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209章 見死不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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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章 見死不救


更新時間:2014年10月04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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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罷。極品小說舒適看書”傅奕陽面無表情的開口,傅煦陽一咬牙,把藥碗塞到傅奕陽手上,心里冷笑,倒要看看誰更不行!

傅奕陽垂著眼皮,根本就不愿意和傅母有任何的視線交匯。

傅煦陽站在一邊,還假惺惺的說:“大哥,你到底行不行?我剛才是一時疏忽。”

傅奕陽根本就不理會傅煦陽的挑釁,雖然剛開始喂藥的時候還有些生疏,但后面上手之后,就熟稔起來了,看的傅煦陽眼珠子都要脫眶了。

陳宛凝不屑的撇嘴,這就是差距。她用余光瞥著傅母,心里冷笑,只有她把個敗絮當成了金鑲玉,淪落到現在的境地全都是咎由自取!

不說傅母心中是怎么想的,她喝了藥之后很快就昏睡過去。

傅奕陽把藥碗遞給黃鶯,看了一眼傅煦陽,淡聲道:“你跟我來。”

傅煦陽神色大變,他直覺這其中不會有什么好事,有心逃避,躲過一時是一時,心一橫就道:“母親這里離不開我,大哥有什么事兒還是等母親病好了之后再說吧。”

傅奕陽不說話,傅煦陽就又說了:“怎么?現在最要緊的不就是母親的身體嗎?這難道比不上其他事重要?”

傅奕陽聽了,并沒有反駁,看著傅煦陽道:“既如此,那你就先守著母親,有什么事往后再說。”轉過頭來對陳宛凝說:“二弟既要日夜守著母親,那弟妹就將二弟的平日用品收拾了送到上房來,左右現在上房的東西廂房都空著,足夠二弟住了。”

傅煦陽一下子就火了,反駁道:“我什么時候說要日夜守著母親了?”

傅奕陽淡淡道:“不是你說的母親離不開你嗎?怎么你要出爾反爾?”

傅煦陽被自己剛才說過的話噎了個夠嗆,他現在是進退兩難,只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照著傅奕陽說的做,另外一個就是被遣送回祖籍去。

孰輕孰重。傅煦陽心里早就有了衡量,可他就是不甘愿這么聽從了傅奕陽的話,梗著脖子道:“不是我不愿意守著母親,只大哥你也知道。我剛從順天府的大牢里出來,現在又有傷在身,可謂是身心俱疲,這如何能照料好母親?”

傅奕陽的目光在傅煦陽包扎著紗布的額頭上轉了一圈,諷刺道:“二弟這是在推托?先前可是你自己說要將功贖罪的,怎么一轉眼二弟就百般推托了?我看你那所謂的孝心,也不過爾爾。”

傅煦陽大為火光,憤憤道:“大哥你這是誣蔑!我可不是推托,我只是覺得我現在這樣子,照料不好母親。我這都是全心全意的替母親考慮,怎么到了大哥嘴里就成了推托之詞了。何況我再不孝,也總比有人忘恩負義來得強!”

傅煦陽的話換來傅奕陽一聲冷笑,殺傷力堪比蘇穎的‘呵呵’‘哈哈’。

傅煦陽對蘇穎的‘呵呵’‘哈哈’還心有余悸,一聽傅奕陽的冷笑。臉一下子漲紅了。

傅奕陽心中惱怒,臉上還是一貫的神色,眼神已經冷了下來,聲音冷冰冰的,“你們先下去。”

陳夫人被擋在陳宛凝身后,一聽這冷冰冰的聲音,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惶恐的拉著陳宛凝就要往外走。

陳宛凝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睡過去的傅母,就從善如流的順著陳夫人的力道,往外走了。

一屋子丫環也如蒙大赦般,輕手輕腳的魚貫而出,別說有好奇心了。就是出了屋子都不在游廊在呆著,生怕不小心聽到什么不該聽的。

陳夫人明明知道內室里的人聽不到她說的話,可還是下意識的壓低聲音,悄悄的問陳宛凝:“你覺得大伯會和煦陽說些什么?”

陳宛凝莞爾:“我哪里會知道,只覺得大伯是真怒了。”

陳夫人咬了咬嘴唇。囁喏道:“我都聽出來,煦陽那是推托之詞了。”

陳宛凝嗤笑出聲,“他向來如此。”理所當然的讓人惡心,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這用來形容他可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陳夫人嘆了一口氣,“我都有些可憐姑媽了,煦陽這次真是過分了些。”

陳宛凝冷笑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更何況咱們的好姑媽可都是咎由自取,傅煦陽不過是跟著她有學有樣罷了。”

不必陳宛凝再提醒,陳夫人就已經自動自發的回想,傅母曾經做過的腌臜事兒,吶吶的蠕動了幾下嘴唇,同情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陳宛凝安撫的拍了拍陳夫人的手背,她的好姑媽可不值得同情!

