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246章 斬草除根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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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章 斬草除根


更新時間:2014年11月17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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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打定主意不愿摻合其中,再加上外面風平浪靜,原先還會以為會出現不利于季家的傳言也沒有出現,好像那天的一出鬧劇沒有發生一般。

雖然被今天潘璋送來的這一封信打破了點平靜,但正因為如此,季夫人覺得季家更沒有道理再攪合了。

這里面也有勇武侯府沒什么作為的原因在,季夫人可不愿意做出頭的椽子。更何況,這里面還摻雜著要為潘如月和潘夫人這對母女出頭的意味,更讓季夫人接受不了。

如今大家都不動,正合了季夫人的意思,她選擇了觀望。

——顯然,季夫人還不知道,傅奕陽早已經和季大人達成了協議。

既然季家想庇佑潘夫人母女,讓她們母女在攪合的人仰馬翻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季家還是別參與的好,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也來一個里應外合,敵我不分,那可就是再糟糕不過了。

這樣一來,勇武侯府和季家都沒有動靜,反而是讓想‘以靜制動’的姜夫人摸不著頭腦,陷入了被動當中。

姜夫人著急上火,嘴上都起了燎泡,每每邵安家的過來,她都覺得特別憤懣:“怎的就沒人在勇武侯身上做文章了?那些個御史是做什么吃的?當初就是一個外室,他們都一窩蜂的竄出來彈劾老爺。如今個勇武侯私德有虧,反而一個個都跟瞪眼瞎似的!”

邵安家的低頭不語。

姜夫人想起來最初她為何看蘇穎不順眼的理由,忍不出嘲諷:“我道呢,那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可不就是勇武侯的岳父!看看勇武侯夫人,是多么的賢德淑良。都愿意讓自個娘家幫著遮掩勇武侯犯下的浪蕩事,在這方面我可實在是自愧不如。往后誰要是再說勇武侯夫人不賢,我頭一個都出來替她辯解!”

邵安家的聽著這話非常不合時宜的抽了抽嘴角,不說其他,單就是想在背后編排勇武侯夫人善妒不容人的。頭一個論起來就是姜夫人本人了。她若是真的這么做了,豈不是自打嘴巴?

姜夫人舔了舔嘴上的燎泡,嘶嘶的抽氣,氣急敗壞的轉著圈圈:“你說現在是個什么光景?”

邵安家的在心里苦笑,出了這等事后,勇武侯府和季府都固若金湯一般。想要打聽出什么事,實在是太難了。

在心里斟酌了一番,試探著說:“指不定他們就沒查到太太您身上來呢。”

姜夫人狠狠得瞪了她一眼:“你說的什么混話?佟貴家的那個不中用的都被抓住了,我當初可是豬油蒙了心,選了這么個蠢貨!她愚鈍你也跟著傻了?”

邵安家的臉上變的訕訕的。甭管心里是怎么想的,嘴上只說著:“佟貴家的一家子可都在太太您手里攥著,她要是知道點好歹,就知道該怎么做,要么咬死了不認,要么把錯都推到潘夫人身上。”

邵安家的說這話的時候,心苦嘴更苦,“我倒是覺得怕是把錯都推到潘夫人身上去了。不然潘夫人怎么就立馬被遣走了,而且季家沒什么動靜,顯然是不希望把事情深挖下去。到底還是顧忌著自個的名聲呢。”

邵安家的絞盡腦汁的把話給圓好了,實際上她心里也沒底,誰叫不但牽扯了季家,更主要的還有勇武侯府。

想想往前姜夫人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對付蘇穎以及勇武侯府,可是有哪一次占了上風?非但沒能占到上風。回頭看來那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一回,要是形勢真如她自己所說的。那可真是叩謝菩薩保佑了。

姜夫人半信半疑。

邵安家的想了想,又說:“退一步說。就算是查到了咱們這邊兒來了,他們一時半會兒的應是不會有什么作為吧。”

姜夫人臉陰沉下來,顯然是不滿邵安家的說話前后矛盾,可還是讓邵安家的繼續說下去。

邵安家的吞了吞唾沫:“眼看就要大選了,要是這個檔口暴了此事,對季家的名聲可是沒有益處的。季家顯然也是礙于此,才不敢有所動作。有他們牽扯著勇武侯府,勇武侯府也不好罔顧兩家的情分做出什么來。再者,他們怕是也顧忌著姜家和鐘家,可不希望就為了個敗壞門風的外甥女就扯個魚死網破,那樣子的話可實在是沒那么大的必要。”

邵安家的沒說的是,怕是也顧忌姜夫人這混不吝的性子。姜夫人說要魚死網破,那可不是說說而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姜夫人又不是沒做過。

