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257章 回光返照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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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章 回光返照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22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257小說旗


黃鶯小聲的說:“二老爺已經沒事了,老太太你只管放心罷。”

這話兒純屬是糊弄傅母的,想想都知道,剛才傅煦陽還嚎叫的像是少了幾塊肉似的,要是一下子就沒事了,那怎么可能。

傅母“吼吼”的更厲害了,黃鶯囁喏了下,想說什么,傳來腳步聲,黃鶯扭頭一看,連忙朝著來人曲曲膝蓋:“老爺。”

傅母的“吼吼”聲突然停了下來,停頓了一下之后,就急促的“吼吼”起來,像是要把肺臟都要吼吼出來似的,黃鶯趕緊去倒了溫水來。

蘇穎并沒有走,她叫蘆薈去問了下上房的下人,整個事情的經過。

聽完之后,蘇穎嘴角急速的抽動,傅煦陽是發了什么瘋!

二話不說就朝著傅奕陽揮拳頭,“不慎”磕到了門框之后,僥幸沒有磕暈,然后就很勇武的再次朝傅奕陽撲上去了。

傅奕陽把他“引”到了院子里,不得不說,還是傅侯爺懂的節儉持家,可不像是上一回傅煦陽和陳夫人可是把屋子里能砸的都砸了,還砸了個稀巴爛,這些沒直接讓傅煦陽賠償可都是好的了。當然了,那些個換新的費用可都記在了上房的賬單上,這里面還包括了傅煦陽的吃穿用度。難道傅煦陽還會覺得他在上房是包吃包住的嗎?

話扯回來,傅奕陽就開始了對傅煦陽單方面的揍人行為,把傅煦陽揍得只能嚎叫出聲,而不是對傅奕陽罵那些惡心人的話。

“他罵了什么?”蘇穎冷冷的問了一句,不等蘆薈說。她就冷笑著說,“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也不外乎那幾句,以前老太太也是常罵的。二老爺也就那點子出息,軟蛋一個。”最后幾個字蘇穎含糊在嘴里擠出來。薄荷沒聽見。

蘇穎心里想,傅煦陽如今可不就是軟蛋一個,恐怕這輩子說不定都硬不起來了。

這么一想,蘇穎才覺得心里痛快一點。

“呆會兒大夫來了,叫人好好招待下,務必叫他好好的看一看二老爺的傷處。”蘇穎低聲對蘆薈說。蘆薈眼睛都沒抬,只同樣壓低聲音說:“這會子大夫還沒來呢,許是大管家叫人去請城里面最好的大夫來了,這才耽擱了一會子功夫。”

“那是應該的,我冷眼瞧著二老爺傷的著實不輕。聽他的痛呼聲,怕是整個侯府都聽到了。”蘇穎心想以傅煦陽的尿性,嚎那么響,實際上沒多大的事兒,頂多就是些皮外傷。或許還沒有他磕到門框傷的厲害呢。

說到這兒,蘇穎對蘆薈說:“可是說二老爺磕到腦袋了,可別把腦袋磕壞了,本來腦瓜子就有些不好使了。這要是再磕壞了,那可實在是了不得了。”

蘆薈咬了咬下唇,有點猶豫的說:“等待會兒大夫來了。可要讓大夫好好給二老爺看看腦袋?”

蘇穎給了蘆薈一個贊賞的眼神,她現在可真是覺得,離了蘆薈她可怎么辦啊。

等蘆薈下去了,蘇穎坐到一邊兒,立馬就有機靈的小丫環端了茶點來,蘇穎朝她點點頭。小丫環很懂事的退下去了。

蘇穎望了一眼里間,隱約還能聽到“吼吼”的聲音。蘇穎帶著惡意的想。或許傅母是在朝傅奕陽吼那些她以前常用來罵他的詞匯。

傅煦陽可真是能耳濡目染,就連罵人的話都那么如出一轍。可真是夠了。

瞧瞧吧,如今罵的最多的傅母,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至于傅煦陽,傅奕陽可真該把他的牙給揍掉。

