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嫁第二十七章 面對面坦白(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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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面對面坦白(上)


更新時間:2016年08月29日  作者:醉時眠  分類: 豪門世家 | 醉時眠 | 豪門 | 都市 | 言情 | 秋境 | 醉時眠 | 盛嫁 


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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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摘要:,差不多就行了一直很安靜你起床了嗎,我在你后面好好休息一下為什么不去此時無聲勝有聲。

等走出西餅屋,冉習習狠狠地一甩手,把刁成羲的手甩到了一旁,似乎很厭惡他的觸碰。全文字閱讀www.sj0.chu9.top

見她這樣,刁成羲也不客氣了,把眼睛一瞪,低聲吼道:“你想做什么,造反不成?我告訴你,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別以為我現在不如從前風光,就能對我大呼小叫!”

聞言,緊隨其后的白諾薇探出頭來,嘟著紅唇,不悅地抱怨道:“和她廢什么話?不是一出生就被抱走了嗎?你也是的,瞞了那么久,害得我之前多怕她,真把她當成了刁冉冉那個小魔女!”

刁成羲冷哼了一聲,似乎不愿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見狀,白諾薇也只好悻悻地閉上了嘴。

聽了他們的話,冉習習簡直氣得要罵人。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盡量平靜下來:“你突然回國,戰行川知道嗎?”

刁成羲一聽到這個名字,眼睛里明顯閃過一絲慌亂。

但他還是嘴硬道:“我又不是通緝犯,難道我還不能回國了?誰給他的權力,還想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不成?”

不管他說什么,就憑他剛剛的面部表情,冉習習就敢百分之百地肯定,他絕對是偷偷跑回來的,沒有經過戰行川的同意。

可惜,現在誰都聯系不上戰行川,刁成羲一定就是借著這個機會,又跑回國了。

想通這些,冉習習沒有再糾結于他為什么要回來,只是想要和刁成羲把話說清楚,尤其是關于當年的事情。

她深吸一口氣:“我想和你談談,關于我媽和我養父的事情,就現在。”

沒等刁成羲開口,站在一旁的白諾薇頓時跳腳大罵:“你有完沒完?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媽都死了多少年了,還能有什么事?她給你托夢了?”

看得出來,她這幾年過得應該也是不大如意。

一個生活愉快的女人,是不會這么急躁,而且說話惡毒的。越不幸,越狂躁,越看哪里都不滿意。

只淡淡一瞥,冉習習就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白諾薇的皮膚比當年差了不只是一點點,一看就是疏于保養,又或者是吃喝比不上當年,手頭緊了,自然也就顧不上臉了。

奇怪,她當年卷走那么多錢,難道……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就在冉習習想著怎么回敬她的時候,沒想到,刁成羲居然大聲地斥責了一句。

而斥責的對象,竟然是剛才在幫著他說話的白諾薇。

果然,白諾薇也愣了,她一甩手,怒道:“到底是說不得,我替你說話,你還兇我!我就知道,這么多年了,也沒有人比得過那個死人……”

當然,后面的那句話,她只敢在喉嚨里嘀嘀咕咕的,但卻不敢再說了。

很明顯,對于自己的妻子,刁成羲還是很在意。

他回頭看向冉習習,臉色依舊不太好:“沒有什么好說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你也不用問了,我也不會說的。這么多年了,你也沒有把自己當成刁家的人,不存在什么認祖歸宗,我也不指望你給我養老送終,大家就當做不認識吧。”

雖然在此之前設想過很多重逢后的情景,不過,眼下的這一種,卻是冉習習無論如何都沒有想過的。

冉習習從來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根本不在乎她這個人。

都說虎毒不食子,可他干脆拿她當空氣,就因為她從一出生就被送走了,成了別人的女兒。

握緊拳頭,冉習習強忍著眼淚奪眶的沖動,勉強保持著鎮定,繼續向他問道:“為什么?我找你,不是向你討要什么,也不是想賴上你。我只想問問,我有什么錯?剛一出生就被送走,二十幾年不知道親生父母的人是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搞不清楚自己身世的人也是我!我錯在哪里了?一共兩個女兒,為什么偏偏是我?”

不是她要鉆牛角尖,也不是她死心眼,而是她真的很想問一問,問問父母,問問老天爺。

刁成羲嘆息一聲:“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你們出生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我有了兩個女兒,我又怎么告訴你?”

話音剛落,路邊一輛車里有人探出頭來,大聲喊道:“哎,你走不走了?我可等了十分鐘了!早知道就不接你這個活了,錢沒賺幾個,我都搭上一下午了!真倒霉!”

