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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添墨、斗墨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12日  作者:非10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非10 | 未待作年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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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五中秋佳節,在衛國被重視的程度僅僅次于春節除夕。

小到家家吃團圓飯,大到宮中宴請百官。

然,能體現一個習俗被人重視的程度,不單單是從民間風俗上體現,更深一層的體現,亦或是對后代影響最深遠的還是要數燦爛的文學藝術。

中秋一直是文人雅士筆下畫上的寵兒,從而留下不少傳世佳作。

而在衛國,為慶佳節,更是舉行了不止一項文學斗藝活動,而近年來,是以添墨會的斗墨會為巨擘頭龍。

添墨會,乃是衛國第一大文樓,而坐上這文樓第一的寶座,歷時卻不過五六年的光景,無人能記得起它具體是哪日揚名大衛的,仿佛是一夜之間崛起的添墨會,同是一夜之間傳遍了大街小巷。

據傳會中收錄的名字古畫,是比宮中專門收藏墨寶的天祿閣還要珍稀不少,其中不乏絕跡多年的大家墨寶。

關于添墨會背后的主人,眾說紛紜。

有人說其背后是某位位高權重的文臣,借以攬收鋒芒初露的學子為己門生。

有人說是位神秘的江湖人物,過膩了血雨腥風,只是想利用添墨會賺錢安享晚年而已,畢竟,一副字畫經過添墨會一遭,價格定是翻上幾番。

特別是添墨會每月月末都會舉行名品拍賣行活動,競拍會,本就是個銷金窟,競拍者中若真是鐘愛此物,那就不怕價格高,而添墨會呢,就怕沒人搶。

一副詩畫,一本書法名家字集,動輒便是成千上萬的真金白銀,尋常百姓光是聽聞,雙手都要抖一抖,心尖兒都是要顫一顫的。

關于添墨會幕后的主子是何人的問題,時間一久,種種猜想都不曾得到驗證,人們的注意力也不在放在這方面了,畢竟比起那死不露面,且不知究竟是否存在的主子,更吸引人的則是它的本身的光彩和價值。

添墨會的崛起,定是不會沒有因由的,突現的大量讓人咂舌的名人真跡暫且不提,光是樓中坐鎮的三位大師已讓人無法淡定了。

詩、書、畫三項不外乎就是墨寶的詳細分類了。

坐鎮添墨會詩項的齊寥,之前卻是名不經轉的,相傳三十歲之前一直是在王城街頭以賣些詩畫,代人寫信為生的落魄之人。

后來勉勉強強進了家小私塾...卻還不是去作畫的,至于是掃地還是擦桌子,這個真的無從考究了。

當一個人坐上了一個萬人矚目的位置上,且被眾人認為他不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就少不了一陣風波了。

然,關于齊廖的這陣風波,爆發在第一屆斗墨會上。

由于三項比賽的最終結果,雖是從數十位學者共同商議,選出前三,可最終從三人中選出一位魁首,這個決定權還是在三位大師手中的。

一個自認自己的詩千般好,卻沒被選定為詩項魁首的學子,覺得就是齊廖沒有慧眼,他不服,他委屈,他聲稱要挑戰齊廖。

可這口頭戰書剛剛下達,便被在場的三人給鎮住了。

此處談及的三人,在七八年前已經小有名氣了,雖同現在的名聲大噪相比,還算不得什么名人。

三人乃是元盛七年科舉新進的學士,通過殿試,皇上欽點的前三甲,都是少年郎的心性,當時一聽此人大言不慚要挑戰齊廖,便怒上心頭,齊齊的道:“想要挑戰我們師傅,你還不夠格,不如先過了我們這關再說?”

從此之后,再沒人敢說齊廖不配擔任添墨會的長老了,再沒人敢懷疑齊廖沒什么才學了。

試問,不過而立之年,便培養出了一位狀元,一位榜眼,一位探花之人,放眼大衛,可能尋得找第二個?

