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多嬌164章 做張做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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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章 做張做致


更新時間:2014年08月24日  作者:一葦渡過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一葦渡過 | 我妻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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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言情

蘇穎一番褒獎的話說的柳姨娘恨不能昏死過去,一個做依仗的老祖宗已經作古,另外一個做反面教材的魏姨娘也去了。[新#筆#下#文#學x.]{ww.b.cC}

如今蘇穎特意提出魏姨娘來,在柳姨娘聽來那就是威脅,更何況柳姨娘又是比不得魏姨娘的。人家魏姨娘未落魄時有傅奕陽的寵愛,身邊還有個庶長女傍身,最后不是依然被蘇穎給釘死了。

她柳姨娘呢,什么都沒有,唯一可以拿出手來的不過是她是老祖宗恩典撥下來給傅奕陽的。可惜啊,老祖宗已經過世了,唯一能壓住蘇穎的傅母如今也是日薄西山。總之,如今柳姨娘是什么都沒有。

就在僵持的時候,傅奕陽進來了。

薄荷和蘆薈神情不變,傅奕陽到正院來,難道會沒有小丫頭有眼色的來通報么——就在傅奕陽剛露面的時候,就有眼尖的小丫頭看到后過來通報了。

蘇穎自然也是清楚的,柳姨娘踩著飯點來為了不就是這個么。

“怎的?”傅奕陽看了淚流滿面的柳姨娘一眼,皺了皺眉,又去看蘇穎,蘇穎仍舊笑盈盈的模樣,她就不信剛才那一來一往的這個人沒聽著,這時候偏還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給誰看呢。

“我剛夸柳姨娘呢,她都守好了妾室的本分了,還自覺做的不夠好,想要自請去莊子上呢。我可覺得不行,沒得有功不賞,反而要罰的,說出去也沒有這樣的道理。”說著又對柳姨娘說:“你既安心養病,等你病好了,才能盡心盡力的伺候老爺和我不是。”

不就是想盡作為姨娘的職責么,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呢,除開她讓不讓,還有傅奕陽想不想呢。

柳姨娘先是一喜,可喜過之后就是驚懼,她可不覺得蘇穎是這么大方的人。當初她懷孕的時候還霸著傅奕陽不放呢,如今可怎么就這么容易就松口了。

柳姨娘小心翼翼的抬起頭來覷蘇穎的神情,正好對上蘇穎似笑非笑的眼睛,連忙低頭。“婢妾謝太太體恤。”

蘇穎‘嗯’了一聲,又似笑非笑的看了傅奕陽一眼,傅奕陽清了清嗓子,沖柳姨娘擺擺手:“你回完話就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吧,就要傳飯了。”

妾室是沒資格跟蘇穎同一桌子吃飯,最多是私下里她發話了,特意體恤,比如逢年過節的時候,才許的她們上來一桌吃飯。

柳姨娘只聽得蘇穎發了話,心里本就是又喜又驚的。這會子傅奕陽看都不看她一眼,又把她往外攆,心里又澀起來,低低頭退了出去。

蘆薈跟在她身后扯出一個笑來:“煩請姨奶奶留步,原這姨奶奶手里頭的事務還有桂嬤嬤搭把手。可如今個桂嬤嬤回家了,太太這里看顧兩個小主子又是忙其他的事,就只想著讓姨奶奶像以前一樣管著。誰知竟是把姨奶奶給累病了,我們太太覺得實在是不該,也覺得過意不去,看奴婢還得用,就讓奴婢把這點子事務接管過來。讓姨奶奶只管專心養病,等病好了才能盡心盡力的伺候老爺和太太不是。”

蘆薈在心里頭冷笑,柳姨娘沒有寵,在府里頭卻還能有兩分體面,這體面可不就是蘇穎讓她還管著一點家務得來的,可如今又想踩著蘇穎往上爬。那這點子體面就不必要了。

明里暗里說了不軟不硬的話:“姨奶奶這病兒也養了這么長時間,藥材下了這么多,也不見好,如今瞧著姨奶奶氣色好些了,想想怕是心病。又如今太太都這般寬您的心了。您這病啊,怕是很快就好起來了。”

