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271章 以一敵二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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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章 以一敵二


更新時間:2014年12月06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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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穎面色不變:難道說……?

祿小娃嘟嘟嘴,小嘴兒紅潤潤的,口水很不受控制的流下來,這是沒辦法的事兒。(無憂)你想的和我想的是一樣的嗎?

應該不是。蘇穎快速的否認著,讓祿小娃感覺到很受傷,他不想賣關子了,直接說出他的答案:我覺得可能會有老鄉?

好吧,這一次咱們想到一起去了。這并不是我疑神疑鬼的,只是有前車之鑒,不過也很有可能只是個巧合。蘇穎不耐其煩的幫祿小娃擦了擦因為激動流出來的口水,祿小娃悲憤的屁股都紅了。

你就給你自己找借口吧,不過想想也是,老鄉就應該一**的來,不可能只有前來人,沒有后來者了。祿小娃這樣的說話可實在是讓蘇穎敬謝不敏。

我可不想在有什么‘老鄉’或是重生的人了,想想看如今光是一個陳宛秋就足夠鬧騰了,真不知道再來幾個她這樣的會是什么個樣子。

不是,我想到一件事,想想看就沒有一個男性變異者。不管是穿越的,還是重生的,咱們見到的都是女的。

你不就是個男的嗎?還是說你是沒性別的?蘇穎表示,能把祿小娃生出來,可真是‘三生有幸’!還有,女的已經夠纏人了,還要來男的,饒了我吧!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這里是由游戲世界現實化了,所以還是玩宅斗和宮斗吧,女人才玩得來啊,當然也不排除當時游戲開放時,有人妖玩家的可能。再說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的,或許是我們不知道,但很有可能他們還存在其他地方。畢竟我們只是在京城。從沒有到過其他地方。想想若是按照我們知道的概率,算起來全國該有多少。

祿小娃侃侃而談,蘇穎并沒有打斷他,也跟著思考起來。畢竟據他們所知道的,都是自己暴露的了,而且這些都還是在她周圍的。

很有可能有其他聰明的穿越者或者重生的,很好的入鄉隨俗了,沒有被別人發現異常。

祿小娃說的沒錯,說的蘇穎心里一緊,她咬了咬嘴角:我并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有那么幾個特例就已經夠了。

祿小娃咂咂嘴:我明白的,你想你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一個就是了。所以說,干掉陳宛秋,打倒封建主義,你的目標可是星辰與大海!

蘇穎嘴角快速的抽搐,這都什么跟什么,這所謂的目標比陳宛秋的那什么成為后.宮之主還坑爹。

雖然你沒有說話,但是我從你的表情上讀出來,你絕對是在鄙視我。好吧。后面的先不說,那干掉陳宛秋這一點,總是可以考慮的吧?祿小娃甩了甩蘿卜腿,用輕松寫意的態度說著。

那可不是我的事。如果陳宛凝真的如咱們所想的話,那陳宛秋就快完蛋了,很顯然干掉她的不是我,不然陳宛凝也就不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我跟前嚎啕大哭了。

這可不能說蘇穎冷血。實在是陳宛秋再三越過界,最讓蘇穎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想對福祿倆娃下手。這可不是陳宛秋一句“他們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嗎”,就能一笑而過的。

祿小娃還在耍寶:我知道的。這種血腥事兒哪里還用得著您親自動手啊,自然就有那些拜倒在您石榴裙,不,藕荷色鳳仙裙下的裙下之臣們趨之若鶩的,為您鞍前馬后的。看這一次陳宛秋的事兒,我就知道會是這樣!

祿小娃圓嫩嫩的臉上露出他本意是猥瑣的笑容,但由于臉嫩白胖,擠出來的笑容讓人看起來還甜兮兮的。

蘇穎捧起他的小胖臉揉揉捏捏,說話的時候過腦子了嗎?