陳夫人的同情憐憫來的快,去的也快,她自己想通之后,好奇的朝內室望去,支著耳朵想聽聽里頭的動靜,“他們不會打起來了吧?”

陳宛凝‘呵’了一聲,“你是說大伯像痛打落水狗一樣打傅煦陽嗎?”

聽了陳宛凝的比喻,陳夫人下意識的有些不大高興,她癟癟嘴,嘀咕道:“傷上加傷,他要是有個什么好歹,到時候倒霉的不還是咱們。”

陳宛凝實在是哭笑不得,這話兒到底是關心傅煦陽呢,還是巴不得傅煦陽真有個什么好歹呢?

陳宛凝也跟著側耳聽了下屋子里的動靜,并沒有聽見摔打東西的聲兒,心里還真有些說不出的失望。

陳夫人側著耳朵等了半天才松了口氣,想到什么似的,拽了拽陳宛凝的袖子,咧著嘴巴說:“若是能趁此機會,咱們一家子搬回到侯府來,就好了。”

陳宛凝一怔,旋即就給陳夫人澆了一瓢冷水,“即便是搬回來又如何,咱們二房已經是和侯府分了家的,這都是在官府那里掛了名號的,族中長老也做了見證的。”

見陳夫人悻悻然,陳宛凝苦笑道:“你當當時傅煦陽為何不敢拖沓,一等你做完月子,就馬不停蹄的從侯府搬走了?”

陳夫人嘀咕道:“不是大伯逼迫的嗎?”

陳宛凝心里特別無力,她可真是個榆木疙瘩,怎么都不開竅,而且原先她一點一點揉碎了講給她的道理。她一點都沒聽進去吧?

特別恨鐵不成鋼的說:“你以為姑媽的誥命是怎么沒的?太后娘娘之所以這么做,完全是皇上授意的,當時之事惹怒了皇上和忠睿王爺,父親都被貶謫了。可想而知,形勢是有多嚴峻了。往后你別傻乎乎的說再侯府的話來,說不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陳宛凝往嚴重的說,把陳夫人給嚇住了,她連忙道:“我往后再不提就是了,你莫要嚇我。”

陳宛凝瞪了她一眼:“我說的可都是實情,嚇你做什么,你好好的記住了。”

陳夫人只覺得頭皮發麻,她什么不管了,只管可勁點頭。

陳宛凝在心里長長的嘆氣。本來以為奏效了,沒想到陳夫人回過神來就說了:“那大伯讓煦陽住到上房來,豈不是要害他?”

陳宛凝不耐煩的冷笑說:“傅煦陽那都是自己作的,他自己作也就罷了,還想著把咱們拉下水。他想得美。你等著瞧吧,他指不定會拿著咱們做文章,我定然是不愿意的。他也不想想,咱們家里還有哥兒和姐兒要照料,哪里能陪著他,一起將功贖罪。你要是想撇下哥兒,就盡管陪著他好了。”

陳宛凝答非所問。可一下子戳到了陳夫人的軟肋上,畢竟傅煦陽現在不行了,誰也不知道往后行不行了,她能倚靠的就是唯一的兒子了,哪里會舍了兒子來顯擺自己的孝順和賢惠。

陳夫人緊張的說:“那咱們先走吧,反正你看大嫂早就拍拍屁股走了。沒道理留咱們在這里跟著遭罪。”

陳宛凝沉聲道:“他們還沒有商議個所以然來,怎么好就走?”

陳夫人焦急道:“那可怎么辦啊?要不我去找大嫂過來替咱們頂缸?”

陳宛凝無奈至極,敢情她先前說的那些話真是白說了,還有大嫂做出的那些憎惡的姿態,也全白做了。

“你若是能在大嫂手里討著什么好。那你就盡管去。”

陳夫人縮了縮頭,諾諾道:“我剛才當著大伯的面,沖大嫂喊了兩句,我可不要去觸霉頭。”

你還知道啊!陳宛凝覺得她還沒有替自己的女兒操心呢,就已經要給陳夫人把心操碎了,緩緩吸了一口氣,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在這里等著?”

陳夫人瞪大眼睛,道:“我怎么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兒?先前煦陽都氣的要打你呢。”

陳宛凝心里算是好受了些,好哄歹哄的把陳夫人哄走了,可陳宛凝沒想到的是,陳夫人哪里是個好哄的,還沒走到儀門呢,就心一橫轉回來,去正房找蘇穎去了。

聽蘆薈說陳夫人來了,蘇穎就沒好氣的說:“她又來做什么?狗皮膏藥似的,讓人心煩。”

蘆薈抿著嘴,“那太太您見不見?”