不過想想,傅奕陽今天暴力的行為可有點奇怪。當然不是說傅奕陽不該還手,只是把傅煦陽揍得嗷嗷叫,像殺豬似的,可不像是傅奕陽一貫的作風。

但是,揍得好就對了。

等蘇穎坐在外面喝了半杯茶,還吃了一塊點心后,傅奕陽面無表情的從里面出來,看到蘇穎還在,愣了一下,臉色緩和了不少,對蘇穎說:“走吧。”

蘇穎點點頭,蘆薈過來扶住她,壓低聲音在她耳畔稟報道:“大夫剛來了,只大概看了下,說是二老爺沒傷到骨頭。”

蘇穎瞇了瞇眼睛,心里想著那真是太可惜了。

前頭的傅奕陽停了下,問:“怎的了?”

蘇穎據實以報,傅奕陽只挑了下眉,冷淡的說:“可是能叫他老實一段時間了。”

蘇穎對此深以為然,顯然傅奕陽在胖揍傅煦陽的時候放水了,而且還很克制了,不然傅煦陽可不僅僅只是皮外傷,連根骨頭都沒傷到。

聽了傅奕陽這話,蘇穎就更確定了。

蘇穎抿了抿嘴唇,等回了上房,親手給傅奕陽斟了杯茶,推到傅奕陽手邊:“你還好嗎?”

“嗯?”

“心情不大好?”蘇穎想了想說,她都不大確定,只是覺得傅奕陽今天好像比較壓抑,等看到傅奕陽一怔,顯然蘇穎說中了,她柔聲說:“想和我說說嗎?”

蘇穎接過來蘆薈遞過來的藥膏,對她微微頷首,蘆薈輕手輕腳的退下去了。

傅奕陽沒做抵抗,就把手放到桌面上,感覺到蘇穎的手正握著他的,心里一動,原本打算憋在心里不打算和其他人說的話,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先前忠睿王爺和我說了一些事。”

饒是蘇穎平日里大多時候很冷靜,但這一刻,蘇穎都能感覺到心臟急速的跳動,她甚至都能聽到她砰砰的心跳聲了。讓蘇穎都佩服自己的是,她拿著藥膏盒子的手都沒有抖,而且她該慶幸的是,她現在手離開了傅奕陽的手背了。

蘇穎垂下眼眸,遮住了眼里閃爍的情緒,她小心翼翼的吞了下口水,穩定心神,讓自己出口的聲音沒有顫抖:“然后呢?”

傅奕陽斟酌了下用詞。道:“是有關陳宛秋的,若我所料未錯的話,要對付陳宛秋的是忠睿王爺和皇上,為的是她手里邊,”說到這里傅奕陽遲疑了下。蘇穎暗暗挑了挑眉,“靈藥,據忠睿王爺說可以包治百病,說的很篤定。”

“那條傳言是真的了?”蘇穎一邊在心里盤算著忠睿王爺告訴傅奕陽這種事的緣由,一邊說著,“說她是仙女下凡。手握靈藥的那條傳言。”

傅奕陽神色有些個怪異,他似乎想冷笑,但最終只是扯了扯嘴角:“仙女下凡誰知道呢。”

這是在諷刺吧。

“若我沒想錯的話,那就是說前面兩條傳言是忠睿王爺操縱著流出來的了?單就為了陳宛秋手中的靈藥,那也太……”蘇穎是想說“費盡心機”了吧。傅奕陽就接話了,他說:“大材小用?”

“也能這么說。”蘇穎雖然知道一部分原因,無外乎就是陳宛秋的空間太駭人了,未知的總是可怕的,可想想看,忠睿王爺可是代表了國家機器,直接碾壓過去,陳宛秋肯定抵抗不了。

所以蘇穎就有些不明白忠睿王爺怎么就耗盡心思。就為了得到那所謂的“靈藥”?

