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震四人早已知道這次行動會受到不少人的反對,但是卻沒想到反對的潮流既然如此的大,幾乎有一半多人的反對并提出了質疑,這讓得陳震四人也是無奈之極,最后只好搬出了夏陽
并告訴他們夏陽才是這次事件的主導者,如果你們有問題的話可以去找他,但是能不能成功就看他們弟子的造化了。
而極力反對這次變革的弟子們,在聽到這既然是夏陽頒布的時,當即吵鬧聲就小了不少,夏陽那不可匹敵的形象也是在腦海中浮現而出,不少弟子也打起了退堂鼓,準備順其自然了。
經過這幾天弟子們的相互宣傳,夏陽與上屆外門弟子的大隊長比試的事情,也不再是秘密,幾乎所有的外門弟子都是知曉了,這讓得夏陽的形象在外門弟子中更加的可怕和無敵。
看著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陳震心里也是微微的松了口氣,“看來還是夏陽的威懾力強啊,如此輕易的就將失控的場面給壓了回來。”
“是啊,如果不是夏陽,我們可能還要出手,才能震的住場子啊。”侯成也是接口說道。
然而就在侯成話剛剛說完時,場下再次生了變化,一弟子大聲反駁道:“你們憑什么可以這樣做,隨意改變萬廈門的制度,這可是違反了萬廈門的門規的。”
“是啊,是啊,你們憑什么這樣做啊。
“就是,憑什么啊。”在有人提出反對過后,后面一聲接一聲的反對也是跟著響了起來。
聽到才剛剛穩定下來的場面,再次的失控了,陳震四人對望一眼,臉上也是一陣的無奈,“看來夏陽也不是萬能的啊,在某些情況下,看來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啊。”
“安靜,你們都給我安靜點,誰說我們違反了萬廈門的門規,在我們當隊長時,長老會就明確的給我們說過,我們五人有權力制定關于你們以后任務的分配方案,并可以在合理的情況下,更改一切可以對我們有利的條約,你說我們違反了萬廈門的門規,可要想清楚了,不然這事可不是如此輕易就可以解決的。”說道最后,陳震直接放出了身上的氣勢,雖然只有初學前期修為的陳震,但是其釋放出來的氣勢,就是一般的后期武者也是不能達到的,下面的弟子在接觸到陳震的氣勢后,修為弱一點的當即就感到全身一寒,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寒顫。
而剛剛說話之人,也是被陳震身上的氣勢給嚇了一大跳,趕緊閉上了自己的嘴,其剛剛也只是隨便說說,可沒有真的想要跟幾大隊長唱反調。
然而既然有一人開頭,后面自然會有更多的人站出來,雖然陳震的氣勢不弱,但是一些修為達到初學境的人,可不會受到太多的壓迫,畢竟陳震的氣勢是向著下面一群弟子而釋放的,自然不能跟單一的對一人使用的效果相比。
“怎么,難道剛剛那位兄弟說的不對嗎?就算你們沒有違反門規,但是既然是制定了計劃,為什么不事先給我們說一說,征求一下我們的意見,這樣也顯得公平,你們這樣做是不是也太沒把我們放在眼里了吧。”另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也是在響了起來。
“怎么,想打架吧,你以為我怕你啊,既然計劃我們已經制定了并布了出來,那就沒有在更改的意思,如果你們不滿的話,就直接去找夏陽吧,我想他會給你們一個好的解釋的。”一直就是火爆脾氣的袁芳,在聽到如此多的人反對時,其心里早就堆了一肚子的氣,不過在想到這也是一個整夏陽的方法時,當即就對著一干弟子吼道,雖然袁芳是一臉的憤怒,但是其心里卻早以笑開了話,“夏陽,到時一群弟子找上你,看你那時還怎么辦,嘿嘿。”
聽到身旁袁芳說的話,陳震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悅的對著袁芳說道:“你這樣說是不是有點不妥啊,畢竟是我們提出來的方案,而且夏陽已經幫了忙了,如果我們將這事也推給他的話,豈不是顯得我們太沒用了點。”
陳震臉上的不悅,袁芳絲毫沒有在意,平淡之極的說道:“怎么,難道你還有更好的方法嗎,再說了,夏陽他身為我們的大隊長,做這些事也是應該的,難道你們還有更好的辦法不成?”
袁芳最后的反問,也是讓得陳震閉上的嘴,“的確,到了現在自己確實已經沒有辦法來處理這事了,唯一還可以用的就是靠武力鎮壓了,不過以自己的實力想要單挑這一群人的話,還是有些困難的,而身旁的這三人,在自己動手時,能夠寄希望的也就只有侯成和代群英而已,袁芳根本就不用考慮,到時不拖后腿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心中猶豫不決的陳震,看到下面鬧得越來越大的場面,心里不由無奈的嘆了口氣,“哎,兄弟,這事看來還是得讓你來處理,誰叫你得罪了我身旁的這位大小姐呢。”
心中決定了的陳震也是無奈的對著下面一眾的弟子說道:“不錯,這事的確是你們的大隊長夏陽提出來的,你們如果真的覺得不滿意的話,就去找他吧,我們只是負責解說而已,現在已經告訴你們了,那我們的責任也做到了,現在你們覺得不滿意的就可以去找你們的大隊長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在這里等你們做出決定了。”說完,陳震向著袁芳等人使了個眼色,就率先的向著院子的大門走去,其它三人會意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然而場下卻有一人極其不滿的說道:“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只是想要拿夏陽來壓我們而已,好讓我們不得不聽從而已,這點小伎倆,你以為我們會上當嗎?”
然而在其話剛剛說完時,眾人只聽見咚的一聲,然而就見剛剛說話的那名弟子,以拋物線的形式向后飛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當即掙扎的爬起來時,才現原來攻擊自己的正是身為三隊長的袁芳。
不由憤怒的指著袁芳說道:“三隊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不要以為你是隊長就可以隨意的出手,我也不是吃醋的。”
“是嗎,那你有種在說一句試試,看我有不有本事再將你一拳轟飛,哼,竟敢這樣無視我們的存在,真是不知道你腦子怎么想得。”看了眼剛剛被自己一拳擊飛的弟子,袁芳不屑的說道,根本就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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