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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夏華學院如期舉行了一年一度的開學典禮。看最快更新就得上無憂
前篇一律的過程,枯燥乏味,好在沒花去多少時間,便是學員們最為關心的導師分配了。
頓時,學院廣場上熱鬧非凡,各自導師開始與自己的學生見面。
每個學員都希望自己能夠分配到一個好的導師,好的導師便意味著有好的功法,甚至是元技等著他們。
夏華學院同大陸上其他學院一般,實施導師制制度。學院會統一安排一些課程,但不會具體到每個學員身上,更不會為學員量身定做課程。但是有了導師就不一樣了,雖然學院都是大課教學,但是在導師這里,就相當于師徒制,導師有義務和責任指導好自己下屬的每一個學員,因為學院會有不間斷的院試,比斗等,學員的成績直接關系到各個導師的利益,這也使得學院的導師對待學員們十分上心。
每個新入學的學員都會分配到各自的導師,當然也不是隨便分配的,大多數的導師都是根據新生的入學測試表現來選拔的,這些新生也只是少數的一部分人。
大部分普普通通的學員都是通過學院隨即安排到各個導師那,當然了這些學員待遇也會比導師親自挑選的學員要差些。就好像一些門派里的入門弟子,和掛名弟子一樣。
看著熱鬧非凡的場面,陸飛和鐵柱幾人也同樣不例外,沒過多久,寧羽和杜武兩人也是找到了自己的導師。
場中,很快只剩下陸飛和鐵柱兩人孤零零的。因為他們根本在廣場中看不到自己的導師謝老。
從來到夏華學院到開學也就兩天時間,陸飛兩人自然是還沒來得及拜會謝老。沒想到開學儀式這樣重要的日子,謝老竟是沒有在場,陸飛頓時感慨謝老果然是個怪老頭,也許是這么多年來一直沒有收弟子,所以沒有開學典禮到場的習慣吧。
陸飛只好自己安慰著自己,自己貌似師父緣很好啊,才出陸家村沒多久,就已經拜了兩個師父,雖然第二個師父看起來似乎很不靠譜啊。
正當兩人差點望斷脖子之時,終于是看到了一個熟人,丁峰,兩人名義上的師兄。
陸飛和鐵柱頓時大喜,知道丁峰自是知道謝老所在。
“丁峰導師,太好了,終于是看到您了。”
陸飛快步上前跟丁峰打招呼道,鐵柱緊跟其后。
“呦喝,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兩位小師弟啊,以后可別再叫導師了,你們的導師可是謝老,也應該叫我聲大師兄啦。陸飛啊,昨日可是出名了哦。哈哈”丁峰也是看到了陸飛和鐵柱,頓時心情大好,調侃陸飛道。同門之間稱呼師兄弟,丁峰算得上是謝老的掛名弟子,自是有資格稱呼兩人一聲師弟了。
陸飛點了點頭,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丁師兄,您這不是笑話師弟我嗎,小打小鬧,哪算得出名,應該是結怨了才是。”
“嘿嘿,小子,有膽挑戰權勢,就要做好有所擔當的準備,師兄自是會支持你們的。”
丁峰語重心長地拍著陸飛的肩膀支持道,他出身同樣貧困,多年來自是看不慣學院中盛行的世家風,同樣是學員,身份差距導致了待遇的差距,兩種身份相差實在是太大了。丁峰也想過出頭為廣大平民學員們爭爭權利,可是一些莫名的阻力最后讓他無奈地選擇了放棄。
昨日丁峰聽聞陸飛的所作所為之后,頓時心情大好,幾乎是拍案而起。直呼陸飛所為大快人心。
“師兄,為何沒見謝老出席這開學典禮?”
陸飛當然不知道眼前的丁峰心中所想,只是一時疑惑謝老的缺席,脫口問道。
“哈哈,謝老,從來不拘小節,這種儀式從來是不會參加的,走,我帶你們去找謝老吧。”
丁峰十分爽快地要帶兩人拜見謝老。
陸飛兩人自是忙不迭道謝,在丁峰帶領下,擠出了廣場,七拐八繞地終于是在學院一處偏僻之地,一座古樸的建筑前停了下來。
說是古樸,實則是有點破舊的,三層小樓別院。這座別院不用多說肯定別是謝老辦公,或許也是居住之地吧。
院中不時傳來叮當的巨大敲擊聲,惹得陸飛兩人一陣好奇。謝老在院里鼓搗下什么,才會發出如此巨大的聲響。
丁峰站在門口看向兩個少年,不由地一陣羨慕,這個別院很多年以前,自己可是足足跪了一天,才有機會踏進去,這兩個少年實在是好機緣啊。別人不知道謝老的實力,丁峰可是清楚地很,恐怕這個夏華學院中,能夠比擬謝老的也只怕屈指可數了吧。
“到了,走吧,兩位小師弟,謝老看到你們一定會高興的。”丁峰拍了拍兩個發呆又有點好奇的少年。
“哦”
兩人恍然,跟著丁峰推門而入。
映入眼簾的是簡單的院落,見到最多的便是隨處散落的鐵塊疙瘩,各式各樣說不上名字的材料。
陸飛心頭一喜,難道謝老是個大陸上極少見的煉器師?也是個不出世的高手?
幾人在門口停住了腳步,丁峰輕聲敲著門道:“謝老,小子丁峰,陸飛和鐵柱已經是報道了,給您帶來了。”
“進來吧!”一聲洪亮的嗓門從屋內發出。
幾人推門而入,只見屋內一個老者幾乎是**著臂膀,正在揮汗如雨地敲擊著一大塊金屬材料,一手還在拉著一個巨大的風箱。一旁的灶火十分的旺,屋內的溫度似乎比屋外高上十幾度。
謝老似乎是沒有看到幾人進來似地,依舊是一個勁地拉著敲打著那塊金屬,只見那金屬材料形狀不時改變著。
敲擊的力度,敲擊的頻率,讓人不禁陷入一種奇怪的狀態。時間不停的在流逝,僅僅是幾息時間過去了。
鐵柱已經開始眼神迷離,額頭上開始冒汗,緊接著出現了暈眩的情況。
丁峰似乎是料到這般情況的發生,早已經是站在了兩人中間,一手接住了鐵柱。一手剛想去接陸飛之時,才發現,陸飛小子神情沒有發生一絲變化,只是額頭出了一絲絲細汗,心中不由的暗驚。
扶著鐵柱退到了門口,安置好已經是昏迷狀態中的鐵柱,丁峰不時地觀望著陸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