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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的樣子,段無涯知道鼠通天和自己前世記憶中的樣子一樣,還是那樣的好賭,還是那樣的貪吃嗜酒。
“來來來,別光看我喝啊,一起來。你請我喝的這份人情我記下了,不過一碼歸一碼,一會你要是不能一藥治好我兄弟的話,嘿嘿嘿,你的賭約還是必須要履行的。”鼠通天說著還得意地看了一眼段無涯。
“這放心,我也不會失約。不過鼠通天,你怎么如此自信我就不能一藥治好呢。”
“因為就連最有名的醫門圣者——醫鴻都沒有辦法治愈,而且他說是沉年老疾,你下重了會傷到,下輕了又不管用。如果說你能治好我兄弟,我勉強還可以相信,要說你一藥就可以治愈的話,這樣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相信。”
“凡事都有例外,等你吃飽之后我們一起去,到時你就知道了。”
鼠通天沒有再多說,而是繼續吃喝了起來,時不時的還會發出好吃的感嘆出來,而段無涯也嘗了嘗酒樓的特色菜,確實是有著別樣的風味。
“好了,酒足飯飽了。我們走吧。”
直到所有的菜肴都吃完之后,鼠通天這才用他油膩膩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了句。
“難得有人請,就得好好吃個飽,這才對得起人家啊。我說,再來一份,打包吧,我回去好當晚餐。”
“噗”一個在邊上的顧客一直強忍著沒笑出來,但一聽鼠通天的話,再沒忍住給笑了出來。這樣吃別人的,還吃得這么理直氣壯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過。
“我說老家伙,你也太不要臉了吧。吃完還要再打包一份,你也太過了吧。”領桌的一個人這時開口說道。
“唉,真是要想吃得好,臉面全不要。”一個人調侃了一句。
“這話在理,臉皮厚的人就這一個德性。”
幾個領近酒桌的人相互議論著,他們也算是來這里的常客,在看到那一桌的酒菜就近萬靈石,如果再打包的話,以這個標準就得二萬左右低等靈石,這足以讓一個普通的家庭,過上富足的生活。
加上二人的對話,他們聽到一些,自然關鍵的都被段無涯二人給隱了下來,但通過這只言片語,他們知道,段無涯和鼠通天只是第一次相識,第一次就這樣理直氣壯的連吃帶打包,實在是讓他們羨慕,因此不由就想多調侃幾句。
“關你們屁事,他愿意花,我愿意拿。不服啊。不服的吭一聲,定個時間你們再請我,我絕對按這個標準再吃一遍。”
“呃”剛才說話的幾個人一聽,然后全都一愣。可是別的食客卻是聽完之后,全都哈哈大笑起來。對于鼠通天的無敵性格只能表示一下暗中的佩服。
可是鼠通天可不放過那幾個說話的,走到其中的一個面前。
“你不服嗎。”表面笑*的,可是暗中卻是用真靈之氣把人罩在了其中。
感到那種令自己無法呼吸的威壓,被問以的食客雙腿開始打顫,手指也有一些哆嗦,整個人害怕地看著鼠通天,聲音顫抖地道。
“我請,我請。就按您的這個標準我請您,時間由您來訂,成嗎?”
“哦,很好。”鼠通天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然后又用同樣的方法,很友善在問了問其他的幾位食客,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然后這才心滿意足地道。
“看在大家都這么客氣的份上,我就心領了。不過我沒多少時間,要是每天這么吃的話,也不太好。時間放得太長呢,你們難免會等的著急。所以這樣吧,你們現在每個人都把飯錢給了我,我呢,就算是你們已經請我吃了。”
說完,鼠通天伸出手,拇指和食指一搓在幾人的面前晃了晃,而幾人一看也都連聲道。
“有有有,馬上給,馬上給。”
看著鼠通天的手勢,段無涯心想,原來手語是通用的。
“哈哈哈哈,走了。今天真是好日子啊。”
鼠通天拿著從幾個食客手中拿到的靈石后,直接就丟在了自己的儲物戒指內,然后也沒有讓段無涯付帳,他搶先付了帳,便帶著段無涯離開了酒樓。
“鼠通天,說好我付帳的,你怎么?”
