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后,陳浪并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但卻捉摸著莫北說的,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自己該怎么找到他。
在陳浪逐漸進入夢鄉之時,早已經回到的候君,在猶豫再三終于撥通了一個電話。
“候君,這么晚打電話給我,是有急事嗎?”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道清朗而又老邁健壯的聲音,正是吳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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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主,出了點小事情,本不想打擾你的,可我思量再三,決定還是由你做決定!”候君十分恭敬的回應了一聲。
在界堂以及蜘蛛傭兵團,基本上的人都稱呼吳湛為主人,而稱呼其界主的人并不多,凡是稱呼他為界主的人,那都是吳湛最的人,也是早年就跟著吳湛同生入死的一批人,像徐永也只能稱呼吳湛為主人,當然,也有人直接稱呼吳湛為吳團長,只不過,他這個團長不屬于國家的任何部門,而是蜘蛛傭兵團這樣一個強大的組織。
“呃,什么事情,你居然做不了主,還要我組決定,難不成,讓你找那的事情出現麻煩了?”電話那頭的聲音多了幾分疑惑。
“界主,確實出了點麻煩,本來古玉我已經查到了,就在,今晚我和徐永一起去了,本來要拿到古玉是沒有Wèntí的,可是,卻遇到了陳浪,所以……”
“什么?陳浪?”吳湛的聲音頓時激動了起來:“這混小子也在大古玉的事情?”
“這個?”候君愣了一下才回應道:“界主,我不敢肯定,當時,徐永帶人把赤焰幫的幫主帶走的,卻遭到了陳浪的阻攔,從陳浪說的話語中判斷,我覺得陳浪可能并不知道古玉的事情,但也不排除。而且,我事先也沒有料到陳浪會在那里,現在經過這么一鬧,恐怕陳浪也肯定從赤焰幫打聽到了古玉的秘密,說不定他還從赤焰幫手中得到了古玉。”
“哼,真是一群飯桶,這點事情都沒有辦好,枉我還親自安排你做這個事情。”吳湛頓時怒罵了一句。
“界主,對不起,這事我沒辦好,但是,你放心,這古玉我一定會拿到手的,就算被陳浪搶走,我也想辦法從他那里弄到手,只是,我得確認一下,到底要不要真的和陳浪翻臉?”候君說得很肯定,可又好像拿不定主意。
“和陳浪翻臉?你不要命了?當年那一戰你也看到了,陳浪那小子的實力根本不在我之下,當時還讓吃了虧,如果真的把這小子給惹急了,那肯定會遭到這小子瘋狂報復的,我們蜘蛛傭兵團可經不起這小子的折騰。所以,你斷然不能去惹他,不過,古玉的事情也不能就此作罷,無論如何,這古玉都必須要弄到手。”
“是,可是,古玉如果被陳浪拿到手了,那我們該如何處理?”候君又問了一句,他擔心的始終是陳浪。
“以我的了解,這小子應該不會強行從赤焰幫奪取古玉的,當然,這也不能排除。如果真被這小子拿到了古玉,哼,那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出手把古玉拿回的。所以,你現在還是把目標放在赤焰幫身上,如果古玉還在赤焰幫,那就盡快給我拿到手,知道了嗎?”吳湛厲聲說著。
“是!”
吳湛弱弱的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后,卻是一臉愁容,靠在界堂一間高級辦公室的一張椅子上沉思著,半響才自言自語了一句:“哎,陳浪啊陳浪,你到底是個什么怪胎,如此年紀就已經有界主一般強大的實力了。”
次日,陳浪睡到九點過才起床,草草的吃了點東西,才駕車前往了御景別苑,昨晚就在御景別苑楚晴那里,陳浪這會駕車過去,就是準備將木心悅接回來。
然而,在陳浪駕車去御景別苑之時,韓氏家族中卻是一派喜慶。
此刻,韓氏家族的中心別墅中,韓墨正恭敬的對著一名老者說道:“,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沒有你,我兒子和孫兒恐怕已經……”
“哎,韓老,救死扶傷,本就是我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你大可不必介懷!”擺了擺手手,同時將手中的茶杯的放下了。
福祿在今天清晨就來到韓氏家族給韓墨的兒子韓云和孫子韓仁治病,這也是韓墨事先拜訪了福祿一次,才將福祿給請來的,經過福祿的治療,韓云和韓仁體內已經被福祿給去掉了,父子倆也蘇醒了,只是身體太虛弱,還需要調養。
“福院長真是菩薩心腸啊,不過,不管怎么說,現在我是解除了一塊心病,這都是福院長你的功勞。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福院長了,這張就當是醫療費用吧,還請福院長收下。”韓墨說著從包里取出了一張金卡遞給了遞到了福院長身前。
