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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 槍擊(一更求花求訂閱)


更新時間:2014年05月10日  作者:劍韻  分類: 都市 | 劍韻 | 紈绔兵王 
蒼松翠柏映藍天,花香鳥鳴泉水淌。()

這兩句形容的不是哪里的風景名勝,而是S是最大的檔次最高的也是最昂貴的永安公墓的廣告詞,別看是廣告詞,但是這可不是一份虛假廣告,沒有絲毫夸張的成分,而是切切實實的當地的環境的寫照。

正因為環境好,風水好所以這里就成了許多老去的有錢人家的最后歸宿點,甚至有一些依然健在的人們也給自己在這里置辦了一塊最后的安眠之所,而且人數還不少,這著實是令人不可思議,令人瞠目結舌的事情。

馮光耀也為自己的兒子馮偉奇也在這里置辦了一個豪華的陰宅。

此刻他正陪著妻子周桂珍,站在兒子的目前,淚流滿腮。事情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了,但是兩人那心頭的創傷還未撫平。照片上的兒子定格在二十七歲,這是一個怎么樣的風華正茂年紀,可是此刻他卻躺在冰冷的地下,孤孤單單的。

傷心欲絕,神色憔悴的周桂珍撫摸著墓碑上兒子笑得非常燦爛的照片,輕聲的和兒子訴說著思念之情,哽咽的語氣,叫人好不傷心。

馮光耀則是一個人靜靜的站在一邊,注視著兒子的相片,雖然極力控制,但是還是能夠他的眼神中看出他此刻那悲傷的心情。

世界上最為痛心的莫過于白發人送黑發人。

“兒子,老爸把那害你的那小子也送下去陪你了,你安息吧。”馮光耀心底暗暗說道,這事是他自己一個人獨自*作的連自己的妻子都不知道。

夕陽的余暉斜照在陵園內兩人孤單的身影上,越發顯得凄涼。

天色漸暗,兩人一步三回頭,相互依偎著離開陵園。

馮光耀駕著車往回趕,從半山腰的永安公墓的停車場到下面的大道還有一段盤上公路,沿途的風光還是很秀麗的,但是從這里下來的人誰還會有心情去欣賞這些呢?

尤其是對于馮光耀和周桂珍兩個傷心欲絕之人來說更是無心欣賞路邊風景,車內一片沉寂除了發動機馬達的聲音。

在過一個彎道的時候,對面一輛越野車突然閃著大燈占著大半車道快速的直沖過來,刺眼的燈光使得馮光耀條件反射般的往左猛打方向,由于車速過快汽車有點失控,往外邊的護欄直沖而去,他連忙往回打方向同時急踩剎車。

但是他發現自己的汽車剎車失靈了,急速行駛的汽車加上落坡是汽車的慣性使得汽車越開越快。

眼見著汽車就要撞上外邊的護欄了。

“啊,快踩剎車。”周桂珍驚叫起來。

“剎車失靈了。”馮光耀一邊繼續猛踩剎車,一邊猛打方向的說道。

但是為時已晚,汽車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狠狠的撞上了外邊的護欄,打了一個金斗翻了下去。

在半空中驚慌失措的馮光耀發現剛才那輛迎面駛來的汽車倏然停下,從上面下來一個帶著墨鏡的中年人,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此刻他什么都明白了,這絕對不是什么意外事件,而是一場針對自己的陰謀,至于幕后的那個人,用腳趾頭他都能想到這是誰。

果然是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啊。

可惜,再也沒有人為自己報仇了。

聽著妻子的驚叫聲,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說:“兒子,爸媽過來陪你了。”

“嘭。”

“嘭。”

“嘭。”

終于汽車砸到了怪石嶙峋的谷底,巨大的沖擊力使得馮光耀和周桂珍頓時昏厥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血肉模糊的馮光耀痛苦的呻吟一聲,緩緩的睜開眼睛,忍著無比的疼痛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妻子,費力的叫道:“桂……桂珍。”

但是沒有什么反應。

這下馮光耀心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妻子的心臟本來就不好,現在發生這樣的意外,他不敢多想,抬起沉重的右手輕輕的摸了妻子的手。

冰冷。

僵硬。

馮光耀心里咯噔一下,他顫抖著手費力的解開安全帶,忍著身上的劇痛直起身來,哆哆嗦嗦的探了一下妻子的鼻息。

“馮光輝,你狗日的。好狠心哪。”一探之后,馮光耀淚流滿面無力的扯著嗓子喊道。

喊聲在空曠的山谷里回蕩著,但是沒有人搭理,除了山間呼嘯的山風和驚起的鳥鳴之聲。

天色漸漸的按了下來,馮光耀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逐漸的流失,靈魂好像即將脫殼而出。

不行,不能就這樣憋屈的死去,就算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馮光耀強打氣最后一絲意識,顫抖著抬起手來,費力的咬破手指,然后使出全身最后一絲力氣在汽車的擋風玻璃歪歪斜斜的寫到:“馮光輝謀殺我。”幾個字,我字只寫了一半就沒有了力氣了。

他趴在方向盤手,雙手癱軟的在那里晃蕩著,眼前的一切都開始迷糊起來,天地仿佛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將自己的意識全部的吸了進去。

但愿老天開眼,不要放過馮光輝這個狗日的。

這是馮光耀留在這個世界上的最后一絲意識。

又是一個通宵。

胡子拉碴的金昊天身體疲憊卻神采熠熠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件初具規模的翡翠白菜。然后把它放進保險柜里放好。

