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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毅也希望師父的修為不止于此,他相信師父已經是個奇跡……
“恒毅,師父想過了,神書九絕九層之后要靠咱們自己摸索,靠你一個人摸索九種絕技得多難吶?神書九絕最難的是紛飛亂斬,死亡劍舞,黑暗爆發和極限之氣。目前死亡劍舞你的層次剛到三層,師父將來就負責鉆研死亡劍舞和黑暗爆發;你就負責鉆研紛飛亂斬和極限之氣;非子他們鉆研別的絕技,然后咱們的心得匯總,比你一個人來的快!雖然有許問峰的戰神九絕,但神書絕技是蒼天賜給咱們三元派的,不能丟下是不是?”
“弟子聽師父的!”恒毅非常贊同這個主意,取出最近修煉的死亡劍舞第二層,第三層的心得經驗交給大元,大元左右張望,小心收起來,又低聲道“老規矩,別告訴其它人,師父要臉面!”
“師父放心!”恒毅曬然失笑,大元十分滿意,手指掌門人座位后面的三元派牌匾下豎放的門派歷史派。“你看,神書絕技的來歷師父都寫清楚了,偶然所得,不知名高人所創。還了神書絕技的來歷,你回巔峰派記得給功法殿說,不能讓湖三給占了創功的功勞。”
“師父放心,這件事情徐自在已經讓巔峰派功法殿糾正了,而且還回報了天上天。”
“那就好啊,師父放心了!”大元嘆了口氣。“師父這回威風了,不過也讓黑暗爆發和極限之氣的絕技藏不住,兩極殿長老提醒師父盡快把神書絕技全部上交,咱們師徒都能連續施展絕技,有心人都知道是絕技有私藏。師父決定把神書九絕的三層修煉之法全部上交,也藏不住了!但更高的修煉之法咱們還得藏著。”
“弟子明白了。”恒毅點頭答應。大元決定藏,那他就不能對外人透露神書九絕三層后的修煉之法。恒毅取出張道符,交給大元,低聲道“這是徐自在讓弟子交給師父的,三元星有星源在成長,位置在道符里記錄著,里面還有連接種子法陣時刻觀察星源情況的法術用法,師父記住后就毀了道符,星源的事情只能師父知道。”
“星源是啥東西?”大元怕有人突然進來聽見,壓低了聲音同時四面張望。當師父的請教自己徒弟,那太丟臉。
“制作星級法器的主要材料,寶器都是星源制作星級發起失敗的產物,星源價值驚人,最便宜的也等于一百多件寶器……”恒毅簡明扼要的說明后。大元咋舌不已。“這么了不得的寶貝啊……嘖嘖,咱們要有就好了。”
“將來師父當了系主就有了。星系系主掌管的星源一半上交五領導星。一半可以自留。”
“嗯……難怪兩極殿長老說星球少沒資源人口的星系系主不值得當,原來是這么回事,這東西才是最大的寶啊!”大元恍然大悟。
三元做好飯菜,恒毅,王非子十個師弟妹們,還有大元的妻子。三元的幾個妻子一起說笑吃著,大元沒有擺排場的讓百萬里級的掌門人來陪,他不想有外人打擾師徒相聚,王非子他們也不愿意。
“大師哥。師父給我們起了三元十神劍的響亮名頭呢……”
“好啊,你們可得更勤奮修煉。”
吃過午飯,恒毅陪師弟妹們修煉了一下午,晚飯前又陪三師父喂豬牛羊,挖紅薯。
徐自在私下跟兩極殿長老要的假期很短,當天晚上就必須回去。
晚飯都吃的匆忙,不能像午飯那樣悠閑的聊天,慢慢的吃。
離別的時候,少不了一番彼此依依不舍。
最后還是大元催促恒毅快走,以刻意的特別笑聲掩飾分別的憂傷。“恒毅啊!下次回來師父就學會時空傳送法術了——”
“嗯!”恒毅點點頭,分別的時候終歸需要他下定轉身的決心,傳送的道法打開一道彩色的時空通道入口,恒毅一頭扎了進去,彩光的門頓時關閉,讓師弟妹們不舍的身影,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巔峰派,布滿古樸刻紋的深藍色莊嚴大殿外,一身白色長裙的徐自在靜靜跪在地上。
淅淅瀝瀝的小雨打濕了她的衣發,還有那身白色的,卻只是凡布的長裙。
灰塵,雨水,讓白色的長裙一塊黑,一塊灰,一塊黃白,狼狽臟臟的如同流浪者。
守門的巔峰派弟子越看越不忍,禁不住鉆進大殿里稟報道“掌門人,后掌門人跪兩個時辰了,都成城里乞丐模樣了……”
“不見!讓她跪!”徐霸王一聲怒吼,嚇的那守衛忙又退了出去。
怒吼過后,徐霸王站到窗邊,于心不忍的悄悄打量細雨中垂首跪地、狼狽可憐的徐自在。
“掌門人這是……?”