“錢又不是我的,就當是你請了,人情嘛,我還是會記得的。”鼠通天笑*地說道,說完還得意地從戒指內取出靈石,顯擺了顯擺。
“好了,知道你牛,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就給你靈石了。想不通。”
段無涯是明知故問,不過做為一個煉丹師弄不明白才顯得正常。
“一點小小的手段罷了,走吧,不用糾結這個了。我現在帶你去看看我生病的兄弟,要是你真能藥到病除的話,不用說一件事情,十件事情我都答應于你。”
鼠通天說完沒有等段無涯回答,直接拉著他就坐在飛劍上面,御劍而去。
一路來到一個山清水秀的山脈之中后,鼠通天這才停了下來,然后帶著段無涯朝著一個建在山澗的小屋飛了過去。
“通天大哥,你來了。”一個布衣小衫,衣著樸素的女子,在看到鼠通天時,熱情地打了聲招呼。
“通天大哥來了,快進屋吧。”一個男聲也從屋內傳了出來,同一時間,屋門也被打了開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來到了門口。
“公孫老弟,我請到了一個煉丹師,名叫一藥真人,我一時口快,就用你打了一個賭。”
“賭能不能一藥病除,你的這個嗜好啊。”被叫做公孫的這時爽快地說道。
“老哥我就這點嗜好,一時沒能忍得住,反正也不吃虧就應了下來。”
“唉,讓大哥*心了。”
男子雖然沒有說什么,但是心里卻是明白,就是真的藥到病除,那個代價肯定要由鼠通天來付,但聽他說得這么輕松,想來也只是為了寬自己的心。而鼠通天的這份情,他也只能是記在了心里。
“真人,你看。我兄弟的病能不能根除。”鼠通天這時問一直在他身邊不說話的段無涯。
“沒有問題,不過需要幾味主藥,怕是不太好找。”
“什么主藥,要是這世間有的,我自有辦法找得到。”鼠通天打著保票道。
“我差點忘記你的身份了,那好,你幫我找天下無根靈山雪,地上飄浮花中露。找到這二樣,以它們為引,他的腿疾自然就會痊愈。”
“這么簡單?只是這二種是什么藥,我都沒有聽說過。”
可是沒有等鼠通天再問,剛才的女子卻是已經用劍指著段無涯,臉色冰冷地道。
“你是何人,來此有何目的。”
對于女子的反應,段無涯早在意料之中,所以不慌不忙地回道。
“我是來醫你夫君病的人,怎么夫人不喜嗎?”
“如果真的可以治愈夫君的腿疾,我自然不會反對,可是你所說的二種藥材都是巨毒之物,并且還是存在于妖界中,如果你不是妖族之人,怎么會知道這二種藥物。
要知道,這二種可是妖族的禁藥。最為重要的是,這二種藥只有妖皇一族才知道,你一個普通的煉丹師如何能知道的。”
女子說著整個人已經來到了段無涯的面前,同時把手中的長劍一展,就要攻擊段無涯。
“只要你再往前一步,我便不再幫他治愈。”
段無涯輕輕的一句,讓正準備進攻的女子不敢有任何的舉動,但是劍上的劍芒卻是吞吐不定,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并不平靜。
“弟妹把劍收起來吧,放心。雖然一藥真人和我也是初次見面,但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是你想的那些人。”
鼠通天這時開口解圍道。
“把劍收起來,大哥能把人帶來,說明都是可信之人。”
“夫君,我……”婦人這時想說什么,可是男子卻向他擺了擺手,也只好悻悻地把劍放了下來。
看到女子把劍放了下來,男子這才向段無涯拱手陪罪道。
“賤內一時激動,請真人不要見怪。鄙人復姓公孫,單名一個良字。”
“無妨,我倒是可以理解二位的心情,不過,我和鼠通天只是一個賭約,別的事情,我不會管,也沒那時間去管,你們是妖是人,與我無關。”段無涯無所謂地說道。
可是他的話,卻讓在場的其它三個人全都吃了一驚。
而反應最激烈的就是女子,再一次手中閃出長劍,劍尖斜指,雖沒有再次指向段無涯,但是雙腳微分,一只手已經開始捏著飛劍法訣,同時目光緊緊盯著段無涯,只要稍有不對,相信會在第一時間,把劍甩飛向段無涯。
“一藥真人,你是如何看出來的。”鼠通天雖然反應沒那么激烈,但是一只手掌中已經開始匯聚真靈氣,如果發現不對,他也會在第一時間進攻的。
而最平靜的反而是公孫良,雙眼看著段無涯,微微一笑道。
“真人,真是不厲害,一眼便可看出我的妖體,但是你身上又沒有什么照妖寶鏡一類的寶物,為何可以看出我的妖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