添墨會中的畫項大師,乃是剛剛步入花甲之年的白卿兀諼攔惶嵐仔眨閎萌瞬荒芎鍪恿耍準沂俏攔畬蟮氖橄忝諾冢星已災患啊p家主白元,乃是前朝權傾朝野的宰相,為人清正,衛國開朝皇帝不止一次邀其參政,都被笑拒,今年已是八十有七的年紀,身體還算康健。

燈湖會的后臺籌劃,幾十年來會長的位置已是被他坐的爛掉了,不管衛國尊卑,就算是皇帝陛下,也要尊稱一聲白老先生,其聲望不言而喻。

算來蘇葵也曾見過白老先生一次,是在宿根奪得挑燈梯魁首之時,那位宣布賽果的白胡子老先生。

白元有兩子,嫡出長子白宇宣現任國史院太史,而庶出的二兒子,則是早年得了肺癆辭退主管科考的禮部侍郎之位的白卿兀梢膊恢罄叢趺吹兀勿煺飧鱸詮糯皇游恢沃5牟≈3勾蠓5菩陌愕耐牙肓稅濁兀罄錘恢趺吹兀慍閃頌砟嶂械囊輝背だ稀p在衛國這個不曾有史料記載的時空,也是有三國的,且如今的大衛、西寧、辰國、大漠四國,也是由三國演變而來,至于誰是誰的后代,哪國是哪國的后身,卻是混亂到無法考究了。

所謂正牌后裔,不過是奪權爭天下的幌子罷了,是真是假,無從考證。

所以三國時期曹魏著名的書法家,與晉代書法家王羲之并稱為“鐘王”,小楷的創始人---鐘繇,也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其有二子,長子鐘毓,次子鐘會,一文一武皆是魏國大臣,魏國退出歷史舞臺之后,二人皆無音信。

唯鐘毓留有一子,名喚鐘乾,被鐘毓故友收養,鐘乾幼年隨養父定居王城,或因其父,和爺爺的影響熏陶,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已是大衛能喊的出姓名的書法家。

據傳此人性格怪癖,與那位培養出了前三甲卻一聲不吭在私塾里打掃衛生的齊廖并稱鐘齊二怪。

不過想想也是,名人嘛,總得有些不同于常人之處,總要做些常人所不能理解之事。

就連皇上親詔其入主天祿閣主修之位,也被其婉拒,自曰:“陛下抬重,乃是惶恐,一介布衣,一心醉書,無心編修,未免誤事,另擇高明。”

此話當年也是傳遍了大街小巷,元盛帝再惱,也發作不得,畢竟做官這事,還是要遵循個人意愿的,硬是綁來也沒什么用處。

而坐鎮在添墨會中的書法大師,正是多年前,那位連皇恩都敢拒了的鐘乾。

至于一向無心世俗之事,二十六歲至今還未娶的鐘乾,何以在十八歲的時候進了這添墨會,其緣由也跟他這人一樣,是眾人不能參透的。

有這三位大師名聲在外,已經注定了添墨會在文學界舉足輕重的地位了。

而在家中用罷了團圓飯的學子文人們,八成是急急奔赴此處,就算奪魁無望,也要湊一湊這一年一度的文學盛宴。

畢竟斗墨會年年只允許八百一十五人入內,且不少人也知道,斗墨會年年都會提前給一些在文學界有分量的人下帖,且這帖子里邀請的人也在這有限的名額之內,所以去的晚了估計是要滿額了。

好在添墨會有明文規定,斗墨會是在戊時舉行,也就是現代的晚上七點,來的早的,哪怕是早來半刻鐘,也是一律不予接待。

如若不然,只怕一大早甚至頭天晚上都要有人去排隊占位兒了。

雖說一兩銀子的入樓費對于一些貧苦人家來說確實是有些沉重的,但若是真有望奪魁,那便是一千兩的彩頭,相比之下,那一兩銀子委實不算什么了。

坐在馬車中趕著回府的蘇葵,聞聽外方噪雜,好奇的探出腦袋,便見添墨會的樓前,排起了長龍來。

不解了好一會兒,蘇葵這才記起垂絲曾提起過的斗墨會,正是在今日舉行。

若不是趕著回府吃團圓飯,蘇葵十成也是要去湊一湊熱鬧的,埋怨了一聲好玩的事兒都趕在了今晚,奈何自己分身乏術。

視線流轉間,倒也望見了幾個熟悉的身影,不過,這幾位好像并沒有排隊。

被一干小姐擁簇著的明水浣,王,和幾位衣著不凡,蘇葵卻是不識的年輕男女。

明水浣既然享有第一才女的稱號,又接了斗墨金帖,這種場合自然是不能錯過的。

而王,陰柔歸陰柔,但一手好畫好琴,卻也屬于正正經經的文人之流。

蘇葵戀戀不舍的放下簾子,不再看那漸漸模糊在身后的添墨會。

左右年年都有,明年再來抽空一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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