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冊用戶登陸后不受影響,注冊是完全免費的,感謝廣大書友:)
部分登錄不了會員的用戶,請刪除瀏覽器緩存,給大家帶來帶來的不便請諒解。
《》...
門外傳來無光的奸笑聲,“又沒說我不能出去,怎能算耍詐...”
吱呀的開門聲響起,蘇葵又抓了滿滿一把螢石,大力的拋灑了出去。
“奸僧,看你還逃不的逃得了!”
拍了拍手上的碎渣,剛抬頭,便愣住了。
慕冬!
蘇葵腦袋一響,出現了三個字——完蛋了。
卻見他動也未動,到了他身前的螢石,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擋住,近不了他的身,頓在半空。
抬手拂過,那幾十粒螢石被他收握在了手中。
蘇葵一滯——好強大的內力...
“殿,殿下...”
慕冬有些意外她會在這里,應了一聲,走到她跟前,將握著螢石的手伸到她面前,攤開后,各色的螢石閃著潤澤的光芒,在他骨節分明的大手里,說不出的好看。
蘇葵伸手接過,一時不知該道歉還是該道謝。
好一會兒才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殿下也來找無光大師嗎...”
無光笑了一聲,炫耀般的拍了拍慕冬的肩膀,得意的道,“這是我的徒兒——”
慕冬無語的看著他這位突然變得孩子氣十足的師傅,方才他那話就像是跟小伙伴炫耀玩具一樣的口氣,雖然,他真的不想將自己比喻成玩具。
但是...真的很像。
蘇葵也深有同感。
有慕冬在,她自然也不能再跟無光鬧下去,便請了辭。
無光這才斂去了笑意,“莫要在外面逗留太久,早些回府。”
蘇葵知他指的是那“血光之災”,見他神色正經,也信了幾分。應下后才提步出了房間。
目送她身影消失,慕冬才拿詢問的眼神望向無光。
無光下意識的答道:“我見她今日印堂發黑,替她算了一卦,今日不宜出行,稍不注意便會有血光之災。”
隨即覺得不對勁兒,他這個徒弟何時對別人的事情上心過了?
“大哥,你看是不是她”三個人影藏在碩大的菩提樹后,鬼鬼祟祟的張望著。
“就是她!沒錯了!”
“可讓老子好找了大半日...”
幾人腦子有點糊涂,不知為什么會突然來了龍華寺,也不知為什么鎖定了這個女子。但這并不妨礙他們要做的事情,幾人平素做慣了這種惡事,只要有錢財拿。有便宜占,焉有不做的道理?
蘇葵眼神一閃,加快了腳下的步子,沒有回頭。
是覺察到背后有人在尾隨與她。
三人互看一眼,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以三面包抄的形式追了上去。
蘇葵忽然頓下了步子,一把握住企圖劈昏自己的一只手腕,還未來得及使力,余光瞥見另一個高大的灰衣男子撲了過來。
蘇葵伸手摸向腰間,心下一怔,這才想起今日換衣服的時候將鞭子搭在了屏風上頭!
就在這分神的一小會兒。便被那灰衣男子擒住了右手。
為首的男子淫笑著望了她一眼,“嘿嘿,聰明的就話。就老老實實的把錢財交出來,再讓爺幾個舒服舒服,也好免去皮肉之苦!”
“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恰巧你們今天碰上的是不怎么聰明的我——”說話間,握住那男子手腕的左手一使力。“咔嚓!”的聲音響起,便是一陣痛苦的嚎叫聲。
隨即一腳踢向那灰衣男子的腹部。男子吃痛松開了鉗制住她的手,捂著肚子哀叫了起來。
“喲,還會點兒功夫啊!老子就喜歡這樣的!”為首的男子不氣反笑,好像認定了蘇葵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一樣,一雙淫穢的目光打量著她,讓人惡寒不已。
說話間已欺身上前,不同于那兩位男子,他早年也練過幾年功夫,一般三五個沒工夫的漢子都近不得他的身,蘇葵沒了傍身的鞭子,加上力氣懸殊實在太大,倒也撈不著便宜。
此刻被幾人圍了起來,要跑顯然是不可能的。
此處正巧是后殿最偏僻的一處,甚少會有人途經,呼救也是枉然。
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蘇葵放棄了硬碰硬的想法,同這些亡命之徒不一樣,她可是惜命的很,“你們無非是求財,我給你們便是——我是官家之女,你們若還想活命的話,就放我離開。”
聲音雖不大,卻帶著十足的篤定,倒也讓幾人有那么一瞬間的動搖。
但腦海中一直響著一個聲音驅使著:“這樣的美人送到眼前都不要,是傻子才會做的事情!”
臉上現出獰笑,“老子什么女人都玩過,就還沒玩過官家千金!老子平素最恨那些當官的,不過是道貌岸然的禽獸罷了!老二老三,今日咱們哥仨就嘗一嘗官家的千金的滋味兒,哈哈哈!”