蘇穎冷哼一聲,“讓她進來,我看她還能怎么作。”

陳夫人畏畏縮縮的進來,眼眶都紅了,倒讓蘇穎覺得新奇,陳夫人不是向來大無畏的嗎,怎么還能哭了?

蘇穎只當沒看見她紅眼眶的樣子,也不主動問她現在過來是要做什么,只對她丁點都不理睬,自顧自的做自己手上的事。

紫蘇端上了茶,就退下去了。

蘆薈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蘇穎后頭,當自己是屏風。

陳夫人張了張嘴,可見蘇穎根本就不理睬她,心里惴惴,只巴巴的看著蘇穎,等著她說話。

蘇穎假裝沒感受到陳夫人灼灼的目光,有意晾著陳夫人,心想她先前不還是很有架勢的和她杠上的么?怎么一轉眼的功夫,就跟戳破了的氣球似的,全都癟了下來,還擺出一副示弱的樣子來。

陳夫人見蘇穎不理她,對她視而不見,心里特別不是滋味,想了想上房的形勢,心里雖然不甘不愿,但還是朝著蘇穎低頭了。

“大嫂,先前是我嘴快說錯了話,大嫂大度,就不要跟我計較了吧?”

聽聽,這算是哪門子道歉?她要是再跟她計較,是不是就不夠寬大了?而且用不用這么勉強?

蘇穎反而是來了心思。她頭也不抬的說:“你是說錯了什么話了?”

陳夫人一噎,唯唯道:“就是先前當著大伯的面,我說了大嫂做的過分了的話。”

蘇穎抬起頭來,臉上掛著微笑。“哦?照你這么說的話,那就是我先前說的做的都是對的,合情合理的,而你們說的做的全都是無理取鬧的,是不是這樣?”

“我沒有這么說啊?”

蘇穎擰著眉,“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你不是來向我認錯來了么?怎么現在又出爾反爾了?難不成你剛才說你做錯了,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陳夫人連忙搖頭,抿了抿嘴唇,心一橫道:“是我們做錯了,是我們無理取鬧了。行了吧?”

蘇穎故意道:“怎么聽著你承認的是很不甘愿啊?我又沒強迫你,你這樣,總顯得好似是‘屈打成招’了一般?”

陳夫人從座位上站起來,拔高了聲音,道:“我都這么低聲下氣了。大嫂還想我怎么樣?難道是想我跪下來求你嗎?大嫂總該知道適可而止吧。”

說的好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蘇穎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冷了下來,一字一頓道:“既如此,那慢走不送。”

陳夫人就像活活被掐住脖子的母雞一樣給哽住了,她……眼淚掉下來了,控訴的看向蘇穎。

蘇穎被她幽怨的眼神看的一激靈,動靜大的連站在后面的蘆薈都瞧見了,她在心里感慨著。二太太真是越來越奇葩了。

蘇穎有些懊惱,她就不該用常理推斷陳夫人的,不對,早知道就不該放任陳夫人進來的。不過不讓她進來,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更奇葩的事來。

蘇穎皺著眉毛,看著陳夫人哭。漸漸的從啜泣變成了嚎嚎大哭,聲音響亮的把走神的蘇穎嚇的一哆嗦,蘆薈連忙上來替她順了順氣,嘴里說著:“二太太,有什么事兒。您慢慢說便是了,就是向我們太太道歉,我們太太也沒有勉強您啊,您怎么反而哭了?叫旁人聽到了可不好,還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也不知道蘆薈這番話里的哪一句戳到了陳夫人的痛處,她哭聲小了下來,漸漸變成了低泣。

“大嫂,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蘇穎愕然,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她同蘆薈對望一眼,蘆薈也是相當驚訝。

陳夫人自顧自的說著:“以前都是我不對,我不該和大嫂你對著干,往后我再也不會了。大嫂你就幫我這一回吧,往后我給你做牛做馬,行了吧?”

做牛做馬,你是真的能做牛還是能做馬啊,蘇穎哭笑不得,很無奈的說:“你先說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夫人就把陳宛凝嚇唬她的話,再加上她自己的聯想,糅合在一起哭訴給蘇穎聽。

蘇穎扶額,無語道:“既然你妹妹讓你先回去,那你怎么就拐我這里來了?難道你還指望我插手不成?”

陳夫人抹了把眼淚,“大嫂你還在生我的氣?我不是都已經道歉了,再說當時我當然是站在煦陽那一邊的了。”

蘇穎被氣笑了,諷刺道:“你還知道你是站在傅煦陽那一邊的,那就該知道我是站在誰一邊的,你憑什么要求我幫你?”

