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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抬頭望向上座的老太太,嘴里微微發澀,這叫什么事?自家昨天才叫那婆子給騙了好幾百兩銀子,今天又被老太太拉來頂這等鬧心的差事,書迷們還喜歡看:。
要說若真能用這份名錄,便可以把三長老一家趕出京城去,自己當然是義不容辭接手下來。可卻哪里有這般容易之事,要說旁的物證自家手中也是有的,可卻是此刻尚見不得人之物。
昨日那袁媽媽家的,也已將三長老的私帳一并交到自家手中了,可卻又如何能拿出來舉證的?難不成要對老太太說,自家夫妻倆早已察覺那三長老大有問題。不單是在伯爵府中安插細作;盜取庫房中的財物;還同府中各處產業的管事們暗中勾結,圖謀那黃白之物!
不過看此情形,老太太多少已是有所獲悉,只不過礙于不想當面與那位撕破臉,才只得讓自己這個兒媳婦代為出面的。想到這層二太太卻又免不得頗為受用,怎么說自己如今身份也不同往日,到底辭時府中再無旁人能堪大用咯!
轉而才稍稍緩和幾分,略加推辭后,便點頭將此事應了下來。不過她原就不是個蠢笨的,即使答應將這事接手,也得給自家握著的賬本尋個借口,好送到老太太哪里,自然得做一番查證獲取才是。
于是就免不了要問老太太討幾句話才好。誰知還未等她開口,那旁的徐媽媽早已將各處的管事都尋了來,當著眾人的面就直接將老太太的意思給說了。臨了還不忘再給大家伙提了個醒,若有人兩日內自發帶了物證、人證往老太太這頭來說明,便可自贖自身安然離京而去,府里也不會再追究其過往之罪。
這一發話下去,也算大大的解了二太太的圍,看來老太太只是略有知曉一二。卻并無全然清楚其中詳情。領命往隔壁回轉,二太太臉上也已不再如初時聽聞那般慌亂,反倒多了一份居高位者才有的得意之色。
晚間將此事述與自家老爺聽時,更多的也不再是對袁媽媽轉賣那份名錄的怒氣,而是今日終于能得了老太太受命,全權處理三長老那一大攤子事。
“老爺您看這事,咱們是要拖上一拖再辦,還是給他直接來個爽利的好?”已是轉而將重點全都放在自己接手的差事上。
那旁的二老爺卻不如她這般簡單作想。低頭思量片刻后。才接過話茬頷首應道:“既然能得了老太太的受命便是好事,咱們這些年忍氣吞聲還不都是為了能有今日。不過照老太太的意思,又讓你出面辦這差事怕是還想與那位全然段了親戚情分。”
“咱們家與那位哪里還有半點情分可言。依妾身看也只不過是老太太自己一廂情愿罷了,她老人家拉不下臉面,只得讓我這個做兒媳的出頭扮惡人了。”停下低笑一聲,又接著言道:“不過卻是真好。讓我能借著此番整治府內事務,剛好在那邊正院中立威,也叫那些奴才們都睜大眼睛瞧瞧,書迷們還喜歡看:!”
“嗯。也該是時候了。不過,你也千萬別做的太過了,咱們好歹也得依著老太太的意思。給那位留點顏面才是。俗話說狗急跳墻,咱們怎么是得防上一防的,只要能將他的手足都給砍了就成。”
點了點頭,便忙著應道:“老爺放心,妾身省得。只是那賬本之事恐怕不好拿出來舉證了。”
飲了口茶水。二老爺已是直搖頭攔道:“為何不能?你就不會尋個好借口,或許能在他家的書房中找到那賬本,亦或是在他心服之人處搜出來的。”
一聽此言,那旁的二太太頓時眼前一亮,應聲連連頷首稱是。就在二房夫妻倆商議著,要如何辦妥老太太交辦的差事時。正院中老太太房里徐媽媽,卻仍有些不明其中干系的問起,為何要讓將此功算在那二太太頭上?
老太太就只是笑著提醒了一句道:“如今咱們府里還有殘余為除凈,你就以為那三長老便真的再無可動的人手了嗎?要知道,他能在京城中安然守住這些年,哪里又是僅靠一家之力。”
“老太太是說這整個事情里,還有族中其它長老們的影子嘛?”
“怕不只是影子那般簡單,他三長老欲奪爵位本就是正理,若無旁的勢力想幫,哪能得逞的道理!”抬眼望向外面院子,才又接著反問一句道:“你說若是哪些曾與他合謀之人,聽到風聲說府里拿了鐵證要辦他,此刻是出手相助的多,還是那落井下石的更甚?”
