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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夫人在這時候了,開動腦筋,振振有詞的說著:“一報還一報,大家算是平手了。親親”
“可……”邵安家的不確定的張了張嘴。
姜夫人立馬打斷她,“沒什么可是的。”她轉念一想,“你不說倒罷了,你這么一說反而給我提了個醒。這一次那潘家的小姐找上門去怕是有不少人見著了,就是她那樣的做派,很容易叫人誤會了。我能管得著我自己的嘴,可我管不著其他人的嘴。這樣的話,可就不能怪我了。”
邵安家的傻眼了,這哪里能算得上一報還一報啊?!
姜夫人這時候徹底鎮定下來了,好似最開始惶恐的七葷八素的不是她一般,她自覺是占到了上風。
吩咐邵安家的:“叫人在外面打聽打聽,要是外面有人說起勇武侯府來,就趕緊來回報我。”
邵安家的在心里苦笑著應了,“那佟貴家的?”
姜夫人當即陰沉著一張臉道:“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我要她何用?就是勇武侯府的找上門來,到時候把一切往她身上推就是了。不,這樣還是不妥。”
邵安家的可不認為姜夫人會手下留情,果然就聽姜夫人說:“我可以主動去說都是那潘季氏找上門來想陰勇武侯府一把,順道想叫她女兒勾搭上勇武侯府,換個一個名分。”
姜夫人越想越覺得可行,不屑的說道:“像潘季氏那般吃里扒外的,我倒是頭回見,可見也不是個好東西,要不然怎么會養出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呢。哪里像我,有個在郡王府做側妃的女兒。所以說呢,我主動上門去把罪責都推到潘季氏身上去,想來是可信的。”
邵安家的不得不提醒姜夫人說:“可前個打聽到的他們母子幾人該是今日就出京城了。”更何況潘季氏到底是季尚書的嫡親妹妹,相比姜夫人這個外人,他該是更相信自個的嫡親妹妹吧。
不過這話兒,邵安家的沒敢說出來。
姜夫人嗤笑一聲,道:“發生了這樣下作的事兒,哪能不收拾完爛攤子再走。再說了那潘季氏既然是想賣女求榮,我想著她該是利用昨日的事兒,就此賴上勇武侯府。要是勇武侯不給個交代,她如何會甘愿。這下子可有好戲看了,照著勇武侯府和季府的關系,要是真的鬧將了開來,對誰都沒好處,最后兩全其美的法子就是叫勇武侯納了那潘氏。”
姜夫人越想越興奮,一掃之前的惶恐,“唉,這樣的話才不枉潘氏的一往情深。而且,以著潘氏的身份,就算是潘家落魄了,可她到底還是一品尚書嫡親的外甥女,一個貴妾是少不了的,不然就是個二房,兩頭差不多尊貴。”
“說實在的,要是那勇武侯夫人懂事,就該主動提出這么個解決方法來,到時候誰不會稱贊她一句大度能容人呢。到時候我定要準備一份厚禮,送上門來恭賀勇武侯府添新人。”
姜夫人咧著嘴,仿佛看到了蘇穎強顏歡笑著面對著勇武侯納新人,人前歡笑背后孤枕落淚的畫面。
這可不就和她想在背地里編排勇武侯懼內,逼迫蘇穎替相公納妾殊途同歸了么?
姜夫人這么一想,頓時樂開懷。“先探探形勢,完了再看看是否要去把事兒都推到潘季氏身上去。”
邵安家的目瞪口呆,這都是哪出跟哪出啊?不由得在肚里腹誹:自家太太實在是和勇武侯夫人杠上了,都有些走火入魔了,非得看那勇武侯夫人不痛快她才痛快。可如今這事兒可千萬別鬧大了,要是真的鬧得不可收拾,老爺那里肯定會不痛快啊,可看情況太太可是一點反悔的意思都沒有啊?
姜夫人轉眼也想到自己這邊的情形,臉陰沉下來,陰仄仄的說:“韓道婆那邊兒準備的如何了?”
邵安家的收收心神,回道:“都照著您的吩咐叮囑好了,就等著您吩咐呢。”
姜夫人咬了咬牙:“這回兒定是叫他們母子吃不了兜著走!”
這邊姜夫人對著姜存富的外室咬牙切齒,那邊兒姜二太太姜秦氏也得到了信兒。
“好啊,也不枉我當初費盡心思往那邊兒安插人了。”姜秦氏沉聲說道,眼里布滿陰霾,“上一回是我失策了,我可是怎么都沒想到大房夫妻竟是厚顏無恥到如此地步,竟把二老爺出來背黑鍋,險些害的二老爺丟了官位。就算這回烏紗帽保住了,可原本再往上升升品級,近來是無望了。”
姜秦氏的心腹大丫鬟寶瓶軟言輕勸道:“太太該是往好處想,大老爺顯然是對二老爺心存愧疚的,別看這家里看起來是大太太當家,可真正做主的還是大老爺。
再說了,有了那外室母子的事兒,大老爺和大太太夫妻之間定是有了隔閡。就大太太那般混不吝的脾氣,若是再做出什么了不起的事來,定會惹的大老爺厭煩的,到那時候看大太太還如何的囂張?”