雖然韓墨沒有說金卡里有多少錢,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需要最低存入一千萬才能辦理的卡,而韓墨現在既然給出,金卡,那里面就肯定不是一千萬了。
其實,這金卡里的錢,還真不少,有足足一個億,這點錢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是一筆昂貴的財富了。可是,對家世龐大的韓家來說,卻不算什么,不過,韓家雖然家業很大,可是,也不會隨隨便便就給出這么多錢的。
韓云和韓仁的病雖然讓韓墨非常頭疼,還花了許多冤枉錢也沒有起到效果,但福祿今天的治療,他也看到了,也就是一番針灸而已,連個藥方都沒開,按理說,這根本就不可能需要如此昂貴的治療費,就算給一千萬,那也是很多了。
可是,對于韓墨來說自己兒子和寶貝孫子的病,哪怕畫上十個億,他也必須得治好,所以,給出這么多錢,他并不心疼。但是,他卻另有心思,就是希望能以此和福祿打上交情,這樣,以后有什么事情,才好找福祿。雖然福祿的身份是鹿江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院長,但韓墨知道,福祿的背景絕對沒有這么簡單,加上福祿還是一名周天境的高手,所以,他覺得這個錢是必須要花的,也花得值,至于能不能通過這點和福祿打上第一次真正的交道,他也不敢肯定,但事情還是得這么做。
此時,福祿看著韓墨遞過來的金卡,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還伸手推了推倒:“韓老,你真是太客氣了,今天為韓家兩位公子治病,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你萬不可如此,何況,你之前還給我送過去的那么多禮物,我這要是再收你治療費,那豈不是說我福某人貪財了?”
“福院長,你多慮了,你在鹿江市德高望重,我之前去拜訪你也是應該的。而今天你給我兒子和孫子把疑難雜癥給去除了,這就是對我韓家莫大的恩惠,所以,這醫療費,你必須地收下,不然,我這張老臉也掛不住啊,到時候恐怕有人會說我這人太吝嗇了,既想給自己兒子和孫子治好病,又不想給治療費,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啊。所以,福院長要是不收,那我韓墨今后還真不好在鹿江市行事了。”韓墨一臉客氣的說著,雖然年紀與福祿相仿,但是對福祿也是特別客氣。
“哈哈,韓老,既然你執意要給這么多醫療費,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福祿笑了笑,將金卡給收了起來。
雖然修為達到福祿這樣周天境的武修,想要掙點錢,那并不難,可是,一天要掙個上百萬上千萬,那可就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更何況,這金卡里可不止一千萬,福祿估計起碼兩三千萬得有的,雖然他有錢,可也不會嫌錢多。
見福祿收下錢后,韓墨微笑得點了點頭,并沒有糾纏這事,而是看著福祿認真的說道:“對了,福院長,我家云兒父子倆到底得的什么病?我之前還找了好幾個煉丹師都沒有人能查到他們的病因。”
“韓老,并不是所有煉丹師都有高明的醫術的,他們只是對藥理很精通而已。而你兒子和孫子的病,又異常特殊,所有,你找的煉丹師查不到病因也很正常。再準確一點說,你和兒子和孫子根本不是得病了,而是被人下了蠱咒!”
“蠱咒?”
韓墨頓時大驚,之前找煉丹師華廉給自己兒子和孫子看病的時候,就說過是蠱咒,當時他也相信,可華廉沒有治好,他也就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現在聽聞福院長又這么說,韓墨的心中就無比震驚了。
見韓墨吃驚,福祿微微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韓老,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高手?”
“得罪?這不可能!”韓墨自然聽懂了華廉的意思,這就是說自己得罪了人,自己的兒子和孫子才被人下了蠱咒的。可是,韓墨心里清楚,雖然與自己韓家不和的人眾多,可是,這些人自己都了解,哪會蠱咒術這種歪門邪道。
“呵呵,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只是覺得兩位公子中的蠱咒不是一般下的,因為這下蠱咒的手法很奇特,若是一般的煉丹師想要化解,那可得費一番功夫,說實話,我能這么快化解兩位公子的蠱咒,也是費了一番功夫的,所以,我只是對下蠱咒之人有些好奇而已。”華廉又笑了笑。
“恩,福院長今天確實是辛苦你了,只是你說這下蠱咒之人,我確實不知道是什么人,我承認有不少對我們韓家心懷不軌之人,可這些人中會根本就沒有回蠱術之人,所以,這個事情我還得好好查查才行,但也多謝福院長提醒。”韓墨認真的回應這,他心中確實疑惑,現在福祿說自己的兒子和孫子都是中了蠱咒,他也不會在有所懷疑,只是下蠱咒之人到底是誰,他也確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