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華國師,我不需要煉制!”
林修的話語一出口,便讓氣氛沉默起來,那溫格冷笑不語,而華仲秋也是微微有些不悅。
那挺著肚子的男子見狀卻是笑著道:“哈哈,木兄弟說的對,每個煉藥師都有每個煉藥師的方法,只要結果相同就行。”
“既然有人不想煉制,那也不必勉強,華國師,準備好東西我先開始吧。”溫格冷笑著道,眼神里不掩鄙夷。
“好,來人呈上藥材。”華國師沒再繼續揪著問題不放,干脆讓人送上了藥材。
眾人落座,而溫格則是從空間戒中取出藥鼎,開始了純陽丹的煉化。
引火,溫格所引之火,乃炎陽之火,品級還算不錯。
煉化靈材,引火完畢溫格就開始一株株的煉化靈材,那不斷變幻的煉化手法讓旁邊的華國師大為贊嘆,就連那大肚子煉藥師也是想要拍手叫好,只是他也知道煉藥師煉藥必須保持安靜的環境,所以硬是把手又收了回去。
林修坐在座椅上,目光只是隨意的掃動了兩眼便似是失去興致一般,直接閉上雙目休息起來。
煉藥,不是俗世間走街串巷的耍猴表演,空有華麗的手法卻沒有細致入微的耐心,永遠也不可能煉制出上好的丹藥,這溫格的煉藥師水準確實已經達到四級了,但是這樣煉下去,遲早會在某個細節上失敗。
像是靈驗了林修心中所想,溫格的煉制進行到融藥過程,便在一聲藥鼎的劇烈震響中宣告了失敗。
溫格臉色又嚴肅了許多,吸了口長氣后再次開始煉制!
沒有煉藥師能夠保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煉制一枚丹藥失敗好幾次也很正常,這才第一次,并不打緊,最多會讓情緒上有那么一絲波動。
重新投入煉制,嚴肅許多的溫格煉制的比上次要順利的多,一直到凝形階段都沒什么問題,但就在丹將要成的時候,寂靜的大殿內卻突然傳來一道木頭斷裂的聲音和一聲慘痛的哀嚎聲。
那坐在林修旁邊的大肚子男子,屁股下方坐著的木椅居然禁不住壓力轟然廢掉,那么肥碩的屁股頓時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直接開花了。
“哎呦,么的,疼死勞資了啊!哎呦!”
這突然間的動靜,讓的那全神貫注處在煉藥中的溫格身子一個顫動,頓時那藥鼎有響起一道震響,煉制再次失敗。
溫格此時臉色很沉,望著那大肚子煉藥師,眼神非常的不善。
“你是故意的?”溫格沉著臉問道。
屁股還在地上的大肚子煉藥師,聽聞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沒好腔調的道:“是椅子不結實,關我毛事兒啊,你這么說是擺明了不把我的屁股放在眼里,它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溫大師!”
林修在一旁,臉色淡漠但心里滿腹的笑意卻是差點就爆發出來了,之前他只是對著大肚子煉藥師小動手腳,可是他沒想到這貨居然這么搞笑,“你這是擺明了不把我屁股放在眼里”,這話說的是多么的理直氣壯,多么的曖昧。
“呵呵,溫格大師,勞您費心再重新煉制,可能是這椅子質量不夠好,怨不得杜南大師。”華仲秋也被這突然的一幕給弄的很郁悶,但她還得出來打圓場。
這么一說,雙方才算是冷靜下來,溫格認真的強調了一遍要保持安靜之后就再次投入煉制,而挺著肚子的杜南兄,則是一邊揉著屁股一邊走向了林修另一側的座椅上。
溫格的煉制繼續,不過自從上一次的失敗,他就一直延續了這種運氣,每次都會出現問題,而且出問題的節點都還不同,許多次下來,為三個人準備的多份靈材都被快被用完了,可丹藥還是沒有煉制出來。
一旁仔細望著的華仲秋,臉色也是隨著溫格的一次次失敗漸漸轉陰,不悅的神色越來越重。
杜南雖然不出聲,但樂的張著嘴就差拍手鼓掌了,至于林修則是一次又一次的進行著他的搗亂計劃,每次都會很隱蔽的放出一絲魂力,來干擾溫格的煉制,他很想看看待會兒這個驕傲自負的煉藥師,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又是一聲藥鼎震響,最后一份靈材也徹底的毀在溫格的手里,華仲秋的臉色愈發的難看。
“又失敗了。”那溫格此刻竟然有些失神的喃喃起來,望著眼前的藥鼎,他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不解迷茫。
“不可能,不應該失敗的,再來一次。”說著溫格便下意識的伸手取靈材,但伸出后才發現靈材早已被耗盡。
此時的華仲秋,臉色不可謂不差,雖然他是國師,但這些藥材還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搜集到的,可眼下卻都被人給糟蹋完了,那種憤怒可想而知。
“溫格,你能解釋一下嗎?”華仲秋武王的氣勢開始籠罩全場,那凌厲的目光望著溫格,直呼其名,質問道。
“華國師,這只是意外,對,肯定是意外,如果沒有這兩人搗亂,我早就煉成了!”被這股駭人的氣勢籠罩,溫格神情顯得有些慌張。
“放你么的屁啊,你他么的煉不出丹藥,關勞資jb毛的關系,這要是你老婆生不出孩子,你還要怪我自己爽歪歪了不給你老婆留下精華是嗎?錯比!”那杜南一直就看不慣這個溫格的冷傲自負,此刻對方造成了眼下的這種局面,他也樂的落井下石。
而旁邊的林修在聽到大肚子杜南說出這話,終于是忍不住一口笑噴了出來。
“不好意思,實在憋不住了,杜南兄說的沒錯,自己生不出娃就不要怪別人不給力,這樣你老婆會很有壓力的。”林修歉意的道著。
那溫格聽到二人的這番話,氣的臉都漲的發紫,一個勁兒在那里吼著:“你,你......”
“來人,將溫大師帶下去,好好伺候著。”華仲秋冷淡的說出這話,之后就上來幾個士兵,強拉硬拽的把溫格待帶了下去。
這個時候,華仲秋才將視線轉移到剩下的兩人身上,不過臉色不似剛開始那般的笑容滿面。
溫格的事,讓他對剩下的這兩個吊兒郎當的家伙有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