姜秦氏臉色緩和了些,可還是不甘愿的說:“她那般囂張,仰仗的可不是大老爺,而是她娘家。論起出身來,我是拍馬都趕不上她的,不然也不至于叫她奚落了這么些年。”
寶瓶撇撇嘴說:“什么出身高貴,以我看,雖說是嫡女,可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和鐘府的繼夫人關系僵硬,又沒有個同胞兄弟幫襯,等日后鐘老太爺一去,她那氣焰必然是暗沉的。”
不得不說,寶瓶這些話都說到姜秦氏心坎上了,姜秦氏雖然不說但還是很認同心腹丫環說的這話的。
“我這大嫂可是在是愚不可及,你瞧瞧她這是迫不及待的又和勇武侯夫人硬扛上了。”
“太太話可不能這么說,要不是大太太這么做,哪里還有這么好的機會來打擊大太太的機會?”寶瓶倒了杯茶送到姜秦氏手中,“而且這一回兒得罪的可不止是勇武侯了,還有禮部尚書。先前才和勇武侯府握手言和,這一轉眼就又暗地里捅刀子,就是泥人還有三分性呢,更何況是堂堂的勇武侯,哪能是叫大太太這般構陷。”
姜秦氏暗自點頭,心里頓時覺得志得意滿,這些年她可是沒少在姜夫人手上吃掛落,可她沒法子只能忍了。一來是二老爺還需要大房的幫襯;二來她嫁的只是庶子,如何能和嫡長子媳別上,到時候不管是對誰錯,吃虧的還是她這個做庶子媳婦的。
可就像是寶瓶說的泥人還有三分性,更何況她在娘家也是千疼萬寵的嫡女,嫁到姜家來可不是來叫姜夫人奚落唾罵的。
以往隱忍著是她羽翼未豐,上頭又有嫡婆母坐鎮,容不得她有什么小動作。不過如今姜家下人里被她收攏了不少,而且還算得上她運氣好,竟是偶然得知了姜存富在外養外室,連外室子都好幾歲了。
姜秦氏得知后,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心道:“大嫂你也有今天!”
只可惜那對外室母子沒有達到預想中的效果,還險些叫二房引火燒身,不過現在看來還說不準呢。
“對那邊的,大嫂可是另有動作了?”姜秦氏用手指了指前院,一想到這里姜秦氏又是幸災樂禍又是膈應。
幸災樂禍是對著姜夫人的,誰叫那是對姜夫人赤果果的諷刺,都叫外室登堂入室了,偏偏還無可奈何,這對不可一世的姜夫人來說,那可真是天大的侮辱。
膈應的是,知道的清楚那外室母子是姜存富的,可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外室是二房的呢;這還就罷了,誰叫大房夫妻能如此的厚顏無恥,而且姜秦氏清楚的知道叫二老爺背黑鍋是姜夫人先提議的。
姜秦氏覺得憎惡的是,那對外室母子擺明了就是姜家的污點,姜存富竟是不好好處置了,竟還堂而皇之的留到前院,這不是想叫這污點抹不去嗎?
為此,姜秦氏如今都希望姜夫人能快點有動作了。
寶瓶笑著說:“正是呢,大太太叫邵安家的去找了韓道婆,看來是等不及要對付那邊的了。”
“哦?”姜秦氏詫異極了,她沒想到姜夫人會迂回來解決問題,“想來也是,以著大嫂的性子能忍到現在還都是因著姜源的事給耽擱了。不說其他的,光是那外室子就儼然是她的眼中釘肉刺了,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呢。”
姜秦氏太了解姜夫人了,她可不是什么大度之人。別看姜存富后院百花齊放,可那也只是光開花不結果,要不然就是結了果可還不等成熟就零落成泥碾作塵了。
相反,姜夫人真不是善茬,若是叫姜秦氏來處理這外室母子,姜秦氏會以那外室身份低微為由,叫那外室不能進府。至于那外室子,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為好。等接進府來頂多是記在姨娘名下,這樣的身份連庶子都比不上。
如此一來,那外室就用不著放在心上了,她命好生了一兒半女的,可這孩子都進了府,沒了孩子牽絆,她還有什么伎倆?若是不放心,就幫著自家老爺再納幾個年輕漂亮的好了。
男人就沒有不貪鮮的,人多債不愁,而自個本人只管著把住自己嫡親的兒女,站穩正妻的位子就是了。
如此一來,也不會傷了夫妻感情,還會贏得大度的好名聲,何樂而不為呢?