經過將近兩個月的精心的裁割,總算是把多余的翡翠給淘了出來,沒有絲毫的浪費,這使得金昊天感到非常的欣慰。

這六十幾天時間雖然辛苦,但是收獲確實非常的大。

每天細致耐心的裁割翡翠不但使自己的手上的控制能力得到了很好的培養和鍛煉,同時也摸清了這塊翡翠的質地,這更有利于下刀時力度的控制,免得一不小心用力過猛給翡翠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但是對于金昊天來說這些都是次要,更重要的是,在琢玉的過沉重錘煉了金昊天的心性,這對于一個玉雕師來說是至關重要的,一個玉雕師如果不能沉下新來做著枯燥乏味的重復的事情是很難成為一個大師的。

有人說所謂專家復雜的事情簡單做,簡單的事情認真做,認真的事情重復做,重復的事情創造性的做。

大師就更是如此,沒有一個大師是一步登天的,恰恰是幾乎所有的大師都是重復著一件事情開始的。

這幾天的琢玉過程中,使金昊天深深的明白了這個道理,同時也喚醒了記憶深處陸子岡當年在小作坊內不厭其煩,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精心琢玉的記憶。

玉,是有靈氣的。只有當你親近他時,他方會與你親近,然...你擺布。

善打籃球的人都知道,要想打好籃球就得先熟悉球性,要不然你不要談什么打好籃球,甚至練球你都控制不好。

琢玉也是一樣的,只要深刻了解玉性。玉,這個天地之間的靈物,上帝的精靈才會在你的手上發揮出耀眼的光輝。

這六十多天的過程中雖然沒有進行什么復雜的創作,只是進行簡單的裁剪和打磨,但是對于金昊天來說,他對玉,對翡翠,對琢玉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以前的那些個迷茫之處,也在實踐之中有了更深的體悟。

如琢如磨。

玉是如此,藝術是如此,人性也是如此。

就在金昊天站在第三者角度審視這件輪廓初具的大白菜的時候,房門打開了。

“咳咳咳。”穿著淡紫色的絲質睡袍的鄭聽雨走了進來,被房間里濃郁的香煙味嗆得直咳嗽。

“怎么抽了這么多煙,你不要命了。”鄭聽雨看著滿滿一煙灰缸的煙蒂嗔怪道。

“呵呵。”金昊天不好意思的笑笑。

“又干了一個通宵,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鄭聽雨關切的問道,然后走到窗邊,拉開厚厚的窗簾,打開窗門,一股帶著清晨露水的清新的空氣注入房間內,驅散了屋內渾濁的空氣。金昊天貪婪的吸了一口,然后舒爽的大喊一聲,身體上的疲憊消散不少。

“你呀,也不知道把窗門打開。”鄭聽雨關切的埋怨道。

“嘿嘿,這不是怕吵著鄰居們。”金昊天笑著說道。

為了害怕吵著鄰居,金昊天特地斥巨資對這件*作間進行了精心的裝修,用的都是頂尖的隔音材料,連玻璃都是最好的隔音玻璃,不管里面多么的吵,都不會影響到鄰居休息。

當然了,也不管外面多么的吵,也不會影響到自己在屋內靜下心來創作,一舉兩得。

“你呀,胡子拉碴的,快點去洗洗吧,早餐我準備好了。”鄭聽雨說道。

“呵呵,早餐就先不吃了,先吃你。”金昊天摟著鄭聽雨的纖細柳腰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要死啊,現在正是掃黃打非的時候,你可別頂風作案,不準耍流氓。”鄭聽雨調侃的說道,同時躲避著金昊天臉,密匝匝的胡茬刺得她癢癢的很不舒服。

“夫妻之間行周公之禮,天經地義誰都管不著。”金昊天笑呵呵的說道,一把抱起鄭聽雨往外走。

忽然金昊天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一種危險的感覺涌上心頭,自己好像被人給鎖定了。

“*。”金昊天暗罵一聲。

然后雙腳在地上一蹬,抱著鄭聽雨縱步一躍,跳出房門,躲在一個角落里。于此同時一顆子彈呼嘯而來,“砰”的一聲打在房間的墻壁上,火花四濺,石屑四飛。

“怎么回事?”鄭聽雨嚇得臉色慘白,害怕的問道。

“不知道,別怕,你呆在這里不要動。這是死角他的槍打不到這里。”金昊天安慰的說道,然后隨后拿起旁邊桌上的一面鏡子,幾個規避動作快速的來到窗邊,他緊緊的貼著墻壁站好。

“小心點。”鄭聽雨花容失色的小聲提醒道。

“放心吧,能要我命的還沒有出現呢。”金昊天小聲說道,臉上掛著自信的笑容。

金昊天的自信使得鄭聽雨寬慰不少,但是那顆心還是提在嗓子眼,她何曾見識過這樣的場面啊,那子彈就在這自己的耳畔呼嘯而過,想想都令人后怕。

她身手想去摸手機報警,但是發現自己穿的是睡衣,手機放在臥室,她四處張望,房間里的電話離自己很遠,而且那地方正對著窗口,視線非常的好,要是出去那簡直就是一個活靶子,她焦急萬分。

這時聽見金昊天調皮的吹了一聲口哨,她抬頭一看,金昊天正拿著一個手機在撥打電話。

她這揪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打完電話之后,金昊天拿起鏡子,探向窗邊,通過鏡子小心謹慎的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本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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