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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三區
玄陳國本就四面臨水,平日里潮乎乎的不說,接近秋季的時候又格外時常下雨。
看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絲,江曉羽突然感覺有些水土不服起來了。
以前江曉羽也沒有多么喜歡艷陽高照的,但這種莫名的感覺現在緊緊的抓住了江曉羽的心。
“吶,孔雀,我有點不想在這里呆著了。”江曉羽碰了一杯姜茶,淡淡地跟孔雀說。
孔雀坐在貴妃椅上,腿包的嚴嚴實實的。拿了一本雜記正在看。
聽江曉羽這樣說,微微皺眉,他也不喜歡這個地方。自從進了那個神馬五行八卦陣還掛了彩,孔雀同學對于在宮里竟然設置了這樣兇狠的園林景觀的玄陳國簡直膩味極了。
“干脆咱們直接寫了個紙條就閃人算了。”江曉羽猛地站起身,她始終覺得駙馬爺那仿佛蛇一樣的眼神粘著自己身上渾身都不自在。
孔雀低頭想了想:“不辭別就走,會不會惹毛了女帝啊。誰知道將來有沒有能用到她的地方。”而且,老子還沒報仇啊喂!
江曉羽頓了一下,也對。在這個時代,多一個靠山絕對比多一個敵人重要的多。
嘟著嘴坐回原處,江曉羽撓著茶杯:“那你說怎么辦嘛。”
“等兩天唄。”孔雀笑著哄她,至少要等他親手報仇了再說。
連續幾天江曉羽無論去哪兒都有柳生跟著,雖然柳生不是孔雀那種大神級別的,可至少玄陳國還沒人能扛得住他。孔雀則是各種聽話療傷。無論云芊她們給做什么都乖乖吃掉。膩膩的骨頭湯喝的都要反胃了,孔雀同學也咬牙堅持下來了。
不得不說練武之人跟普通老百姓就是有差別。要是一般人受了這樣的傷估計要半年才能恢復。孔雀同學僅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下地溜達了。
看著孔雀在后面偏殿跟柳生交手幾個回合基本沒什么問題。江曉羽不得不感嘆這個年代的小孩都是吃什么長大的啊。恢復能力這么好。
夏無邪:喂,那是他好不好,其他人就沒這么快了。
看著孔雀基本沒問題了,江曉羽就開始盤算如何頂著女帝陛下巨大的相親壓力趕緊告辭了才好。雖然每天也偷偷地盤點賬本,可畢竟不是在自己家。有很多中層干部都沒辦法潛進皇宮來匯報工作。江曉羽就算躲閑也躲的差不多了。再不走,估計那點家業都要敗光了。
總算是抽了一天時間,見女帝陛下心情良好。江曉羽才小心翼翼地提出來想要回家去。
女帝先是一怔,旋即溫柔地笑道:“這兒就是你的家啊。”
江曉羽默了個,果然遇到這種情況了。于是笑了笑:“姨母什么時候想羽兒了,羽兒再來看姨母嘛。”
女帝陛下顯然沒辦法理解江曉羽為什么非要走,臉色陰沉了下來。
江曉羽抹了個汗,也對嘛,人家是女王大人啊,平時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哪兒經歷過這樣的挫折啊。
可是咱們女王大人自控能力還是有的。只陰天了半晌就恢復了晴空萬里。笑瞇瞇地讓江曉羽再多住幾天。
江曉羽捏著手絹離開芙蓉閣的時候。明顯感覺接下來女帝陛下說不定就要軟禁她了。
為毛串個門還要考慮走不了的問題呢……
這個上輩子絕對有差距啊。串親戚神馬的基本上沒有直接被扣住做人家娃的。江曉羽懨懨地回了春華殿,進門就看見孔雀渾身是血的讓柳生包扎傷口。
江曉羽:……尼瑪這又什么情況啊!!!!