柳姨娘暗暗掐著手掌,臉上連笑都擠不出來了。

屋里,傅奕陽卻是沖蘇穎略一笑:“妾室守好本分,就能平天下了,這話兒我可真是頭一回聽人說。”

他果然是偷聽了墻角,蘇穎嗔了他一眼,用手指頭刮了刮臉頰:“非禮勿聽,老爺怎么不自我反省一下呢,反倒是指摘起我了。”

傅奕陽摸了摸鼻子,不答話,蘇穎笑話他一回兒,外面就說晚飯好了,這個話題就這么岔過去。

等晚間閑聊的時候傅奕陽又提起來,蘇穎抿了抿嘴:“你是覺得我這話兒說的太大了,都要捅破了天是不是?”

傅奕陽沒說話,但就是默認了。

蘇穎嗤笑一聲,也不理他了,坐到梳妝臺前,把頭上的絹花拆下來,她現在都能自己拆頭發了,真是可喜可賀。

把絹花放到首飾盒里,嘴里卻還說著:“我倒不怕說給你聽的,你聽完再想想我說的在不在理。”

“這為官者哪個不是妻妾成群的,但凡妻妾多了,難免會有爭斗,雖說為妻者要賢惠大度,不得不容人,可這賢惠大度呢,都有個前提,那就是為妾的要固守本分,不能猖狂無度,才能使得妻賢。妻賢方可夫禍少,可若是后宅妻妾相爭,沒完沒了的,妻子就是想賢惠也得有時間有真正那么大的度量,這便是其一。”

大多小妾總有本事明明占著大便宜還要讓男人們以為她們吃了虧,正妻忍讓就是應該的,不忍讓就是不賢惠不大度就是嫉妒成性,可小妾忍一下就是明事理,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為官者要清廉,可是?可家里蓄養美妾,這妾又不固守本分,整日里做張做致的,那這官員就很難做到不愛錢。畢竟一個官員每年的俸祿才有多少,怕是連一個美妾的脂粉錢都是不夠的,所以官員家里若是美妾成群的,他可不可能不貪污呢。家里有恒產的或許可以,可問題是,家中原本就有潑天財富的才有多少呢,大多數還是要靠自己的。所以家中有美妾,同時又要保證清廉,簡直無異于癡人說夢。”

“為官者不清廉,造成的問題可就多了。同時呢,家中妻妾相爭,又或是沉醉在溫柔鄉,消磨精力,即便是想要做出一番政績來,這時間又被消磨了。因而本來能出九分力的就變成了六七分,或者更少,這便是其二了。”

蘇穎說的口都干了,說完嘆口氣:“不過。我說這些只是我的一面之詞,我不過是個小女人,看問題的角度總是要跟老爺不同的。”

傅奕陽卻是若有所思,蘇穎從鏡子里看到他沉思的模樣,微微笑了笑,當初她不過那么隨口一說,就是想給柳姨娘戴高帽子呢,哪想到他還當了真。

得,人家既然當真了,她總不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吧。不過現在想想好像把原先侯府后宅的情況也給說出來了。

蘇穎撇撇嘴,她可不是替自己不是外人認可中的‘賢惠大方’開脫,想想都覺得自己真是字字珠璣。

蘇穎拿起桌子上的牛角梳梳起頭發來,傅奕陽看她一頭黑發在燈下面像是綢緞一樣,順滑柔亮。三千青絲如碧水,實在是一幅美景,心里一動就走過來:“不如我給你梳一回?”說著伸手把袖子給折了起來。

這可真是破天荒頭一遭,蘇穎挺驚訝的,驚訝之余還真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一邊把牛角梳遞給傅奕陽一邊嘴上還說著:“啊呀,這怎么使得?”