“所以,老太太您才不親自出面,而是讓二太太辦理此事就是為索性將族里那些人的歪念頭,都給絕個干凈!”徐媽媽這才全部明白了老太太此舉的用意來。
想當場,那位三長老之所以敢妄想奪爵之事,便是沖著自己也曾是這伯爵府中的嫡子,只不過身為次子才與襲爵一事無緣。此番讓二房的太太代老太太出面,便是明確告知族里仍不死心的都莫要妄動,書迷們還喜歡看:。就算眼下老太太是些力不從心,可二房仍舊一如既往的是聽命與這位,所以旁人想要冒大不韙在中間挑撥,無疑是愚蠢至極。
老太太可不想,才將這位三長老勸離京城,便立馬再換一位野心十足的旁支,又想要乘機謀劃另一出親戚爭產,而最終倒戈的戲碼來。
要說隔壁院里的二太太也算是辦事利索,才剛不過領命三日就已是將府中的殘余,都給全部清除了出去。更為乖巧的是將空缺人手之手,又全然轉交給了老太太身邊的徐媽媽做主。
讓人一望便知,這位二太太想插手正院之事的念頭是半點都未曾存過。若是不知實情的定是已將其視作老太太的賢惠兒媳,這伯爵府當之無愧的主家太太。
至于那位被擺齊了物證、人證在面前的三長老,自然只有乖乖就范這一條路可走。老太太也不是哪絕情之人,畢竟念在先世的老爵爺面上,本就沒打算送交官府法辦。只是將本該府中的財物盡數收回,再將三長老家位于京郊的田產、家宅都按市價給了銀兩,便直接讓族中派人將其一家老小打發去了千里之外。
直到那日送了那一家上路后,伯爵府中才算徹底平靜如初。而且果然被老太太事先料準,那些族中來人全都只是附和著點頭聆聽,有始至終都不曾為那位辯解上只字片語的。更有那落井下石的,直嚷著要將其在族中除名才好,若不是族長又是一番聲淚俱下的勸解,恐怕那位處境會越加的不堪。
如今能拿著偌大一筆銀兩離京,已是這位老嫂子看在昔日長兄的份上,才勉強給自家指了條明路。雖說仍有不甘,可終是敵不過擺在自己眼前的事實。
黯然離京便成了其一家,此刻唯一的寫照。
然而與之相比,伯爵府中卻是人人皆露喜色。原本這府中的仆役,經歷了此樁大事件后,直接便就去了過半的人數,更是莫提府中各處最短缺的管事們。至于新進才入府的,又怎能直接委以此等重要之職,自然是要在余下的人手中選拔而出,書迷們還喜歡看:。
所以,接著下來的數日中,最為忙碌的便是全權操辦此事的徐媽媽了。好在老太太將原本大廚房的管事秦媽媽,直接調任府里的二管事,此時卻是成了徐媽媽的一大好助力。
一時間整個伯爵府,幾乎將能換之人全都調換了一遍,哪能不傳出半點風聲去。雖說刻意分別往不同的牙行重新領了仆役們入府,可總也難擋世人的好奇之心。
“我們府也就只與那伯爵府隔了半條街,哪能不知道的。打從前半個月起,就開始三天兩頭的往外攆人,看那架勢還真沒曾想竟然要把整個府里的下人們都換了個遍的。”
“那是他們府里出了幾件大事!”說著那接口的婆子,便好似親眼目睹般講述起來:“你們可是不曉得,先是將長房嫡出的小姐送離了京城;接著又有人瞧見,他們家那個病秧子也叫人給帶回了黿露寺去靜養;而后再來便是那府里如今掌事的人,都換成了隔壁二房家的那位二太太咯!”
“真的嘛?你怎么知道的這般詳細,該不是他們家換走那么些個人就是為了……?”
忙被那敘述實情的婆子攔道:“為什么突然換了好些下人出府,我老婆子是不曉得,不過另有一樁卻是十有**的。”說著四下張望了幾眼后,才拉過身邊的兩人小聲告訴起來:“前日就聽我家小姑子說起過了,那諸葛家的二太太已讓媒人給他家長子提親了。”
“諸葛家提親,你家小姑子又怎么知道了?”
卻被另一個婆子笑著打斷道:“你可真沒眼力勁,她家小姑子不是在城南吏部的黃主事家中做活嘛。敢情是諸葛家的二老爺,向與他們家攀親哪!”
“可不就是這話,要說那黃老爺膝下只得了這么個寶貝孫女,這不一聽說是伯爵府人來提親,便已是立馬點頭就應下了這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