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氏家族!
韓墨正一臉怒火的在別墅中踱步,在一旁站著的韓奇也有些憋屈,帶著一中歉意說著:“父親,我們真的是太小看這個陳浪了,我要見派了凝氣境六層的高手去了,可不但沒有能夠抓住陳浪,反而讓他們把我手下的人給廢了。”
“就是一群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韓墨怒吼了一聲,但心中也是十分震驚的,在韓奇還沒有來報告之前,他就已經知道這個事情的結果了,所以,十分生氣。
“父親,這都怪我事先沒有掌握好陳浪的底細,尤其是他身邊的那幾個家伙都不簡單,全是凝氣境的修為,而且有十人,所以,我們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靠近陳浪。”韓奇又解釋了一句,他心中也納悶,也很生氣,自己派余成去是想殺了陳浪的,現在不但沒有殺了陳浪,反而讓余成給廢了,心中的怒火是不可遏制的。
韓墨咬牙切齒的踱步,沉思了好一會,才冷冷的說道:“我聽說那個陳浪壓根就沒有出手,和他一起的那些家伙都不過是凝氣境一層而已,可你派去的人有將近二十人,都是武修,怎么可能打不過他們?”
“父親,你有所不知,這些家伙都有強橫的武技,我聽我手下的人回來說,那個帶頭的使用的武技很有可能是玄階武技,而且的幾個家伙的在廢余成的時候,所施展出來的武技,也很有可能是玄階武技,不然,他們這些人也是打不過余成的。”韓奇又認真的解釋著。
“我記得你上次說過,這些人好像和鹿幫有關系,是吧?”韓墨又問了一句。
“是的,父親,他們都是鹿幫的人,為首的那家伙好像是鹿幫的堂主,不過,奇怪的是,他們這些都叫陳浪陳哥,所以,我覺得這個陳浪恐怕是大有來頭,或許我們沒有查到他的底細。”韓奇又解釋了一句。
“呵呵,大有來頭?只要敢得罪我韓某人,那不管有什么來頭,我都得廢了他!”韓墨冷笑著:“從現在起,你就先從這個鹿幫下手,我需要先從鹿幫這邊打聽清楚這個陳浪的真實身份,然后我再決定如何對付他!”
“是,父親,這事情我會辦妥的。”韓奇點了點頭,他并不敢違背韓墨的意愿。
“另外,老二和仁兒的病情也越來越嚴重了,你也務必要給我抓緊時間找到一位能夠醫治他們病情的煉丹師來,知道嗎?”韓墨認真的說著。
“嗯!”韓奇點了點頭,隨后離開了別墅。
不過,在韓奇離開別墅之后,韓墨卻是對他的老管家齊非說道:“老齊,我讓你聯系第一人民醫院福院長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家主,這個事情說來慚愧,一直聯系不到福院長,不過,我已經安排人四處打聽了,只要副院長出現,我一定會把他請來的。”齊非認真的回應了一聲。
“哎!”韓墨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于韓云和韓仁的病,他也是束手無策了,找了那么多名醫以及煉丹師,可都沒有人能夠治好,所以,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能找到第一人民醫院的副院長,這一位傳奇的醫者。
第一人民醫院!
一間VIP病房之中,孫長天正帶著一臉愁容的看著病床上木訥的何為安,心中有些悲痛,而他也在聯系其他醫者,可終究沒有辦法治好何為安的病。
楊雄天也在病房之中,他已經檢測過何為安的身體,并且確定何為安是被一股真氣所控制,只是以他的實力根本無法破解,。他明白,這肯定是陳浪出手造成的,不然,以自己化氣境的實力,那要化解這真氣限制也還很容易的。
不過,楊雄天雖然肯定何為安的身體癥狀是由于陳浪造成的,可是,他并沒有把這個事情告訴孫長天,原因無他,就是怕陳浪知道后,會責怒自己,那自己可是承受不了陳浪的怒氣的。
“楊大師,你能不能再想一想,你有沒有認識的煉丹師的或者其他什么高手?”孫長天帶著幾分客氣對楊雄天說道。
“哎,老孫啊,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認識的人都是戰斗武修,對于煉丹師我還真不認識!”楊雄天搖了搖頭:“不過,你也別太擔心了,我覺得小何的身體肯定不會有什么大礙的,我這邊也在拖一些朋友幫忙尋找煉丹師,只要找到了,那小何的病癥就肯定能夠治好的。”
“楊大師,那就謝謝你了!”孫長天客氣的說著。
“老孫,你這又客氣了,小何現在是我徒弟,我關系他是應該的,只是煉丹師一般脾氣都比較怪,就算找到了,那恐怕也得花費一大筆費用才能請來。”楊雄天認真的說著。
“楊大師,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楊大師你能找來煉丹師,那多少費用我都會出的。”孫長天趕緊回應了一聲,他現在對醫院是不抱希望了,只想找一名煉丹師來給自己的兒子看病,可是煉丹師不是那么好找的,雖然他現在家財萬貫,但也不認識任何煉丹師。