真要算得上,都可以從去年算到現在,難道說前面那些時間。忠睿王爺都在和陳宛秋玩戀愛游戲嗎?或許是忠睿王爺很有鉆研精神,想要研究一下陳宛秋的空間是怎么一回事?又或者是忠睿王爺就是想和陳宛秋玩玩,而現在是玩膩了?

不管如何,那都是忠睿王爺和陳宛秋之間的事,他做什么把傅奕陽牽扯進來。

蘇穎抿了抿嘴角,一點點把涂抹在傅奕陽手背上的藥膏化開。“我不明白,陳宛秋如何會有…靈藥的?”

蘇穎在中間稍微停頓了下。不過不明顯。

傅奕陽冷笑一聲:“在陳宛秋搞出先前那些神奇的事來,再在她身上發生些什么。我都不會覺得多驚奇了。”

話雖是這么說的,顯然傅奕陽是忘記了他當時聽到忠睿王爺的話時,都瞠目結舌了。

蘇穎從傅奕陽的話里聽出了濃濃的諷刺,聽聽看吧,傅侯爺還用“神奇”來形容陳宛秋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呢。

傅奕陽心里的煩躁被蘇穎有一下沒一下抹開他手背上的藥膏的動作減緩了不少,又聽蘇穎不解的問:“可,忠睿王爺為何要告訴你這些?”

“向我擺明車馬罷?”

“嗯?”蘇穎有些不解,難道是說不讓傅奕陽插手其中嗎?這說不通啊。本來傅奕陽就沒打算插手,畢竟就算是忠睿王爺今天不明確的承認他就是幕后主使,但好歹看一些痕跡,都能大致的猜測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

想想看第三條流言是敬國公世子放出來的,都能叫傅奕陽查到,可前面兩條傳言卻絲毫查不出什么頭緒來,就有這樣的預見性了。

傅奕陽可不是不識時務的人,明知道里頭是誰在博弈,怎么還會像個愣頭青一樣插手。

傅奕陽也捉摸不透,所以這么和蘇穎說的時候,語氣里并不是那么篤定。

“說來,今天陳宛凝又來找我說了陳家的事兒。”蘇穎抹完了藥膏,用濕毛巾擦了擦手,沒再糾結忠睿王爺莫名其妙的告訴傅奕陽有關陳宛秋的那些事的事,轉而說起了陳宛凝的事兒。

之前陳宛凝崩潰著跑過來求蘇穎幫忙的事兒,蘇穎并沒有隱瞞,一并說給傅奕陽聽了。其實蘇穎本來就能夠嚴詞拒絕的,畢竟傅奕陽是真的沒有要‘力挽狂瀾’的意向,但畢竟先前她心一軟,和陳宛凝說了要再和傅奕陽說一下的,也不好食言。

聽了蘇穎這話兒,傅奕陽原本松開的眉頭頓時皺的更緊了。聽忠睿王爺說的那些話,顯然忠睿王爺在密切注意著陳宛秋的同時,也沒忘也盯著勇武侯府。

這種“關注”可叫傅奕陽覺得不舒服了,他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蘇穎想了想說:“我只和她說根結不在咱們這兒,我實在是沒想到根源竟真的是陳宛秋。雖說不是咱們以前認為的……”所謂陳宛秋和忠睿王爺的“愛恨情仇”什么的。

畢竟在傅奕陽查到最近的那條傳言是敬國公世子放出來的時候,他們夫妻倆還在那兒說,敬國公世子那么做的原因和目的。傅奕陽可是說是陳宛秋和忠睿王爺“有一腿”,敬國公世子為姐姐報復什么的。說起來這是能查出來的最符合猜測的原因和目的了。

“那般原因,可終究還是歸結到她身上,還那么的匪夷所思。”蘇穎都有點語無倫次了,她干脆不往這里說了,問傅奕陽:“你怎么看這件事的?”