“我……”陳夫人被堵的啞口無言,憤憤的跺了跺腳。

見此,蘇穎“嗤”了一聲,淡淡道:“當時你們夫妻不是特別的義正言辭,認為自個是孝子賢媳,我們夫妻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怎么一轉眼就覺得自己站不住腳了?”

頓了頓,蘇穎又補充道:“難道是覺得我是那種別人把我的左臉打了,我不但不記恨,反而是再巴巴的把自個的右臉伸出來,再讓人打的人?等什么時候弟妹要是能做到我說的這般,再來埋怨我吧。”

陳夫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幻了半晌,最后鼓足勇氣說:“可宛凝她是無辜的啊。”

蘇穎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說:“她無不無辜和我又有什么關系?她是你親妹妹,是傅煦陽的平妻,是站在你們那邊的。我奉勸你還是聽她的話,別節外生枝。”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陳夫人自知在蘇穎這里討不著什么好了,作勢要走。嘴上還不服輸的說:“若是早知道大嫂心比石頭還硬,我就不過來了,還平白讓你看了場笑話。你不幫忙,那我就去找能幫忙的去。別以為我只能找你這么個能幫忙的來!”

“那敢情好,我也不必再聽你口不對心的道歉之語。”蘇穎真想破開陳夫人的腦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裝了些什么,爾后,直接吩咐蘆薈送客:“蘆薈,送二太太出去。”

“二太太,這邊請。”蘆薈自然是看出了蘇穎的不耐煩,生怕陳夫人再說些什么,引得蘇穎更加不快,用不容拒絕的姿勢抬手。引陳夫人出去。

陳夫人沖蘆薈哼了一聲:“不用你送,我自己認得路。”

蘆薈好脾氣的笑了笑,還是盡職盡責的引著一臉不甘還帶著淚痕的陳夫人出去了。

沒一會兒返回來,擰著眉毛跟蘇穎說:“不是奴婢多嘴,二太太也太不著調了些。竟是把太太當成任由她予取予求的了,也不看看自個都做了什么糊涂事兒,還真是厚顏無恥。”

“你和薄荷的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連他們那一家子都敢拿出來說了。”蘇穎雖是這么說著,可實際上根本沒有要責怪蘆薈的意思,只是口頭上警告一下。

蘆薈吐了吐舌頭,“太太不愛聽他們一家子的事兒。那奴婢往后不說便是了。”說完將陳夫人用過的茶盞收到托盤了,端著托盤一溜煙的跑了。

蘇穎想著陳夫人說的那些聽起來不著邊際的話,想來都覺得莫名其妙,想了想把蘆薈叫來,笑瞇瞇的同她說:“雖說二弟妹是不著調了些,可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無的放矢了。想來是上房那兒出了什么事兒。你去看看,若是見著了三太太,就照直了說,看三太太是個什么反應。”

蘆薈點頭應了,又咬了咬嘴唇道:“二太太那邊。是否讓人跟著,保不準二太太做出什么昏了頭的事來?”

蘇穎勾了勾嘴角,慢吞吞的說:“先去知會三太太一聲,旁的咱們管不了。”

蘆薈曲曲膝蓋,出了門就往上房去。

見了陳宛凝,蘆薈就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氣的模樣,道:“三太太您沒事可真是太好了,就在剛剛二太太嚎嚎大哭著來找我家太太,說是讓我家太太不能見死不救,可是把太太唬得不輕。當下問二太太可是出了什么事,只二太太言之無物,只一味的讓我家太太插手。”

這么說著,蘆薈就做出一副為難的模樣,“您也知道,先前出了什么事兒,我家太太就算脾氣再好,也心里惱了的。二太太無法只急匆匆走了,我家太太回過神來,心里其實也是擔憂的,這不就讓奴婢趕緊過來,問個清楚。您可是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陳宛凝傻眼了,“大姐去找大嫂了?”

蘆薈干巴巴的點了點頭。

陳宛凝心里別提多窩火了,不是叮囑好了讓她直接回家的嗎?怎么就節外生枝,又去找蘇穎?

聽蘆薈話里的意思,陳夫人是又不著調了,而且還是很不著調,陳宛凝都覺得臊得慌,尷尬極了,訕訕的沖蘆薈說:“許是大姐有所誤會,一時慌了神,才將情形夸大了,你替我向大嫂道個惱。”

又問:“對了,你可知道我大姐現在在哪兒?”

蘆薈回道:“二太太只說找能幫忙的人來,并沒有說其他的,這會子怕還沒有出侯府的吧。”

陳宛凝硬擠出一個生硬的笑來:“她這個人說風便是雨的,實在是莽撞了,我這就去知會她一聲。”實在是封了陳夫人嘴不讓她亂說話,綁了她的腿不讓她亂跑的心思都有了。

哭的妝有些花的了陳夫人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了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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