可姜秦氏很清楚的知道姜夫人做不到,所以她才把姜存富養外室的事捅出來,姜夫人要是不發飆那才叫奇怪呢。
事實上果然如此,自從姜存富把那外室母子養到前院后,姜夫人小動作就不斷,只是沒能成功罷了。
“先看看她想做什么再說。”
寶瓶應下了,又問道:“那佟貴一家呢?要不要挪動挪動?”
姜秦氏豎起眉毛:“這個節骨眼上哪能有什么動作,那般的話可不就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可知道那佟貴家的可是大嫂的心腹,和咱們沒半點關系。”
寶瓶連忙奉承道:“還是太太考慮的周全,奴婢跟著您還有得學呢。”
姜秦氏被奉承的開懷,并不擔心佟貴一家子會做出什么背主的事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陳宛秋臉色陰沉:“還沒查到奶娘是被誰的人帶走的嗎?”
陳宛秋心里特別的挫敗,若是擱在以往,她怎么會如此被動,這會子說不定連人都能救回來了,而不是像現在,一問三不知,一幫子蠢貨!
陳宛秋揉了揉眉心,雖然她中的毒解了,可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原因,陳宛秋總覺得精力沒有以往好了。
陳宛秋仔細思索了一番,冷冷地吩咐道:“著重查一查忠睿王府還有勇武侯府,著重查查忠睿王府。”
陳宛秋如今再沒有說到忠睿王府時,心里總會涌出一份特別感受的感覺,甚至是在‘忠睿王府’四個字上,還特別加重了音,雖然不至于咬牙切齒,但也差不多了。
自從和忠睿王爺達成了協議并且陳宛秋也把‘定情信物’也交還后,當然這只是陳宛秋單方面的認為的,陳宛秋就自認和忠睿王爺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不但如此,陳宛秋還認為忠睿王爺會是睚眥必報的,到底她最終沒有選擇他,而是為了追逐自己的理想,選擇了入宮。
其實真說起來,陳宛秋自認為對皇上并沒有什么感情,甚至還比不上和忠睿王爺的。可陳宛秋有鴻鵠之志,只能選擇放棄了忠睿王爺。
正因為這樣的緣由,陳宛秋不能告訴忠睿王爺真相,她甚至還卑鄙的利用了忠睿王爺達成自己的目的,這一切的一切都叫忠睿王爺那般驕傲的人由愛生恨。
陳宛秋也不愿意和忠睿王爺反目成仇的,可現實容不得陳宛秋再心存僥幸。
而之所以加上勇武侯府,陳宛秋是想起了奶娘先前和她提過蠱惑了勇武侯庶長女身邊的貼身丫鬟了。當時陳宛秋正在為她的財產揪心,就沒怎么放在心上,而且她的態度還是有意放縱了。
如果說沒有看到那一幅蘇側妃的畫像,沒有從潘如月嘴里得知‘蘇氏一年多前就應該去世了’,就算和蘇穎有許多不愉快,陳宛秋都不會那么厭惡蘇穎。
不但惡言相向,還沖動之下借著忠睿王妃的手算計蘇穎。可在那件事中,又何嘗不是在算計忠睿王爺,想看看忠睿王爺的態度如何。
雖然忠睿王爺神色如常,可陳宛秋還是固執的認為是因為傅奕陽拍馬趕到,蘇穎毫發無傷。
既然如此,那忠睿王爺也就沒必要出手了,陳宛秋怎么都不能釋懷。因為有她還有清婉等人的穿越先例在,陳宛秋總是不由自主的去猜測,蘇穎是不是和她一樣?
再加上陳宛秋認定了潘如月是重生的,那蘇穎也有可能是重生的,但更叫陳宛秋難以接受的猜測就是,現在的蘇穎內里是蘇側妃——忠睿王爺的真愛。
陳宛秋過不去心里的坎,想給蘇穎制造麻煩,也就默認了奶娘的動作。
其實除了這兩家之外,陳宛秋知道她還有暗處的敵人,但叫她挫敗的也就在這兒,她到如今依然毫無頭緒。
陳宛秋更怕的就是奶娘被暗處敵人抓走了,要知道奶娘是她的心腹,知道她不少事情。本來就是敵在暗她在明了,要是再叫暗處敵人知道她的諸多秘密,那對付起來就更難了。
打發走了來人,陳宛秋煩躁的往柔軟的大床上一躺,重重的吁出一口氣來。
胡思亂想了一陣,陳宛秋猛然坐起身來,心想:“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直接去問個清楚?”