傅奕陽冷聲道:“還能如何。且看看罷。”

攪亂了一池渾水的忠睿王爺可不在意他心血來潮的話給別人帶來的影響,他正聽著下屬在報告陳宛秋的日常。

“她發現你們了?”忠睿王爺挑了挑眉,沒覺得意外,在過去好長一段時間內,忠睿王爺連同他的下屬就已經好好研究過陳宛秋的能耐了。

“王爺,那被發現的人需要撤回來嗎?”

“不。不需要。再增加人過去,離得近一些,讓她知道我再盯著她。”

“是。”

陳宛秋當初進獻第一顆千年人參的時候,還以為她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天衣無縫的。可實際上負責盯梢的忠睿王爺大概是知道實情的。

說是大概,只能說當時忠睿王爺還沒有徹底查清楚陳宛秋的“神奇之處”,但還是知道那顆千年人參是陳宛凝自己拿出來的,而不是幸運得來的。

這一次,忠睿王爺只是想給陳宛秋增加點找到千年人參的難度而已。

陳宛秋可真不知道忠睿王爺的“好心”,她現在可是被忠睿王爺派過來監視她的人,弄得煩不勝煩。

她預想到了忠睿王爺會派人來監視她,好知道她是怎么得來千年人參的。但沒想到忠睿王爺會這么的“喪心病狂”,竟然派了那么多人,簡直都要把陳家。尤其是她的院子給包圍了。

陳宛秋可不想讓忠睿王爺發現她的秘密空間,這可是她最大以及最后的籌碼了,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

但忠睿王爺這樣的盯梢,她是能夠找到沒人的地方,把千年人參拿出來——要知道會有今天這樣的事兒,她早就該早做準備的。而不是現在弄得這么被動——但一旦這樣的話,她就沒辦法解釋千年人參的來源。

等明天忠睿王爺問起來……陳宛秋想到這兒。猛地一拍額頭,她真是鉆了牛角尖了。

想想她今天和忠睿王爺說的。她都承認她有得到千年人參的途徑了,還承認了她手里有靈藥,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打算見皇上,也是要透露一部分的。

反正都已經決定了,她現在惶惶不安的實在是有點可笑了。

想通了之后,陳宛秋就不再糾結了,對忠睿王爺監視她的下屬也不屑于顧了,照舊吩咐了梅香一聲,就要上床睡覺了。

外面突然傳來喧鬧聲,陳宛秋不悅的翻了個身,梅香急急忙忙的進來,哭著說:“姑娘,姨娘她,她不大好了!”

“什么叫不大好了!”陳宛秋不耐煩的說道,她可對邱姨娘沒多少感情,雖然她覺得戴夫人惡毒,但好歹還覺得戴夫人有本事,可邱姨娘呢,就是朵菟絲花,離開了男人就像是失去養分的花兒,再也活不下一樣。

就算是這具身體的親姨娘,但陳宛秋可不覺得虧欠邱姨娘的,要知道她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本事保住。自從她成為陳宛秋之后,邱姨娘遇到事情除了哭還剩下什么,想現在,如果不是她在陳家地位漲高了,邱姨娘能有如今的待遇,早不知道叫戴夫人磋磨成什么樣了。

梅香哭著說:“姨娘她生病了,可不叫人告訴你,眼看著就要不行了,姑娘你趕緊過去瞧瞧吧!”

“你怎么不早告訴我?她叫你不說,你就不說,到底誰是主子啊?”陳宛秋朝梅香大吼道,哈?現在這算什么,電視劇里才會有的狗血情節,竟然真的發生在她身上了?

邱姨娘這是想做什么呢,想向她展示母愛的偉大嗎?太可笑了,她只是個姨娘,就是自個的親生女兒都不能叫她一聲母親!

愚不可及的蠢貨!