祿小娃跟著蘇穎久了,臉皮還是有所見長的,聽了這話兒他沒有像以前那樣炸起毛來,而是用一副很認真嚴肅的語氣說:從生理上來講,我現在的腦袋還在發育中,肯定沒有像你那么好使啊。再說了,咱們倆現在是怎么交流的,你應該很清楚吧,還問我有沒有用腦子,那不是明知故問嗎。

蘇穎一時間竟然被噎住了,難得祿小娃理性的講了那么多話,讓她有點震驚到了。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你有時候真的要認真分辨,我是在說字面意思,還是讓你明白其引申義。你還只是個小貝比,你還有很長時間的需要學習。

祿小娃恨恨的磨牙,他還是沒有到能吃輔食的時候,現在只能靠著磨牙餅干望梅止渴,磨牙這個動作他可熟悉了,雖然他那兩顆小玉米牙磨起來根本就沒什么響動,但祿小娃就樂意這樣,以彰顯他小牙的存在。

咱能不說小貝比嗎?我雖然看起來像個小貝比,但你見過我這樣的小貝比嗎?

確實沒見過,生平僅見。蘇穎很爽快的承認了,這畢竟是事實,沒什么好否認的。

她這么爽快,倒是把祿小娃給噎住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我覺得我今天和你沒什么好說的,我困了,想睡了。

蘇穎不置可否,但祿小娃又命令她說:哄我睡,抱著我。

喲,你不是只是看起來像個小貝比嗎?蘇穎一邊嘲弄他,但還是把他抱在懷里,熟練的哄著他睡,看著他打了個可愛的哈欠。

只是看起來像,但也是啊。祿小娃據理力爭,蘇穎把他哄睡了,睡著的哥倆可真是可愛至極。

蘇穎輕手輕腳的離開,回到內室,坐到軟榻上,蘆薈過來給她按摩著胳膊,邊匯報著蘇穎不在時府中的變動。“上房的有個丫頭被領到了外院去了,嬤嬤說她手腳不干凈。”

蘇穎吊吊眉梢,問道:“哪個嬤嬤?”

蘆薈說了個名字,“她外頭的是府里二管家。”

蘇穎點點頭,這就對了,侯府后宅是歸蘇穎管轄不假,可蘇穎才嫁過來幾年,根基淺。外院的幾個管家基本上都是家生子,不歸蘇穎管轄。便是府里頭的家生子,蘇穎平日里能驅動他們,可若論起來他們心中的主子是誰,頭一個認準的還是傅奕陽。

傅母落敗時,蘇穎曾經就為了清理一些釘子,細細的捋過侯府的下人,還曾經為了此事煩心過好一陣子。

一來傅母自到侯府已將近三十年,從最初的新婦到后來的掌家太太,再到后來侯府里的人人敬著的老封君。她那邊的人盤根錯節遠非是蘇穎能輕易撼動的。如果不是傅母自掘墳墓,她那邊的高樓也就不會倒塌的那么快。

二來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蘇穎還是懂的,更何況若是在修剪枝葉的時候,動了在侯府伺候幾輩子的老人,未免叫人寒心。蘇穎覺得沒那個必要,但也不愿意為此叫人詬病。

不過,為此蘇穎對侯府的盤根錯節雖說不能完全了解清楚,但七七八八還是有的。蘆薈那么一說,蘇穎也就明白了。

這么說來,傅煦陽藏的那一千兩銀票,來路還真的不正。不過。在硬件條件不行的情況下,傅煦陽還能勾動小丫頭,不得不說著也是一種本事呢。

不過,這件事傅奕陽提都沒提過。

蘇穎皺了下眉頭。很快就松開來,她伸開另一只胳膊,蘆薈轉過來給她按摩這邊。

掀開這個話題不說。蘇穎問蘆薈:“薄荷家里如何了?這兩日少了她在跟前,都覺得沒那么熱鬧了。”

蘆薈笑道:“先前我還和紫蘇說這個呢,奴婢叫奴婢哥哥下了值過去跑一趟問問情況如何。”

