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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思慮
剛剛皇濮陽說的話是代表自己,靈武殷還不是很怕,但是現在夏陽將余耀的令牌拿出來了,現在的皇濮陽已經是代表流觴第二大人物再跟自己說話了,靈武殷自然害怕了。風云網.t
“既然如此,那就好,希望你們能夠明白,夏陽兄弟是將軍看重的人,若是你們真的不長眼睛,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了,古烈,好自為之。”皇濮陽提醒一句,對著夏陽使了個眼神,就快速離開了。
夏陽帶著三女自然也是緊跟著走了出去,不過夏陽卻陷入了沉思,心中開始思量起了余耀對自己的用意。
當初的自己實力并沒有多強,唯一讓其看得上眼的好像就只有自己能夠一次性喝掉他口中所說的那杯茶水,難道就憑這么一點他就看上自己了,還是他有另外的目的,難道他知道了我身懷的特殊體質,不可能啊,他從來沒有挨過我,怎么可能知道自己身體的體質。
這一系列的問題,一直困擾著夏陽,讓得夏陽一路上都沒有在說一句話,心中不斷地沉思著余耀看上自己的理由。
曉梅三女看著一路沉思的夏陽,自然不會打擾,只是跟在夏陽的身旁,朝著自己居住的客棧走去。
很快,夏陽五人就回到了昨晚所住的客棧,匆匆吃過午飯,夏陽就將自己關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看到如此模樣的夏陽,三女心中都有些擔憂,但是夏陽并沒有像他們解釋的意思,三女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當旁晚十分,夏陽才從房間之中走了出來,看著門外一臉擔憂的三女,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沒事了,你們去玩你們的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辦,不過你們也小心一點,畢竟這里還是靈武家族的實力,雖然他們明面上不會對我們做什么,但是暗地里肯定有會一些小手段的。”
“恩。”三女答應一聲,只能無奈的離去了。
來到皇濮陽房門外,敲了敲門,“濮陽大哥,小弟有些疑問想要問你,不知大哥現在方便嗎?”
“進來吧,我可等你了很久了,你還真是沉得住氣啊。”屋中傳來了皇濮陽淡然的聲音,仿佛早就知道夏陽要來一般。
推開房門,來到正在喝酒的皇濮陽身旁坐下,夏陽笑道:“看來濮陽大哥已經知道小弟要問什么了。”
“當然,一個人無緣無故給了自己巨大的好處,換做是我心中也是要擔憂的。”皇濮陽給夏陽倒了一杯酒,對著夏陽做了個請的手勢,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夏陽并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皇濮陽,等待著他的下文。
“夏陽兄弟可知道你手中的令牌?”皇濮陽卻是對著夏陽問道。
“不知,當初余耀將軍給我的時候,只是說這是他隨身攜帶令牌而已。”夏陽不解的說道。
“隨身攜帶的令牌,都這么明顯了夏陽兄弟還不知道嗎,能夠隨身攜帶的令牌自然就是將軍所持有的最能證明身份的東西了,而夏陽兄弟手中的令牌到目前為止,一共只有三塊,一塊還在將軍手中,一塊在夏陽兄弟的手中,至于最后一塊,夏陽兄弟可以猜猜。”皇濮陽笑道。
“既然這樣的令牌如此珍貴,想必也只有一些大人物才能夠得到了,我想最后一塊令牌應該在濮陽大哥手中吧。”夏陽深深看了皇濮陽一眼后,才開口說道。
“說說理由。”皇濮陽并沒有承認,而是好奇的看著夏陽。
“很簡單,既然這樣的令牌一共有三塊,而且中午我將令牌拿出來的時候,古烈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就確認是余耀將軍所佩戴的令牌,那就說明此令牌絕對并濮陽大哥說的還要霸氣,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外人所知道的應該只有余耀將軍手中的那塊,不然古烈他們也不可能如此害怕,而且濮陽大哥既然如此清楚這令牌的來龍去脈,恐怕也只有同樣擁有一塊才能夠如此清楚了吧。”夏陽解釋道。
“不錯,不錯,夏陽兄弟果然聰明,看來將軍這看人的眼光還真是沒錯啊,二十多年前,我也是被將軍從一個小地方看上的,給我了一塊這樣的令牌,不過到現在我都沒有使用過而已,因為我成為了將軍收下的三大統領之一,這令牌已經對我用處不大了。”皇濮陽苦笑道。
“什么,濮陽大哥跟我一樣,都是在小地方被余耀將軍看上的。”夏陽這是真的吃驚了。
“對,當時我被將軍看上時,好像才剛剛突破到后天境,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不覺中我也已經到了現在的地步,已經算是站在了流觴最頂尖的地步,這一切基本上都是將軍的功勞吧,也是因為這樣我才留在將軍的身旁,為其效力的。”皇濮陽感慨道。
“原來如此,看來是小子多慮了。”聽了皇濮陽的話后,夏陽松了口氣,雖然心中依然沒有全部相信,但是至少比起先前毫不知情要好上不少了。
“不過夏陽兄弟,我看得出來,你似乎是不想呆在將軍身旁啊,這點其實你也不用擔心的,其實我呆在將軍身旁并不是將軍強迫的,而是我自愿的,將軍說過,若是我那天真的想離開了,告訴他一聲就行,將軍這人怎么說呢,他給予我幫助也只是想要結交我這個朋友而已,一般私下我跟將軍也是兄弟相稱的。”知道夏陽的顧慮,皇濮陽解釋了起來。
“再說了,憑夏陽兄弟這逆天的天賦,十四歲就能夠達到媲美先天境高手的地步,這等天賦在我們流觴國中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了,雖然每次的戍邊大會都會有一到兩個先天境的年輕天才,但是基本都是十五歲的,而且他們大都來自中等國家,像我們流觴已經百年沒有出現過這等人物了,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能夠成為我們流觴第一強者,到時就算將軍想要留你,也不可能了。”皇濮陽再次說道。
“我不想留在流觴其實是另有原因的,只是不好給濮陽大哥你明說,不過濮陽大哥放心,只要余耀將軍他真心拿我當朋友,我自然也會真心待他。”夏陽笑著了笑,神情嚴肅的說道。
“放心吧,夏陽兄弟,經過這么多天的相處,我的性格想必夏陽兄弟已經很了解了吧。”皇濮陽卻是毫不在意的笑道。
“自然,不然我又怎么可能敢將這事說給濮陽大哥。”夏陽豪情的笑了起來。
“既然兄弟如此信得過我,來,干了這杯。”皇濮陽也是豪氣的舉起身前的酒杯,對著夏陽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