冉習習無奈,只好快速掏出錢包,又抽出來兩張紙幣,塞給司機,請他再多等自己一會兒。

“呦,真有錢,小費一給就是兩百塊啊。”

見到冉習習拿錢給司機,剛被訓過的白諾薇忍不住斜著眼睛,開口挖苦著。

她本不想理會,但白諾薇的語氣太賤,冉習習實在憋不住,冷哼一聲,反唇相譏道:“我用你的錢了?這么義憤填膺,我還以為你是我后媽,管著全家的財政大權呢。”

跟了刁成羲那么多年,卻一直沒有能夠被扶正,總歸是白諾薇的一塊心病。

此刻被冉習習這么一嗆,她氣得臉都哆嗦了。

“好了,吵什么!我們走!”

刁成羲不愿意在這里把事情鬧大,他到底也算是有頭面的人,萬一在大庭廣眾之下吵嚷起來,引起路人的圍觀,說不定會有舊相識把他認出來。那樣的話,到時候可就更加尷尬了。

所以,他急不可耐地拖著白諾薇,要和她一起離開。

“走也行,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看完了,你要走,我不攔你。”

冉習習也把心一橫,索性又打開錢夾,抽了一張紙,拿在手上。

刁成羲轉過身來,想知道他把什么東西拿出來了,一見到是張紙,他不由得冷笑一聲:“一塊草紙,你還當寶貝?”

不過,等他一接過來,看到上面的字,臉色一剎那間大變!

雖然刁成羲不知道這是誰的筆跡,可上面的內容,他是永遠不可能忘記的!

見他好像大受觸動,白諾薇也抵不住好奇心,立即湊了過來,想要看看。

沒想到,刁成羲一下子把那張紙捏在手心,生怕被人看見似的。白諾薇撲了個空,連一個字也沒有看清,她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覺得刁成羲的舉動令自己在冉習習的面前丟臉了,所以不高興地把臉色沉了沉。

這種時候,沒人理會她。

刁成羲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然后開口問道:“這附近有能坐下來聊聊的地方嗎?”

看樣子,他是打算和自己談一談了。

冉習習也不廢話,指了指西餅屋:“你不是剛從樓上下來嗎?”

說完,她也不管他會不會跟上,轉身就又走了回去。

刁成羲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所以,冉習習不擔心,她知道他肯定會過來,而且還會甩掉白諾薇,一個人上樓。

五分鐘后,他果然走上來了,腳步異常沉重。

冉習習已經選了個靠角落的位置,旁邊沒有其他客人,便于說話。

一落座,刁成羲便直接問道:“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這個東西?”

她剛才給他的那張紙,并不是原樣,而是臨出門之前,冉習習自己謄寫在一張紙上的。鬼使神差的,她寫完之后,就把它疊起來,塞進了錢包里,沒想到幾個小時以后,居然就派上了用場。

冉習習想也不想,直接回答道:“我在外面走了一下午,我渴了,先點東西喝。”

說完,她就真的招招手,點了吃的和喝的,:把刁成羲晾在一旁。

她知道,他現在肯定沒有心情吃喝,所以干脆沒有理會他。

等喝了幾口飲料,冉習習才開口說道:“我不騙你,寫著這個藥方的紙,我找到了兩份,一份上面的筆跡是我養父的,是在他公司的舊物里找到的。還有一份,不知道是誰的筆跡,是在你家里找到的。”

她沒撒謊,說的都是真話。

既然已經能夠和當事人之一的刁成羲面對面,那也就沒有撒謊的必要了。

沉默了足足一兩分鐘,刁成羲才長嘆一聲,用手捂著額頭和眼睛。

這個動作,看在冉習習眼里,她覺得,應該是表示悔恨和羞愧。

所以,她立即問道:“我的親生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她雖然身體弱,但也不至于說死就死。我已經找人問過了,這個藥方很有問題,你不承認也沒有用。”

刁成羲把手放下來,哽咽一聲,點了點頭。

“這個藥方,你媽媽走之前的大半年,一直在喝。那時候,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都以為是溫補身體的,心想反正是中藥,調養身體的,我曾經看見她喝,但也沒管。”

他的話,證實了母親的死不完全是意外,冉習習的手抓著桌布,一點點地收緊。

“那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藥方有問題的?”

她努力找回聲音,繼續問道。

刁成羲低頭又看了一眼手上那張已經被攥得皺皺巴巴的紙,眼眶有些泛紅:“你在家里找到的那個,應該是阮梵抄下來,然后給我的。當年,她剛和冉天澤在一起不久,有一天,她忽然找到我,把這張紙給我,說是偷偷抄下來的,讓我找人幫她查一查,看看是不是冉天澤有什么隱疾,萬一是什么傳染病,她可不想被拖累。我查過之后,馬上就起了疑心,又去找寶姐,半是恐嚇半是勸,終于從她的嘴里打聽到,當年那個方子,的確是冉天澤找人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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