“也好,瞧見了她家里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回來回我。”別看薄荷平時咋咋呼呼,大大咧咧的,可也是個執拗性子,先前蘇穎說要賞給她十兩銀子她都執意不要,最后還是蘇穎說從往后的月錢里扣她才勉強答應下來。

蘆薈欣然應了下來。

傅奕陽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酒氣,蘇穎從榻上下去,過去攙扶了他一把,又叫紫蘇煮了解酒湯來。

傅奕陽站穩了,示意他沒多大事兒,又要照舊去看福祿倆娃,蘇穎趕緊拉住他,嗔怪道:“你好歹去去你一身的酒氣,也不怕熏著他們倆。”

傅奕陽抬起胳膊聞聞,“哪里有酒氣,我沒聞到。你聞見了?”說著就把胳膊往蘇穎跟前舉,蘇穎歪歪頭,這可不像是沒醉的樣子。

蘇穎嫌棄的打開他的胳膊,蘆薈端了濃茶來,傅奕陽微微撇撇嘴,一把摟過蘇穎來捏她的臉頰,鬧了蘇穎一個大紅臉,畢竟丫環們還在屋里頭。

丫環們個個都很有眼色,挪出去也不再屋里頭扮演背景板。

蘇穎連忙把他推開,他順勢倒在榻上,皺一皺眉頭,然后話就多起來,開始交代他是怎么喝醉的,盡管他覺得他還是清醒的。

“遇著了忠睿王爺和平陽侯,可不知他們怎么走到一塊兒去的,邀我去喝酒,上好的竹葉青。我聽著好似是平陽侯有意要跟咱們家結親,可我唯一的女兒才四歲,這結哪門子親。”

蘇穎愕然,這擺明是說好的,他們夫妻倆還真是齊心協力。蘇穎又想到了平陽侯夫人說的,平陽侯喜歡上了昆曲,她就跟著喜歡的事兒,在心里嘆口氣。但是讓蘇穎很不解的是,這其中關忠睿王爺什么事?

“哪里是和咱們家,”蘇穎嘆口氣,坐到榻邊,明知道傅侯爺很可能是喝醉了而不自知,卻還是很認真的在和他對話,“今兒平陽侯夫人不是請我過去聽戲么,也暗示我了,替她家的嫡次子看中了我娘家的侄女。我可就奇怪了,怎么這樣的事兒,他們夫妻倆都齊齊找上了咱們這做姑姑和姑父的了,還牽連上了忠睿王爺,我可真是覺得摸不著頭緒。”

“牽扯上忠睿王爺倒也可以理解,太后娘娘和平陽侯的母親是堂姐妹。”傅奕陽皺著眉頭說,蘇穎還真不知道,搖搖頭嘆口氣道:“既然有這層關系在,那就更不必這么麻煩了,到時候請太后娘娘指婚便是了。”

“哪能隨隨便便指婚。”傅奕陽抬手捏她的臉頰,還搖著頭,似乎在笑話蘇穎的天真,蘇穎見狀差點翻白眼。旋即還是明白了傅奕陽的言外之意。

往大了說,盡管平陽侯府這邊和皇太后娘娘有親,但這可算不上什么皇親國戚。往小了說,若是擔保了媒結親不成反而結仇,就是太后娘娘也不能免俗。總之,媒人不好當啊。

紫蘇端了醒酒湯過來,蘇穎接過來,又說:“準備熱水。”

紫蘇應了:“灶上的火一直沒撤,這會子便是該好了。”

