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樣一種冶療方法呢?
張成心里清楚,但當著兩個女人的面,他無法說出口來。
愛美的女人,每天耗費大量的時間坐在化妝桌前用高價化妝品來武裝自已,吃螺旋藻喝補血養顏口服液打胎盤素來保養自已,其實,她們沒想到的是,能保養皮膚讓青春永駐的方法,不在化妝桌前,而是在床上,在于和諧而規律的性.愛。
像周棲萍這樣的病,就是長期缺失性.愛的結果。
女人一旦缺乏了和諧而規律的性.愛,不但會加速皮膚的衰老,還會出現內分泌的失調等一系列毛病,像周棲萍這樣運動量少的居家主婦,如果沒有和諧的夫妻生活,生活單調精神空虛,久而久之,還容易出現植物神經紊亂。
對于這種情況,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恢復和諧而規律的性.愛。其實,不但從周棲萍這里,從高子義那里,張成就已經看出了端倪,年過五十歲的高子義身體發福得厲害,肥胖,前禿,動則氣喘,雙目黯淡,沒精打彩的樣子,單單從這些現像,張成就已經看出,高子義有腎虛的毛病,再聯系到實際,高子義已經五十多歲,換句話說就是年過半百了,而周棲萍才三十出頭,正當壯年啊,他如何能滿足周棲萍?
回過頭來,從周棲萍的病上,可以得出確切的結論,高子義要么就是陽.萎要么就早.泄,總之就是床上功夫不繼。寶刀已老,雄風不再,無法降服周棲萍了。
現在,與其治周棲萍身上的病,不如先把高子義的病給治好了,高子義的病好了。能給周棲萍帶來和諧性.愛了,那周棲萍的病自然而然就會去除。
可問題是,高子義年事已高,身體的零部件已經老朽,不像二三十歲的人,充滿了活力,得了這種病,吃點藥就能康復了。
其實,這也是許多老夫少妻都要面臨的困境,這幾乎成了一種社會現像。許多年輕少婦,在得不到滿足的情況下,紛紛紅杏出墻,給老老公戴綠帽子,已經屢見不鮮。
可問題是,周棲萍性情賢淑作風純良,而且又是有身份有名聲有地位的人,要她做偷人的事情,她有心無膽呀!
面對這種情況。張成也挺為難的。總不能慫恿著周棲萍去偷人吧!尼瑪,看著這么一位純良而美艷的少婦去偷人,別說是高子義,就是張成都不能接受。
何賽雪以為。張成是要用特殊的方法為周棲萍治療,所以就不敢再提。
何賽雪絕口不提此事,靦腆的周棲萍自然也不會提,臉上掛著一副憂愁之態。
這憂愁之態落在張成眼中。便是楚楚可憐凄凄動人的表情,有一番別樣的美麗在里面,讓人見了便會心有不忍。禁不住想要上前攬在懷里撫慰一番。
張成可沒那個膽子,不過他也覺得周棲萍挺可憐的,于是就想到了“神仙接命酒。”神仙接命灑可以延緩衰老,讓女人青春永駐,這種藥灑能救她,可神仙接命灑是能解決她皮膚上的問題,但也只服藥維持,藥一斷,癥狀就會反彈,而且,內在的病由,解決不了的。
何況,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從此沒了和諧性生活,那連古時后.宮里的嬪妃都不如呀。
想到這里,張成禁不住替周棲萍感到悲哀。
作為一個醫者,面對這樣一個女人,能盡一份力,張成就不會撒手不管。于是他對周棲萍道:“高夫人,我雖然不能徹底治愈你身上的病,但我這里有一種藥,可以維持你的病情,減緩你皮膚衰老的速度……”
“啊……”周棲萍驚喜地叫了一聲,意識到自已失了態,忙又用手掩了口,輕聲細語道:“那可真是太謝謝張先生了。”
“高夫人比我年長,這樣稱呼我我感到很不舒服,這樣吧,您叫我張成或者小張都可以,不介意的話,我叫您萍姐,行嗎?”
張成眉毛一挑,含笑盯著周棲萍的臉。
“呃……行……行啊……”周棲萍含春帶暈的臉上漾起一個微笑,兩個淺淺的酒窩,可愛之極。
“這樣啊,萍姐,這藥我現在沒有,家里放的也不多了,我還要再配制一些,等我配制好了,我給您送過來,您看行不?”
“那敢情好,只是,太麻煩您了……”周棲萍充滿欠意的聲音道。“呵呵,舉手之勞,有什么可麻煩的。”張成灑然一笑。
何賽雪雖然是個理智的人,但免不了少女心性,這時候聽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自已涼在了一邊,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聽這二人稱姐道弟的加強關系,心里竟然產生了一股淡淡的醋意,最后聽張成說還要親自上門送藥,頓時便覺出一股曖昧的味來。
“嗯,好酸的味呀!”
玉手在鼻前扇了一扇,何賽雪嘀咕了一聲。
一句話打斷了張成與周棲萍的交談。張成倒沒覺得什么,那周棲萍敏感細膩,聽在耳里,心頭起羞,頓時紅了面頰。她以為何賽雪在說她和張成。
便在這時,廚房門開,高子義端著一盤酸醋魚走了出來,邊走邊高興地叫道:“菜好了,大家都洗手準備吃飯。”
周棲萍這時才明白何賽雪不是在說他們二人,而是在說菜酸。于是心頭釋然。
接下來,高子義夫婦,張成和何賽雪,四人圍坐在餐桌吃飯。
8菜一湯,菜肴豐美,兩個女人喝飲料,高子義開了一瓶茅臺,與張成對半砍。
兩杯酒下肚,高子義突然對張成道:“張先生啊,下個禮拜日,我們一起去南灣河釣魚如何……對了,小何,你也一起吧……”
高子義要張成為他治療難言之疾,自然不能在飯桌上談,而且要在熟悉了一下后再談,否則難以啟齒。前天別人送他兩張南灣河釣余臺的門票,本來他是要與趙書彬分享的,現在他卻要與張成一起分享,南河灣釣魚臺的門票,八百塊一張呢,里面不但風景秀麗,還有釣魚小姐作陪,是江城最為高級的釣魚場所。
“好啊!”張成很爽快地答應了,本來他也沒什么事做,去釣釣余散散也好。
何賽雪也點頭同意,明天周末休息,在家也沒事,能和領導多溝通溝通也是好的,何況還有張成,對于張成何賽雪還是挺中意的。雖然張成并無官職,但他現在是趙書記和高市長身邊的紅人,在江城政界吃得開,如果能與他結為百年之好,不但對她的前途有幫助,而張成年輕俊俏,與這樣一個有身份地位又年少才華的小伙子結合,那也倒是一件美事。
高子義不過是一句客套話,沒想到何賽雪竟是同意了,見何賽雪點頭答應,高子義臉色微微一沉,因為他并不想何賽雪一起去……
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門票的問題,以他的身份,就是不帶門票也能進去,主要是去那里釣魚的人,都是男的,而且從不帶女人,因為那本不是釣魚的地方,而是給男人找樂子的地方。帶著個女人去那里,成何樣子,?
何賽雪在官場這么多年也沒有白混,察言觀色的功夫很是到家,她很快便覺察出了高子義的臉色有些不對,于是便直接改口道,:“呃,我突然想起,下禮拜日我還有事,高市長,真對不起,我去不了了,您和張成一起去吧!”
bsp;張成沒去過南灣河釣魚臺,不曉得這其中的貓膩,聞言不得由一愣,卻聽高子義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就知道你工作忙,沒關系,工作要緊,你忙你的,我陪張先生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