她這口是心非的模樣可把傅奕陽給逗樂了,傅奕陽是真的沒做過這種事情。頭一回做來還有些生疏,也是他連自個的頭發都沒有自己親自動手梳過呢。

一不小心扯痛了頭皮,蘇穎痛得“嘶”了一聲,抬起臉來嗔了他一眼,傅奕陽摸了摸鼻子,抬起頭來隨手找了個地方給她揉起來。

蘇穎‘撲哧’笑了起來:“老爺可是在報復我把你也給說了進去?”

原先那個魏姨娘可不就是他寵起來的。寵的連自己的身份都看不清楚了。

傅奕陽再梳起來就小心多了,聞言,一想她以前說過的妾室那么囂張多半是男人在后面寵起來的,他還真是不冤枉。

只如今被蘇穎提起來還真有些尷尬:“咱們不是說好了不再翻那些舊賬了么?”

蘇穎冷哼一聲:“怎么還成了我的不是了?明明是你再三揪住我的話頭要問個分明的。”

傅奕陽苦笑:“是,我的錯。別動,我給你梳好。”

蘇穎對傅奕陽這么息事寧人的態度略不滿,這個時候總應該表個態才是,難不成他還真給柳姨娘盡職盡責的機會?

蘇穎繃著臉,對著現在的柳姨娘,他要真能下的去嘴,她真是懷疑他的眼光了。

傅奕陽覺得梳的差不多了,把牛角梳放到桌子上,順勢把她摟住,笑的意味深長道:“我怎么覺得你是在拐著彎的在勸誡我呢。”

蘇穎裝作驚訝的樣子:“老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聽不明白呢,當時我不過是那么一說,是老爺要問緣由,我想了想才回答老爺的。如今老爺又來了這么一句,我還真就不懂了,還望老爺給妾身釋疑,妾身是想訓誡老爺什么呢?”

傅奕陽一愣,忍不住苦笑:“分明是我說一句你就有一大堆話在等著我,為夫往日里竟是不知夫人是這般的伶牙俐齒。”

蘇穎眼睛往他下面瞟了瞟,他不知道?呃,想歪了。

傅奕陽還真是跟蘇穎心有靈犀的,腦海里旖旎畫面如波濤般洶涌而來,下/身一緊,竟是起了反應,把穿的綢褲給支了起來。

那反應還挺快速,而且因為是要睡了,他也只穿著中衣,根本就掩飾不住,這下子蘇穎都跟著傻眼了,看傅奕陽跟見了鬼似的,她說什么了讓他能興奮成這樣?

當下一想就惱了:“妾身說起美妾來,您就這般反應?好,那你去南院去!”說著就推起傅奕陽來。

傅奕陽原本正尷尬著呢,這會兒聽了蘇穎帶著醋意的話語,一時就有些心花怒放,原本他還因為蘇穎開解柳姨娘的話還覺得心里有疙瘩呢,現在她這醋吃的剛剛好,還說什么南院,南院早就沒人住了。

當下也顧不得什么尷尬不尷尬了,摟住蘇穎上了床,抓了她的手拉她去摸那里,把嘴湊到她耳邊,呵著熱氣啞著聲音狎昵道:“那里頭的東西可不都是你的?往后都是你的。”

至于那么拐彎抹角的說起美妾不美妾的么。

蘇穎耳朵紅歸紅,可手上倒也沒放開,掂著不說,還拿眼尾去瞥傅奕陽。風情無限,千嬌百媚:“真的?”好似他不說她想聽的話,她就動手了。

傅奕陽眼睛都紅了,抓著她的手不放。嘬住她的耳垂惡狠狠的說:“真的!”