徐霸王猛然回頭,見是兩極殿長老,尷尬的清咳兩聲,然后板著臉道“徐自在太不像話!今天就要讓她受些教訓!看她使的什么小聰明!故意穿世俗的衣服弄的自己骯臟狼狽以為我就會心軟了?哼——”
兩極殿長老暗自竊笑,徐霸王分明心疼,卻死要面子,他故意不點破,也不順著徐霸王的心意立即替徐自在說好話,反而一本正經的點頭附和道“掌門人所言有理!掌門人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哪里能被后掌門人這點小手段騙了?后掌門人所為簡直膽大妄為!是該受些懲處,讓她在雨中跪地思過不過是小懲大誡!”
徐霸王一時沒了聲音,他本想兩極殿長老勸說,順勢拿個臺階責罵幾句,最后佯裝給兩極殿長老情面勉為其難的讓徐自在進來……
大殿外,細雨綿綿。
徐自在一動不動的靜靜跪著……
徐自在身后,立起的巨石下,徐天豐遠遠望著,一臉疼惜不忍之態。
他身旁是徐白潔。
“父親,我去陪姐姐跪罰!”
徐天豐忙擺手道“不可不可,掌門人從來疼愛自在,你若去,掌門人顧惜威嚴反而不好原諒自在,就讓她一個人吧!哎……”
“可是苦了姐姐,白潔心里難過……”徐白潔一副淚眼欲滴的模樣,她本知道這道理,只是故意表現,這般姿態讓徐天豐忍不住勸慰說“她如此能讓掌門人息怒那就謝天謝地了,為父何嘗不心疼?可她這次得罪掌門人太過!”
半刻鐘后。
徐霸王終于沉默不下去,佯裝生氣的道“長老你說!她徐自在簡直無法無天了!把我的話都不放在眼里!該如何治罪?”
兩極殿長老心知火候到了,故作不解的反問道“有一事想不通,請教掌門人。”
“哦?長老還有想不通的事?”徐霸王故作驚疑,料想長老不可能還不替徐自在說情。
“掌門人對后掌門人一直要求她能擔當,有主張,有決斷,有自信。可這些該如何體現?我思來想去,殺親族長老的事情既然無錯,后掌門人的所為算不算是遵循了掌門人的教誨?倘若如此,掌門人因何又氣惱?”兩極殿長老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模樣,徐霸王故意板著臉道“那也是她三十歲后的事情!現在就不把我徐霸王放在眼里了?成何體統!”
“掌門人啊……三十歲前指望徐自在惟命是從,三十歲后指望她事事有自己的主張,有自信明確的決斷,這是否自相矛盾的很吶?掌門人像后掌門人這么大的時候,也是自把自為,自己規劃人生未來了。后掌門人如果遵循掌門人的教誨,那必定是如今模樣;若不遵循掌門人教誨,總對掌門人惟命是從,我看掌門人才該失望。那等樣的人,若非沒有自己的志向,就是對掌門人只有偽裝,沒有坦誠的心邪之徒。”
徐霸王故作不快的道“如此說來,倒是我錯了?”
兩極殿長老拱手笑道“此事還看掌門人決斷,決斷之前想請掌門人見一些人。”他說罷,不見徐霸王有反對之意,便沖側門高喊了聲“請他們進來。”
片刻,一行三十五個八至十六歲的孩童和少男少女魚貫而入。
徐霸王見進來的這些人個個低著頭臉,畏畏縮縮,有的身體還不由自主的發抖打顫,心里頗為不快,他向來不喜歡沒膽識的人。“都抬起頭來!”
這些孩童和少男少女們恐慌的抬頭,聲音緊張的道“拜見掌門人。”
“他們是?”徐霸王打量了一圈,一個都不認識。
“啟稟掌門人,這些都是掌門人十八代至二十代孫,也是最近被發現的資質極佳的人才。”
“哦?”徐霸王明白了,心里卻更不歡喜,他的血脈后代竟然如此模樣,一點作為徐家人的氣度膽識都沒有!別說跟徐自在比,就是徐勝天的千分之一都沒有!簡直讓他看的無名火氣。“既然是徐家血脈,你們父母如何教導?看看你們——像什么話!徐家人豈能如此畏畏縮縮,見我何來如此膽戰心驚之態?徐家人的氣度該當如何?徐家人的膽識該當如何!”
那群孩童少年嚇的連忙低頭,徐霸王怒火中燒,呵斥道“抬起頭!”
他們又忙勉強抬頭,好多人已經嚇的淚花打轉。
“真是——”徐霸王看見他們這副模樣更覺恨鐵不成鋼,氣不打一處來,手指他們,又覺得再訓斥也沒用。“——無可救藥!無可救藥!”(。。)
蘭帝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