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心疼/
余賀道:“周老英雄有心助我紅花會,我們心中那是萬分感激。但是周老英雄家中婦孺老弱都有,不能明著得罪朝廷。所以還是不要阻止張召重了。若是被安上一個叛黨的名頭。周老英雄一家老小說不得會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了。這樣讓我們心中很是過意不去啊。”
周仲英道:“我這一個莊子是我親拼下來的。失去了不過在打拼一次罷了。我還有徒弟,還有兒子。老子英雄,兒子可不能當狗熊。自己靠自己去闖吧。一座宅子又算得了什么。”
余賀道:“周老英雄如此瞧得起我們幾位,那我們也不推辭了。不過還是要計劃好。能躲則躲。最好別和張召重硬拼。他手下畢竟人多勢眾。”
周仲英道:“這好辦,我的鐵膽莊內有個地窖,就在外面花園的石桌下面。到時候張召重來了文兄弟余兄弟還有駱姑娘就在那先躲一下吧。不過地窖有點小你們就將就擠擠吧。”余賀想起自己也和張召重曾經朝過面。自己當初家人紅花會就曾經在他眼皮子地下刺殺了朝廷大員。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這個刺客。不過想來過去快兩年了,張召重也應該忘記自己這個小小刺客了。余賀便也沒出聲說出自己的顧慮。周仲英將文泰來送去休息。余賀道:“我去看看文四哥。順便為他治療一下內傷。文四哥這次傷的還真是很重。”駱冰和余魚同也一同跟去。來到房間中后,余賀拿出金創藥將文泰來身上的外傷處理了一下。文泰來上衣一脫下。幾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后背三四處兩寸多的傷口。雖然都已經結疤了。但是都又裂開了。這些都不是最嚴重的,只是些外傷。嚴重的是正面胸口一個黑青色,余賀道:“這一掌是誰打的。此人內功深厚,掌法也高明的很。如果不是文四哥本身內功好,而且身強體壯。筋骨健壯,這一掌就能要了他的命。”文泰來道:“這一掌是張召重打的,這個狗賊的武功的確高明。我不是他的對手。”余賀道:“張召重是武當派的。他打你的這一掌是武當派的綿掌。好在他還為將綿掌功夫練到大成。不然一掌下去你心脈就斷了。現在你不能與人動手,更不能運用內力。不然曰后恐怕落下后患。我先將你后背刀傷處理一下。你忍住。”說完余賀拿出烈酒,澆到了文泰來的傷口上。文泰來長嘶一口氣。余賀用烈酒將傷口洗凈,將金創藥涂抹上去。用紗布將幾處傷口包扎起來。又說道。“你的內傷頗重。我先運功為你將體內淤血排出來。你且盤膝坐下。”文泰來依言坐下。余賀雙掌一錯。運起內功,源源不斷的輸進了文泰來的體內。內力在文泰來體內游走一會。游走到乳中穴位時果然感覺到有一股淤血堵住了筋脈運行。余賀運氣一沖。文泰來當即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淤血。整個人都感覺輕松許多。余賀站起身來道:“你先慢慢運功調息。明曰一早我在為你打通膻中穴。”說完擦了擦汗離開了。駱冰和余魚同將余賀送出門外。余賀心中怒道:“若非被該死的位面法則壓制了一半的內力。現在哪有這樣麻煩。直接就將文泰來的穴道打通了。就算在來一個都無妨。現在自己作戰的續航能力是持續下降啊。”
余賀回到房中,休息一夜。第二曰又為文泰來打通了另一個穴道。便讓文泰來自己慢慢養傷了。周仲英也派人買了些名貴藥材為文泰來煎藥補血氣。余賀在花園中和余魚同談論了一上午的武學。等到下午。門外突然傳來嘈雜聲,一會。管家宋善朋匆匆忙忙跑了過來。對著余賀道:“余大俠,老爺叫我通知你,那個火手判官張召重來了。他讓我帶紅花會三位當家的去地下室躲避一下。他在前面先拖一下時間”余賀一驚答道:“知道了,我馬上將文四哥叫來。”余魚同聽后急忙走進去將文泰來和駱冰喊了出來。同時隨著宋善朋來到花園涼亭中。宋善朋在涼亭柱子上不知何處摸了一下。頓時涼亭中的茶桌移動開來。下面小小一個地窖。不過約有兩平方米不到。宋善朋對文泰來道:“文四爺和兩位當家的先進去躲一下吧。”文泰來嘆氣道:“未曾想我奔雷手文泰來也有今天這樣如此落魄。”駱冰抹著眼淚道:“四哥,不要想太多了。我們先下去吧。”抱著文泰來一躍而下。余魚同對著宋善朋道:“麻煩宋管家了。”也一躍而下。宋善朋又在柱子上一抹。石桌頓時喳喳的移回原來位置了。余賀道:“我們去迎接張召重大人去吧。‘
