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紅唇緊緊地抿著,但一聲的嬌吟還是奪喉而出,從鼻腔里發了出來,聽起來更像是一絲如泣似訴的靡唱。
這聲音讓張成為之,卻讓李北征本人感到一陣羞慚與激憤,心里有對侵犯者的憤慨也有自愿自責,因為她知道自已完全有時間也有能力一把推開他的腦袋,可是,她竟然抵不住那股讓她為之陶醉的感覺,縱容了對方也放縱了自已,使得自已越陷越深也讓對方越來越肆無忌憚……
天啊!我這是在干什么?
這句質問像一道閃電一般劃過腦海,一種犯罪的感覺陡地襲上心頭,使得她迷亂的身心和昏暈的靈臺陡地清醒了一下,她豁然綻開了一雙已經春情橫溢的水眸,發現那家伙的口鼻幾乎已經探到了自已的白襯衫內……
第二聲尖叫發出來之際,她扣在他腦袋上的雙手陡一用力,將那張酒氣熏熏的臉推離了自已的身體,雖然解決了困境,但因為用力過猛,她的身體竟然在慣性之下,前傾撲倒,一下子壓下了他的身上,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而她也跌在了他的懷里……
不妙的是,她半露的兩團豐盈不偏不歪,竟準確無誤地,重重地壓在了他的口鼻上,原本圓潤豐挺的兩團頓時被擠壓得變了形狀……而他的鼻息則是零距離甚至是負距離地噴在了擠壓下的肉坑內………
她哪里經受過這陣勢,身子一陣陣地顫抖、痙攣、全身的細胞與神經都被那電流般的熾熱鼻息撩撥了起來,讓她有一種暈乎乎樂陶陶輕飄飄如升云端如墜深淵的感覺……
偏偏那家伙的兩只爪子還不失時宜地在她背后一合,緊緊地接住了她的腰肢……這還不算,那兩只手在摟抱住后并不老實,而是像橫行螃蟹一般,在她背部肆無忌憚地激走了起來,甚至于直接從她白色的襯衫下面,鉆了進去……
嬌呼聲微微帶著顫音兒,嬌軀巨震一下之兒也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用力一掙,豈料,在她一用力之下,那上下游走的兩只手立即是一緊,在這種情況下兩人的力量就不能以常理論之,李北征的確力量不輸于張成太多,但是,她的這一掙之力還是沒有強過他的一摟之力,最終她竟是又陷入他的懷里……
這一陷之下,使得兩俱身體嚴絲合縫不露一絲縫隙,那樣子要多曖昧有多曖昧,要多旖旎有多旖旎……就在李北征試圖發出第二次掙扎之際,她的嘴突然被堵住,堵住她的嘴的是別一張嘴,霸道而強勢,避之不開逃之不掉,她只能嚴閉紅唇緊緊抵制…但讓她始料未及的是,她嚴防死守還是被他的熾熱的舌輕輕巧巧地給啟開了,長舌鉆入嘴里一番絞繞下,李北征徹底陷入到了迷亂狀態……
“成功親吻李北征一下,系統獎勵宿主1個修改點!”腦子系統的提示音讓張成清醒了一下,這一強吻只獲得了1個修改點,有驚喜也有遺憾,不過現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張成雖然算不上是久經沙場,但好歹是精通房事之人,見懷里的可人兒已經酥軟無力,知道時機成熟,于是便翻身而上,將那副嬌軀壓在了身上。不等她有喘息之機,一只手探進對方衣內,握住了一只圣女峰……
“唔”
李北征發出一聲似嘆息又是酣暢淋漓的聲音,嬌喘吁吁,嬌軀一陣一陣地顫抖,再無反抗之力……
“成功對李北征摸胸一次,系統獎勵宿主2個修改點!”腦子里系統提示意再次響起,張成已經顧不得驚喜了,感覺到那酥胸的美妙之處后他的另一只手也蠢蠢欲動,試圖也往她衣內伸時,突然,手機玲聲響了起來,響靜夜里手機玲聲格外的刺耳,兩人的身體都是一震,腦子也都清楚了一下,當聽到是自已的手機玲聲時,李北征的嬌軀打了個激靈,心神一警之下,力氣馬上就又回來了,她狠狠地一把推開了張成的身體,然后一骨碌爬起身來,一只手攏著凌亂的秀發,一只手拿起桌邊的手機一看,不由得心神一震,手機顯示分明是家里的座機。
李北征狠狠地瞪了一眼兀自躺在地上的張成,然后拿著手機回到客廳里,最終回到自已房里才接聽了電話。
張成躺在陽臺上兀自喘氣,火氣勾起來卻不得以發泄,這是最讓人喪氣的一件事,為了轉移心中一時無法平息的欲念,他聳了聳耳朵,發動耳力偷聽李北征的通話。
雖然隔了著客廳隔著一道墻,但李北征與對方的通話還是清晰入耳。
“阿征,你在哪呢?”手機那端,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呃,媽,我,我在單位呢?”李北征的聲音透著慌亂與羞愧。
“阿征,你從來都是一個誠實的孩子,怎么今天你要對媽說慌呢?”
