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玉勝失落的背影,軍區一號的心情也是不是很好受,要知道他對這個徐玉勝注入了相當大的心血。
自打徐玉勝當兵第一天起就到了軍區一號的手下,那是他還是一個野戰部隊的團長,有著一雙慧眼的他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出身貧寒卻一身靈氣相當乖巧的徐玉勝,所以新兵連一結束就被軍區一號那是的團長要去當了公務員。
別人當公務員可能是一種享受,但是徐玉勝當公務員確實一個受罪的過程,不但要做好服務團長的本質工作,還要到全團的尖刀連參加那里的軍事訓練,而且他對徐玉勝的要求是非常的嚴格的,軍事考核必須達到尖刀連優秀的水平。
那個時候其他連隊是實行的總部的訓練大綱,但是尖刀連確實有自己的一套標準,其實這個尖刀連就是后來軍區特種部隊的前身,所以你想這個要求是相當的嚴格的。
饒是如此,徐玉勝秉著一顆感恩的心,本著不給團長丟人的想法,在繁重的本質工作的至于,咬牙堅持了下來,并且名列尖刀連的前茅,甚至有些科目成為了尖刀連的標桿。
經過兩年的錘煉之后,他已然成為了全團的當之無愧的兵王。
一提及這個就讓當時還是團長的軍區一號得意不已,這可是他慧眼識珠挑出來的。
所以當后來團長高升之后,他就憑借著自己的關系,把徐玉勝送進了軍校深造學習。
一開始的時候,人們對這個關系戶非常的看不起,當時半個學期之后,徐玉勝憑借著在尖刀連練就的一身本領和自己那種狼一樣的永不服輸的精神,再加上在兩年時間內團長的精心調校,他很快的在軍校就脫穎而出了,成為了他們那一屆最牛*的關系戶,樂得當時的學院院長在一次醉酒之后興奮的說道,這樣的關系戶他是多多益善。
徐玉勝憑借著自己的努力和老首長的提攜,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從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農村初中都沒有畢業的娃娃成長為集團軍的軍長,官拜少將。
這其中的艱辛和酸楚軍區一號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著實的使得他有些痛心。
其實從心底來說這樣的處罰結果太重了,要是放到以前,像這樣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有什么影響的。
但是紀律檢查委員會的專家們在分析各種腐敗案件的成因的時候,發現很多人淪為腐敗都和家人密切相關,甚至還有一些人的淪落是家庭的因素引起的,所以后來逐漸的形成了一種潛規則,干部子女的品行直接的關系到干部本身的升遷問題。
用最高統帥部的話來說,連自己的家人都管理不好,你如何能坐鎮一方,代天巡牧呢。
“唉,可惜了。”軍區一號心中嘆了一口說道,本來這個這個各方面素質都相當過硬的徐玉勝是新組建的18軍軍長的不二人選,可惜現在已經是不可能的了,上級是不可能帶病提拔一支未來拳頭部隊的軍事主官的,即使最后調查的結果是他什么事情也沒有,他也是沒有這個可能了。
徐玉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軍區大院的,絲毫沒有半個小時前的那樣神采飛揚了。
剛走出軍區大院,一亮獵豹悄無聲息的開到他的身旁,邵建看到老伙計這幅神情之后,不由非常關心的問道:“老伙計這是咋了啊,挨批了?不至于啊,你老小子挨批也不是第一回了。”
“唉,老伙計,這下沒有辦法和你一起打造一支全新的部隊了。”徐玉勝苦笑著說道。
“怎么回事?被人截胡了?”邵建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從剛才首長的談話來看,這都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唉,還是不是我那混蛋兒子啊,果然就像網上說的那樣啊,坑爹啊。”徐玉勝嘆了一口氣說道。
“小軍出什么事了?”邵建關心的問道。
“唉,這混蛋強買不成,竟然把我的警衛連給拉出去了,這下可好被總部的軍事紀律監察部門抓個正著,此刻還在里面接受審查呢。這不我也要停職接受審查。老伙計,想不到我徐玉勝堂堂正正一輩子,竟然養出這么一個混蛋兒子來。丟人啊。”徐玉勝仰天長嘆。
“對方什么來頭?”邵建問道,要說軍事紀律監察部門正好恰逢其會碰到這樣的事,那是打死他都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多的巧合啊。
“不知道,但是能出動總部的監察部門,能使一般人家?”徐玉勝心中苦澀的說道,一來傷感自己到手的鴨子飛了,二來也在擔心兒子的安全問題。
總部的軍事紀律監察部門是一個什么樣的部分,別人不知道他還是很清楚的,對于一般人來說那簡直是一個九幽十殿啊,就是那些經過嚴格的訓練的硬漢軍人進去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是他他不學無術的兒子啊。