傅奕陽直接把蓋碗從蘇穎手里接過來,喝了一口后。又直接把剩下的很快飲完了。蘇穎也顧不得和紫蘇說什么了,左右底下人機靈,有些事也用不著她一一吩咐。

蘇穎也不糾結他到底有沒有醉,扯了毯子給他蓋住肚子,一面把炕上的書收起來放到一邊兒,一面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可是看不明白了,怎么就想著和我娘家結親了?京城里適齡的女孩兒哪里只會有我娘家一家。原本我還以為只是平陽侯夫人心里有意,可忠睿王爺和平陽侯這樣一來,可顯得太鄭重其事了。這哪里像是商議了。怎么看都有像是趕鴨子上架了。”

“你說哪個是鴨子?”傅奕陽吭哧了這么一句來,蘇穎聽了忍不住抽了抽額角,無奈的說:“我不和你說了,誰知道等明兒你會不會都給忘了。”

坐到梳妝臺前開始拆頭發。把蝴蝶式樣鑲藍寶石花鈿簪拔下來,放到首飾盒里。

偏這時候傅侯爺又開始正經回答她的問題了,他難得是嘆口氣:“我還沒琢磨清楚。”

蘇穎“撲哧”笑出來,“你若是早說這句話。我剛才就不會拉拉雜雜的和你說那么多了。算了,等你琢磨清楚了再來和我說清楚吧。”

蘇穎扭過去,對著鏡子釵環卸干凈。在心里嘆口氣,蘆薈說的看黃歷,其實并沒有那么準,瞧瞧這一次出門也沒什么例外,自己沒做什么呢,麻煩就跳進來了。

這一次蘇穎真覺得挺詭異的,尤其是忠睿王爺摻合進來,他不去和陳宛秋相殺相殺,過來當什么媒人,閑得慌吧!

“也好。”傅奕陽很認真的回答她,蘇穎一下子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扔出去,忍不住走過來,坐到榻上戳了傅奕陽肩膀一下,笑著說:“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傅奕陽側著身子撐起來摟住她半躺在軟榻上,用帶著得意的語調說:“我以一敵二,能撐住不醉已經是很不錯了。”

這話兒,蘇穎很確定他清醒的時候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她覺得格外可愛,平時那張沒什么情緒波動的臉,雖然瞧起來挺冷峻英俊的,但看多了還是會產生審美疲勞。

侯爺幾次醉酒,都會注入新的活力,不但變得話嘮,而且變得比較好擺布。

蘇穎心動不如行動的伸手拍拍他的臉,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推了他一把:“既然沒醉,就快起來,我叫人送熱水進來,去洗漱。”

傅奕陽皺了下眉:“我還沒去看傅昀和傅晨。”

蘇穎掙扎開來,像是哄小孩一樣哄他:“這會子他們倆也該睡了,等明天起來再去看也是一樣的。”

傅奕陽當即點頭:“也罷,他們倆睡得早醒得也早,不會吵到他們。”

蘇穎真的覺得他這樣真的很可愛,還鬼使神差的像哄福祿倆兄弟倆時,在他臉上啵了一口,順帶捏了他臉一把:“別磨蹭了。”

傅奕陽很聽話的起來,蘇穎看他那認真的去洗漱的樣子,樂不可支。

要是下回再落下風的時候,一定要拿侯爺醉酒后的事來扳回一城。

傅侯爺醉酒不撒酒瘋,可不代表他沒有醉酒后遺癥,第二天撐著額頭,頭痛的反而是悶聲不吭。

蘇穎微微嘆口氣,起床來給他倒了杯溫水,帶著笑意問他:“還記得昨兒你做過的事嗎?”

傅奕陽枕在蘇穎的腿上,閉著眼睛悶聲‘嗯’了一聲算是應了妻子的話。

蘇穎看他這樣難得顯現脆弱的一面,卻是沒了再打趣他的心思了,專心致志的給他揉頭。

“我昨日實在是喝多了。”傅奕陽突然說,蘇穎一愣,這可他說的‘以一敵二’完全不同,想了想用夸獎的語氣說:“其實你喝醉之后挺老實的,沒有借機耍酒瘋。就跟平時差不多。”

差不多,但可不是一模一樣。

傅奕陽仍舊閉著眼,蘇穎近看才覺得他的眼睫毛挺長挺翹,稍微有點羨慕了,大男人的長那么長又翹的睫毛做什么。

“我都記得。”

蘇穎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沒怎么把他的話放在心上,揉了一會兒問他:“覺得好點了嗎?”