孫長天說著,忽然又道:“對了,楊大師,我兒子之所以被有今天這個病癥,這和陳浪有很大關系,就是那次陳浪在校門口和我兒子打了一架之后,我兒子就得了這病,我估計那個陳浪應該是武修,可能對我兒子施展了什么手腳,所以,我希望楊大師如果碰見陳浪的時候,能夠幫忙教訓教訓這個陳浪,到時候我肯定會好好酬謝楊大師的。”
“呵呵,老孫,你這又來了!”楊雄天搖了搖頭:“其實小何的得這怪病,我也有些過意不去,那天要不是有急事要辦,小何也不至于這個樣子,至于你說的那個陳浪,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挺能打的,但是不是武修,這個我不確定,畢竟我沒有見過他。不過,據說那個陳浪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子,所以,他就算是武修,那也不會強到哪里去的,要解決他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我想小何既然是因為這個陳浪而變成現在這樣的,那就最好等小何的身體康復后,我陪他一起去教訓這個陳浪,讓小何能夠親自報仇,這樣不但可以消除小何的怒氣,也能更好的讓小何成長,當然,有我陪伴,小何自然不會再受傷的。”
楊雄天帶著幾分笑意解釋著,其實,也就是在忽悠孫長天,他哪里不認識陳浪,上次就是因為看到陳浪才溜的。而現在之所以說不認識陳浪,其實是想從孫長天這里得到更多的好處,等真要和陳浪去叫勁的時候,自己再溜走就行了。
孫長天聽著楊雄天的話語,也沒有覺得不妥,反而覺得楊雄天想得很周到,于是說道:“楊大師,還是你考慮得周到,那一切就等安兒好了再說吧。”
“老孫,你又客氣了,小何是我徒弟,我也是把他當親人……”楊雄天說到這里,忽然回頭看向了房門處,同時增大音量冷冷的吼了一聲:“誰在門外鬼鬼祟祟的。”
“啊!”房門一下打開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出現在了房門處,并且是身穿白大褂,而這人正是劉成的學生周子豪,上次差點被黃立行揍死,但黃立行一家都已經在醫院去世了,所以,他最近的心情也特別好。
“周醫生!”孫長天有些詫異的看著周子豪淡淡的叫了一聲。
“嘿嘿,孫校長,不好意思打擾了!”周子豪笑著說道:“我其實是準備過來給何公子檢查一下病情的。”
“額,那勞煩周醫生幫我兒檢查一下吧!”孫長天不冷不熱的說著。
周子豪點了點頭,也趕緊走到病床邊上查探起了昏睡中的何為安,不過,他心中卻有些疑惑,因為他剛才已經聽到了孫長天與楊雄天的談話。尤其是聽到他們談到陳浪,就讓他想起自己以前也被陳浪羞辱過一次,但卻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一個陳浪,本來也想出聲詢問的,可看著楊雄天那一臉的淚氣,他又沒有說。
現在的周子豪已經是正式醫生了,并且接替了劉成主任的位置,但不過是臨時的,并沒有正式坐到主任的位置。而為了正式坐到主任的位置,周子豪現在很用心,以前有劉成壓著,他知道自己沒有希望,可劉成已經從醫院辭職了,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希望的,何況自己在劉成那里也確實學了不少本事。
過了一會,周子豪已經給何為安簡單的檢查了一番,才皺著眉頭說道:“孫校長,何公子的病暫時沒有惡化,不過,何公子體內的一股莫名其妙的氣體依舊存在,我們醫院也正在研究,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夠將何公子的病治好,另外,我得到消息說我們福院長最近可能會回到醫院,如果他老人家回來,那治療何公子的病,應該就更簡單了。”
“什么?福院長要回醫院了?”孫長天立馬露出了幾分詫異,對于福院長他也了解幾分,知道這是一個奇人,早年在鹿江市就已經是家喻戶曉了,在他手上幾乎就沒有治不好的病。
同時,孫長天也知道這福院長是一名武修,行蹤也是飄忽不定的,雖然是醫院的院長,但卻很少留在醫院。
“嗯,我也是今天早上開會的時候,聽咱們副院長說的!”周子豪點了點頭。
“這太好了,周醫生,如果福院長回來了,還勞煩你告訴我一聲,我得去拜訪拜訪他老人家!”孫長天立馬客氣了起來。
“好的,孫校長,福院長回來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周子豪點了點頭,他其實知道孫長天也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物,所以說話也很客氣,隨后在與孫長天又寒暄了幾句才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