搞鬼了,可人家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不是憋壞等著放大招還是什么?

姜存富有心要敲邊鼓,可他愣是沒開得了口,一來是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還沒有查得清清楚楚,二來真要是和傅奕陽對上了,豈不是正稱了敬國公世子的意?

但讓姜存富心無芥蒂那也不可能,這樣摻雜到一起就變得不陰不陽了。

戶部郎中韓思源在一旁瞧見了,姜侍郎看他家大人的眼神那叫一個幽怨,好似家中怨婦了,他不由得為自己這個想法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要掉滿地了。

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

傅奕陽是不知道他的下屬內心猥瑣的想法,無視了姜存富。

姜存富內心暗搓搓的想著他又不是真的拿勇武侯毫無辦法,頂多是這件事傳出去了,咱們大家都不好過。剛要過去,就聽到門口一陣騷動,“忠睿王爺到!”

盡管朝堂上許多大臣看不慣忠睿王爺的浪蕩不羈,但該有的禮數絕對不能失,忠睿王爺很隨意的揮揮手,他這樣隨意又惹來一些注重規矩大臣的暗自皺眉。

忠睿王爺不以為忤,徑自優哉游哉的到了傅奕陽跟前,傅奕陽自是行禮問安。

忠睿王爺伸手扶住傅奕陽的手臂,親手把他扶起來,笑著說:“快免禮,傅侯可是皇兄親口贊過的我朝股肱之臣,還叫其他臣子都向傅侯看齊呢。”

忠睿王爺這話兒一出,望向這邊的視線立馬炙熱了起來。

傅奕陽在心里暗自皺眉,可回起話來卻是滴水不漏,不管什么都能繞到皇上御下有方,圣上圣明上,同僚各有千秋。

這樣明顯錦上添花的話,也得論誰說。像傅侯爺這樣的,平日里嚴謹,說起話來就顯得特別真誠,讓人聽了都覺得他這話說的真切,好似是發自內心。

更何況‘物以稀為貴’,傅奕陽可是少有這樣舌燦蓮花的時候,結果原本都因為忠睿王爺拉仇恨值的話而心里不悅的大臣們心里就松快了。

忠睿王爺忽而撫掌而笑:“傅侯忒是謙虛了,瞧瞧我朝自立國以來,未到而立就官拜二品的可有幾個?”

傅奕陽不咸不淡的作揖道:“王爺過譽了。”

忠睿王爺這拳頭打在棉花上,一雙黑眸暗沉下來。目光掃到姜存富身上轉回來道,壓低了聲音說:“修身齊家平天下,這點傅侯就做的很好,更叫人稱道的是能坐懷不亂,克己復禮吶。”

傅奕陽聞言。眉頭微皺。

忠睿王爺可實在是不按常理出牌,仗著自己身份高說起話來毫無顧忌,這明顯是意有所指,他也能拿到側殿來講,可真是符合他一貫在眾人面前的印象。

不過忠睿王爺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壓低了聲音,其他人又識趣的在忠睿王爺過來的時候讓開了位置。所以這話兒也就只有他們兩個能聽得清楚。

顯然,昨天皇上警告的話,忠睿王爺多少還是有那么一些些放在心上的。

傅奕陽沒來得及多想,朝會要開始了,忠睿王爺率先走在前面。朝臣們跟著魚貫而出。

韓思源湊到傅奕陽身旁,低聲問:“大人,您可好吧?”

傅奕陽意味不明得“唔”了一聲,卻是在心里嘆口氣,他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忠睿王爺了?真是莫名其妙。

等下了朝,忠睿王爺冷著一張臉跟著余大太監去了勤政殿。

余大太監偷瞄了下忠睿王爺的臉色,心想到底是哪位得罪這位小祖宗了?

忠睿王爺也不等他通報,大步便進了正殿。皇上端坐在上首,見了忠睿王爺臭著臉進來,挑了挑眉。想的和余大太監差不多,這又是誰不長眼的招他了?

忠睿王爺直接開門見山問他皇兄:“敬國公夫人的事兒,皇兄可是早就知道了?”

皇上可真是有些詫異了,道:“好端端怎的查到敬國公夫人身上去了?朕可記得她已經沒了好些年了。”

忠睿王爺一撇嘴:“我可不信皇兄不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既然我能查到,皇兄還能不知不成?”

面對忠睿王爺這樣的質問。皇上倒也沒生氣,反而是好整以暇地撥著茶水說:“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朕也是偶爾得知的。只后來出了你府上那侍妾的事兒,朕才明白過來的。”

言下之意。朕也沒比你早知道多久。

皇上說的輕快,忠睿王爺卻是氣得漲紅了臉,“皇兄看我笑話看的可開心?我若是不問,那皇兄是不是就這么一直瞞著我了?”

皇上摸摸鼻子,算是默認了。

忠睿王爺沉默須臾,道:“我從鄭氏手中得到了敬國公夫人手里邊發展起來的店鋪,真是了不起,一年的收成幾乎趕上國庫收入的兩成了。”

皇上下意識的皺起了眉,旋即嘆了口氣:“沒想到竟是被留給了你那王妃。”

皇上這話一說,忠睿王爺就挑起眉來睨了皇上一眼,目光中滿是戲謔嘲諷:“皇兄這可不像是偶爾得知的那么簡單啊,聽起來知道的可不少,連這都知道了。不過,我倒是覺得那敬國公夫人把這交給了鄭氏是對的,不然,難道要給鄭鑫那混不吝的嗎?”

皇上對忠睿王爺的嘲諷不以為意,微微一笑道:“你要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端看你能不能捅透了。”

忠睿王爺撇撇嘴,皇上又說:“看來你對你的王妃評價挺高,怎么,可是改變了主意?不說旁的,單就是你那么混不吝了,她還能把王府管得有條不紊的,這一點就夠了。這后院的女人,有幾個是手上真的干干凈凈的?”

忠睿王爺到目前為止就只有一個兒子,皇上的子女也不多。

忠睿王爺下意識的想反駁,可話到嘴邊硬生生的咽了下去,最后只用生硬的語氣說:“這件事我自有分寸!”

皇上像是哄個鬧別扭的小孩兒似的哄著他說:“行,你有分寸,朕不管你的家務事便是了。不過等下回母后再給你塞人,你別來勞煩朕給你解圍了。”見忠睿王爺吃癟,皇上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未完待續)

(美克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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