“再睡會兒。”傅奕陽顯然是不想放過蘇穎這個人型枕頭,蘇穎聽他這么說還真的有些吃驚,畢竟傅奕陽平時是個很自律的人,想見他晚起可是很難見的。就算是沐休日,也不會賴床。

現在偶爾流露出的脆弱,才讓人覺得他更加真實,這也是當初蘇穎在床上的時候,總是特別無意又有意的撩撥他,就是想看他失控,那叫人很有自豪感。

“怎的了?”蘇穎手不自覺的停下,傅侯爺問了句。

蘇穎想了想,說:“沒什么。只是覺得你想賴床,可是挺可憐可愛的。”

傅奕陽愕然,隨即坐起身來皺著眉頭看著蘇穎,仿佛她說了什么不得了又叫人聽不下去的話。

“你說我可……”傅侯爺現在糾結的樣子可實在是少見。說話的語調都變了,最終還是沒有重復蘇穎說的那個形容詞,狠狠得瞪了蘇穎一眼,最后只拋下句本來平常時候說起來很有威懾力。但鑒于現在他們倆在床上,還穿著睡袍,傅侯爺沒發現他的臉紅了的情況下。這句話真的沒什么震懾力。

“你可真是不知矜持為何物。”

蘇穎當下覺得傅侯爺像是被采花賊造訪的少女,她為她自己的這個聯想雷倒了,“撲哧”笑出來,然后又被傅侯爺瞪了一眼。

他懶覺都不打算睡了,撐著額頭從床上起來,轉過身去,以手握拳抵在嘴邊清了清喉嚨,蘇穎完全確定他這是不好意思了。

因為成功調,戲傅侯爺,蘇穎雖然比往常早一些的時間起來,但心情還是好到爆,不過相比之下,傅奕陽臉色就有些陰沉了。

對此,蘆薈還擔憂的看了蘇穎幾眼,蘇穎假咳了一聲,傅奕陽就看過來,蘇穎沖他無辜的笑了笑,然后就發現他的臉色更僵硬了。

蘇穎低頭在心里偷笑,或許以后都應該多試試,用調,戲傅侯爺來調節心情。

等送走臉色還僵硬著的傅奕陽,蘆薈試探的問:“太太,可是出了什么事?”

蘇穎搖了搖頭,示意沒什么事兒,這種夫妻之間的事可不好宣揚出去,萬一到時候傅侯爺惱羞成怒了可如何是好。

這些輕松過去后,蘇穎想到昨天傅奕陽說的事情,嘆口氣,這件事她該回蘇家一趟,問問蘇夫人或是她的大嫂羅夫人,問問她們可發生過什么相關的事兒。

可一想到出行不利后,蘇穎行動欲就像是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這是一種詛咒。

想了想,蘇穎說:“準備一下筆墨。”

“太太,您要做什么?”蘆薈不解的問,蘇穎說:“我給母親寫封信,有些事兒要問她。”

蘆薈“啊”了一聲,顯然是沒想到蘇穎會用這么麻煩的方式,委婉的勸說道:“太太,您完全可以坐馬車或是坐轎子過去,又不是多遠,這可比寫信來的便利。再說有些話可是在信說不清楚的,您要是有要緊事,奴婢想著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蘇穎臉上訕訕的,她不好意思跟蘆薈說她是不想出門,不想被麻煩找上身,才選擇寫信來代替出門的。清了清嗓子,繃起臉:“你只管照我說的便是了。”

蘆薈越發覺得昨夜蘇穎和傅奕陽兩人之間出了什么岔子,不然,怎么兩個人一個人僵硬著臉,一個有那么些喜怒不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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