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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丹,是中丹田天賦金丹的核心也是每一個修者在開啟中丹田天賦時就存在的,這個金丹沒有任何的屬性也沒有任何的功用,唯一作用就是做為中丹內的核心而存在的。
但是如今段無涯體內的命丹卻是發生了一種奇怪的變異,由于九彩石頭的相撞并融合在了一起,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沒有任何一個修者的命丹會被外物所撞擊這種情況別說是萬年不遇,從大道存在之時就沒有出現過,因為每一個真正自主開啟中丹田的都是神界的人,要么就是修煉有神界功法的修者,這些修者在開啟時就會把命丹隱藏起來做到很好地保護,并用其它的天賦金丹來把命丹完全保護起來,這是常識也是每一個修神者在開啟天賦丹田時首先知道的第一個常識,因為命丹只要一碎,天賦就會消失,天賦的消失也就斷絕了成神成圣的道路。
段無涯可以說對于修神一無所知,他也不了解中丹田內的主丹要隱藏起來,還當它是一顆普通的無屬性金丹。這次的被九彩石撞擊而融合在一起不能不說是段無涯的幸運,因為他沒有用天賦之氣保護命丹才使得九彩石在和命丹相撞而融合,如果那怕是只有一絲的天賦之氣來和九彩石相遇的話,那結果真正只會有一個,段無涯會失去所有的天賦。
至于說現在九彩石和中丹田命丹相融后,命丹最明顯的就是上面出現了九道天紋,這些天紋以一種特殊的排列方式刻畫在了命丹的表面,一個非常精美的紋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會有著各種不同的感覺,就算是同一時間給你的感覺都不一樣,就如同包羅萬象般,奇妙異常。
這算是好還是壞呢,段無涯心里嘀咕著,但是卻沒有人能給他答案,最后只好放棄,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就會知道了,反正現在是沒有任何的影響的,反而在上面有了天紋,最起碼看著順眼了許多。心里想著段無涯就走回了房間。
難得有時間靜下心來修煉,段無涯和扈嬢幾女全部都在房間內修煉著,真所謂修真無歲月,在幾人還沒有感到有什么進步時,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多星期,轉眼就到了南華集團在太行市的開業慶典酒會的日子。
段無涯原本是想自己一個人去可是因為幾女的要求,說是要看看真正的修真者,是不是長得三頭六臂的樣子,最后沒辦法就只好一起去參加了。
一男六女,這種陣勢就邊段無涯也有些無語,轉頭對扈嬢說:“老婆,我去了如何介紹呢”。
“簡單,直接說我們是你六個老婆。嚇死他們”扈嬢剛說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無奈地瞪了一眼扈嬢,大家就相跟著一起來到了南華集團舉辦酒會的地方。
“對不起,段先生,我們只請了你和扈總,其他人沒有在名單上是不可以進入的。”服務生客氣的把要領著眾女進入的段無涯攔了下來。
“哦,還有這個規定?”段無涯有些發愣,要說沒請柬進不去這還情有可原,但是有請柬還要限制人數這可是他第一次遇上,也是第一次聽說。
“這是你們上官家的規定,還是南華集團的規定?”段無涯沒有生氣,只是靜靜地問道。
“這是我們上司給我們規定的,說為了怕有些人進來白吃白喝,會影響到其他貴客的心情”服務生低著頭恭敬地說。
正在這時,一個大肚的胖子帶著二個妖艷的女人走了過來,甩手把手中的請柬交給了服務生,就帶著女人走了進去,在請柬上只寫著一個人的名字,并沒有其他人,但看著帶著二個女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的胖子,要是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的話,那段無涯這么多年就白活了。
段無涯直接把手中的請柬一撕,就丟在那個服務生的臉上,然后面帶微笑說:“我想問下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算工傷嗎?”
服務生一愣不知道段無涯這樣說是什么意思,只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因為一只大腳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然后他就感到自己飛了起來,“砰”的一聲,把正在酒會里高談闊論的人全部都嚇了一跳。所有人的目光從服務生的身上移開,都看到了正在門口處站著的段無涯。
“這是誰,敢在這里鬧事?”有些人疑惑地問。
“那不是扈氏企業的扈總嗎,難道是服務生惹到了扈總被打了嗎?”有人認出了站在段無涯身后的扈嬢。
“服務生不可能不認識吧,就算不認識也有請柬的,不可能發生沖突吧”有些人明顯不同意別人的看法。
正在人們議論時,就看到從內間走出一群身著唐裝的人,在其前面是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的年青人。
“什么人,來南華集團放肆”說完就盯著段無涯。
“明人不說暗話,用這種手段也太丟臉了吧。說說你們屬于那個不起眼犄角旮旯出來的門派。連一個基本的禮儀都不懂的東西”段無涯可沒有那么好的脾氣和他多說。
“小子狂妄”年青人大怒“無塵門內門弟子,蕭涯。閣下是那位?”
“無塵門,什么個玩意”段無涯輕蔑地說:“有這樣的門派嗎?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創建的吧。”
一聽到段無涯這樣說無塵門,在年青人身后的人都不干了,個個叫囂著就要沖過來。“住口”蕭涯大聲呵止住要沖上去的手下。轉頭對段無涯說:“想來這位就是那個靠著女人起家的段總吧。”
蕭涯話音剛落,就感到一陣清風閃過,就感到自己被一股大力給抽飛出去,“啪”的一聲才傳入自己的耳中。
“噗”吐出口中的鮮血,蕭涯指著扈嬢“你,你敢偷襲。”
“打你還需要偷襲,你是什么東西在這指手劃腳的,給我閉嘴,敢再多說一個字,我把你打到滿地找牙。”扈嬢臉色也陰沉了下來。
“姐姐這是什么事情這么生氣啊”正在這時一個甜美的聲音從樓上傳了下來。
“原來是上官云彩啊。這就是你們上官家的待客之道嗎?”
“姐姐這是什么話呢,您來我那能不歡迎啊。只是姐姐一來就吩咐段總打服務生,又打我師兄是不是有些太過了呀。有什么事情可以好好說嗎,我師兄也只是實話實說罷了。總不能因為說個實話就挨頓揍吧。”上官云彩不緊不慢地說。
“喬總,剛才那個男的是扈氏的段總啊,聽說比扈總要小很多啊。”
“還不是一個靠女人的小白臉。”
“也是,憑他怎么可能來這。”
“李總,話說扈總的口味也挺特別的,怎么就找這么一個呢”
“草嫩好吃唄。”
酒會的人大部分都是各個行業的領軍人物,彼此間最喜歡的就是聽著這些小道消息和八卦新聞。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扈嬢氣得一指眾人:“都給我閉嘴,涯是我的男人,要是有人再在背后亂嚼舌根的話,就怪我扈嬢對他不客氣。”
“扈總,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我周百龍可不是嚇大的。”有人一聽扈嬢的話就不樂意了,直接站出來。
“周百龍,很好,那還有誰覺得不愛聽的也給我站出來。”
“我也覺得扈總太過份了吧,為了一個小白臉就要和我們在座的人過不去嗎,還是覺得扈氏企業在太行市是可以一手遮天”
“范飛鳴,范家長子,很好。還有嗎?”扈嬢沒有理他,只是又看向在酒會里的其他人。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