已經無力吐槽的江曉羽秒懂孔雀絕逼是去找人報仇了。可這不科學啊。以孔雀的身手,絕對不會搞成這樣回來啊。
看見江曉羽站在門口不進來,孔雀笑了笑:“沒事。劃破點皮。”
尼瑪劃破皮能搞得渾身是血?!江曉羽小臉雪白雪白地看著柳生一點點往下擦血跡。
“沒事,這些都不是孔雀哥哥的血。”柳生不想繼續逗江曉羽,直接就戳穿了。
江曉羽默了個,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除了肩膀有劃傷,被擦掉血跡的部分仍然是晶瑩剔透白皙皮膚。二話不說狠狠地擰住孔雀大腿上的嫩肉,直擰的孔雀眼淚汪汪的才松手。哼了一聲坐到椅子上讓吟霜端果汁過來喝。
柳生忍著笑嘟囔了一句:“都說讓你別逗她了。”
孔雀笑著上去哄江曉羽,江曉羽卻不吃他那一套,板著臉不吭聲。
“我不過是劃破了肩膀。再說了。身上的血也不是我故意沾上的嘛。”孔雀陪著笑臉。下次堅決不能拿著個跟她開玩笑了,大腿上的淤青簡直比劃破肩膀都嚴重啊。
江曉羽冷著臉看了孔雀半晌,直看得孔雀汗毛都豎起來了,才算放下了架勢。
“女王大人果然不放我走。”江曉羽嘟著嘴。
孔雀抹了個汗,靠了。嚇死了。旋即笑了起來:“當然了,難得有這么可愛的外甥女。沒看見她為了你住著舒服,后宮都禁起來了么。”
為了讓江曉羽不會感到不自在,后宮的側卿公子神馬的都被嚴禁起來。連個沒事找事的公主都沒有。
江曉羽低著頭,確實,若說照顧的無微不至,穿過來之后遇到的人里女王大人做的算是最好的了。可是,這畢竟不是自己家。橫豎都不自在啊。
“我覺得女王大人可能要軟禁我。”江曉羽說出了自己的預計。
孔雀正在換干凈的衣服,聽見這話微微一笑:“我們都在呢,哪兒那么容易就讓你被扣住。”
收拾東西的吟霜四人和柳生都會心一笑。能扣住她們的人,估計這世上也就只有夏無邪辦得到了。
女王大人并沒有像江曉羽說的那樣軟禁她,而是安排了更多的俊秀男子進宮。乍一看還以為女帝陛下選秀呢。實際上這些男的無一例外的都被塞到了江曉羽身邊。各色各樣的偶遇,甚至單刀直入,無限推陳出新。江曉羽腦仁兒都疼了。
孔雀絲毫不著急地看著這些男子仿佛跳梁小丑般瞎折騰。在一個以女帝為尊的母系氏族社會里,指望著養出什么威武霸氣的男人來,那純粹是腦補。
有些男子只是長得花容月貌,甚至都沒有夏無邪有男子氣概。
用膝蓋也知道江曉羽妥妥的看不上。更何況前面還有那位駙馬爺作為一個變態的典范放在那兒。江曉羽現在只想趕緊打包走人。
江曉羽沒有問孔雀那天到底是怎么報仇的。只知道從那之后駙馬爺就再也沒出現過。
曾經有那么兩天江曉羽甚至覺得孔雀已經把人拖到深山里埋掉了。可宮里仍然沒有任何動靜表示駙馬出事了。
接連幾天被這些男人鬧騰的心煩,江曉羽咬著筆桿子打算給夏無邪寫信吐槽。
孔雀端了剛洗好的葡萄走進來,盤腿坐在江曉羽腳邊的地毯上,繼續看上次的雜記。
“那個……你到底怎么駙馬了啊?”江曉羽忍不住問道。
孔雀正看到有意思的地方,瞟了江曉羽一眼,低頭笑而不語。
靠,絕對有詭異啊喂!江曉羽的好奇心全被吊起來了。眼睛亮亮地扯著孔雀的衣服問道。
“到底干什么了啊你。”
孔雀擺擺手,示意江曉羽等一下。將剩下那段看完,孔雀才抬起頭來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也沒怎么樣啊。”
“不可能,那你那一身血是哪兒來的啊。”江曉羽嘟著嘴也盤腿坐在地毯上。
孔雀拍了拍她的頭:“關于報復這件事,我曾經專門咨詢了一下夏無邪大小姐。所以,就算是做出來什么,也不是我想出來的啊。”
話說,夏無邪那丫頭絕逼不是什么好鳥啊。那樣陰毒的損招孔雀光是想一想就渾身發冷。
江曉羽突然不問了,對于夏無邪的了解她比孔雀多。對付一個男人讓他生不如死,夏無邪的招數從來只有一個。
“人是從哪兒找來的?”江曉羽好奇的重心果斷轉移了。
孔雀默了個,這倆人的思維模式不會這么像吧?看江曉羽的樣子已經知道駙馬爺遭遇了什么,可她卻絲毫不動容,只是問人是從哪兒找來的。
“你都不好奇他怎么了?”孔雀靠在貴妃椅上滿臉的探究。
江曉羽撇了撇嘴:“夏無邪能想出什么來我比你知道得多。”
孔雀:……怎么有一種這倆人狼狽為奸的趕腳……
夏無邪:嘿嘿,我知道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曉羽眼睛閃著光芒追問道:“你就告訴我人從哪兒找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