“不,應該是去試探一番,若是蘇穎是穿越的?”
這樣的想法冒出來,陳宛秋就下意識的搖頭了,在她看來,蘇穎的一舉一動就是古代的仕女。更何況要她真是穿越的,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要知道那回她那十字繡繡出來的肚兜過去,蘇穎還疑惑的問她這是什么繡法呢。
再說了,若是蘇穎是穿越的,那么自己就是早就送上門露破綻了,這樣的話兒可就是把主動權送到了對方的手上,這可不是陳宛秋希望看到的。
而且時不如昔,想當初清婉露出了馬腳,她可以動動手指就叫清婉說不出話來,可現在就只剩下一些歪瓜裂棗,蘇穎也不是清婉,只能‘望洋興嘆’了。
但陳宛秋其實覺得蘇穎更有可能是重生的,那么她有心試探的話,那就能抓住了蘇穎的把柄。
想到這里,陳宛秋就特別的矛盾,她該死的在意蘇穎那張和蘇側妃有八、九分相似的臉,她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想毀了那張臉。
就是上回在云若寺,陳宛秋就沒有控制住,她本來是想試探蘇穎和忠睿王爺的,如果能把勇武侯也拉入局那就再好不過了。
就算沒試探成功,但也叫勇武侯心存疙瘩。可不是哪個男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妻子是另外一個男人女人的轉世,尤其是在她們倆容貌相似、而且蘇穎曾經和忠睿王爺有過近距離接觸的情況下,就算只是猜測也不能。
可人算不如天算,當日非但沒把傅奕陽引入局,就是在忠睿王爺那邊的設計也超乎了控制。
之后就是決裂的開端,陳宛秋很多次都在懊惱,她當日就不該頭腦發熱的設計了那么一出,不然的話,就不會有后面的崩盤。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后悔藥賣,陳宛秋如今只能繼續做困獸之斗。
陳宛秋知道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平安熬過選秀,不該去想那些個細枝末節的,可她就是不甘心。
不甘心原先的大好局面白白葬送,不甘心和忠睿王爺形同陌路,叫旁人坐收漁翁之利,不特指蘇穎。
梅香在門外說:“姑娘,太太叫您過去一趟。”
陳宛秋煩躁的把枕頭扔到一邊,她怎么把這個狠毒的嫡母忘了呢?保不準奶娘就是叫她給收拾了,目的就是削掉她的左膀右臂。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陳宛秋眉宇間全都是陰霾,破天荒的應了梅香的話:“叫她等著,我稍后就到。”
一大早季府就忙碌起來,潘夫人母子三人即將啟程回杭州了。
季大人去上朝了,季夫人就叫大兒子過來相送,潘夫人臉色陰沉,就是對著侄子也沒什么好臉色。
潘如月身邊跟著兩個臂膀粗圓的婆子,一步不離的攙扶著潘如月,生怕潘如月再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來。
唯一還算正常的就是潘璋了,他恭恭敬敬的向季夫人請辭,又客客氣氣的謝過了表兄,車馬簇簇得往碼頭駛去。
季夫人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頗為感慨道:“總算是把那些個瘟神送走了。”
瑪瑙也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這些日子她也跟著季夫人提心吊膽的,感覺都要折壽好幾年。
感觸最深的還不是她們主仆倆,而是原先被季夫人指給潘如月當貼身丫鬟的、被潘如月改名叫秋水的。
在潘如月被押上了馬車,駛出了儀門后,秋水腿一軟癱倒在地,然后也顧不得其他了,放聲大哭起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舍不得潘如月呢。實際上呢,秋水是謝天謝地又謝過了各路菩薩的保佑,她終于是活到送走潘如月了。
瑪瑙是覺得折壽幾年,那秋水就是感覺折壽十年了。唉,潘如月實在是害人不淺。
轉頭姜夫人得知了潘夫人母子幾人拍拍屁股就走人了瞠目結舌,隨后就是憤怒:“怎么能放走那對恬不知恥的母女?定是季家單方面決定的,沒知會勇武侯!”
說完姜夫人就搖頭否認了,憤憤道:“不對,怕是他們幾家子商量好的,直接把這件事的苗頭都給掐死!這算什么,我辛苦一場只平白給旁人做了嫁衣不成?”
姜夫人一邊暴躁一邊砸了杯子,噼里啪啦響。
邵安家的苦著一張臉,壓低聲音勸著:“太太且小聲些,仔細隔墻有耳。”
“哼!”姜夫人氣憤不已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潘夫人和潘如月這對惹禍的母女直接摞挑子走人,如何都不在姜夫人的預料里。
這下子好了,連個推卸責任的都夾著尾巴溜走了,這叫姜夫人于心何忍?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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