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燕京豪門
第二卷燕京豪門
第二天,展楓便帶著唐晚玉一起來到舒無戲的府上。
舒府坐落在燕京西二環邊上,距離中關村倒是不太遠,兩人打車半個多小時就到了。聞聽展楓到了,舒無戲喜出望外快步出迎,拉著展楓的手哈哈大笑,將其引進了書房。
舒無戲并未與展楓過多的客氣,而是一落座便右手緊握展楓的脈搏,片刻,撫掌大笑道:“令師果然是高人,師侄的隱疾竟然毫無跡象,佩服佩服!”
展楓也是哈哈大笑,對于這個老人,他還是相當尊敬的,所以態度也很是和善,向對方介紹了唐晚玉。
舒無戲看了看唐晚玉,目光中卻閃現一絲遺憾的神色,展楓為之一愣,舒無戲解釋道:“唉,本想給師侄做媒,卻不料早有心儀之人,老朽差點多事,哈哈。”
唐晚玉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吐了吐舌頭白了展楓一眼:“切,老伯伯可別瞎說,誰心儀他了,臭美。”
“哈哈!”舒無戲開懷大笑,這一對金童玉女兒女情態讓他一掃連日來的陰郁,心情大好。
做媒?展楓一怔,旋即皺著眉頭笑道:“在下早有婚約在身,神醫莫非竟然不知么?”
聞聽展楓說出此話,唐晚玉臉色一變,展楓有婚約在身,她還是頭一次聽說,心中感到極度的震驚,怔怔的看著展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唉,師侄還不知道吧,趙家已經提出退婚了。”舒無戲長嘆一聲。
“什么?”展楓大吃一驚,他雖然從來沒想過和趙文婷結婚,但是從離開西京趙文婷的表現來看,萬萬不可能此時提出離婚的,本來展楓還心煩怎么才能在不傷害趙文婷的前提下跟對方解除婚約,卻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提出了退婚。
這才一個多月,趙文婷的態度何以來了個如此大的逆轉,展楓百思不得其解,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唐晚玉一聽那個什么趙家已經退婚了,心中又是莫名的開心,此刻看展楓的表情,似乎非常痛苦,心里卻又是一涼。
舒無戲也以為展楓心里苦悶,遂呵呵一笑說道:“世侄,緣分天定,何必如此傷懷,況且以老朽看來,晚玉小姐人中之鳳,遠勝那趙家小姐,世侄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乃是一件幸事啊。”
展楓苦笑一聲,卻沒有說話,舒無戲以為他還在感傷退婚之事,正要繼續勸導,卻聽下人通報,鄭宇峰已經來了。
“展楓,你這小子,太不給我面子了。”鄭宇峰一進門,就大聲埋怨起展楓來,但是剛剛說了一句,就發現屋里的氣氛不對,連忙低聲詢問,等清楚了來龍去脈后也勸慰起展楓來。
展楓笑笑:“少將,神醫,我沒事,放心吧。對了,你們找我來到底什么事,怎么少將竟然還親自過來?”
“哦,是這樣的,再過兩個月,燕京軍區、西北軍區、東北軍區三大軍區將要在東北長白山脈舉行三大軍區特種部隊作戰比武,我是來商討準備事宜的,順便來舒神醫這里看看你小子。”鄭宇峰神色嚴肅起來。
作戰比武?展楓點點頭,三大軍區特種部隊聯合演習,自然軍界一件極為重大的事情,要知道這三大軍區的特種部隊基本上代表了華夏的最高水準,因此這一場作戰比武,當然堪稱華夏的一件盛事。
只是作為特種部隊,其比武當然不會對外宣傳,比武的地點和詳情更是軍事機密,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有這么一場比武,而鄭宇峰毫不猶豫的告訴展楓,一來是因為展楓名義上是火狐一員,二來也是向展楓示好的舉動。
展楓心里明白,嘴上卻并沒有多說,只是這次比武竟然要在長白山舉行,讓展楓心里不由得思索起來。
鄭宇峰之所以一上來就和盤托出,當然心里想讓展楓代表火狐參加了,尤其是昨晚霍紫天匯報了跟展楓見面的情形,更是讓鄭宇峰對展楓刮目相看,知道這小子牛逼,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這么牛逼,身邊隨便出來一個都是古武。
靠,要知道即便是他老子鄭成如,一輩子縱橫華夏,也沒見過幾次古武,而整個火狐部隊,幾萬人里選出來幾十個人,也只有三個古武啊,而展楓身邊竟然有一堆,這豈不是說一個展楓就能頂的上一支小型的特種部隊了?
但是這種事并不在他跟展楓之前十年五次的約定之中,當然,鄭宇峰知道這五次約定的寶貴性,也不會輕易動用指標的,只能用別的辦法了。
此刻他看到展楓似乎有些意動,那還能怠慢?急忙將作戰比武的詳情解說了起來,以期能夠說服展楓,當然,以展楓的“德性”,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些手段統統都不管用,他果斷的直奔主題,采用誘之以利這一招,將比武之后的好處更是說了很多。
不料,展楓只是微微笑著,卻并不說話,鄭宇峰無奈之下,卻并不死心,反正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他準備沒事就來燕京好好游說一下展楓。
“好了,你的事說完了吧,該輪到我了。”舒無戲早就不耐了,開口說道。
看到展楓露出傾聽的表情,舒無戲直接說道:“我的事很簡單,現在有一個相當重要的病人,需要你的師兄衛驚風衛神醫幫忙,請你通知他一聲,務必盡快趕來燕京。”
“什么病?”展楓問道。
“唉,老朽無能,診斷不出來,從跡象看似乎是癔癥,但是病理上卻又毫無異象,病人時而清醒,時而犯病,我們幾個老家伙會診了好幾次,卻無從下手,所以只能麻煩衛神醫了。”舒無戲嘆道。
癔癥?展楓一愣,那不就是精神病的一種么?這個病應該不難治啊,無論西醫還是中醫,對癔癥的診斷和治療都有了相當高的水平,怎么幾乎堪稱華夏首席中醫的舒無戲竟然束手無策?
“病人是誰?”展楓又問,簡單的癔癥竟然難倒了舒無戲,這件事本身就引起了展楓的好奇之心,但是他必須知道自己要救治的是誰,否則他是不會出手的,畢竟他生性謹慎,不會胡亂出手的,以免引來什么不必要的麻煩。
“這……”舒無戲稍稍猶豫了一下,立刻說道:“病人是燕京金創集團的董事長白聰天。”
“白聰天?是白家的人么?”展楓有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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