和自己的官位和前途比起來,他更關心自己兒子的安慰來,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你先別著急,我們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是惹著哪家的公子少爺了,我們在做計較。”邵建安慰的說道。
“唉,也只能先這樣啊,老伙計沒辦法陪你開心了。是在抱歉啊。”徐玉勝不好意思的說道。
“嗨,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啊,你的事還不就是我的事,咋哥倆見外什么啊。”邵建道。
兩天后。
徐玉勝在家里愁眉苦臉的喝著酒,反饋回來的情況讓他覺得有些棘手。
“喝!喝!就知道喝,兒子還在里面關著,你還有臉喝。”問著丈夫酒氣熏天的樣子,妻子何法蓉就氣不打一處來,在加上對兒子的擔心,這怨言就一下子上來了。
“要不是你的嬌慣能有他的現在,哼,果真是慈母多敗兒。”聽到妻子的抱怨,徐玉勝這心底之火壓抑不住,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把所有的一切根源都歸到了妻子身上。
“嘿,徐玉勝,可真有你的啊,兒子干的好就是你的功勞是你的中,要是出事了就是我的不是,你,你還好意思,你整天的泡在訓練場上兒子的事你有管過幾回,你是輔導過他幾次作業,還是出席過他幾次家長會,好不容易接次兒子,還跑錯了學校,有你這么當爹的嗎,你還好意思說我。”聽到丈夫數落自己,把一切責任都推給自己,何法蓉心里不樂意。
“我……”妻子的一番話,賭的徐玉勝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確實自己就像妻子說的那樣,對這個兒子自己真的沒有盡到多大的當爹的責任,平時自己忙于軍務,還真沒有多少時間停下來和兒子聊聊天,談談心,及時的掌握自己思想動態,確切的說兒子做到現今這一步自己是有很大的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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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就別喝了,快去想想辦法吧。”妻子齊法蓉皺著眉頭說道。
“呵呵,想辦法,想什么辦法?你知道你兒子這次惹得都是些什么人嘛?北方軍區唐司令的公子,京城市委張書記的公子,發改委何主任的公子還有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他是西南軍區金司令的公子,也是李老的嫡長孫,而且在前不久,被李老確認為下一任家主,直接跳過他們的父輩,李老是什么樣的人物,我想不需要我介紹了吧,你說這樣的人那個是我們能夠惹得起的。”這幾天徐玉勝已經打探的非常的清楚了。
“啊,那怎么辦?”齊法蓉頓時大驚失色擔心的問道。
“怎么辦?涼拌。好在這次你兒子碰到一些講規矩的主,要不然有得他受的。”徐玉勝沒好氣的說道。
“什么意思。”齊法蓉不明白的問道。
“什么意思?人家的意思是秉公辦理,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要是你兒子屁股干凈就什么事情沒有,要是不干凈那就怎么辦就怎么辦,他們不會憑借家族的力量插手此事,我們也別想走什么歪門邪道,要不然兒子可就真的完了。你這幾天可都得安分一點,別妄想通過關系把小軍撈出來,記住沒有。”徐玉勝叮囑道。
他知道妻子妄圖通過家中的一些關系,想把兒子給撈出來。
自己的妻子也算是紅色后代,老爺子活著的時候,在軍隊有一定的影響力,門生故吏遍布軍中各個部門。
所以兒子出世之后,她一直在活動。
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的,且不說老爺子已經走了,人走茶涼人家不一定會盡心辦事,就算老爺子還健在,那又怎怎么樣呢,和李老比起來,自家的老爺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相比啊。
就好比一個是小舢板一個是航空母艦啊,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
“啊……”齊法蓉一聽頓時驚住了,兒子什么德行丈夫徐玉勝可能不清楚,但是自己是一清二楚,要真是秉公處理的話,那兒子這次可就有牢獄之災了。
“老徐,快點想想辦法,讓他們放過軍兒吧。”齊法蓉有些緊張的說道。
“沒用的,已經走了司法程序了,而且這不單單是他們幾個的事情,總部首長甚至是最高統帥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的關注的,據說還專門有過指示,要相關部門依法辦事,你說這件事情還有誰干在那邊忽悠,唉誰叫我們那個寶貝兒子太過囂張了,竟敢把我的兵都給拉出去了,這些兵是能夠隨便出動的嗎,尤其是在京城這個皇城跟下,這要放在以前可就是造反大罪,要滿門*斬啊。”徐玉勝沒好氣的說道。
“……”齊法蓉這些事徹底的驚呆了,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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