陳宛秋氣急敗壞的想著,抓過哭個不停的梅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還不快領我過去。哭有個屁用!你知道將來你是怎么死的嗎?絕對是笨死的!蠢死的!”

“都好幾天了,竟然沒有一個人告訴我!現在她要不行了,再來告訴我,如今這樣子,那豈不是叫她功虧一簣了!怎么就不干脆等她咽氣了。再來告訴我一聲呢!”陳宛秋煩躁的說著,她可不想叫邱姨娘死,最起碼不是現在這個時候。

陳宛秋還想著等到她進宮之后,完成她的目標時,把邱姨娘扶正呢。就算不能扶正,那也最起碼是平妻。和戴夫人那個惡毒的嫡母平起平坐,想必那時候戴夫人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吧!

如果這時候邱姨娘出了事,肯定會被拿來做文章,說不定還會給她按一個“克母”的名聲。對了,畢竟是親生母親。不知道她死了,自己這個做女兒的用不用守孝?

這可實在是個大問題,畢竟選秀可就要開始了,這個時候死了親娘,可總不會是什么好事啊。

陳宛秋在腦海里胡思亂想著有的沒的,靈光一閃,抓住梅香質問道:“她不是好好的嗎?怎么說病就病了,而且就這幾天的功夫就要死不活的了?”

“姑娘!”

“現在不是讓你哭的時候。和我說清楚,說不定我還能救她。”陳宛秋不耐煩的說道,梅香果然是停止了哭泣。和陳宛秋說起邱姨娘的情況來了。

陳宛秋覺得其中有問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戴夫人。她還說呢,戴夫人怎么就消停了,原本以為是戴夫人看清楚形勢了——畢竟陳遠良站到了她這一邊,戴夫人胳膊在粗還能粗過陳遠良這根大腿么——可沒想到戴夫人根本就是沒消停,她沒來直接對付她。轉而去對付邱姨娘了。

陳宛秋在心里很快就想明白了戴夫人的動機,沒往別的地方想。比如說她一直認為在暗處的黑手,其他什么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就圈定了戴夫人。

果然是惡毒的嫡母!

陳宛秋很快到了邱姨娘的住處。邱姨娘已經氣若游絲了,見到陳宛秋過來,竟然睜開眼睛,來了精神,就像是回光返照了一般。

陳宛秋坐到床邊,讓梅香和屋子里的其他下人都下去,她要救邱姨娘的話,可不能讓其他人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可陳宛秋怎么都沒想到邱姨娘第一句話竟然是:“你不是秋兒。”

陳宛秋瞳孔劇烈縮小,她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有那么點悲傷,硬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擠出眼淚來,“姨娘,你在說什么傻話啊,我是秋兒啊,我來看你了。相信我,你會沒事的。”

邱姨娘搖了搖頭:“你不是秋兒,我不至于認不出自己的親生女兒來。如今我也沒什么可活的了,你就不要再糊弄我了。”

聽邱姨娘這么說,陳宛秋干脆也不裝了,她本來就沒興趣要和邱姨娘演什么“母女情深”的戲碼。

干脆的說:“你是什么時候發現的?好吧,我也不想知道。可我覺得你說的話特別的可笑,你能認出來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可你就沒有想過你的親生女兒是怎么沒的嗎?她早在我過來的時候就死了,你沒辦事護好自己的女兒。等自己的女兒變了個人,也不敢往外說,直到現在自己要死了,才敢說出來。你這樣的母愛,可實在是叫我不敢茍同啊。”

陳宛秋假裝沒看到邱姨娘悲痛交加的神情,但說完這些她就住了嘴。心里卻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救邱姨娘?

如果救活邱姨娘,她把自己不是她親生女兒的事說出去,可不是她想看到的,還是在這樣的關口。

這里鬼祟之事就是禁忌,有些變化就很容易被當成妖怪燒死。想到曾經抄襲出“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首詞的,可不就是被當成鬼祟燒死了。

想到這兒陳宛秋連忙問:“還有誰知道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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