蘇穎咯咯嬌笑,傅奕陽看的都有些呆了,喘著粗氣。蘇穎獎勵般的親了親他的下巴,往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不等傅奕陽點頭呢,手下一動,傅奕陽闔上眼睛身體劇烈震動一下,能動的那只手緊緊扣住她的肩膀。

第二天,傅奕陽醒來時只覺得下面酸得很,想是昨天夜里要的狠了。可那樣的滋味一想起來就覺得從腰上酥麻到四肢。

明明接連兩天都來了好幾回的,可就是怎么覺得都要不夠;明明也不是縱欲的人,可就是忍不住的想撩撥她,非得讓她求饒不行,褥子下面那塊濕濕的。一直到早上都還沒干。

傅奕陽轉過頭來去看蘇穎,見她睡得恬美,皮膚都好似泛光的樣子,忍不住手掌撫在她臉上,目光細細的從眉毛眼睛滑到嘴邊,湊過去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吧唧一口。

可真是把蘇穎給親疼了,嘴巴還腫著呢。還沒睜開眼睛呢就伸手把傅奕陽的俊臉給扒拉到一邊,沒給他一巴掌都是好的。

傅奕陽知道她醒了,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嘴邊含住指尖:“妻賢夫禍少,咱們且往后瞧著吧。”他說了她不信,不外乎是因為他有前科,可如今都過了這么久了。她還是不信,只能往后看著了。

難得的,傅侯爺說這樣的話,蘇穎還沒怎么樣呢,他反而是從床上起來。灌了兩口茶。

蘇穎可實在是懵了一下,她剛醒過來渾身酸軟,還沒那么快就清醒過來,等傅奕陽叫人進來梳洗好了,她才真的把傅奕陽說的那句話給聽進了耳朵里。

一時之間心里就跟身上似的又酸又軟,把臉埋到枕頭里,又傻呵呵的笑了一聲,又想到他那話里頭的含義,從鼻子里哼出一聲來,走著瞧就走著瞧。

“柳氏如何了?”飯后,蘇穎隨口問了一句。

薄荷撇撇嘴:“說是臉色好些了,在院子里散了一圈步子呢,往日里可都是躺在床上的。”

蘆薈笑著說:“我看柳姨娘是有了奔頭,精氣神自然就好了。”

薄荷跺了跺腳:“她昨兒哪里是來請罪的,分明是踩著點等老爺來呢,許是想著有老爺在,太太就不好在明面上駁了她的情。要真是愧疚,怎么不在太太駁了她去莊子上的話后再懇求呢,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蘇穎一點都不著急,還挺愜意的說:“你們覺得她這病幾天能好啊,我昨天瞅著,她的臉色可真不大好呢。”

病好不了,又怎么能來盡職盡責呢;顏色不好,又怎么能吸引傅奕陽的注意力呢。

蘆薈撲哧一笑:“奴婢想著柳姨奶奶當真恨不得自己的病馬上就好了吧,可她這一病也有好些時候了,大夫還換了一個,藥材更是不斷的,要真一下子好了,那人家看病的大夫不就成了庸醫了。更何況,病去如抽絲,奴婢瞧著姨奶奶的神色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將養回來的。”

薄荷咬了咬嘴唇:“你昨兒還說大夫說柳姨娘的病大好了呢。”

蘆薈白了她一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那可不是我寬慰姨奶奶的么,要是我說她的病不好了,眼看要去見魏姨奶奶了,她還不得立馬暈過去。”

薄荷肩膀抖動,捂著嘴偷笑。

蘇穎也跟著笑:“蘆薈這嘴皮子越來越利索了。”

蘆薈朝蘇穎曲了膝蓋,一本正經的道:“都是太太調/教有方。”

蘇穎‘嗯’了一聲,很有大爺的范兒的手一揮:“賞。”

蘆薈頓時眉笑顏開,薄荷在一旁眼紅,蘇穎隨手拿了個果子塞到她手上,安慰她:“也賞你。”

薄荷又羞又惱,臉都漲紅了。

蘆薈看夠笑話才同蘇穎說:“昨兒給柳姨奶奶跑腿打聽的是她院子里三等小丫環,跟在院子里掃地的粗使婆子打聽的。”

不然柳姨娘也不會踩著點過來。

“柳姨娘院子里的下人是怎么伺候人的,怎么這么久了柳姨娘的病才有起色,還讓她委屈到寧可到莊子上去養病。你去查查她院子里可有誰怠慢了她?該罰的罰,要真有那刁鉆的,就盡管攆去外院。”柳姨娘還真覺得委屈了。哼,委曲求全?那就一直這么委曲求全下去才真顯得她兢兢業業才對么。