“媽,您,您聽到什么了?”
“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被停職檢察了!”
“媽……”
“你說是不是?”
“是。”
“你停職檢察了,怎么不回家?”
“媽,我想在外面玩幾天!”
“玩幾天也要通知家里一聲吧!”女人的聲音透著深深的責備:“我再問你,你是不是還要察那件犯毒案?”
“媽,您,您想哪兒去了?怎么可能,我現在都停職了,我有什么權力察?”
“阿征我告訴你,如果你有這個想法,立即給我終止,那可是提著腦袋的事情,媽可不想你年紀輕輕……”
“媽,您別說了,我知道了!”
“那我問你,你現在在哪里?”
“媽,我,我在小嫻家里……”
“你又撒慌是吧……親戚朋友我全問遍了,你還在這里給我撒慌……說,到底在哪里?”
“媽,我,我在賓……不……我在男朋友家里……”
“男朋友?是那個崔巍嗎?”
“媽,你別再提那個崔巍了,我都羞于給您說,那個崔巍就是一個畜牲,今天他在咖啡廳甩他女朋友,剛好被我撞見,他女朋友都懷孕了,你猜怎么著,他打人家打流產了……”
“他有女朋友了呀?”
“媽,我懷疑他不止那一個女人……”
“好了不提他了,以后也不要再和這種人交往了,阿征,那你說的男朋友是……”
“呃,媽,他叫張成!您不認識。”
“呃,那你們這是住一起了?阿征呀,你交男朋友媽不阻攔,但這未婚同居,媽可是有點不能接受……”
“媽,您聽我說,張成這人可實在了,你知道嗎媽,剛才我去衛浴間洗澡,他都不在客廳里呆,直接奔陽臺去了……媽,我們之間,也就是牽牽手而已………”
“……是嘛!哈哈,那,那明天帶家來讓媽瞧瞧……”
“媽……不是……您就這么著急嗎?”
“唉,這不很正常嗎,明天中午把他帶家吃頓飯,只要人品過得去,媽就答應你們,你們愛住一起就住去吧!愛去哪玩就去哪玩!”
“那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聽到這里,張成笑得肚子都疼了,這個李北征真是有意思,我剛才明明把她“欺負”得夠嗆,她還把我夸成柳下惠!真是好笑!
就在張成大笑之際,李北征又出現在了陽臺上,月光下,只見她就像是又變了個人兒,臉上的紅暈消退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冷煞,俏眉帶威,雙眸含煞,眼瞅著張成兀自躺在陽臺地上大笑不止,心底越發地羞憤,面色越發地冷煞,像罩了一層寒霜,不過眸子卻有委屈的淚珠在里面打轉,她忍不住上去踢了他一腳道:“流氓,你笑什么?!”
這一腳的力度,也就是可以撓撓癢而已。
張成不笑了,道:“笑可笑之人,笑可笑之事!”
“別跟我神神叨叨的,快說,剛才的事,怎么辦?”
“剛才的事?……剛才的什么事?”
“不要給我裝,是男人的,就得敢承擔……”
“你要我承擔什么?”
“你做了還不承認……你……”李北征忍不住又在他身上踢了一腳,不過力度還是不大。
“呃,我想起來了,我剛才是對你做了那事,不過么,沒做成,你要是想讓我對你負責也可以,咱們把沒做完的做完……”
“你再胡說,我踢死你!”羞憤難當之下,李北征加大力度又是一腳踢過去。
卻不料,這一腳踢出去沒踢中,反而收不回來了,被他一伸手握住了。
張成一把握住了腳踝,道:“膽子不小,敢謀殺親夫!哈哈……”
李北征羞憤之下,用力抽腿,非但抽不出去,卻被張成一帶,那副嬌軀又被他拉倒,結結實實地壓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