姜夫人沉吟半晌:“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邵安家的低著頭,蠕動了幾下嘴唇,倒是沒發出聲音來。

姜夫人可真是昏了頭,認為邵安家的說的很是在理,沒看到季家和勇武侯都沒什么動靜嗎?這可就能說明問題了。

姜夫人將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放了放,稍微一得意就忘了形,夸夸其談道:“我看著季家也該是要感謝我的,”邵安家的一聽這話就傻眼了,她長大了嘴,就聽姜夫人繼續說著,“潘夫人和潘姑娘那對母女儼然就是一對毒瘤,潘夫人的夫家不是出事了嗎?再有潘姑娘竟然那么個德行,我看季夫人心里肯定是不愿意再叫他們再在季家住下去的,以免沾染了一身騷。”

“如今出了這等鬧心的事兒,潘夫人可是沒臉再賴到季家了,往后天高皇帝遠的,就算是有什么污言穢語,也傳不到京城來!”姜夫人越說反而是變得忿忿起來,“我可實在是失策!”

邵安家的已經被姜夫人大言不慚的話打擊的五體投地了。

“瞧瞧現在是個什么光景,潘夫人母女離開京城了,往后就是攻訐勇武侯,也怕是會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了。我可還折進去人手。把人給開罪了,可真是太得不償失了!”

‘原來您還知道啊’,邵安家的心想,這次可把人給得罪慘了。

“真是失策!當時就不該扯些亂七八糟的,而是直接放出傳言。把勇武侯和那潘家小姐的韻事坐實了!我可是沒忘,那潘家小姐可還是在選的秀女,若不是她家出事,她過不了多久也是要參加選秀的。勇武侯可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是和在選的秀女勾搭,如此就是他再簡在帝心。皇上定然是不會輕饒了他的!”

姜夫人越是這般想就越是懊惱,她當時怎么就想著要把人抓個現行呢,實在是畫蛇添足了!

現在可好了,進退維谷,姜夫人越想越憋火。抬頭就見邵安家的低著頭,不免把一肚子火氣都撒到她身上:“如今事發了你倒是說的頭頭是道了,往前怎的就沒見你給我分析下利弊啊,一個個的可都把腦子丟到狗肚子里去了!”

邵安家的敢怒不敢言,姜夫人這話可實在是冤枉了她了。

姜夫人近來做的樁樁件件,邵安家的哪回不是勸著姜夫人要三思而后行。姜夫人是三思了,可三思的后果呢,就跟被鬼迷心竅似的。不但不加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就算是在對付勇武侯府和蘇穎的事件上屢次碰到鐵板,還撞了南墻。可姜夫人就是死不悔改。

想想姜夫人一邊親自上門服軟,一邊就想法設法的攻訐勇武侯府。

傳傅奕陽懼內未果后,把敬國公世子的醉話當成了金玉良言,一頭撲了上去。邵安家的當時沒勸?她當時都快把嘴皮子說破了,可結果呢,姜夫人非但不聽。還噼里啪啦的把她一通罵。

如今事發了,倒霉的還是她這個做下人的。邵安家的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姜夫人最近實在是窩火,這時候借著怒罵邵安家的。就發出了大半的邪火。

緩緩氣就吩咐道:“暫時先不管這件事了,叫那道婆準備我可是不信了,一個勇武侯夫人我對付不了,可她一個下賤的狐媚子我還應付不了了?”

邵安家的張了張嘴剛想勸說,可一想到剛才姜夫人把她罵的豬狗不如了,心里也跟著窩火,終究沒有將話說出口。

“這件事你要是再辦砸了,只管回家吃自己罷!”姜夫人陰惻惻的說著,邵安家的把頭低的更低了。

等邵安家的灰白著臉從屋里出來,正和站在外面守門的玉釧對了個眼。

玉釧眼神閃爍了下,想和邵安家的說些什么呢,可惜邵安家的根本就沒那個心思。

先前姜夫人喝罵她的時候,可絲毫沒給她留點臉面,聲音大的恐怕外頭的人都能聽見了,這下子在府里下人里頭的威嚴怕是已經掃了地,這叫她往后如何再指使旁人聽她吩咐?

邵安家的自覺沒臉,只朝著玉釧扯了扯嘴角,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臨離開正房的時候,不經意的一瞥,好似瞥到了一抹粉紅色的背影,乍一瞧身姿玲瓏。

邵安家的心想,怕是哪個通房丫頭吧?回頭空出心思來,這會子還能在正房出沒的侍妾,除了原先姜夫人身邊的大丫環玉簪,還能是誰?