柳姨娘正坐在梳妝臺前擦著水粉試圖遮住蠟黃的臉色,她心里難得想要還是以前魏姨娘得寵的日子就好了。

以前魏姨娘雖然得寵,還跋扈。可到底還是個妾,名不正言不順,她吃肉別人還能喝口湯,每月里老爺還能在她屋子里歇上兩三回。

可如今竟是成年累月的連見上老爺一面都難,也不知道太太到底使了什么法子把老爺給拴住了。

原先柳姨娘還死了再爭一爭的心,畢竟有魏姨娘的死在先,可后來自己病了太太就要把她送到莊子上去。柳姨娘可不信傅奕陽會這么絕情,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心認定了蘆薈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隨便捏了這么一句話來嚇唬她。

柳姨娘心想與其不爭不搶的都落個被送到莊子上的下場。那還不如爭一把。柳姨娘不相信傅奕陽是個絕情的人,就算不顧著以前那些相處的情分,可也得顧念一下她曾經在老祖宗跟前伺候過,老祖宗在的時候,可是最疼傅奕陽的。

之前之所以心力交瘁的病了。一方面是揪心自己會落個凄涼的下場,她一無寵愛,又沒有個孩子傍身,晚景如何不凄涼;另一方面就是費盡心力繡佛經,這個法子她還有用膩,去年搞這一套被蘇穎給點破了,今年她還是來這一套。只不過去年是用絲線,今年這絲線里頭加了她自己的血,真是嘔心瀝血啊。

可她佛經偷偷打點想送到傅奕陽跟前,可等啊等,根本就沒等到傅奕陽有任何的反應,兩廂疊加。柳姨娘吐了一口血,不病才怪呢。

再加上蘇穎又讓人罰了翠屏,柳姨娘不想再坐以待斃,這才有了昨天那一幕。

如今得了蘇穎松口的話,柳姨娘原本心里頭還有些驚懼。可輾轉反側了一夜,想好了,那畢竟是蘇穎在傅奕陽跟前說的話,傅奕陽可聽到耳朵里了,料想蘇穎也不會出爾反爾,柳姨娘這才成了喜悅多些。

蘇穎那松口的意思也成了柳姨娘伸手能夠得著的浮木,怎么會傻到不去抓著呢。

柳姨娘坐在鏡子前,摸著自己的臉,又看了看早不是細皮嫩肉的皮膚,心里又添了苦澀。

她年歲已經不小了,怎么能比得上十六七歲年輕水靈的姑娘,越是心里苦澀越是想用胭脂水粉這遮掩,心里想著還是盡快把自己給養白一些,總不能把老爺給勾到了,反而不能讓老爺滿意,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柳姨娘心里有了指望,精神頭就好了起來,可剛用牛角梳子刮一刮頭,就聽得外頭翠屏說話的聲音:“我們太太好些了。”

因為嘴碎的緣故翠屏得了罰,到底沒把她攆出去,還讓她在柳姨娘跟前伺候,那兩個三等丫頭也只是罰了月錢。可不管怎么說,這事兒歸根到底還是因為翠屏說漏了嘴,那兩個小丫頭被罰了月錢,心里頭難免對翠屏有些怨懟。

院子里的下人本來就不如往日聽話,柳姨娘早就無寵,好在還管著整個院子,底下人才不敢過分怠慢。

蘆薈聲音略微高了一些,只對翠屏說:“我們太太知道姨奶奶身子虛,特意叫我又拿些補藥過來,讓姨奶奶只管專心養病,說是想往莊子上的話還是別再提了。”

說完了又拿眼風掃了一圈院子,最后定在翠屏身上:“且仔細伺候著,若有當面兢兢業業背后懶怠使壞不盡心盡力地方的,仔細嬤嬤板子,更不濟的,直接發賣了便也有的。”

柳姨娘渾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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