二人一聽色心大起,覺得渾身都是力氣,已將眼前的蘇葵看成了砧板賞的肉。
三人齊齊攻向了蘇葵,加上刺耳的淫笑聲,應接不暇的攻勢,足以讓她心神大亂,險險躲開了迎面的一掌,便覺后頸一麻。
往后直直退了數十步,身形晃了幾晃,那偷襲的男子是使了十成的力氣,一個壯漢只怕也會被劈暈了過去,蘇葵頭昏的已看不清眼前的情形,只見三個模糊的身影正朝她緩緩靠近,心下又急又怕,頭卻越來越沉。
“唷,還沒倒呢!”灰衣男子調笑著走近,伸手輕輕一碰,蘇葵整個人便倒了下去。
另個男子快一步接住了她,“老二,你懂不懂得憐香惜玉啊!摔著了就不好了!”
“就你懂!看你待會兒怎么個‘憐香惜玉’法兒?哈哈哈...”
為首的男子瞪了二人一眼:“廢話這么多干什么,快!走后門出去,將人抬到后山去,別等待會兒驚動了廟里的禿驢!”
周云霓覺得心下隱隱有些不安,“堆心,要不然你去找個師傅問一問,那無光大師的禪院在何處,咱們過去看一看,阿葵去了那么久怎還沒回來?”
堆心也覺擔心,聽周榮琴這么說便出了房,碰巧一個帶香客用齋的小沙彌,看著有幾分眼熟,正是蘇葵第一次來龍華寺之時,引她前去見無光的小和尚。
“小師傅!”
堆心提裙快步上前,“小師傅可知無光大師的禪院怎么走?”
那沙彌認出了堆心來,雙手合十,行了一個佛禮,“阿彌陀佛,不知女施主找無光師叔所為何事?”
“我想過去尋我家小姐,她大約一個時辰前去了無光大師的禪院。”
沙彌了然頷首,伸手指向右邊的圓形拱門,“一直走,穿過三重拱門,迎面一座院落便是五光師叔的禪院了。”
堆心感激的點頭,道了謝復又回房去請了周榮琴。
幾人這才一同往無光的禪院行去。
待幾人穿過第三重拱門之時,卻見迎面的一座禪院大門緊緊閉著,只一位年輕的僧人握著掃帚掃著門前的落葉。
堆心心中的不安越發嚴重,幾步上了前,“這位師傅,請問無光大師可在院中?”
那僧人長著一張瘦長臉,一雙眼睛卻極大,看著便不怎么好相處,見堆心沒注意將他方才掃成一堆的落葉幾腳踢散了開來,便皺起了一雙濃黑的眉毛。
說出的話也帶著火藥味兒,“院門兒都關著了沒看見嗎,無光大師不在!沒事別妨礙我掃地!”
堆心不似周榮琴,輕易被他這大嗓門嚇住,近年來在蘇葵身上學到了幾分硬氣,本就著急蘇葵的事情,這人還如此口氣,聲音也高了許多,“我不過是問一問罷了,你有什么好兇的——我問你,你方才可有看到一位身著白色衣裙上頭穿著一件淺紫短襟的小姐從無光大師這里出去?”
那僧人一時被她的口氣鎮住,回神后更覺羞惱,“什么小姐不小姐的,我誰也沒瞧見,我告訴你別想在我們寺中撒野,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快讓開!”說話間報復般的抬起大掃帚劃拉了一堆樹葉掃向堆心,一陣煙塵滾滾。
“你!”堆心被灰塵嗆住,一張臉皺成了一團,還想再開口,卻被凈葭一把拉了回來,“別跟他一般見識,眼下找人要緊,從他這定是問不到什么了,我們再找別人打聽打聽。”
堆心縱然心中有氣,但還是將蘇葵的事情放在首位的,沖那僧人狠狠瞪了一眼,這才折身出了拱門。
掃地的僧人見她背影消失,方輕哼了一聲,“好好說興許我還能告訴你...”
龍華寺極大,周榮琴三人似無頭蒼蠅一般亂找著,逢人便問卻都不曾有人見過蘇葵。
正月的天,堆心急的竟是冒出了汗來。
凈葭提議道:“興許蘇小姐回方才用膳的地方找我們去了也不一定,不如我們先回去看一看吧!”
堆心一聽猛地點頭,一路小跑著走在前頭。
回到禪房之后,蘇葵自然是沒能見著,卻望見了正在談笑的蘇燁和劉慶天。
見幾人過來,劉慶天率先回了頭,沖周榮琴微微一笑,“榮琴。”
周榮琴目光閃過訝異,“相公,你怎么來了?”
劉慶天走近,“見你一直未回來,不放心過來瞧一瞧,恰巧路上遇到了子燁,便一起過來了。”見她臉色有些焦急,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