想到玉簪,邵安家的就不由的在心里搖頭。玉簪雖比不上玉釧得用,但到底在姜夫人跟前伺候好幾年了。

姜夫人想固寵,把哪個丫環推出去都比玉簪得用,玉簪實在是個執拗性子,骨頭最是硬。不然,頭前姜源就看上了她,她是執意不愿的,姜源這不知禍害了多少小丫頭的都不敢硬逼,就可見玉簪是個什么性子了。

偏偏姜夫人就選中了她,也是,玉簪是一屋子丫環里頭身條和顏色最出挑的,把她硬給開了臉也就罷了,可姜夫人不知怎么想的,愣是連個通房姑娘的名分都吝嗇給予,這下可是叫人把玉簪都看低了一頭。

之前的時候,邵安家的還恍惚聽誰說了句嘴,說是玉簪如今可是不好過。

邵安家的想起來就覺得,這件事是姜夫人做的不厚道,實在是叫底下的人尤其是玉簪寒心。

可又想想,邵安家的都覺得自身難保了。哪里還有旁的心思去管別人的事兒,這都是命,誰叫她們只是下人呢。

邵安家的前邊剛這么想著,轉眼間就出事了。

小丫頭小河急急忙忙跑進來:“姑姑…不好了!”

邵安家的皺著眉頭道:“又怎么了?”

小河顧不得停下把氣喘勻,就急著說:“少爺那邊出大事了。已經亂成一團了,姑姑還是趕忙過去罷!”

邵安家的原本被姜夫人狠狠下了臉子,心里就頗為不是滋味了,如今聽了小河的話,在心里哂笑。姜源完全是被姜夫人給慣得不成樣子了,他如今都被禁足了。還能整出幺蛾子來?怕是又把哪個小丫頭給禍害了,這種事可是屢見不鮮了!

姜夫人叫她過去無非就是安撫下被禍害的小丫頭,看著給安排了,也值得讓小河大驚小怪成這樣,當下就不悅道:“你這么毛毛躁躁的像個什么樣子!”

小河抓耳撓腮的急個不行。見邵安家的還這么能沉得住氣,連忙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姑姑這回可是出大事了!玉簪姐姐死啦!”

“什么?”邵安家的錯愕不已,這會子也沉不住氣了,慌里慌張的就拽著小河往外走,一邊走一邊急切的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先前我還看到她還好好的呢。”

邵安家的又聯想到小河先前說的,頓時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可別是她想的那般吧?

小河壓低了聲音道:“少爺好似是被玉簪姐姐刺傷了。”

邵安家的一聽就真的傻眼了,難不成就真像她的想的那樣。姜源混不吝到對玉簪下手了?玉簪實在是個烈性子啊!

邵安家的也沒急著問姜源傷的如何,只管先叫小河管住自個的嘴,板著臉說:“你只管知道出大事了。至于出了什么事,你一個小丫頭可是什么都不清楚,知道了嗎?”

玉簪雖說沒個正兒八經的名分,可府里頭的人可默認玉簪是姜存富的通房大姑娘了,事關風化,可不能馬虎了。

像是上回。姜源在外書房和姜存富身邊同僚送來的婢子有了首尾,當前看著是沒什么。可后頭知道實情的下人多是被發賣了,就是那看起來貞烈的婢子。不也是撞破了頭,沒救回來死了。

真沒想到,姜源仍舊是風流混賬的性子不改,前車之鑒根本就沒成了后事之師,他反而是重蹈覆轍,還搞出人命來了!

可真是造孽,邵安家的心想。

小河雖然經事少,可不是不懂得察言觀色的,見邵安家的說的那么嚴厲,況且但凡攸關姜源這個姜家的寶貝疙瘩的事情都不是小事,她連忙向邵安家的保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來找姑姑傳話罷了。”

邵安家的如今可沒心思和小河多說,急匆匆的往姜源的院子趕去。

姜源的院子靜悄悄的,底下的下人都大氣不敢喘,還沒進屋子就聽到姜夫人氣急敗壞咒罵的聲音,邵安家的腳步頓了頓,把臉色慘白好似被嚇壞的玉釧給拉到一邊背靜處,把聲音都壓到嗓子眼里:“你給我透個底,到底是怎的一回事?頭前我還在上房瞧見玉簪了,怎么就一轉眼的功夫,人就沒了?”

玉釧聞言,渾身一僵,眼淚簌簌的掉下來,嘴唇也哆嗦起來。

邵安家的一看,也沒多想只當她是為玉簪抱不平呢,剛想聽她怎么說,里面就傳來姜夫人的聲音:“誰在外面?”