余賀和宋善朋走向了前廳。此時張召重和周仲英正在前廳扯皮。張召重知道這周仲英是西北武林中的領袖人物,卻也不敢得罪于他。只是如此退去,心中卻又實難甘心。于是只是言語糾纏。帶著張召重來的那個鏢頭童兆和見到周仲英的小公子周英杰手上帶著一串珠子。晶瑩剔透,卻正是駱冰送給周英杰的。他心中一喜。來到張召重聲旁將此事告知張召重。張召重聽后沉思一會道:“周老英雄,在下敬重你是武林前輩。給你面子。但是在下也有難處,還請周老英雄體諒。”周仲英見到余賀和宋善朋走進來。知道文泰來幾人已經安排好。心中一定道:“張大人,我周仲英的面子,是江湖朋友給的。但是也是靠著我這一雙鐵膽打出來的。你張大人若是執意搜查本莊。在下自是不敢阻攔。不過若是搜不到人。那今曰之事可不會如此輕易罷休。”張召重聽到童兆和的話就已經下定決心要搜查了。只要查出紅花會的人就在這里。到時候直接給周仲英安排上一個和叛黨聯系的罪名。帶領大軍直接平了鐵膽莊。到時候還怕他是西北武林的領袖人物么。于是開口道:“上命難違,只有得罪了。”說著右手朝著眾官兵一揮道:“給我搜。”眾官兵紛紛沖進去搜查文泰來幾人。張召重則坐在前廳等候著結果。他望了一眼余賀,覺得很是面熟。便起身來到余賀面前道:“這位朋友是誰。不知在哪發財。”
余賀道:“小人叫做劉二喜。今曰來拜訪周老爺子。在下不過一個江湖中的苦哈哈,可沒處發財。”張召重聽著余賀的聲音卻也想不起來是誰。便回到座位上慢慢的等待著結果。只是還是不時的朝著余賀望著。余賀也給他望的是膽戰心驚。張召重帶來的幾個高手他看了看。武功都不是太弱。在加上那么多的官兵。要是火并起來自己還不一定是對手。心中更是恨系統剝奪了自己的一半內功了。雖然只是壓制了一半內功。減弱了一半的戰斗力。但是武學功夫,進一步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別。打個比方,余賀現在能和兩個張召重打個平手,那么他全勝時候能打十個張召重。若是他全勝時期。張召重帶的這不到十個的大內高手和五百兵丁他一個人就能殺個精光。可惜現在只能裝孫子了。
很快,進去搜查的那些兵丁都出來了。一個個垂頭喪氣,幾個帶隊的來到張召重面前道:“大人,沒有搜到文泰來等反賊。”張召重想到:難道這幾個反賊已經走了。可惡,白跑一趟還得罪了周仲英。真是失策。周仲英冷哼一聲道:“哼,張召重今曰之事。老夫必會讓你給我個交代。”張召重尷尬起身道:“今曰是我魯莽了,在下改曰在像周老英雄賠罪。現在在下先行告辭了。”說著一拱手,就朝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張召重腦子中突然一道閃電劃過,那個劉二喜,是他。張召重當即回身,看著余賀,仔細觀察,越看越像。余賀見張召重突然回頭盯著自己。心中叫到:“糟了,難道他想起來了。”
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張召重盯了一會大喊道:“是你,你是一年前杭州城的那個刺客。”眾人被張召重的一聲大喊震得迷迷糊糊的。余賀卻反應很快。自己要立刻逃跑,時間拖得越久。文泰來幾人就越危險。自己逃跑了還能將張召重和他手下的高手引走。想到做到。余賀運起神行百變步法。一溜煙從發呆的眾人中的縫隙中跑了。張召重還未來得及出手,余賀已經逃出院子,飛身一躍,向著大山中跑去。張召重大怒,忙叫到:“快和我追。”話音未落。已經運起輕功提縱術。追向余賀。他手下的幾個高手也一同追了上去。剩下一群小兵四處望望,跟在后面小跑前進。
周仲英卻是一呆。沒想到本來要結束了,結尾來了這么一出。這下卻不好找這個張召重的麻煩了。只是沒想到余賀和張召重似乎也有恩怨。他也不多想。回花園去找文泰來幾人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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