邵安家的不敢耽擱,腳上不停進去見了姜夫人,在進門的時候,稍微抬眼看了一圈,心里就咯噔一聲,床下頭扔了沾了血的衣裳,又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下躺在床上,好似出氣多進氣少的姜源,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大夫,怎的還沒來?一群不中用的蠢貨!”姜夫人尖銳的聲音讓邵安家的提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盡管她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具體狀況。

大夫很快就來了,姜夫人隔著屏風在一旁守著,邵安家的趁機出來,找著玉釧,剛問了句就聽著玉釧抹著淚冷笑著說:“先前太太允了少爺,把玉簪給他,后頭……太太叫底下人都瞞著少爺。”

聽了這話,邵安家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心想姜夫人可真是鬼迷心竅了,這樣的事兒竟也能辦得出來,現在可是好了,壞菜了吧。

邵安家的想想就覺得腦仁疼,抬頭瞧了一眼玉釧哭腫的眼皮。以及都快要咬破的嘴唇,按捺下心里頭的對姜夫人的不滿,只問玉釧:“玉簪她……”若真是玉簪是在姜源屋子里沒的,那可真是怎么都撇都撇不清了。

玉釧好似清楚邵安家的是個什么意思,冷冷一笑,諷刺道:“可是沒臟了少爺的地界。”

邵安家的臉上一窒。只覺得被玉釧看的平白矮了下去。可不是呢,玉簪如今可是就那么沒了,她這姿態倒像是在說“玉簪實在是不懂事,怎的就想不開了呢,就是想不開也不該連累了主子”。也難怪玉釧甩臉子給她了。

邵安家的想說什么,可這時候再說什么未免就是狡辯,嘆了一聲,正好里面像是椅子倒地的聲音,邵安家的心頭一跳,顧不得再和玉釧打聽了,只得轉身進去了。

玉釧看著邵安家的狼狽的背影,冷冷的一笑。轉過身來朝旁邊吐了一口帶著血沫子的唾沫。低下頭來看了看原先藏在袖子里的,攥得緊緊的手,白嫩的手心已然被掐破了皮。

玉釧也不覺得疼。眼里閃過絲絲的陰霾。

姜夫人一臉慘白,搖搖欲墜,邵安家的趕緊過去把她攙扶住。

“大夫,你說的可當真?”姜夫人聲音打著顫,這讓邵安家的心里一突,傷的可是很嚴重?

老大夫嘆了口氣:“老朽行醫多年。不敢妄言。只令公子被刺的地方實在是……往后怕是子嗣艱難。”

邵安家的眼皮猛地一跳,還來不及多想。姜夫人原本搭在她手腕上的手用力的攥緊。邵安家的可不敢呼痛,只得咬著牙。強撐著沒呻/吟出聲,心里卻是亂如麻了。

大夫說子嗣艱難?難道是要姜家大房斷子絕孫了?

邵安家的不敢再往下想了,姜夫人臉色異常的難看,但她這會子了還能繃得住,可不像是先前大夫沒來時,她絲毫不顧及的口出污言穢語。

姜夫人冷冷的盯著老大夫,聲音陰冷道:“大夫只管寫了方子,診金斷斷是不會少了的。只一條,還望大夫不要往外傳。”

老大夫哪能不懂,床上躺著的病人分明是被人刺傷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還好死不死的傷到了男人的根本,這就更加的不光彩了,更何況傷的還是這府里的嫡子,那就更不能讓人知道了。

老大夫旁的也不多說,只管開了方子,接了診金,就急匆匆的離開了姜府。

姜夫人原本還撐得住,等大夫一走,姜夫人一下子癱坐到椅子上,咬著牙,語氣狠戾的說:“源兒子嗣艱難之事,絕對不能讓人,尤其是老爺知道!”

邵安家的被姜夫人陰森的語氣唬的頭皮發麻,又聽姜夫人咬牙切齒的說:“我斷然是不能給老爺把那個野種領回來認祖歸宗的機會!”

邵安家的瞬間就明白了,原先姜存富這一脈只有姜源一個男丁,可那外室竟然也生有一子,先前姜夫人就不能容忍了,在想法子除去那對母子。

如今若是姜源往后子嗣艱難的事兒讓姜存富知道了,那么勢必姜源在姜家的地位就會下降,姜存富肯定是想把那健康的外室子認祖歸宗。

姜夫人哪里能容忍,那就只能把姜源的病情瞞住了,瞞死了,能瞞多久就多久。在那之前,最該做的就是先把那外室子都除掉了,斬草除根,以絕后患。

邵安家的太了解姜夫人了,姜夫人心里想的就和邵安家的認為的差不離。

姜夫人原本就有這樣的念頭,還換了個比較和緩的法子來除去那外室母子,如今姜源出了這樣的事,姜夫人可不想再多等幾天,以免夜長夢多了。

這么想著,陰冷冷的看向邵安家的,邵安家的被她這樣陰森的目光看的,身上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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